醉问情蝶-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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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则笙只是看了她一眼,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
“是吗?既然不适,那我带她去医院好了。”任杰飞不在意门则笙的怒火,反倒是继续问着慕初雪:“你的意思呢,初雪?”
门则笙利眸逼视着慕初雪,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同时也感受到她不适的伸手阻挡。
她委屈地抬头望向门则笙,不明白他突来的霸道,慕初雪只能猜他的意思,“我不碍事的。”这话才说完,她感觉腰际上的力道松了许多。
“手术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只等你点头。”任杰飞对慕初雪说。
“谢谢你,我知道了。”
门则笙无法再控制的怒火全数引燃,带着敌意地盯着任杰飞。
任杰飞起身,同时转向门则笙,“则笙,不要忘了我之前的话。”
她的病是不能再拖了。而后他转身就走。
留在客厅的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一会儿后——
门则笙不理会慕初雪的抗议,硬是将她给抱起。
“则笙,放我下来!”慕初雪不住地挣扎。
“若是我不放呢?”他吻上她的唇,想要吻去她的挣扎及反抗。
在慕初雪为他这个深吻而几乎窒息时,他才移开唇舔咬着她的唇瓣;不理会她接下来的挣扎,门则笙轻松地抱她上楼,而在他怀中的慕初雪则是负气地闭上眼。
直到来到他房间,门则笙还不打算放开她,只是抱着她立于床沿。
“睁开眼。”
“你为什么要这样?”
一会儿不理她,一会儿又要她顺从。
“我说过,不准你离开我身边。”
“我没有!”
听到这一句话,慕初雪睁开眼,泪水顺势滑落,感到委屈地拍打他的胸膛。
门则笙也在这时松开她,推她躺在床上,同时压上她,要她不能移开。
“则笙,你不可以这样。”
“我不可以吗?我以某我才有权利。”
“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要。”
“那么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谁知得到的是一阵沉默,慕初雪不能下这份保证。
她的沉默引发门则笙更多的不满。“看来我似乎要做些让你不能离开我的保证。”
这话使慕初雪不解,“则笙?”
他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动手解开她的衣服,那本是教她套在身上的外套早已让他脱下。此时她身上只有单薄的连身长裙,也因为一阵挣扎,那长裙裙摆已缩至她大腿处,露出白皙肌肤。
因为门则笙的强求,她甚少外出,所以肌肤十分白皙。
没理会她的恐惧,门则笙伸手至她背后解开拉链,“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衣衫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肩,那滑嫩的肌肤使得他钟爱不已地凝视着,眼中更是闪着狂烈的光芒。
没有预警的,他低头在她裸露的肩上咬了一个痕迹,同时也咬痛了她。
“好痛!”
慕初雪眼中带泪地环住自己的身子,手腕却教他给钳住,按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
门则笙丝毫不理会她的喊叫,伸手欲褪去她的衣服。慕初雪害怕得反抗,可最后还是教他给强行脱下。
抵不过他,她不语地将头给转到一边。
她全身赤裸颤抖地面向他,无法抗拒地任由他的手探索她年轻滑嫩的肌肤。
门则笙看着如此完美的曲线,她因害羞而使得雪白的肌肤略转为粉色。
纤合度的娇躯、纤细的腰肢,在在让他忍不住低头轻吮啃咬,印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慕初雪被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了一下,还来不及开口,他的吻便很快地往上移,来到她的胸前,并在那上头磨蹭许久,让她不得不咬住下唇不让声音逸出。
“你在拒绝我?”
门则笙的声音在她上头响起,想要真正感受到她的存在,让他完全无视她的恐惧及颤抖。
“我不准你离开!懂吗?”
从这一刻开始,她即是他的女人,而她不能拒绝他。
就在她张开眼时,他闪着欲火的眼眸锁住她的眼,“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再也不能逃开我身边。”
激情结束,门则笙轻轻地将慕初雪搂进怀中,却为耳边传来的低泣声闭上双眼;他知道自己过分,他不该如此急促地占有她的身子,他吓坏初雪了。
“初雪?”
一个翻身,温柔地将她给覆在身下,低头看着她带泪的小脸,只见她双眼紧闭地不愿看他一眼。
慕初雪只觉得伤心地继续哭泣,那哭声使门则笙不舍地以唇吻去她的泪水。
“告诉我,为什么哭?”
“你怎么可以这样!”带着哽咽的哭诉,慕初雪试着挣扎,双手更是不住地拍打他,想要他别这么钳制住她。
“你哪里都不许去!”
这一吼,使得慕初雪定眼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所燃的炽热,还有他脸上的怒火。
“为什么?”
“你曾经承诺过,永远不反抗我。”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滑落,再次湿了她的脸蛋,“我没有反抗过你,一直都没有;我乖乖地跟你去英国,又乖乖地跟你回台湾,我什么都听你的,可是,我不是你的。”
“谁说不是,你是,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泛着泪的眼眶不可置信地睁大,为他此时所说的话而震惊不已。
“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我为了你宁愿舍弃音乐,为了你,我几乎都要与全世界的男人对抗了,这些你都没有看出来吗?”
“我不知道。”她的泪水流得更急、更凶。这些话来得突然,更来得不是时候,她不能接受。
“初雪!”他的理性几乎丧失。
“则笙,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该离开你的。”
她的话马上引来他的怒火,话才说完,门则笙更是狂怒地俯视着她。
他的眼似冒火般的瞪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门则笙以为他听错了。她说她要离开他,要离开他的身边,她是不是忘了他曾说过她、永远别想离开他?
慕初雪揪心地继续说:“太太要你与若洁结婚,若是我离开了,会比较好。”尽管这不是她所想要的,但她是该将他还给申若洁了。
只是在她上头还带着怒意的门则笙可不这么认为,他已怒火攻心,开始大吼:“谁说你该走的?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他气得掐住她的双肩不住地摇晃着,要她记好他的话。
“我不是!”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
狠下心,才要道出的话,却被门则笙给打断。
“住口,我不准你说。”
忍下所有的怒火,门则笙一把将她搂进怀中,那力道不再粗暴,也不再蛮横,而是带些不舍的温柔,试图安抚她受伤的心。
他温柔的举止让本就伤心难过的她,更是难忍地落泪,“则笙。”
“别说了,永远都别再提离开这件事了。”
门则笙攫住她的唇,故意封住它不让她回答,却没有人知道在他心中有个恐惧正在扩大成形。“等我跟杰飞联络好后,马上让你动手术。”
隔日,门则笙不顾慕初雪的反对,硬是将她强留在自己房里,不管她同意与否。但门则笙怎么都没想到,他前脚才离开,申若洁及自己的母亲后脚竟找上慕初雪。
躺在床上的慕初雪已教门则笙给穿上衣服,门被打开时,她只是吃惊地坐起身,因为她知道来人不是门则笙。
“是谁?”
“没想到你真是在这里。”说话的人是门母。
一听这声音,慕初雪连忙下床,并且立于身后的墙边。
“太太。”由门母的语调中,可以明显地听出她的愤怒,吓得她不敢多说话。
“初雪,我以为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会抢走则笙的。”
“若洁?不,我没有要抢走则笙,我会离开的。”只是现在的她行动不便,而则笙又警告她别离开。
“离开?那你现在还在这里干嘛?”
门母想着她与儿子之间的暧昧,无法忍下的怒气直朝慕初雪而去。
“太太,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马上走,别再回来。”
走?她能走到哪里去?除了则笙,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哪里还有她可以去的地方?况且她的眼睛看不见,根本走不出门宅。
“等我手术完。”
“手术?等你手术完,再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吗?”门母气愤地反问。
“我不会,我会走的,请你相信我。”
“初雪,你真的会离开吗?”
申若洁的话加深她心中的痛楚,慕初雪伤心的蹲下身子并且倚在墙边。
“嗯,我知道我的身份。”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强求过,就连昨晚她都不是自愿的,可则笙根本没给她离开的机会。
“那就现在走,别再回来。”
“若洁。”
“我会送你去医院,你可以进行手术,但就是不要让则笙找到你。”
门母一听申若洁的话,马上拉起慕初雪,“若洁,你去联络医院,我带她去收拾东西。”
才短短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慕初雪已教门家司机带至医院。
强忍泪水不让它流下,她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害怕。
“张伯,谢谢你,我可以自己在这里等医生。”
“初雪小姐,你这样我不放心。”老张一想到要将她独自放在这里,就心生不忍。他看着长大的慕初雪,就像是自己的女儿般,而她的双眼又看不见,想起门太太对她的狠心,他只能摇摇头。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一个人的。”
“那少爷怎么办?”
想起门则笙,慕初雪苦笑着,“别告诉他,反正时间久了他就会忘记,而且他该爱的人是若洁,我根本不配。”
“少爷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
“张伯,别再说了。”她缓缓坐下。“你赶快走,免得太太又要骂人了。”
“可是……”
“我真的很好,而且这里是医院,若是有什么事,也会有医生在,所以你不用担心。”
“那我走了。”老张经她的一再保证,再怎么不放心也只好转头打算离开。
“张伯,等一等。”
“初雪小姐,什么事?”
“请你答应我,别告诉则笙我走的原因,就当作是我自己离开的。”
“我不能欺骗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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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答应我,他该回去继续他的演奏行程的,我不想害了他。”能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早就满足了。
当日傍晚,当门则笙与任杰飞谈好慕初雪的手术细节后,一回到家里,门则笙便发觉远在国外的父亲回来了,就连申若洁也坐在客厅里。
“初雪走了?”
一进门就得知此事的他,不能相信地连忙奔上楼朝自己的房间跑去。他打开房门,为里头的漆黑而愣住,房里哪还有慕初雪!
一会儿又见他怒气冲冲地赶至客厅,大声的吼:“初雪在哪里?”他不相信初雪会走,她不可能自己离开的。
“大哥,雪姐姐真的走了。”
当门语儿上完课回到门家时,就听到母亲这么说。
“不可能!初雪绝不可能自己离开。”门则笙瞪向申若洁,语气相当粗暴,“说,是不是你赶走她的?是不是?”
申若洁为他突如其来的话而红了眼眶,“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就算是她要慕初雪走,那也是经过她同意的。
“则笙,别这么凶若洁。”门母还是头一次见到儿子如此火爆。儿子向来顶多是冷淡,可从没像现在这样吓人。
“则笙,初雪既然走了,就别再想她了。”
门父在得知门则笙与慕初雪之间的感情时,一开始也是震惊,而后他更同意将他们两人分开,为的是要门则笙与申若洁结婚。
“我办不到,我爱她,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她。”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准你跟她在一起。”门母因儿子的表白而气白了一张脸。
“我要娶初雪,不管你们同不同意。”
他打算出去找人,夜晚她的双眼根本就看不见,哪能够保护自己;想到这里,他的眼眶不由得泛起热泪。
“慢着!”门父大吼地阻止儿子,“你刚才说你要娶初雪?”
“爸,除了初雪,我不会娶任何一个人,包括她。”门则笙伸手指向申若洁,那眼中满是怒焰,像是指控的看向申若洁。
“则笙。”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门则笙会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