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游龙+ 番外by星宝儿-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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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鲁宣廷为沧州守备赏银万两,钦此。”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满殿的人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鲁宣廷更是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趴在地上不停地谢恩。
大同朝崇文不尚武,武人如不从军,社会地位可说是极低,现在却能平空捞到一个五品的官职,自然把这鲁宣廷感动的涕泪交加。
“赐酒。”自有美貌的宫女端了酒来,鲁宣廷也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来。
“宣二名,山东郝威。”
……
官员按着比武的顺序一一封赏,官衔虽然渐次降低,但倒都是各人家乡府衙的肥缺,所以众人都是万分兴奋地谢了恩又领了赏酒。
而路苍因为目标只是打进百名,达成目标后也没有再努力争取更好的名次,结果只是个排在90之后的位置而已,按这种封赏速度要轮到他还早呢大概要等到自己把脚跪断吧,暗暗在心里嘀咕着,路苍看在就快到手的银子分上才勉强制住自己的不耐烦……
不过要是真的被封了什么官,自己该如何是好呢?路苍又为新的可能烦恼起来。
或者作有史以来第一个有官衔的山匪吧那是不是会要自己捉拿自己?路苍乱七八糟的想些有的没的,一边暗暗在心底骂这个罗嗦的皇帝,害自己只好百无聊赖的杀时间。
“宣五十六名,同安席真‘
听到熟人的名字,路苍有点来了精神。微伸长脖子往前看去,那个迈着优美的步子上前的可不就是那个美少年席真他粉脸酡红加上一身的粉紫,怎么看也没有武林英豪的样子然而事实上,他就是打败了上千武林英豪,夺取了颇为靠前的位次的武林高手。
“参见陛下……“他跪倒在丹墀上,施施然地躬下身去,那声音竟有几分娇滴滴的意味在里头,弄得官员也一脸惊诧的表情看着他。
“咳咳”官员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拉着手中的花名册正待读下去,“封……”
“且慢!”清亮的男音突兀地响起,那是一直一语不发端坐在屏风中的静宗皇帝。
官员一吓,忙躬身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席真,你走上阶来让朕瞧个仔细。”静宗的声音不知怎的,竟显出一种风雨欲来的不快意味。
那席真却是不怕,兀自笑嘻嘻的拾阶而上,跪倒在了细帘之前:“陛下”他缓缓抬起了头,视线与帘后的静宗相接路苍敢打赌自己在那一刹那看到帘后有一道寒光闪过。
“大胆!”静宗在看清席真的脸后显然十分震怒,竟腾的站起身来,眼看就要发作。
“陛下”这官员也是长于应变,慌忙跪倒高呼陛下,“陛下,封赏可要继续?”
静宗显然被提醒了,他缓缓又坐了下去,“席真且慢加封,一旁侯命。继续封赏其他英雄吧。”他在帘后挥了挥手,表示让那官员继续。
“封五十七名,苏州……”
封赏继续进行着,路苍却早把心思转到了猜测席真的身份上他此时仍笑嘻嘻跪在帘前的地毡上,一点也没有惹怒皇帝的惧怕表情可是看着静宗生气的模样,仿佛他又是绝对不能参加英雄大会的人物。
这小美男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是皇亲国戚不成?
可是又没有规定与皇帝沾亲带故就不可以参加英雄大会啊。
路苍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抬头却正对上席真那双调皮的笑眼,他还对自己眨了眨眼,害得路苍差点很不顾场合的笑出声来。
……
“宣九十七名,杭州陆苍。”
终于等到叫自己的名字了。
快跪到脚也麻掉的路苍忙上前,做出一副恭顺的样子来。
看老子也捞个官做做,顺便刮点国库的油水想象着未来搜刮国库的得意情景,路苍就觉得如此长时间的跪拜算有了代价。
“封路苍为内廷一等侍卫,赏银一千两。”
这个封赏一出,大殿上顿时一片惊诧之声要知道,内廷一等护卫在品级上足有三品之高,要比头名所封的官衔更高出两级之多,实在是出人意料的封赏。
路苍自己也大大吃惊,却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处在有苦说不出的境况本来只想做个地方小官的,却意外的被留在了京城而且还是离皇帝极近的内廷侍卫。
要知道,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脚下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想要偷溜什么的也绝对是难上加难。
这该死的皇帝老儿!一心为逃离静的魔掌而兴奋的路苍万万没想到会遭到这种结果,顿时傻愣在当场。
“领旨谢恩”官员显然是不耐烦他久久不作反应,长声催促着。
“谢陛下”众目睽睽之下,路苍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躬下身去,心不甘情不愿的谢了恩。
“赐酒一杯。”官员程式化的声音听在心烦意乱的路苍耳里真有说不出的讨厌,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的他连看也没看就把那杯颜色绿得有点奇怪的御酒一饮而尽了反正呆会回家就抄包袱走路,谁要当这劳什子内廷侍卫啊路苍已经下定决心要弃官潜逃了。
“宣九十八名……”惹人厌的程式仍在继续下去,挨下去的几个人却都是被封为各自家乡的下等武官,再也没人有路苍这样的“好运”,一步登天的当上京城的上品武官了。
不多时,百名英雄都已封赏完毕。官员一脸满足地收起手中的花名册,转向皇帝躬身禀报:“陛下,百名英雄皆已封赏完毕,请陛下吩咐。”
“卷帘。”帘后的皇帝却并不宣布散朝,而是吩咐身边的宫女卷起了面前的细帘。
那官员顿时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显然是猜不透一向喜欢故作神秘的皇帝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在这些草莽人士面前显露自己众人难得一见的真面目。
谁要看你的丑脸啊!听到这个死皇帝下的无聊命令,路苍简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他的腿痛得要命,满脑子都是想见到山寨兄弟的迫切渴望,再在这个华丽的殿堂里多呆一刻都会是一种折磨听到宫女慢慢卷帘的声音,他头也懒得抬起,耳边却听到了周围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难道皇帝丑的让这些武林人物也吓了一跳不成?
路苍忙抬起头来,却发现不知何时皇帝已走下高阶,站到了离自己身前不足三尺的地方两双眼睛无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
“啊”
下一刻路苍止不住地尖叫起来就是真的看到鬼他恐怕也不会如此失态可是他看到的是对他来说比鬼还恐怖的人物:
那个束着高冠,身上穿着层层叠叠锦衣绣裳的白肤 美男,那双化了灰路苍也认识的似笑非笑的盈盈美眸、那个挂着可恶微笑却令人憎恨的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唇角除了那个死变态、路苍数月悲惨生活的始作俑者的静还会有谁?
“你你你”颤抖的手指着静,“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的路苍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第一反应就是跳起身来,夺路往殿门外跑去
可是静再一次证明了他在武功造诣上的强悍,几乎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越过这数丈距离,成功的一把逮住想要逃跑的路苍。
“你是个骗子……骗子……王八蛋……狗娘养的……”被静死死的用体重压在地上的路苍拼命挣扎着,一边几近疯狂的用所有自己想得到的恶毒、下流的脏话把静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你倒蛮凶的嘛”静不怒反笑。他先前低估了路苍的反抗心,以为亮出自己的身份的震撼足以瓦解他可能会有的抵抗。
既然先前的想法宣告失败,非常时刻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为了制止身下这个抵死抗拒的小子,静仗着自己身上的外袍把两人盖个严严实实的境况,大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把手塞到了路苍身下,又挤入他的长裤之内,狠狠一把捏住了他的身体中心。
“你……你……”感觉那只邪恶的手用力的掐捏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路苍虽没有停止挣扎,但痛得要死的他显然已减弱了反抗的力气,叫骂声也微弱了许多,语尾甚而至于已微带了哭音。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场活剧,没有人看得出这个年轻美丽的皇帝和他身下又踢又叫、一副遭到惨绝人寰待遇的青年男子之间究竟有何关系只有始终一言不发的席真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般的镇静自若着。
“去去,快带他们到偏殿休息去”静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么多不相关的男人面前进行他的调教程式。他一手死命压着拼命反抗的路苍,腾出一手向那官员示意他快把闲杂人等带离这一片混乱的同泰殿。
虽然自己也处在极度混乱中,但那官员毕竟是久经官场的人物,当下忙稳定心声,大声要求众人离开大殿。
即使众英雄好奇得要死,可这毕竟是皇帝老儿家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管,当下众人忙顺着官员手指的方向快速离开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大殿。
静微微转头,发现那边的席真仍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这边猛瞧,不由眉头微皱:“你也给我回宫呆着去,等我办好事自会来跟你算帐!”语毕还狠狠瞪了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一眼以示威胁。
“连我也不能看吗?”席真一边起身一边委屈得在嘴里直嘀咕,“明明是精彩好戏的……”
听着两人诡异的对话,路苍虽然极想搞清他们的关系,可是头部被静死死按在地上,下体又被捏得痛得要命,实在也是没有余力思考任何问题了。
席真有点故意拖沓的脚步消失在了殿后,静也总算稍微放松了对路苍的钳制,放松四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路苍乘隙也想站起身来,却冷不防的被静拦腰抱了起来。
“做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吓以及双脚腾空的恐惧让路苍骇叫起来,静却无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仍稳稳的抱着他上了金阶。
“不要……”臀部擦到软软的锦榻,路仓再笨也猜得出静又想对自己做什么好事,他哪里肯从,双手死扳着静不肯让自己变成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
“干吗?这么想我抱着你啊!”静促狭的调笑他,语气却猛然一转变为威胁:“刚刚给你喝的酒有特别加料哦……你再不听话我就扔下你不管了,让你在这儿和扶七死得一样难看!”
路苍闻言差点没气得吐血所谓的打进百名就放他自由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静一定是嫌光用药物束缚自己有所不足,才利用自己身为大同皇帝的身份变着法儿又给自己加上一重束缚。这下硬被扣了个近身侍卫的官衔,自己要逃跑变得难上加难还得冒上被判株九族噩运的风险。
“你好毒辣……”此时要换了别人早摄于静的身份而屈从了,哪里还敢与之为敌路苍却是个山贼,岂有怕官府的道理,甚至在世间最高统治者的面前也敢指着鼻子痛骂。“你……你……你……”奈何他此时气得要命,连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完整。
静却笑了,灿烂的笑颜让路苍一瞬间有万花齐绽的错觉,眼神一楞间,静已乘他分神用力压上了他的唇。
“嗯……”微启着口的路苍被他乘隙咬住了舌,静仍不罢休的不断技巧的挑逗着他慌乱不堪的舌尖,淫乱的汁液从静的口中流至路苍的口腔,又顺着舌头倒流到路苍的咽喉位置从来没有领教过静这种奇特吻技的路苍只能大张着双眼,死命不肯做吞咽的动作。静扯着他的发髻强迫他抬起头,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喉腔、流入他的身体深处……
“呃……呃……”路苍几近作呕,快要窒息的他实在憋得不行,只好张口咽下让自己羞惭欲死的液体,静乘隙撩起他的上衣,手抚上他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身下的他猛的一颤的刹那把路苍压倒在了那张宽大的锦榻上。
“滚……”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路苍破口欲骂,静灵巧的舌又乘机袭了进来,沿着他舌的轮廓细致地游走者,把路苍将要出口的恶语堵在了喉腔中……
路苍几近狂乱地摇着头,想要甩脱静在自己的敏感区域放肆抚摸着的手他用拇指和中指紧捏着自己胸前的突起,又用食指尖肆意摸索着,另一手探入自己的长裤内,在整个密部四处抚摸、揉捏……
路苍发不出声音,快感、屈辱翻搅着在他体内蒸腾,让他觉得自己已迹近崩溃的边缘。
“乖……乖……”静的手烫的吓人,他显然也被挑起了欲望,语音中喘息不止。静一遍吮着路苍已微肿的唇,一边急切地摸索着他外衣的系带,更因一时解不开路苍内衣的扣子而着急的整个撕裂了那件价值不菲的御绣。
锦榻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