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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5553-戴高乐传-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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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蹦抢镌獾搅司芫H欢誓置挥蟹牌K估谜秸⑺秤枳约旱娜ㄍ钭榻ǖ谝蛔凹资偷诙凹资Γ⒁笤�1940年春末组建第三装甲师,此后再组建第四装甲师。甘默林是否会马上想到,将指挥这些新装甲部队的重任交给长期以来要求组建装甲部队的戴高乐呢?不管怎样,当雷诺邀请勃鲁姆和戴高乐来家共进晚餐后不久,致函甘默林,建议晋升戴高乐为将军时,甘默林向这位当时还仅仅是财政部长的雷诺作了积极的回答:“戴高乐将是法国军队最年轻的将军,这样做很好。”(33)但是,甘默林不去催促军队领导层和办公厅,因此他的意向毫无立即办理的下文。然而,几周后,甘默林将戴高乐召到他在万森城堡的总指挥部。关于这次会见情况,人们在《战争回忆录》里找得到叙述,戴高乐把它写成了一次由尊敬、模棱两可和不安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奇怪的争吵,而当时,这两位人物都知道,他们正在经历着一次令人伤心的战争前夜。据戴高乐的描述,甘默林在遥控日常事务,让乔治将军主管东北战线,说“只要不发生任何事件,情况就可以过得去。可是,如果战役爆发,那无疑就不能支撑下去”;他把自己关在“一个类似修道院的地方和他的万森城堡的隐居地(……)在密室里策划其战略行动”。甘默林召见了戴高乐,宣布由他指挥第四装甲师,并从5月15日起开始组建。戴高乐向甘默林表示,他对自己“以上校的身份应召来指挥一个师”感到自豪,但他对法国军队拖延时日来组建这种德国业已拥有的机械化部队感到惶惑不安。甘默林向戴高乐透露了对未来战局的想法,说德国人在进行一次“向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掩护或钳制行动”之后,就会经过荷兰和比利时,然后将目标“瞄准法国加莱海峡省,以便把我们同英国人隔开”。甘默林给戴高乐留下的印象是保持自信,“深信在他那一级,基本的问题是要一劳永逸地、在一个既定方面确定其意志,然后不因任何变化而偏离既定方向”。戴高乐显然对其人生的这一瞬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隔十五年后再来提笔写回忆录,戴高乐情不自禁地向甘默林这位领袖——即使人们在最后的时间里可以认为甘默林在发生变化,甘默林也是那么长期地反对戴高乐的思想——突如其来地表示了敬意。    
    “甘默林是一位智力、敏锐性、自制力都达到很高水平的军人,他肯定不会怀疑,下一次战役必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戴高乐对甘默林的这种敬意显露了真情,但它却是模棱两可的。戴高乐在向甘默林的巨大才能表示致敬的同时,也暗示了他把自己封闭在一种事先就树立的、排斥任何异议或意外事件的观念之中,而且跳不出来。所以,在结束关于此次会见情况的叙述时,戴高乐通过那种经过适度选择的词汇,表明其内心感到的不安,也许这是他的绝望情绪。    
    “我是怀着尊敬的、但也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这位伟大统帅的。甘默林在他的修道院里,准备突然承担巨大的责任,在一幅我以为糟糕的画作上孤注一掷。”    
    正当一切都证明戴高乐的悲观主义正确和一切都似乎已经失去时,突然来了一个戴高乐盼望和等待多年的最后机遇。1940年3月19日,达拉第政府被推翻,勒布伦总统指定保尔·雷诺接任总理。于是,人们可以相信,一切都变得是可能的了。难道戴高乐不是选中雷诺,把他当作彻底改革法国军事体系的旗手,而雷诺本人在了解事实的情况下已经同意进行这种改革了吗?近六年来,戴高乐是同雷诺保持了通信联系,在信中不知疲倦地阐述他的观点和提供他的服务。归根结底,戴高乐将一切赌注都押在雷诺的上台上,押在这样的时刻上:他最终能在法国军队中强行组建一支装甲部队,采取一种新的军事学说,指挥战争走向胜利。而今,这一事件终于到来了,但来得很晚,也许为时太晚。因此,人们即将看清,戴高乐寄厚望于雷诺是否有理,他本人是否能如愿以偿地扮演雷诺的副手、顾问或参谋长的角色。    
    此事在几天内就办成了。戴高乐对此是有所准备的,他在几周前给雷诺寄了一份报告他在报告中阐述战时应当如何领导国家,充当了雷诺身边工作、直接为他服务的人选。    
    1、由指导战争委员会制定作战计划,并随着事件发展,就这种思想顺序作出必要的决定。    
    2、如果要筹备召开战争指导委员会会议,就必须由一个秘书处来确定卷宗、研究问题和作会议记录。    
    3、戴高乐上校可以担任战争指导委员会秘书长。    
    由此看来,雷诺一被任命为政府总理,就立即把戴高乐召到其身边,这是毫不奇怪的。但是,召见戴高乐的目的是要求他起草雷诺拟于3月21日在众议院宣读的政府声明。这是一篇简明扼要的、坚决动员国家参战、最后只能夺取战争胜利的讲话稿。即使这个文本经过雷诺政府主要成员多米尼克·勒加的加工润色,雷诺也选择了原封不动地宣读戴高乐起草的原稿。    
    戴高乐出席了众议院的会议,坐在公众席上。他写道,会议的场面是“可怕的”。许多激进党人对达拉第遭到排挤感到遗憾,在好几次发言中都表达了这种怨恨。右翼发言人对社会党入阁表示愤愤不平。那些妥协和平的支持者并不公开表达自己的愿望,而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他们的猜忌和怀疑。


《戴高乐传》 第三部分第六章 相约战争(8)

    “唯独莱昂·勃鲁姆,”戴高乐写道,“以高贵的姿态发了言,尽管他没有获得任何部长职位。”    
    对勃鲁姆的这种致敬是引人注目的和说明问题的。当社会党和勃鲁姆本人后来在四共和国初期对戴高乐进行无情斗争时——正如戴高乐在这场对他政治生命产生深刻影响的斗争之后写的那样――他象在其他事件问题上一样,表示了对勃鲁姆个人的尊敬。而今,勃鲁姆对雷诺提供的支持,刚够给雷诺一个众议院多数派。假如人们将弃权派同反对派的选票加在一起,那么雷诺的这个多数派只是比少数派多一票。众议院议长爱德华·赫里欧后还来对戴高乐说,当时他对自己是否拥有多数派没有把握。尽管激进党人和社会党议会党团主席希什里建议雷诺退出内阁,但雷诺决定坚持下来并采取行动。因此,雷诺想要赋予戴高乐战时内阁秘书一职,而该职位是由雷诺以他本人为中心同政府副总理、负责军队事务的部长、以及财政部长、殖民地部长、封锁和军备部长等人一道决定设立的。达拉第仍然担任国防部长,但他对雷诺满腔怨恨,并且明确表示反对雷诺。《战争回忆录》将下述这样明白无误的语言归于达拉第,以致人们对这些话是否当作真持犹豫态度:“如果戴高乐到这里来,那我就离开这个办公室,从楼梯下去,打电话给雷诺,让他把戴高乐安排在我的位子上。”    
    新总理雷诺在遭到第一次挫折——看来他很容易逆来顺受——后,便试图进行第二次尝试验。雷诺把戴高乐找来,建议他参加一个负责在军事、财政和外交问题上亲自向他报告信息的三人专家委员会,由戴高乐负责军事问题。不管这个机会多么模棱两可,戴高乐看清了,这是赋予他的最后一个机遇。据吕西安提供的证词,戴高乐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雷诺的建议。“他愉快而热情地跑过来。他不再有思想家的的那种安宁。前线的空气使他的目光变得坚毅起来,但领导人的心胸狭窄却使他感到恶心。一听到戴高乐谈话的开场白,人们就马上懂得,‘在他的思想里,发展着一种无情的能力’(福楼拜语),即看见蠢事和不再容忍蠢事的能力。”(34)这样的经历没有持续多久。戴高乐起草的报告只能是由他来写,肯定不是由雷诺本人或他的几个合作者来写。在达拉第那里、业务部门和参谋部马上觉察到这点,并象可能预料的那样作出了反应。戴高乐从中汲取了结论,就像他当时在致母亲信中所写的那样。    
    “我重返了前线……巴黎的政治气氛太坏,雷诺和达拉第之间的关系太紧张,以致我无法开展有益的工作。因此,我要求雷诺(让我)返回我的坦克部队,直到局势明朗时为止。雷诺同意了我的要求,同时也向我声明,短期内他将召我回来。因此,我在耐心等待。”    
    人们不会怀疑,对戴高乐来说,此事是一次可怕的失望。在那样长久以来,那样执着地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人——此人上台后显得无力强制推行其选择、人事和思想——身上之后,这是一个考验,对此,戴高乐没有任何抱怨,但他必须经受无限的痛苦。然而,这首先是一个佚事,深刻地显示出戴高乐开始同总理雷诺一道共事的政治经验,也最终预示着即将发生的、直至1940年6月最后几次辩论的一切。因此,必须认识这件佚事的深刻根源。    
    首先,造成达拉第下台和雷诺上台的政府危机绝非来源于那些主张更加坚决和更加连贯地指导战争的人所获的胜利。实际上,危机来自1940年3月14日参议院召开的秘密委员会的会议,更加直接地说,危机来自3月19日众议院召开的秘密委员会的会议。在这两次会议中,人们主要看到所有反对达拉第政府的人发起的进攻,他们先后指责达拉第政府进行战争,排除最后的和平机会,在1939年12月初苏联进攻芬兰时不进行支持芬兰的军事干预——哪怕当时进行干预,冒有同苏联打仗的危险也罢。那些反对对德宣战声明的人从1939年9月以来实行协商和接近,以致组成一个或多或少开展地下工作的委员会。该委员会包括社会党人,象如马塞尔·德阿那样的、同工人国际法国支部发生决裂的“新社会党人”;象勒内·沙托那样的接近激进党的众议员;象贝热利和赖伐尔的亲信蒙蒂涅那样的来自左翼的独立党人;象斯卡皮尼和迪克西埃-维涅阿库那样的著名的极右翼众议员等。但是,这些人中最重要的和最有影响的头领是两位前总理皮埃尔·赖伐尔和皮埃尔-艾蒂安·弗朗坦。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特别是赖伐尔并不希望芬兰战争爆发,变成同苏联直接发生冲突的机会。相反地,大多数人都热烈地主张同苏联直接发生冲突。他们的思想状态和策略,在1月10日达拉第的一名外交顾问致达拉第的报告中得到相当好的概述。报告指出:“在法国舆论中,存在着一种广泛的支持同苏联决裂的运动。该运动是有感情基础和政治信念基础的。但人们也不能否定,有些社会阶层利用它来表明苏联是头号敌人,并且以此为由来实现同德国的跛脚和平。”(35)    
    不管事隔多年来看此事会显得多么特殊,事实上,芬兰战争是一种长期地和联贯地试图对苏联进行敌视活动的机会。(36)人们知道,苏联在1939年11月,曾建议同芬兰交换领土。这就是,将那些控制着通向列宁格勒的海湾出口和卡雷利地峡的港口和岛屿并入苏联,以便使列宁格勒免于那些出其不意和就近发动的军事行动,在此情况下,在芬兰的东部边界上,从北到南,向芬兰出让一长条比上述港口和岛屿面积大一倍的(苏联)领土。苏联领导人绝对没有预见到芬兰人会对此采取拒绝的立场,所以他们丝毫没有集中兵力。同年12月,他们发动了首批进攻,但在全民动员和得到强大推动的芬兰人民的胜利抵抗面前遭到了失败。此时,人们可以预见,尽管遭到寒冬带来的困难和不利条件,但苏联红军在短短几周后集结了为大规模军事行动所需的兵力。事实上,大规模的行动在2月的下半月就开始了,使芬兰军队在3月中旬前达到了灾难的边缘。但在此期间,人们看见,主要是法国方面正在制定一项雄心勃勃的战略:盟国军队拟在挪威的纳威克登陆,通过瑞典向芬兰领土进发。这样,人们就会使德国失去从瑞典进口的铁――不管这种进口是通过挪威方面,还是通过波的尼亚湾;于是,人们伸手帮助芬兰军队,与此同时轰炸高加索的巴库,以便使巴库停止石油生产;人们甚至考虑派一支远征军在通向北极洋的、唯一的芬兰港口佩特萨摩登陆,以便从那里向苏联的摩尔曼斯克港进军。    
    人们在1939年12月至1940年3月召开的盟国最高委员会的会议纪要中看到,达拉第和法国的军队领导人支持这种计划并要求紧急执行。是英国领导人那种有步骤的、深谋远虑的和冷淡表示的反对,特别是尚在首相任内的张伯伦,先后推迟了和排除了法国的计划。事实是,人们在历史档案、证词和文件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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