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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全球领导力-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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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问:您从同学身上获取了这么多奇妙的感受,那么作为清华的一个教授,这短短七天的时间里,您传递了哪些关于管理和领导力的新知,课堂效果如何?    
      桑顿:我只上了两堂课,现在做结论还为时过早,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讲一些个人的想法。比起我的期望,这些学生在课堂上要活跃很多,我们之间的沟通要深得多,学生的观点也有力度得多。他们提出的问题有一些是比较中立的,有一些是和他们自己的经历紧密相连的,是从工作和生活的实际中产生的。总之课堂气氛很活跃,充满了令人兴奋的热情和能量,对于教书来说,我觉得已经是一种很好的气氛。    
      提问:您是不是从中充分体会到了教书的乐趣?    
      桑顿:是的,那是一种享受。无论在一个私营企业里,还是一个教育机构,或是在政府部门里,领导力都有一部分内容就是作为一个领导要对自己的下属进行教育。我一直从事这方面的教育工作,运用到学校里给高素质的学生讲课,这件事情本身就赋予了我很多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早年在美国大学里学习历史,根据历史典籍的记载,某些个人的影响力是能对历史起到很大推动作用的。那么,从历史的角度看,此时此刻此地我正在做的就是这样一件事,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提问:和学生的交往,是不是也向您当初所期待的那样,已经是一种渐入佳境的过程,沟通和交流基本达成默契,而且逐渐向朋友关系过渡?    
      桑顿:是的,我要求和每位同学都有一次面对面的交谈,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更好地了解学生,和他们建立一种亲切的朋友关系。    
      提问:对于您来清华这件事,外界炒的沸沸扬扬,您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不同寻常的关注。你曾经对学生们说过:“忽然之间整个世界都在看着你们,也在注视着我,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您正式到清华的前些日子,每天都有无数个电话打到我所在的沟通事务组,询问这件事,对此关注。您第一次上课时解释了为什么要来清华,要怎么做,那么您有没有想过您的这种纯个人的决定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广泛关注?对于这种关注本身,您认为原因何在?    
      桑顿:说实话我没想过那么多,但我可以试着猜测一下。应该说对于一个原来在一个全球性的大机构里做最高管理职位的人,到清华做一个全职的教授,这件事情本身就有些不同寻常,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中国,人们都认为这是不寻常的。同时这件事情也让人们察觉到了中国不断上升的征兆,我和许多关注这件事情的人谈起我的决定的时候,他们都认为我的决定非常正确。还有,不管任何时候,一种新事物如果大家对它有比较正面的认识,就会产生一种比较激动的情绪甚至引起轰动。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不知道你怎么看。    
      提问:我觉得这至少一方面是由于您的名声,一方面也是因为清华的声誉,而且和整个中国的发展也是相关的。    
      桑顿:我想是吧。    
      提问:我和许多我周围的人、特别是年轻人谈起您,他们都很好奇,希望听听在您这样一个大人物看来,一个人成功有哪些重要的因素。    
      桑顿:我认为主要有两点。首先是性格,构成一个人的性格有多种因素,比如他在年轻时候的一些经历,这些经历如果能够进一步发展或是升华他性格中积极的因素,那么他就会离成功近一些。再加上父母或是周围人的一些正确的指导,让他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是要对人生有一个正确的看法,要善于对人生进行思考,思考自己的人生目标到底是怎样的,当然读书也很重要。    
      提问:那您自己的性格是怎样的?    
      桑顿:有强烈的使命感,有明确的善恶观和人生目标,有恒心,也肯努力去达到人生的目标。    
      提问:这种性格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    
      桑顿:两者都有,这是我纯个人的观点。但我始终觉得我不能虚度此生。    
      提问:我想知道,这个一美元的报酬意味着什么?是一种典型的美国式幽默?还是您想证明什么?    
      约翰·桑顿:你知道,这是美国传统中的一个说法。年薪一美元的人要回述到很久以前了,它类似于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契约,用来表示互相都认真地对待这种关系,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方面,我已经不需要什么钱,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要求过薪酬的回报,我希望能从我实施的教育中得到回报,从对中国的了解中得到回报。    
      提问:从一个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的人物,到清华讲台上的一个老师,这份一美元的工作和薪酬上千万美元的工作,不同之处在哪儿?    
      桑顿:我认为,对我个人来讲这应该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在社会生活中的价值是由你对社会贡献的大小来决定的,很幸运的是我一直在美国以外的地方工作和生活了很多年,几乎是一个世界居民。因为我觉得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就是能够长期地为中国的崛起而工作,支持中国,增加中国和西方社会特别是和美国之间的相互了解。    
      提问:找工作有时候就像谈恋爱一样,有时候要一方主动。到清华来的这件事,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们先提出来的?    
      桑顿:是我主动的。在此之前,我了解清华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我首先提出来这个事,因为我觉得能够了解清华无疑是个好事,我就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想我能做些什么。我觉得教课这件事能够对它有所贡献,我就和清华的人谈。他们马上就赞成这个想法,很快做出了回应。我的想法只是个雏形,要到清华来教些什么,而他们的建议是如果你能帮我们设置一门课程,教授全球的领导力那就最好不过了。    
          
    


第四章与学生面对面(2)

    提问:为什么是清华?    
      桑顿: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我认识清华,和他们相处融洽;第二我认为清华作为一个培养过很多中国领导人的学校来说,它有它特殊的位置。    
      提问:您的很多前任从高盛高层的位子上退下来以后,都步入了美国的政坛,比如您的前一任总裁鲁宾就成了克林顿政府的财政部长,您未来是不是也会在美国担任公职呢?    
      桑顿:驱使我的动力来源于我希望贡献于社会的想法,而这种社会应该是一种全球性的社会。特别要强调的是面对中国的崛起,怎么加强与美国和中国的关系以及了解中国领导怎么想怎么做,已经越来越重要。至于说是否想直接担任美国政府机构里的公职,倒不是此时我最关心的事,我关心的是现在我们所做的是否能成为真正理解中国的专家。    
      提问:那您在中国的经历和您在这里的作为实际上会为您的政治生涯加分还是减分?    
      桑顿: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你展望未来,这一点会越来越清晰。对于任何一个明智的美国领导人来说,美国必须和中国建立建设性的和深远的关系。谁了解中国,谁就会在美国社会中更具价值,因此现在的作为一定会对我未来有所帮助。    
      桑顿告诉提问者,他的这门课几乎每次都会有不同的跨国公司的高层人员来和同学一起探讨这个全球领导人的话题,这个问题并没有固定的答案,但是这么多全球企业的CEO都愿意花时间来到中国的一个学校,是因为中国在全球的影响力正在加强。    
      提问:现在很多人都在对“科技化”、“全球化”这样的观点和发展趋势提出质疑,他们担心,这种发展趋势会不会偏离人类生活的本质,抑或泯灭掉民族的个性,您怎么看?如果您不认同,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全球化是一种必然的对人类有利的发展趋势?    
      桑顿:全球化已经是一个不能回避的现实了,我们必须面对,但我们希望通过引导让它朝着一个最有利的方向发展。就向其他的社会发展趋势一样,它们都是各有利弊的,作为一个领导人,就要尽力发挥它好的方面,缩小不好的方面。有一些担忧是合理的,这就要求我们对它作更加系统深入的研究。    
      提问:现在这种研究进行到一种什么境况了,是否相对已经成熟?    
      桑顿:现在做的还不够,需要更深入的研究。    
      提问:作为一个全球知名企业最高层的管理者,“高瞻远瞩”肯定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能力,当您做出一个重要决策,而这个决策又不能马上放到实践中去检验正确与否的时候,您怎么去判断它是对是错,并坚定地去执行?是靠一种内心的信念还是有一个相对客观的判断标准?    
      桑顿:实际上现在普遍存在的问题是,有些领导人做出决策时目光太短浅,看得不够长远,这才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而那些因为出于太长远的考虑而做出决定以致不知道是否正确的情况,并不是很多。    
      提问:您所讲的短浅和长远有一个衡量标准吗?我觉得它们都是相对的。    
      桑顿:目光短浅就是作决定时考虑的标准或是变量只是影响到今天、明天或是下一周这些短期的利益。比如说一些上市公司迫于股东的压力,要在半年、一年这样一个很短的时间内盈利,那么为了赚钱他就要做出一个决策,而这个决策不见得对公司的长远利益和发展有好处。这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很好的例子。    
      所以我认为领导人最重要的是平衡长远利益和眼前利益,那么他就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使命感和价值观。有了这两点,才能真正清楚地看到怎样做才是对公司的长远发展有利的,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做一些轻率的决定。要做到这种平衡,就要凭借他的经验,还有他的判断力和本能。    
      提问:我觉得您刚才谈的还是站在一个公司、一个组织这样一种局部的利益上,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做出决策时站在一种更广阔的利益上,比如说国家、社会或是全球,如果是这样,那么您所谓的短浅或是长远会不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桑顿:所有的领导人,无论是大学的、公司的、还是政府部门的,他们加起来只是占全球人口的很小的一部分,那么我们就必须问这样一个问题:这只占全人类很小的一部分的领导人对全世界来说要负担一个什么样的责任?所有的其他人应该从这些领导人身上得到一些什么?    
      无论从哪个方面分析我们都会发现,这些领导人承担的责任对全球的影响是巨大的,这个世界实际上是不允许这一小部分的领导人仅仅把自己狭隘地看作是他所在的那个领域的领导者,实际上他们个人承担的责任是巨大的,所以每个领导人的眼光都要放得宽泛一些、长远一些。无论你是管理一个公司、政府的一个部门还是管理一个国家,我个人都坚信要想取得长期的成功,就必须有一种使命感。这是一种相对宽泛的使命感,也就是说你的行为要在某一方面对社会有所贡献。有些时候也许我们会把长期目标和短期目标搞混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但在我看来,长期利益就是那些人类追求的最根本的最本质的东西,是一些对我们真正好的东西,这些是不容易搞混的。    
      提问:您的使命感从何而来,年轻的时候就有,还是经过不断的历练而形成?    
      桑顿:不光是作为个人要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作为一个机构也应如此。对于个人来说,这主要是一个人生哲学的问题,是个人对人生的看法,是一个扪心自问的过程,你要不断地问自己:你的人生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你为一个机构工作,这个机构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这种使命感越明确、越清晰,你做出的决定就越有前瞻性。如果你的人生目标、你的使命感模糊不清的话,你做出的决定可能就很难具有前瞻性。    
      提问:在您年轻的时候这种人生哲学就很明确吗?    
      桑顿:人生就是一个人的内心进行自我对话的过程,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一个不断追求真理、认识自我的过程。当然不见得每一次自我对话都会使自己的人生目标更加坚定、更加明确,不总是呈一种上升的趋势,中间会有些反复,会有些波折,所以说人生哲学和使命感的探究和确立是一个无限的过程。    
      提问:您能不能举一个例子,在您的人生中比较重要的一两次,这种内心的自我对话与反省?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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