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4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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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队,当时我和我女朋友都身受重伤,我女朋友昏迷了,而且昏迷了很长时间,费了很大的波折,才将我女朋友唤醒。而唤醒我女朋友的,恰恰就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
哦?还有这样的事?
何队,细节我就不和你说了,康霄茗生前的时候,我女朋友见过她。我女朋友和康霄茗也很有缘,不然,康霄茗的警服照片也不会起作用的。
我说的粗枝大叶,以点盖面,只想简单几句就把问题说过去,但何队毕竟是个警察,更是个刑警队的队长,我的这点小猫腻根本就瞒不过他的眼睛。
第22卷 第111章 哭哭更显男儿真
何队又喝了一大杯酒,说道:大聪,你说的有道理,但理由不充分,结论更加不成立。要是单纯地说你现在的女朋友和康霄茗很有缘,这个理由,我估计康霄茗的父母断难接受。
听何队这么说,我也语塞起来,的确,这个理由是太单薄了。我毕竟也和康警花的父母接触过,还在医院里陪护过两位老人,从两位老人的性格来分析,凭这个理由,康警花的父母绝对不会同意的。何队说的对,人宁肯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愿意背上人情债。这人情债背在身上实在是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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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不断喝酒,越喝越愁,越喝越晕,慢慢地酒劲愈来愈浓。何队也不再搭话,而是陪我不停地喝着酒。
人一喝了酒就很容易想起伤心事来,更是特别容易动感情,晕晕乎乎中,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但我的意识很是清醒,明白自己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要趁着自己还没有醉,舌头还没有僵直,要把该说的话都说完才行。
何队,你说的很对。理由不充分,这件事根本就办不成。但我和我女朋友却是要铁定心来办这件事,不能再让康霄茗在天堂之上终日以泪洗面了……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心酸的有些哽咽起来,忍住悲痛,又道:康霄茗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父母,我和她相爱一场,这个责任我要承担起来。
大聪,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何队,你相信梦吗?
何队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但眼神却很是迷茫。
我又灌了一杯酒,说道:何队,实话给你说,我女朋友在昏迷期间,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康霄茗……
说到这里,妮子对我说的她和康警花相见的情景,忽地一下全部涌上了心头,一幕一幕历历在目,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
何队急忙劝道:大聪,你别激动,慢慢说……
我举起手来摆了摆,让何队不要管我,因为我只有哭出来,才能再接着说下去,这种欲说还哭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经受的磨难太多了,也变的憔悴不堪,更加地脆弱起来。
当真是:挫折荆棘磨难多,微风吹来就哆嗦。回首往事心滴血,先是哽咽后悲切。
自古霸王数项羽,阵前冲杀无所敌。被围垓下志未酬,抱住虞姬涕泪流。
想想人家楚霸王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竟也如此地儿女情长,更何况偶这样的小人物呢!
所以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哽咽只是情意深,哭哭更显男儿真!
哭过之后,我感觉好受了很多,这才说道:何队,我女朋友在梦中见到了康霄茗,是康霄茗把她推了回来,更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把她唤醒过来。不然,我女朋友也可能去了天堂,再也回不来了……
何队失声问道:真的?竟有这样的事?
我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这都是真的,康霄茗在梦中对我女朋友说她在天堂终日以泪洗面,就是放心不下她那远在他乡的父母……
何队听到这里,也明显动容起来,忙端起酒杯来咕咚喝了一大杯酒,又仔细地听我说下去。
何队,我女朋友昨天和我说完这件事后,就和我商讨如果赡养照顾康霄茗父母的事。昨晚她就发起了高烧……我女朋友叫温萍,小名叫妮子,她心地很是善良……我相信康伯父康伯母会答应的。
何队点上了一支烟,低头沉思着。
我忙又道:何队,我女朋友在昏迷期间,虽然做的是个梦,但梦有时候是很神奇的。事实结果是康霄茗救了妮子,让她不再昏迷,又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把妮子彻底唤醒过来。就从这方面讲,康霄茗就是妮子的救命恩人。她救了妮子,妮子来替她担负起赡养老人的责任,这也是说的过去的,我相信康伯父和康伯母也会同意的。
何队听到这里,更加感动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说:这样应该就有希望了!
何队,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底了,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
大聪,摆在面前的最大困难是你们和小康的父母相隔太远,要是在一个城市里,根本就不用那么多周折,你和你女朋友经常上门去看望一下就行了。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何队皱眉沉思着,说道:摆在面前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让小康的父母从乌鲁木齐回到咱们这里来定居,另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
另一个就是你和你女朋友到乌鲁木齐去定居。
第22卷 第112章 鞠躬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皱眉犯愁起来,我的工作问题刚刚解决,满江大哥和杏姐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有了现在的局面,我这一走了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何队看我愁容满面,沉声说道:大聪,这两个办法实现的前提,是要征得小康父母的同意才行。两位老人不同意,一切都是白费。
哦,对,何队,你说的很对!
所以说,只要两位老人同意了,其它问题也就都好办了,这才是重中之重。
何队,要不我先给康伯父康伯母去个电话,试探一下?
不行,你这突然把电话打过去,又会勾起两位老人的伤心来,你最好先不要出面。
那总得有人出面才行啊!
嗯,最好是有我们局里的人出面才好,以照顾烈士家属的名义出面,两位老人也比较容易接受。
对,何队,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
听何队这么说,我边连声赞着边举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喝干,心情也多少有了点欣喜。
大聪,刚才我说的那两个办法,你倾向于哪一个?
当然是让两位老人到咱这边来定居了,他们的老家就是咱们这里的,他们在乌鲁木齐,是远在他乡,人老了总归是要落叶归根的,还是让两位老人回来最好了。
何队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对,你说的有理!
让我考虑一下这件事怎么办才好。
嗯,好。
何队连干了几杯酒,点上烟吸着,皱眉思考起来。
我连大气也不敢出,深怕影响了他的思路。
何队愁眉苦脸地考虑了很长时间,突然脸上有了些笑容,他道:大聪,我看这样办吧,我先向局里递个申请,康霄茗是个烈士,就以烈士的名义递交申请……
我忍不住插话:递交申请做什么?
递交申请是向局里申请一套住房,这样让两位老人回来定居,理由就充分了。
何队,这样是不是太繁琐了?让两位老人回来定居,跟我住在一起就行,这样照顾起来也更加方便些。
大聪,你这样不行。这事要想成功,不能让两位老人感到你这人情债太沉重了。住在一起不是不可,但如果能够给两位老人独立的空间,那就更好了。只要两位老人来到咱们这里定居,住在一个城市里,那就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再者说了,两代人住在一起,生活习惯等方面也有诸多不便,这会让两位老人更不自在,还是有他们自己的住房好。
经何队这么一分析,我顿时认为这个方案是再好不过的了。禁不住欣喜地道:这样是最好的了。随之又担忧地问:申请住房好申请吗?
这政策上都有规定,对待烈士更是格外照顾才行。
好,这样就行。
大聪,我回去就立即着手办这件事。目前局里的住房很是困难,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但无论有多困难,我也要办成这件事,必须给两位老人申请一套住房。局里解决不了,那我就去省厅找,困难有,但办法也总会是有的。
那就多劳何队费心了!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别,大聪,不要这么说,这是我这个刑警队长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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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队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连喝了几杯酒,方才低道:大聪,你今天来找我,和我谈这件事,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何队说到这里,嗓音突然哽咽起来,低头又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队这才抬起头来,一开口又哽咽起来:大聪,你和你女朋友能这么做,真的让我很感动……康霄茗没有爱错你,她能认识你是她的福气……我代表我们刑警队的全体队员,向你鞠一躬!
何队边说边站了起来,真的给我鞠了个深躬,这一下变化实在太过突兀,让我措手不及,急忙站起身来,嘴里忙道:何队,万万使不得。双手拉住他,让他坐下。
何队这样突然给我鞠躬,感动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嘴里说道:何队,两位老人的事你能出手相帮,我代表康霄茗也向你鞠一躬!我边说边回敬了他一个深躬。
何队忙伸手让我坐下,说道:大聪,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知不觉,一瓶白酒早已喝干,何队感动之余,很是高兴,又让老板热了一瓶酒。我感觉这件事也终于有了点眉目,心情也轻松起来,与何队频频举杯。
何队,让你们局里的人出面去做两位老人的工作,什么时候进行?
最好是先把房子申请下来,这样去做工作,就容易些了。
嗯,好。
第22卷 第113章 特大喜讯
我和何队谈的融洽,喝的高兴,不知不觉,第二瓶白酒也快喝光了。我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何队的酒量很大,他喝了一斤多白酒,竟也不显醉态。但我就不行了,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从酒馆里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和何队竟在酒馆里边喝边谈了大半天。何队不愧是个刑警队长,喝了一斤多高度白酒,走路仍是沉稳。我虽然没有大醉,但走路却也跌跌撞撞起来了。
何队用手扶着我,回到了刑警队大院里。何队知道我要回医院,便喊过一个刑警队员来,让他开着警车送我回去,并交代一定要把我送到地方。
我真的很累了,昨晚又熬了大半夜陪着发高烧的妮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坐上车没多久就呼呼大睡起来。
颠颠簸簸,到了医院门口之后,那个刑警队员只好把我喊了起来,问我具体方位。我指了又指,竟然没有指准,连着跑了好几座楼,方才来到了妮子住院的那个病房楼。
那个刑警队员扶着我上楼,我不让他送,他说这是何队交代的,一定要把你送到地方才行。这个刑警队员一直把我送到楼上。
一到走廊门口,那个保安看我喝成了这样,满身酒气,竟然不让我进去了。多亏来送我的刑警队员身穿警服,他和保安交涉了几句,保安这才放行。
来到走廊,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对那个刑警队员说:你……是正规军,他……是……JB杂牌军,他得听你的……才行。
惹的那个刑警队员苦笑不得,他把我送到病房门口,看我走进屋里,方才离去。
进门之后,我睁着醉眼看到妮子已经打完吊瓶了,柳晨就坐在床边陪着她。
一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柳晨立即迎上来问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柳晨看我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赶忙把我扶到床上。
妮子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问:你的……高烧……退了么?
妮子点了点头,柳晨道:已经退了,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妹妹,哥……今天高兴,和……何队喝的。
柳晨又问:你又去找何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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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妮子问:事情办得咋样?
很好,事情……有眉目了,等……何队的消息……就行。
妮子看我说话成了这样,忙说:你别说话了,快点睡觉吧!
柳晨道:吕哥,你喝了这么多酒是不准进病房的。
嘿……嘿,妹妹,是正规军……把哥送进来的……
柳晨听得一愣一愣的,直蹙秀眉,妮子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太了解我的语言特点了,呵呵笑道:呵呵,妹子,他说话就这样,不用管他,让他睡觉吧!
我把外套脱了,一头攮在了床上,柳晨帮我盖好被子,没过几秒钟,我就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这一觉当真睡得是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我才醒了过来。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终于补足了精神。
柳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