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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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动,你的嘴唇都发青了,你必须卧床休息才行。
我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滴落在传单上。
第15卷 717、原来是柳晨
这时,那个女医护人员说道:你不要难过了。
顿了一顿,她又问道:你还认得我么?
我一愣,抬起头来,但眼中的泪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管她是谁,我又低下了头,抬起衣袖来抹了抹眼泪。
我是柳晨啊!
她看我没有什么反应,便主动报起了自家姓名。
我又是一愣,缓缓抬起头来,默念了一声:柳晨。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仔细看了看她也有些面熟,但没有想起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我也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去想,我此时大脑仍是一片空白,深深地处于失去康警花的极度悲伤之中不可自拨,她是柳晨也罢,还是刘晨李晨也罢,与我没有任何关联,我现在关心的只是我心爱的康警花。
她看我仍是无动于衷,又道:你上次在我们医院住院时,就住在我们科室的病房里,当时……当时就是康警察陪护着你。
听到她说康警察,我忽地又抬起头来,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终于想起她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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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是柳晨,我那次为了保护康警花受了刀伤险些丧命,就住在这家医院里,春节的时候还在住院,害的康警花也没有赶回乌鲁木齐去,春节的当天,就是这个柳晨在值班。
哦,原来是你。
嗯,今天正好赶上我在门诊值班,没想到就碰到康警察……
她说着说着不忍说下去了,样子也很是难过,我更是难过的低下了头。
来,你躺到休息会。她边说边伸手扶着我躺下。
我躺到后,她看我还在流泪,劝道:你不要哭了,你的嘴唇现在还青着呢,你千万不能再着急了,这瓶药打完,你就会好多了。……
我先去忙,你躺着休息,我过会儿再过来。
我点了点头,心中难过的实在不愿睁开眼,听着脚步声,她走了出去。
人光想好不行,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我和康警花憧憬着美好未来,商谈着我们的婚事,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康警花她就……
我连想也不敢想了,感到只有放声大哭才能释放自己的悲痛,但喉咙里堵的难受,嗓子也几乎吱不出声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柳晨又进来了,她轻声问我:好点了嘛?
我也没有感觉出来什么好不好的,只是冲她点了点头。
她看了看吊瓶中的液体还有一些,便又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等着给我起针。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喉咙,用沙哑的不能再沙哑的嗓音问道:我这里是怎么了?
你这是过于着急和过度悲痛造成的,你的喉咙是不是很堵的上?
我点了点头。
打上这个针,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不能再这么着急了。
抢救我女朋友的时候,你一直在场。
嗯,我一直在场,当时我跪在手术台旁给她不停地推急救药物,我也不希望她死。柳晨说到最后也哽咽了起来。
我忽地想起了当时在急诊室时,的确有一个女医护人员跪在那里给康警花不断地推着药,原来就是柳晨。
这时,我的吊瓶打完了,柳晨给我起完针后,拿着空吊瓶和针管走了出去。
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到片刻之后她又走了回来,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打开递给我。
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我坐了起来,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我哑着嗓子问道:柳晨,从我女朋友被送进来的时候,你就在场?
嗯,当时送来的时候,她全身是血,把我吓坏了。院长还有几个抢救专家都跟了进来,后边跟着好多警察,开始,我不知道是康警察,给她输抢救液的时候,我才认出了是她。
我使劲眨巴着眼睛,不想让自己再哭了,说:你给我讲讲当时的详细情况。
她看了看我,叹道:还是不要说了,你也不要问了。
不行,我必须要知道。
我怕我说了,你会更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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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说,我才会更加难过。
要不你再好好后,我告诉你。
不行,你现在就告诉我。我边说边有些着急了起来,嗓子更加沙哑了,几乎都快说不出话了。
你不要着急,刚给你输完药,你千万不要再着急了。
你告诉我,不然我心里更堵的上。
她点了点头,说:康警察被送来的时候,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几乎没有了生命体征,经过紧急抢救,她才慢慢恢复了些生命体征,但很是微弱。她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生命体征恢复了一会儿,又逐渐消失了……
听到这里,我心疼的举起双手来抱住了我的头,她惊问:你怎么了?
第15卷 718、霍飞的牺牲
听着柳晨的述说,想想康警花当时的危险处境,我心疼的都快崩溃了,不由得用双手使劲抱住自己的头,用力搓了搓脸颊,缓了缓后,说:我没事,你接着说。
柳晨轻声又道:看康警察情况很是危急,我们的院长非常着急,又紧急叫来了另外几个专家,随着不断抢救,康警察的生命体征一会恢复一会消失,就这样反复了好多次。康警察的生命力很是顽强,最后那次,她有些清醒了,嘴唇不断轻微动着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很低,别人都在忙于抢救没有听到,我当时就跪在那里给她推药,我听的比较清楚,她嘴里在喊着……
她嘴里在喊着什么?
她嘴里在不断喊着大聪、大聪……我听后仔细一想,大聪不就是你的名字嘛。
听到这里,我痛苦的就要窒息了。
柳晨又道:这时,主治医师也发现康警察在说什么了,听了一会儿,问道:她说的是什么?好像是个人名。我说:她说的是她男朋友的名字。主治医师问:她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说:叫吕大聪。主治医师马上说:她男朋友在不在?马上把她男朋友叫进来。我本想出去叫你,但我正在给康警察推药离不开。主治医师便吩咐旁边的另一个女护士跑出去叫你……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哑声说道:柳晨,谢谢!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多亏你在场,谢谢!我边说边忍不住泪如涌泉。
柳晨也轻微哽咽了起来,缓缓说道:你不要哭了,康警察也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才这么硬挺着的,不然她可能早就牺牲了。我们什么抢救措施都用了,但她的生命体征仍是一会恢复一会消失,实际上都是她的一个意念在努力地使她硬撑着,这个意念在支撑着她的生命体征,她的这个意念就是为了能够见你最后一面。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大放悲声。
你不要哭了,康警察在九泉之下也不愿意你这样……
柳晨忙不迭地劝着我,但她越劝,我越是悲伤,悲伤之中不可自拔。
我在极度悲伤哭泣之下,不断地轻声唤着阿花、阿花……
但是我无论怎么唤,阿花都不会回来了,越唤越悲,越悲越痛,窒息之感将我快要吞噬了。
柳晨不知道怎么劝我才好,只好站在我旁边,默不作声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柳晨又道:现在警察都乱成一锅粥了,康警察牺牲了,现在还有在紧急抢救的。
柳晨话音落地不久,外边的走廊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悲天恸地,催人泪下。
柳晨一愣:外边怎么了?
我急忙止住悲声,抬起泪脸,迷惑地看着外边的走廊。
难道是康警花的父母从新疆乌鲁木齐赶过来了?但似乎没有这么快啊。那这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又是谁呢?
柳晨忙道: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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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从床上下来,披上外套,穿上鞋子,跟着柳晨向外走去。
来到走廊上,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子,那名女子正在号啕大哭,围着的那群人都是警察,用力搀住那名女子的正是何队长。
我快步走上前去。
旁边一个声音传来:难道是另一个警察也不行了?
我扭头一看,说话者正是柳晨,我问道:哪个警察?
柳晨回道:在那边的一间抢救室里,也正在抢救着另一名警察呢。
她边说边快步向前走去,我在后边紧跟着她。
来到走廊的尽头,这里果然还有另外一间抢救室,只见抢救室里有几个女医护人员正在做着清理工作。
柳晨走进去问道:在这里抢救的那个警察呢?
其中一个女医护人员回道:那个警察已经牺牲了。
我急忙问道: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
叫霍飞。
我感到一阵发晕,霍飞也殉职了?仍是不相信地又追问道:果真是霍飞?
是的,没错,刚才往外运送遗体的时候,他妻子正好赶上,现在在走廊上哭的那个就是霍飞的妻子。
我这才明白现在正在撕心裂肺、号啕大哭的那个女人正是霍飞霍哥的老婆。
我转身向外缓缓走去,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先是康警花牺牲了,现在霍飞也牺牲了。
我来到走廊上,听着霍嫂悲痛欲绝的哭声,将头靠在墙上,无声地陪她痛哭着,整个人也黯然到了极点。
公安局的几个局领导还有何队以及其他警察们,都在围劝着霍嫂,但割着谁的肉谁疼,现在别人怎么劝也是不起作用的。霍嫂的悲伤程度和我一样,我是失去了康警花,她则是失去了自己的丈夫。
第15卷 719、何队的自责内疚
你不要站在这里了,更不要再哭了,走,我陪你到房间去。柳晨站在我旁边轻声说道。
不用,我在这里站一会儿,你去忙吧。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陪你,这是我们主任安排的。
走吧,到屋里去吧,你在这里会更加难受的。她边说边搀住我的臂膀,我只好跟着她向屋里走去。
来到屋里,我突然想到今天康警花的刑警队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康警花牺牲,霍飞也牺牲了,接连两个警察殉职,这件事的社会震动力实在是太大了,全市轰动,全省也轰动,甚至全国都要轰动的。康警花和队友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局面肯定凶险万分,不然不会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又转身向外走去。
你要去干什么?柳晨问我。
我出去问问何队长,今天他们到底执行的是什么紧急任务。
你不要去了,现在那个姓霍的警察刚刚牺牲,公安局的人都真的忙成一锅粥了,你就不要再过去添乱了,等过去这阵,他们肯定会过来和你详细解释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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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着谁的肉谁疼,我女朋友牺牲了,我现在都快被割死了。我焦躁不安地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想开些,你心里再急再烦,现在也不能过去。
我只好又坐在了床上,外边脚步噪杂,哭声一片,尤其是霍嫂撕心裂肺的哭声,外边真的是乱成了一锅粥了。
我幽伤地喃喃自语:我和阿花都说好了,我们要在五一节期间结婚,行里又刚刚奖励了我一套房子,我还要等着她设计装修呢……现在她却走了……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父母今后可咋办呢?阿花,你不该走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晨走了出去,现在又返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小针管。她来到我身边后,对我说:来,我给你打一针。
又打什么针?
不要问了,反正是对你好。
她边说边捋起我的袖子,不由我分说就把针管里的药物给打了进去。
过了十多分钟后,我感觉全身疲惫不堪,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全身的骨骼似乎都松散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躺在了床上。
柳晨拉过被子给我盖上,轻声说道: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我很是听话般地合上眼睛,没过一会儿,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是柳晨给我打了镇静催眠的药物,也多亏她给我打了这么个针,不然,我真的要崩溃掉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了。
此时,屋中就我一个人,看到屋角处有个小水管,便爬了起来,过去洗了洗脸。
当站在地上的时候,头有些晕乎,洗了把脸之后,感觉自己仍像是在做梦,不愿相信这就是现实。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柳晨走了进来。
睡醒了?
嗯。
这一声嗯,感觉喉咙不再那么堵的厉害了,嗓子虽然仍是很沙哑,但最起码能吱出声了。
头晕么?
嗯,有点。
呵呵,一会儿就好了,药劲还没有完全下去呢。
你给我打的什么药?我怎么睡着了?
我给你打的镇静催眠的,不然,你这一晚怎么熬啊!
哦,谢谢你了!
这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