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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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懊悔地将小脑袋一下子钻进了阿梅的怀里,故意连连打着哈欠说道:阿梅,刚才我抱着你让你睡了一个多小时,你现在也抱着我让我睡一个多小时。
边说边用小脑袋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而且还是专往她的痒处拱。
我原先就说过,我和阿梅早已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我举着小脑袋在她的怀里不停地拱来拱去,拱的阿梅痒处奇痒,扭动着身子不停躲避着,咯咯地娇笑起来。
我心中一乐一酸,乐的是我终于没有让阿梅哭起来,终于让她笑了。酸的是从今天阿梅给我打电话起她就不停地哭,直到现在她才开心地乐了起来。
这一乐一酸的比重可是大不相同,乐的比重不到20%,而酸的比重则是80%还要多,我急忙借着在她怀里拱的动作,把湿润的小眼中的斑斑泪花揩擦干净。
阿梅突然用力把我的脑袋紧紧抱住,咯咯娇笑着说:不准再拱了,拱的我难受。你现在就趴在我怀里好好睡一觉,我也让你睡它个一小时零十五分钟,呵呵。
我可能睡不了那么长时间啊。
不行,必须睡足一小时零十五分钟。
我要是睡过头了呢?
那我就把你扭起来。她边说边用手轻轻扭住了我的小耳朵,又道:你要不多不少正好睡一小时十五分钟才行,呵呵。
听着阿梅开心的笑声,我童心大作,忽地翻转小体,躺在了她的怀中,腻腻地说:趴在你的怀里睡觉,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呵呵,我可要睡了。
睡吧。
阿梅边说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还不时用手指轻轻搓揉着我的小耳朵。
奶奶的,这感觉真是太舒畅了,我真的想好好睡一觉了。
我缓缓说道:阿梅,我真的要睡了。
嗯,好好睡吧,再不睡,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阿梅说到‘以后也没有机会了’时,语气又忧伤起来。
我恐慌地急忙睁开小眼看了看她,她的神情果然凝重了起来,我担心她哭,急忙说道:阿梅,你抱着我睡,也要像我抱你那样,不准有任何动静,这样我才能安心去睡。
嗯,好的,我不出任何动静。
静静地过了十几秒钟,我仍是不放心她,悄悄地又睁开了小眼,阿梅突然说道:你要安心睡才行,不准睁眼,更不能打扰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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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好看的?
不准说话,更不准睁眼。
哦,好。
我急忙闭上了眼睛,同时也紧闭住了嘴巴子。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长叹一声,幽幽地哑声说:让我也多看你几眼,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说到最后竟传来了浓重的鼻音。
奶奶的,这又是开哭的征兆。
我心中大急特急起来。
第14卷 672、嘤嘤哭泣
我刚待睁眼开口说话,几滴热泪扑簌簌地滴落到我的脸上,这又是阿梅的眼泪,我心中极度难受,鼻子一酸,小眼中也不由得涌出了眼泪。
我颤声说道:阿梅,你这样我怎么睡?
她不吱声,仍在流泪。
阿梅,我们要高高兴兴地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但还是在流泪。
我只好从她怀中坐了起来。不坐起来不行了,我本就被她传染的热泪纵流,又加上她的眼泪都滴落到我的脸上,我就像正在狂哭之下海流了满脸的泪水,都快把老脸给涩坏了。
阿梅,我们点菜吃饭吧?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从现在开始高高兴兴的,不要再伤心流泪了,好吗?
阿梅擦了一把眼泪,梨花带雨,蝉露秋枝,从哭脸之中硬挤出了一个笑脸,让我酸酸的更加难受。
我双手合十,使劲拍了几下,榻榻米房间的木质推拉门很快就被推开了,那个没有被熏陶好的假日本女人又将肉嘟嘟的胖脸伸了进来,就TM像是大肥猪的后座,圆鼓伦墩的似是被充满了气体。
小姐,我们开始点菜了。
假日本女人一听,立即拖拉着木屐,后座呈欢地走了进来。
点菜就是给她们送钱,送钱她们就是喜欢,猪日的,操,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猪杂碎。
阿梅正在幽幽哀哀悲悲凄凄之中,点菜只好我来动手了。我刚接过菜单,阿梅说了一声:我来点菜。
我一听,急忙将假日本女人给我的菜单递给她,阿梅没有接那个菜单,而是直接随口点了起来。末了,又点了两瓶日本清酒。
阿梅,点一瓶清酒就可以了,点两瓶我们不一定能喝了。
我今天特别想喝酒,两瓶够了就不错了。
我晕,难道阿梅今天是想买醉?这岂不落入了俗套了?但身处这滚滚红尘之中,不落入俗套那也是不可能的。天外飘仙来到这滚滚红尘的凡世之中,也不会不食人间烟火的。
阿梅,我们不要酒了吧?今天我们心情都不好,这酒还是不喝的为妙。
没有酒那怎么行?再者说了,这日本小清酒的度数才16度,比我们的啤酒高不了多少,不要紧的。
听阿梅这么说,我也就不再反对了。
这酒真TM的是离不开的东东,心情好了要喝,心情不好了也要喝,心中无滋耷拉味更要喝,反正好事孬事都离不开酒,即使无所事事也要无事生非地喝上它那么一喝。
我和阿梅此时正处于分别的伤感之中,就像黑暗前的黎明一般,这酒是更要喝的。
菜很快就上齐了,假日本女人的肥脚掌拖拉着木屐,迈着短短的小碎步,将菜品都摆放到榻榻米上面的小矮方桌上。
我看着这些菜品,似曾眼熟,而且越看越是熟悉。
阿梅抿嘴一笑,轻轻而道:这些菜就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吃的菜,一样不少,一样不多,和上次一摸一样。
嗯,怪不得我看到这些菜品后这么眼熟呢,嘿嘿。
阿梅幽伤地说:这叫有始有终,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这个地方,吃的是这菜,喝的是这酒。现在我们要分开了,我们还是在这个地方,还是吃这个菜,喝这个清酒。这样会给我们各自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的。
听着阿梅伤感的话语,我鼻子酸的难受,再也忍不住,哗哗地流下眼泪来,哽咽着说:阿梅,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日,呜呜……
阿梅听到我这话后,突然吃惊地‘呀’了一声,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我,神情愈加哀伤,哀伤的神情中竟慢慢地有了些绝望,她一字一顿地问:大聪,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和我交往了?
晕,狂晕,我顿时醒悟过来,刚才那番话最后那句‘早知今日何必当日’之语,触犯了阿梅敏感的神经,任谁也是无法接受的,何况阿梅又是如此重情重义,她对这句话更是无法接受的。
我懊悔地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臭嘴头子,忙不迭地说:阿梅,你不要误会,我怎么能后悔和你交往呢?
你不后悔,为何要说这种让人伤心欲绝的话来?
阿梅问到这里,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颗颗滴落,落地有声,我悔恨自己说话太不注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惶惶不安地看着她,她伤心欲绝的悲凄表情,都快把我悲的狂吼乱叫了起来。
我跪着向她爬了过去,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不住地说:阿梅,你不要乱想,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了。
阿梅不再说话,只是嘤嘤哭泣。
第14卷 673、相思之汗
阿梅哭的我心焦憔悴,懊悔懊恼。
处于极度伤感中的女人的心是十分脆弱的,神经也是十分敏感的,我说那句话心中的本意本不是阿梅理解中的那个意思,但在她听来却就是那个意思,我顿时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在这最后的分别时刻,让阿梅铁定了心这么认为,那老子就是个千刀万剐的罪人了。
我大脑急转,电光石火般地思忖着怎么和阿梅解释,但这句话真的太难解释了,搞不好会越解释越不清晰,越抹越黑。但不解释又不行,我顿时急的满头大汗。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饱受如此大的痛苦和折磨,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以同事相处,岂不是好?也就不会经受这番情感上的痛苦和折磨了。
仓匆之下,我慌不择言地说了这番话,没想到条理甚是清楚。
阿梅听我说完之后,抬起泪脸,用泪眼定定地看着我,喃喃问道:真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急忙点了点头,这本就是我的话中意思嘛,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会对待这个问题如此之敏感,敏感的似乎有了些神经质。
阿梅突然笑了笑,泪脸上荡漾着欣喜的悦色,没想到我仓匆之下的慌不择言,竟然收到了神奇的效果,我的心中登时也是大宽特宽起来。
过了一会儿,阿梅又凝眉沉思地问:难道你为了怕今日的痛苦和折磨,就后悔当日和我交往了?
日,这丫的神经也太敏感了,老子刚按下了这边,那边又鼓了起来。
我将她揽的紧紧的,温柔地说道:阿梅,我怎么能后悔呢?和你认识是我这辈子最最幸福的事情,虽然现在饱受痛苦和折磨,但我也不后悔和你当日的交往,我是担心你把身子哭坏了,我才这么说的。
老子的这番话可是肺腑之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假话,全是掏心窝子的话。
阿梅又灿又惨地微微一笑,脸上虽然挂着泪花,但惨笑瞬间消去,俊脸上剩下的则是全部的灿笑了。
我不由得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顺手又理了理头发,头发竟也被汗水浸湿了。
大聪,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这屋里也不热啊!
阿梅边说边伸手替我擦汗。
阿梅,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我这汗可都是难受之汗啊!
阿梅突然莞尔一声,泪脸笑靥充盈,灿烂如花,呵呵地柔柔而道:呵呵,还难受之汗呢?你真是俗不可耐。
呵呵,阿梅,那你说叫什么汗好?
叫相思之汗吧!
看到阿梅又恢复了开心的样子,我也是欣喜无比,呵呵而道:嗯,阿梅,你的泪是相思之泪,我的汗是相思之汗。
阿梅听我说完,神情又是一黯,刚刚开心的样子又跑的无影无踪了,我顿时又懊悔起来,奶奶的,今天老子这没有把门的嘴头子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我急忙说道:阿梅,我现在很饿了,我们吃饭吧。
阿梅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能老是处于这种卿卿我我的境界之中,如果不是分别,这卿卿我我的境界则是愈浓愈好,浓的上床醉舞流云,嘿咻狂颠。但现在正处于分别之际,为了减少伤楚伤感,只能尽快结束这卿卿我我的局面。
因此,我招呼着阿梅快点用餐,现在只能靠用餐来分散阿梅的注意力了,让她尽快从卿卿我我之中解脱出来。
边吃菜边喝酒,NN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还真TM的有点味道,喝起来像是无色啤酒。
实际上,我也是一点儿也不饿,但为了改变这种压抑悲伤的气氛,我故意装作饿坏了的样子,流着哈喇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阿梅在我的带动下,也似乎有了些食欲,酒过三巡后,她也频繁地捣起菜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阿梅的脸色愈来愈红,隐隐约约往外散发着热气,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格外娇艳夺目,竟使我一时看呆了。
阿梅喝下一杯清酒后,抿嘴一笑,俊目流眄地柔声问道:你看什么呀?
阿梅,你现在更加地绝色盖世,群芳难逐了。
阿梅听完我的话语后,粉腮盈光,整个人显得愈发香娇玉嫩,桃羞李让起来,娇嗔地幽然声道:吕大聪,你这嘴巴子是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的,你真正让我对你动心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对我说的那番话。
哪番话?
阿梅一愣,顿时从深度抒情之中自个儿猛地拔了出来,有些不悦地问: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嘿嘿,说的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
你这个猪,你不会把这最关键的话又给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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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674、根劣苗红
看到阿梅丝丝不悦,隐忍未发的样子,我顿时又惶惶不安起来,大脑急转,在努力回忆着我到底说过什么话。
同时,为了逗她开心,我煞有介事般地说道:阿梅,你的数量词用错了。
我的数量词用错了?什么数量词?
猪是论头不是论个。
我的话声落地一二秒钟之后,阿梅会意过来,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奶奶的,老子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总算又逗的她开心地笑了。
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我绞尽脑汁在回忆我上次在这个榻榻米房间里到底说了什么关键的话,让阿梅真正对我动了心。
但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