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凌天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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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害不害臊?来和姐姐说这些。姐姐自己命苦,挨不得男人,你是知道的。看你现在越来越鲜润了,原来是浇花的人功夫下得足。”
“姐姐,我是说真的。你先那几个男人是自己无福,消受不了你的美人恩。有两个不是只见一面,跟本就没沾着你,就坏了,也怪在你身上?你别苦自己了,信那无聊的命。就是真有命,也有相克和破格的人。龙凌上次误会你,现在不是好好的,还越来越厉害了。姐姐你不知道,他、他又找了一个,是剪刀帮那个痛恨全天下男人的帮主雨柔。那雨柔被他收拾的像面团似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我怕,我怕龙凌会走,一个人留他不住。你帮不帮我?姐姐。”
“看你紧张兮兮的,龙凌就有那么好?我一个聪明伶俐的妹妹被这龙凌害得失魂落魄的,我非要找他算帐不可?”
“谁要找我算帐?多少利息?我照付就是。”说着我已进了客厅。
“龙凌,你好坏,偷听我们姐妹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进屋也不敲门,吓我们一跳,还以为是贼。只怕进来的也是个淫贼。”枝玉说着就笑,然后依赖在君竹身上“姐姐,你说是不是?”
“你俩合起来算计姐姐,是不是?”君竹说着就胳肢赖在身上的枝玉。两女笑闹成一团。把许多难以开口的话都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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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家来客人了,我去忙,就不陪你了。”枝玉调笑地站起身,准备出去。君竹忙一手抓紧,她不知道怎样面对我的到来。
“姐姐,有些事要你自己做主,我在这当录音机?我怎么想都跟你说过了,要我给你做主?”枝玉凑近君竹细声地说,乘机在君竹腰间掐了一把,脱开君竹的牵扯。“龙凌,你可不能欺负我姐。”说着跑出门外,把门拉紧。
见枝玉跑开,君竹很慌,手足无措,无奈地绽出一点笑容。见我站着,君竹说“坐。”像蚊子声音似的,跟本听不清。
“君竹,这些天直忙,本来早想来看你,却又怕你还在生气。枝玉的心事,我上次就知道了,后来她又总说起你这个姐姐。我也知道姐姐你的好,只是怕你不愿,我没有那福气。这是上回拿你的东西,我还是还你。”说着,把上次拿君竹用的自蔚用品拿出来。君竹顿时羞的面红耳赤,想一把抢回,我却轻轻捏住她的手,不放。“就你们俩总欺负我这苦命人,我这一生注定命苦,你只要不辜负我那妹妹,我为你们烧香讫福,就心满意足。”
“哪是什么命不命的,枝玉讲过你的事。我看是你自己怕再失望,就起不了那念想,自认是命硬克人,实在是无稽之谈,毫无道理。你要嫌我,就要枝玉给你另找一个。看着我,说,是不是嫌我?”说着把君竹拉得倾斜着身,眼直直地锁住君竹娇羞的脸。
“我谁也不要,要我分妹妹的,我。。。。。。”君竹大窘,语无伦次。
“上次见你,我一直记着。什么和妹妹分不分的,你姐妹俩若是分开了,还叫什么‘竹枝词’。 ”说着把君竹拉了过来,放在怀里。君竹渐渐适应,我说“你们姐妹俩,把宾馆起名叫‘竹枝词’很有先见之明,是不是先商量好了?”
“什么先见之明?商量什么?”君竹好奇地问。
“‘竹枝词’,就是说你姐妹俩共同对付一个男人。”
“就你这色狼会这么想,‘竹枝词’是一个词牌名,很文雅的一个名字,被你曲解成什么了。糟蹋我姐妹,得要妹妹好好管管你才是。”君竹说的很正经,可我的手已透过她的衣。
我突然又想起刚才君竹抢的那个东西,说“以前经常用那东西?可苦了你了。”
“你这么说,以为人家很贱吗?我只是在想男人不能碰,我自己碰,看死不死。”说着脸拉得很长,这关系到今后的相处、心里的定位和分量,难怪君竹会认真而生气。
“你想到哪去了,又误会了。我们男人比你们更多地做这种事,这说明有正常的需要,这有什么不好?”说着手已猖獗。君竹也无暇再想其他的事。
半夜,与君竹说要装修宾馆,君竹拧着我胸前的皮肉,说“用美男计,是不是?”
“不是,我就想要‘竹枝侍’,要不要把枝玉妹妹叫来?”
“羞死人了,还说。”
志齐、刀疤四带着一百多人返回古镇,众人见我,欢欣鼓舞,那种蓄势已久,无处发泄的憋闷,人人都想一展身手。我和黑子在古镇最大的饭店金龙大酒店为回来的弟子们接风,众人在街上一走,那股强大无匹的气息,使得所到之处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下来。车停了、人定了、风止了、喧闹声哑了,只有我们齐整整的脚步声,在响在发出警示在肃杀一切异己的东西。我对黑子说“看看,我们的好男儿,哪是古镇能容得下的。”黑子听了,胆气猛壮,“帮主,你给我拨开了另一重天,我会带好这些兄弟,让他们永远是帮主的手臂和手中的利剑。”
在饭厅,黑子要我讲话。众人蓄积了一年的劲,是要好好的梳理,要让大家明明白白地拼,才能把劲用在刃上,发挥到及致。
“兄弟们,这一年辛苦大家了。我们这一年的辛苦是值得的,刚才走在街上,我们无意中凝起的锐气,足已说明我们已是放眼天下的雄师劲旅,能与天下争雄,我们还等什么?可是,我们刚刚起步,我们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到世界上去拼去打。我们必须要忍耐,因为我们还没有基础,我们只有把经济和力量积蓄到羽翼丰足时,才是我们真正一翼冲天的时候。这个时机要等多久,就看兄弟们怎样做怎样拼怎样把斧头帮发展壮大。我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我们就早一天扬眉吐气,展我众兄弟的男儿抱负!大家干了这一杯!”
这天,我把黑子、志齐、疤四刀、雨柔召集到英姿堂。黑子说成立建筑公司的前期工作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资金到位可以启动。雨柔也说她这边也准备好了。我布置新的任务和规定:
一、志齐和刀疤四分别成立新的公司,志齐以建筑为主,扩展人手,专做民间集资建房,(买旧房建成高楼新房)启动资金少,无须手续,在两年内要达到资产八百万;刀疤四成立保安公司,既接保安,又办武术、散打学习班,从中扩展帮众,两年内要达到资产五百万;
二、黑子的建筑公司,走的是大的群体式的集资建房。找批条,买地皮,搞开发。启动资金先给五百万,缺口自己想办法,两年内资产要达到两千万。周严回帮后,交周严管理。
三、雨柔主理的旅游公司,总经理是我,因为是与他人合资,具体要求再定。
四、所有公司都是神州龙游有限公司的子公司。
五、副帮主总理帮务,谋求发展,可调用各堂人手。但斧头帮决不沾毒品、不贩卖妇女儿童、不参与暗杀、不做杀手等业务。
六、所有公司营运的利润归斧头帮所有,不是个人资产。个人收益,除工资外,按效益分成,帮主、堂主可调用一定的资金,但必须用于帮务。
七、帮中奖励,以贡献大小而定,奖优罚劣。失职、渎职按律惩处。
八、所有帮众不得私斗,帮务和私仇要分明。
第三十一章 省 城
长刀帮被封的两栋房子,经营好,既有办公场地又有训练场地。那里交通方便,依山而建,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那后山山高林密,是训练的绝佳之地。而山体原长刀帮已有地道稚型,稍加修建,可做永固性的据点。我把一份资料给刀疤四,要他去找公安局的肖副局长,批租长刀帮被封的两栋房子,做保安公司的地址。同时,保安公司的许多业务,与公安局是密不可分的,要他点到为止,让肖副局长为斧头帮所用即可。刀疤四两天后回报了好消息,只是要分一点红利,让公安局的办事人员舒心。我要他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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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日子,黑子、志齐、刀疤四、雨柔和枝玉,都在为新开张的公司忙碌。君竹也不再窝在屋里,到“竹枝词”监管宾馆的装修和餐馆的经营管理,倒是我显的最闲。每天,在英姿堂看枝玉训练,到“竹枝词”看宾馆装修,再到刀疤四清理的办公楼和山体地下室看。时不时给阳畅打电话或发短信,互诉思念。每次想起阳畅,我总有清新的感觉,把全身的火性洗涤清静,把向上求进的雄心激发的更旺更坚定。只有做好了这一切,才能与阳畅比肩而立,才能与阳畅安心相伴。
这天从英姿堂出来,准备到刀疤四那里去看看。经过建设路时,突然感觉到前面有锐利的杀戮气息。我警觉地辨识,前十余米处标立着一个年青男子,那男子笔直地立在人行道上。看得出,他只是把杀气对准我一个,这锐利的杀戮随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就越来越强,有利刃临体的感受。到相隔五米时,背后又突然出现一股新的气息。腹背受敌,两股杀气一合,似乎把我全身覆盖,每一处都是受袭的目标,只要发动攻击,任何一点都是致死点。确实强,这两人合围的实力与龙组三人的三才阵足可匹配,甚至有更加坚定的杀意。我没动,在古镇的大街上人流中,我不想成|人们的话题,更不想伤及无辜。何况两人的杀戮气息还是围而不攻,我自信完全可在他们发动的刹那,突破、反攻、杀敌再迤走。
我把他们的气息控制在恰好临体的程度,我们僵持了几分钟,我感觉到对方的气息的敌意渐弱,就朝那前面的人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对手来,他们正手痒,无处发泄。你去,很受欢迎的。”那男子听了头一摆,临身的气息顿时消散,那男子几晃就消失在人群中。见了刀疤四,我说起这件事。刀疤四肃然而惶恐,深感失职。我说,那两人决不是杀手之类,今后留意就是了。保安公司若连自己都保不了,还有业务可做吗?刀疤四连声道歉,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接到阳畅的电话,说与日本跨国公司合作的谈判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五天后正式谈判。有几天的空休,问我是不是很忙?我自然知道,阳畅是想我到省城相见。
租车到省城用了十个小时,阳畅一身长裙,卓然而立,清馨脱俗,娇媚可人。鹅卵型脸笑颜绽放,眉眼生动。“累了吧,龙凌。”把我拉进她的鲜红的兰博基尼里,急忙问我,那眼就捆在我脸上。我不应,只是把她的手反复地搓揉捏弄,细细地把心中的情感在手的握捏里传达和诉说。我见阳畅几次想贴过头来相吻,却羞怯地等我主动,就调笑似地让她等得急,熬到火候,才能迸出大火。“开车吧。到哪儿去?”我说。在车上和人流中我一点都不适应,总觉得和在马路上没有差别,纵使那兰博基尼的玻璃已做了深处理,只有车内能见车外,而车外是反光的,根本就无法看见车内的人和事。
“龙凌,我们先到宾馆休息,吃过饭后逛夜市,明天或后天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好吗?”阳畅商量地问我。
“现在你是导游,哪里有好风光就由你安排了,前提是只要你开心。”说着我在阳畅脸上用嘴轻轻一点,阳畅鲜艳的脸顿时红透,媚眼一瞄,顾盼生情。
到宾馆的房中,服务生一走。阳畅再不顾矜持,浓浓的情再也禁制不住,走近捱着我。我顺势把阳畅抱紧,她稍稍勾了头,两人吻在一起。随后无意识地朝大床靠去,滚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自己也惊奇,阳畅的美貌是众女中最美的,而身材和丰韵也是其他几女无发抗衡的。枝玉的热情炽烈,雨柔的丰美放荡,君竹的任君恃怜,更多的是斧头帮主的意味。而和阳畅在一起,我完完全全是龙凌这个纯净的人。有羞涩、有激动、有担心、有迟疑,我几乎忘记我的“赤炎阳”、忘记我的“雪花盖顶”、忘记我的古武身手。抱着阳畅,即使满手温柔满室情深,阳畅也毫无推挡,我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没想到要做更多的属于男女之间的趣事妙事,深埋在血骨之中的蛇毒转化成的淫毒,竟然没有作乱,实在是侥天之幸。我们就这样相吻着,累了就躺着相依相拥。
“龙凌,我给你放水你洗洗,这样要舒服些。好吗?”过了最激烈的相吻,把浓稠的思念在相吻中释放后,阳畅虽不舍,却想让我更舒适。
“好啊,我真怕这身臭味熏晕我的仙女。想当初,牛郎抱着织女,织女肯定施了仙法,不然,还不被浑身散着牛臊气的牛郎给熏得翻白眼?”
“就你会乱说,我被熏翻了。”说着调皮地一翻眼,进了里间浴室放水。
“小仙女,你能不能变出一个搓背的东西?”我在浴室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