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贱人不爱-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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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贱人不爱》
作者:warer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1)
其实我不愿提笔写这本书,在我下笔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将来有一天这本书出版时跳楼的打算。因为耻于向别人暴露我曾经的隐私和耻辱。
作为一个爱情和学业都相当失败的人,那些事提起来就上火,我常在半夜里牙都咬得吱吱响,一旦把这些东西暴出来变成文字,我估么着我就得遮着帽沿走路。
我怕当我走在大街上时,会有人指着我说:
这就是那个贱人!
这种窝在心里的郁闷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和健康,时间一长,我意识到这些曾经的糗事如果继续在心中郁积下去的话,我非倒在病榻上不可。
为了不让自己太上火伤了革命的本钱,我常把这股怨气在半夜里当五谷轮回之气放了。
我想可能是我因为上火脾胃不好的原因,所以气味相当浓烈,我发泄过后,寝室内其本就不用喷杀虫剂之类的药物了,我的这种发泄的方式让寝室的几个贱人提出强烈的抗议,但我还是该放就放,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放自己的屁,让别人去说吧!
可能我的发泄方式污染了地球,但我相信还比不上汽车尾气之类的,环保局的人也不会来查我。但寝室的几个王八糕子终于被我这种毫无顾及的发泄方式激怒,就在那一次他们于夜黑风鸣之夜被我发泄出的强烈气味喷醒,几个贱人遂忍无可忍,齐齐地穿好衣服把我从暖暖的被里揪了出来。
这几个王八糕子一边用手捂着鼻子,一边不顾我的挣扎嘶叫,硬是把我从寝室里抬了出去。
妈的!平时和我称兄道弟,关键时刻这点小事都不能体谅,难道非要那股闷气在我心中郁积着,直到我被送到四平疗养他们才高兴么。还他妈兄弟呢,明儿和他们绝交!
我在被他们将要推出门的时候,我抓紧时间又向门内发泄了两炮。
几个王八糕子!不让我睡你们也别想睡安稳了。
几个贱人被熏得实在无处可躲(我那天晚上吃的是大蒜和萝卜,本想通通气,没想到成了弹药),只有陪我在寝室外的走廊里听我诉苦,我警告这几个王八糕子,如果再这样对待老子,让他们几个遗臭万年!
其实我真的很苦,很苦、很苦。
我现在都大三了,仍然是冰清玉洁的童男之身,而我追曲玲从大一就开始追,直到现在我仍在追,我容易么?
曲玲,我心中的太阳。
可太阳的光线总也照不到我的身上,我最亲近她的动作就是每天去水房为她打开水,上自习的时候为她去占座、午间休息为她去打饭。
曲铃太阳的光辉照不到我,但我的光辉时常照亮曲铃,因为我时常当电灯泡,把我的光辉和热量去照耀和温暖曲玲和他的所谓男朋友们。
从我开始追曲玲到现在,曲玲的男朋友已经换了三个,但每次都不是我。
因为事儿,寝室的几个王八糕子已把我床布置得面目全非。
曲玲第一次换男朋友我仍为她打开水,去自习室给她占座,挤着千军万马去为她打饭……结果大傻在我的床头支了个柳条,上边挂了个系着圈的麻绳,大傻还说这个布置有深刻含义,意为:“在一棵树上吊死……”。
曲玲第二次换男朋友,我仍去为她打开水,去自习室给她占座,挤着千军万马为她打饭……结果淫五这王八糕子在我上铺的床板上画了个裸男(他没有画裸女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提示淫五他画的那裸男没有那玩艺儿,淫五告诉:“我画那玩艺儿没用?就是画了,这么大个活人也得让尿憋死!”
曲玲第三次换男朋友,我还是去为她打开水,还是去自习室给她占座,还是为她挤千军万马去打饭,这次几个王八糕子不知从哪个垃圾箱中拿了块破板,放在了我床头,破破烂烂的板子上还刻了个像狗爬一样的字“贞”,几个贱人混成一排,齐齐的在那块牌子前敬了个礼,然后对我说:“二子,我们服了您。”
这几个王八糕子根本就没人性,不帮我为曲玲打饭、打水、去自习室占座也就算了,还这么污辱我的真情,我的一片真情就那么贱吗?
这帮王八糕子还拿我当兄弟吗,这不是向我的伤口上撒盐是什么!
总之大学的第一年郁闷又郁闷!
我本以为放假回到家中会好一些,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曲玲被别人追走,也不用被几个王八糕子嘲笑,谁知回到家中我受了更加无法忍受的刺激。
癞子这狗娘养的让我七窃生烟。
我就纳了闷了,癞子这狗娘养的有什么好的啊,一头疱流着脓水,浑身全是斑,谁见了都躲着走,可偏偏这狗娘养的就有勾三搭四的本事,天天妻妾成群。
早上起来只要癞子在我们家门前狂吠一声,全村的母狗立刻在我家大门口聚齐,然后在癞子的带领下,呼啸而去。
我这气呀!妈的,这狗娘养的,我非阉了它不可,我要让它知道,有妞不能泡是什么滋味,也免得他在外边勾三搭四,弄得满院腥骚,鸡犬不宁,'奇‘书‘网‘整。理。'提。供'我这也是出于维护全村安定而考虑,总不能让全村的狗都因为癞子这狗娘养的变成近亲,而且总让村里人牵着母狗找我们家癞子认亲,我也不堪其扰,这无疑是对我最大的嘲笑,这刺激尤甚于室那几个王八糕子的恶作剧。
那天我去串门回来,抬头瞧见癞子正和村长家漂亮的小母狗在那卿卿我我,癞子这狗娘养的!平时我一进门冲我摆头摆尾的,这会儿连狗眼都没抬,瞧它那得意的样子!
我再也忍无可忍,我毅然决定阉了癞子这狗娘养的,今晚就动手。
是夜夜半,一声惨叫划破了寂静山村的黑夜,接着是全村的狗叫连成一片。
癞子“嗖”地窜出了狗窝,我捂着自己的手不管爸妈在后边怎么喊,头也不回的往村里的卫生所跑,我没料到癞子这狗娘养的反应这么激烈,我得赶紧去打两支狂犬疫苗。
被癞子这狗娘养的咬了一下,我心中恨到了极点,不把这狗娘养的阉了,我誓不为人。癞子这狗娘养的自从上次被我算计后,学乖了。每次我一出现便竖起耳朵,躬着身子,朝我呲牙咧嘴,再不让我靠近。
我苦思冥想了几天,还是想不出该怎样接近癞子这狗娘养的,让其乖乖就范。
癞子的生活依然糜烂。我只能养伤。
人贱人不爱(2)
那天我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对付癞子,突然窗外传来癞子发情的狂嗷,紧跟着狗叫四起。我趴窗去看,我家的门前快成母狗选美了。
癞子这狗娘养的威风十足的趴在草堆上,趾高气扬地向那些狗太太、狗小姐们耀武扬威,我越瞧越气。呼地一拳打翻了关上的台历,妈的癞子这狗娘养的你等着瞧!
好久、好久、我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慢慢捡起地上被我打翻的台历。
当我重新翻开台历摆正,我呼地跳了起来,今天是开学的日子!
这几天只顾算计如何阉了癞子这狗娘养的,我还答应曲铃去给她接站,不行,我现在就走。
我胡乱找了几件衣服塞到包里,直奔车站,老妈说我像是在逃荒,老爸老妈哪里知道,我这是在为家族的大业奔波,如果不能给曲玲及时接站……
我越想越急,汗从脸上淌了下来,如果家门口真能发射导弹的话,我就骑上去!
一下火车还没到学校我立即拨了曲玲寝室的电话,接电话的不是曲玲,我听得出来是她们寝的“四眼”。
我小心翼翼陪着笑说:“找曲玲。”那边好长时间没有声息,好久,“四眼”的声音像来自地狱一样传至耳畔:“曲玲说她不在。”
一盆冷水罩头而下,完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四眼才能让曲玲接电话,我知道四眼的致命弱点在哪里,为了追曲铃,曲铃寝室的几个人几乎穿什么内裤我都一清二楚,“四眼”就是胆小,一吓准着,而且爱让人夸她的嗓子像宋祖英。
我连忙道:“你是张小荷吧!一听这么好听的声音准是你。”
“是么?”四眼的声音快把话筒炸开了,我强忍着那破锣高分贝的刺激,道:“怎么不是啊,金质玉声,穿心透脾,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像极了宋祖英,你要是来一曲《青藏高原》准能倾倒全校,听说经广台最近有个擂台赛,你不报名嘛。”
“你少在那给我穷掰!《青藏高原》哪是宋祖英唱的!”
“我就是打个比方,真格的将来你没准还超过宋祖英呢。”
“行了!别给我灌迷魂药了,你说的那个经广台的擂台赛是不是真的。”
我忙道:“怎么不是真的,我前几天听广播听到的,不信你去问曲铃!她前几天还和我说要让你去报名呢。我前几天和她都给你找好形象设计和作词作曲的人了。你让曲铃接电话,我跟她说这事,时间紧,这事可不能耽误了,要不然就看不到一颗比宋祖英更亮新星闪现了。”
我估么着这几句话一定让四眼处于一种高血压发作的状态下,从她破锣嗓子的频率就能听出来了,她在那边仿佛要揭破房盖般地喊:“曲铃!曲铃!快来接电话。”被“四眼”的破锣嗓子折磨了半天,只有这名话是最好听的。
过了好长时间,我的手在那握着话筒不停地抖,终于那边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喂!干嘛?”
“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事,把接你的时间耽误了。”
“既然答应人家的事,就应该守约,你知不知道我拎着那么重的东西在车站等了你多长时间,算了!没什么事你撂吧。”
曲铃的语气不咸不淡,和平日里对我的说话态度没什么两样,我仍不死心,想尽力弥补自己的过失,我问曲铃:“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打饭。”
曲铃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吃过了,没什么事你就撂吧。我累了……”
曲铃正要撂电话的时候,那边不知哪位大妈来了一句:“喂!让他打两壶开水过来。咱们还都还没洗脚呢。”
为争取日后的宽大,我也只好忍了,急忙打了两壶开水送到曲铃寝室的门口,我以为曲铃会下楼来拿水壶,结果下来的人是“四眼”,四眼提水壶在手后,不停地问有关经广台擂台赛的事,热情的程度让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开始明白《大话西游》中唐长老的嘴下为什么会有冤魂出现了。
我走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四睛”最后说了句:“寝室的姐妹们让我谢谢你!”我估么着平日里我之所以在曲铃的寝室中有较高的声誉和威望就是那一瓶的开水,再有原因的话就是我给曲铃打饭时她们可以搭个便车。
没办法,为了曲铃这些大妈们就是再难侍候我也不能得罪,三刨子对我的这种坚忍精神佩服到了极点,多次向我请教如何一个人能够同时追曲铃她们寝室六七个女人的秘诀,在那几个王八糕子看来,我根本不是在追曲铃一个,我的表现分明是对曲铃寝室的所有女同胞都有不轨之心。
没能和曲铃见面让我的心情低落到极点,我挎着包记情沮丧地往寝室走,在路过操场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我暂时不想回寝,我失了魂似的不停地在操场上溜弯,我怎么也想不通我究竟是为什么总也不能走进曲铃的心中,两年中曲铃对我始终不咸不淡,从未把我划进过她男朋友的范畴,我只有给她打饭、打水、上自习占座的荣幸,这中间曲铃换过三次男朋友,但每次她都把我排除在外,如果第四任我还不能当选我该怎么办,我翻遍了图书馆中美国历任总统成功当选的经验,结果还是没摸出什么头绪来。
我在操场上溜着弯儿,心中越想越闷,索性拎着包回寝室,我想回去让寝室的几个王八糕子帮我出出主意,他们馊点子多,只要是能帮我追到曲铃,让他们勒索我点酒,给他们卖几张毛片弄几本黄书我也认了。
我提着背包要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想起点事情,我于是清了清嗓子,望着空旷无人操场大喝:“那两个同学,和我到学工处走一趟!”
原本安静的操场内立时有数对人影闪出,手脚利落地翻墙而去,我甚至能听到有人裤子被刮开的声音,
难为这帮兄弟姐妹了,为了伟大的爱情练就了这般身手,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还有几个不知所措在那矗着,肯定是新勾搭上的菜鸟,还不了解这儿的地形。
我对我这声威吓的效果还算满意。
我回到寝室时,大傻睡着了,鬼子六趴在哪看书。剩下的几个王八糕子齐齐地叫道:“贱二儿!你还活着啊!”这是几个贱人贯的问侯方式。我没精打采地把包扔在床上道:“嚷个屁!你们都挂了我也不会死!”淫五嘿嘿的淫笑:“那是啊,少了谁地球都得转啊!世界人民都得过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