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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暂命名-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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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过来。而且会很快过来,只要问候过妈妈,关慰过兰韵后,就会立即过来。”

屋内徐徐燃烧着的烛光,照着依云那张妖媚的脸,映着那对此刻透着锐利如剑芒之光的黑瞳。

烛火突然如遭受到什么影响,边坐几近熄灭的火苗。而原本坐在烛光旁的男人,此刻缓缓起身,行向房门。尚未行至,房门已被人从外面推将开来,露出一对透着森冷寒意的眼睛。

兰傲抬手拍落在面前这一同成长十几年的弟弟肩头,重重叹了口气道“我刚才跟她打了个赌,赌注是我腰间的这把剑。很可惜,我遭遇到长大至今第一次失败,二弟,多么不可思议,我竟然赌输了。”

说罢,浑然不理会面前弟弟的反应,自顾解下腰间那柄巴掌宽的大剑,连鞘插入房屋黑石地面。而后便那么错肩行过。

“我一直觉得父亲有句话是错的,霸主不能相信感情,更不能用感情作为支撑胜利的理由。今天才发觉,父亲果真没有错过。霸王之剑今天虽然输在这里,但明天我会再赢回来。”

说罢了这话后,兰傲终于真的走了。

卧榻上的依云早已轻轻起身,此刻行至那柄剑前,神色极专注的打量半响,才突然抬头,微偏着脸轻声反问道“我是不是不该跟大哥打赌,不该把他的剑赢了过来?”

二公子仍旧冷沉着脸,握剑的左手仍旧有力,那只负在背后始终不曾动过的右手此刻已然握上那柄被留下的剑。

“此剑名为烈霸,是父亲当年征战惩处之地,至一统时一直佩戴着的,象征着霸王的地位和身份。转交给大哥后,同样从不离身。不过今天却赌输了于你,既然是你赢的,你就自己拿着它吧。”

说罢,那柄份量不轻的大剑烈霸已被抛掷入依云怀里,后者似禁受不住剑的冲力,被带的连连后退,坐倒在床榻。

“帝,我只是觉得这剑造式很奇特心下喜欢而已。”

“那是你的事情,剑如何处置有得你。”二公子说罢,又道“母亲向来入睡较晚。整理好衣裳出去陪着说会儿话,勿要让她喝酒,也莫到后崖打扰我修炼。”

说完,便这么转身自顾去了。

依云气恼的将怀里重剑甩落在地上,心下烦闷无比。最后却还是将凌乱的整备齐整,裸露的春光就这么被完全遮挡。抱着那柄大剑,穿门朝厅堂渐去。

四合院后方崖上,天道主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在兰帝到达时终于有了动作。左手托着颗流动蓝光的晶球,右手被圈圈光晕环绕包裹,语气严肃得到“上一趟你回来时,已经能够做到不使真气身负三十八万之重,今日给你的标准则是四十万之整。突破了这个难度,放眼天下怕也没有多少束缚法术能奈何影响得你。”

“请父亲施法。”

天道主很是满意的微微点头,又叮嘱着道“切记!即使以你之体,纯无真气帮助情况下要承受这种负重,如无法将周遭自然之力不断调控,融会自身筋肉的话,也绝对活不下去。为父当年巅峰状态,也不过达到四十万之重,便是为父之师,始终也未能突破。这便是仙体本身所能负荷的极限。”

天道主说着,已将手中蓝色光晕朝二公子胸口按落,同时道“同样,这也是仙体所能制造的最强力束缚法术。”

二公子在蓝色光晕几身的同时,身形离地一跃而起,眸子变得清澈平和,神态变得无任何表情,原本那一身冲天真气,消失的全无踪迹。

第二章 不知对错 第二节 劫数

依云怀报着烈霸,步入大厅后,便将那柄重剑递至兰傲面前,语气满是抱歉的道“大哥,依云什么也不懂,只是看了这剑制式奇特,就贸然跟大哥立赌拿它作了赌注。若非帝说明至今还不知它的轻重。这边向大哥赔罪,同时奉还此剑,盼大哥心下千万勿要责备我的不知轻重。”

善水夫人见状面露诧异不解之色,温声着道“傲儿,这是怎么回事?”

兰傲仍旧面含微笑,连忙答道“没什么,只是方才突起童心,跟弟媳开个玩笑罢了。”

说着,探手接过烈霸,笑道“不必如此。只是玩闹而已,方才我不是说过,这剑还会回来。所以那赌约,算起来我们可是不分胜负。”

依云煞有介事着道“胡闹之事,不提也罢了。若非要说输赢,方才不过是大哥让着我罢了。”

兰傲闻言大笑出声,正此时,清晰的狼嚎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传至。兰韵脸色蓦的变白,握着善水夫人的手因紧张而变得用力。

反倒是本该紧张的善水夫人,却出言安慰的道“韵儿,不必担心。道儿资质过人,自幼刻苦用功,必不会有大碍。”言下之意,却也就是说,大碍未不会有,至于其它的必定不可避免。

满头雾水的依云出声问道“帝方才不是说去后崖修炼吗?难道会有什么危险不成?凭他的本事,又怎会?”

兰韵强自压抑心下担忧,尽量平静的回答道“只是爸他教授极为严厉,道他自幼受伤不断,至今也未能避免。”

兰傲却不过多修饰用语,含笑道“何止受伤不断。闻此刻狼群的动静,必然又是以无真气帮助状态身负数十万之重越崖途中力道未能使用完美坠落下去。试想,身受数十万压力下,遭遇黑狼围攻,便是修炼高手能在这般情形下稳稳站立的都没有多少,那危险岂是说笑?”

依云闻言做惊讶失措状,脱口而出道“那怎使得!”

内心那句话确实没说,这又是何必?非以无真气状态进行这种残酷修炼,有意义么?

这问题却不是屋里善水夫人三人所能回答的了。

然而事实上,此刻二公子虽然置身狼群,却并没有四人以为的那般危险。

事实上,二公子并非因负重关系失足坠落崖下的,而是在试图飞越断崖时被天道主出手打下去的。这早已经是种习惯,因此在丧失平衡之时,早已留了后着,借助重心的调整,反作用力,以旋转方式等对抗着束缚的影响,身体的束缚某种程度而言同样可变成某种有利自身的优势,这种重量只要完美结合环境,将能大幅度提升速度和破坏力。

这道理二公子不仅早已懂得,更早已能够做到。此刻围攻的狼群根本不对其造成什么威胁,强大的物理性质直接伤害能力,让被击中的黑狼不仅瞬间毙命,更被庞大无匹的冲击力量带的接连撞死撞伤一整拍列的同类。

仿佛滚滚而落的巨石般荡着莫敌。

借着有利机会,同时以数黑狼的反作用力,二公子身形旋转高飞,双掌作抱状握上一块突出山崖的树身,身体环绕树身旋转数圈,猛然高速抛飞上空,途中连连变动身体姿势调整重心。借崖上突石不断改变去势方向的同时,将抛飞之力利用至极限。

不片刻功夫,安然飞跃回崖,斜踏着石块,树木,一路前进飞驶,每每借力飞跃之地,无不被强大冲击力震出直径数尺的塌陷地面,树木无不断裂横飞。

见着这番表现,天道主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嘴里却仍旧维持着严厉语气叮嘱着道“时刻维持你一颗平静的心,当谦不可骄,当慎不可躁……

哪怕幅度再小的进步,其中也蕴含着万千值得领悟和学习的真意。多少修为停泄的修炼者,往往只因为一句平凡无比的话一朝得道。那就是因为他们在过去的修行中过于着重眼前更高力量的修炼,却忽略了每层力量提升途中的认真领悟,到了最后反倒是许多其它修炼者领悟的简白道理,却始终不懂。

把这话记进骨子里,日后你的修炼进展自不存在所谓瓶颈,所谓天才便是如此。这颗心维持的越久,面前的达到便越是畅通无阻。丧失这颗心之时,也就是你的天分和成就终结那颗……”

说得不久,天道主已然气喘吁吁,值得停步暗自调息运功。心下暗自为即将彻底散尽的真气修为而感叹,却又为一身修为能换来孩儿他日更高成就而欣慰。

恍惚间不禁想起那发誓再不会相见的师父,天地间论实力强大者出其左右者数不止一二,但若论授徒本事,必无人可及。能创造自身的辉煌无上,自是天之奇才,但能教授创造一个根自身齐肩甚至超越自身的辉煌,则是奇中之奇。

天道主这时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师父见着自己时曾说过的一句话:长风,倘若你不为我徒,恐怕天地间再难寻着第二个能完全继承我衣钵的人了。

倘若那老东西见着道儿,不知会有怎样的欣喜。

正此之际,天空风云色变,奔雷滚滚,紫黑色泽的诡异云彩从四面八方汇聚一处,不片刻后已然形成漩涡状,夹杂着凛冽狂风的暴雨席天卷地的将整个惩处之地覆盖。

天道主仰头直视高空,神色变得极为严肃。

已然环绕天道主谷奔跑一圈赶返的二公子,此刻稳稳站立在于其身侧。同样的,直视高空那诡异的天变。

“是不是劫数已至?”

二公子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恐慌。

天道主闻生怒喝道“区区小事就让你这般动摇,在日后你还不知要面对多少痛苦,矛盾的磨砺,你又凭什么能去面对?”

“父亲……”

“你做的很好。比我预计的进展更快许多,为父违逆自然之道,强行以人力逆转天道规律,以我一身修为自幼为你创造仙体,打通强化七感六识,虽至今只能将真气寄存于你手中之剑,但为父已然尽力了,至于日后能否真正踏入那忘情天道,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二公子沉默片刻,又道“父亲,自然之劫,未必不可逆!”

天道主闻言厉声喝道“给我闭嘴!逆天阵法,吸收破坏周遭自然真气平衡,给你手中之剑创造了多少力量,此刻自然之劫便带来了多少力道,这劫数仅是冲我这个阵眼而来,你若强行抗击,纵使保我不死又有何用?剑中蕴含真气必然尽毁。

你母亲,伴我数百年之久,其中虽作了许多让我伤心之事,但却无一件负我,不过是太过担心我的安危,太过自作主张罢了。她的身体好生照料,至少尚可活三十载余。这担子,日后便落在你们两兄弟肩上了。”

天道主神色冷峻,说道这里维顿到“现在你回去,如果劫数降临之时你出手了,以后就不必在继续修炼了,你不适合。其中取舍你自行决定吧,你已不小,该开始面对人生之路的抉择。”

二公子闻言如遭雷击,面对这对自己和大哥自幼悉心付出一切,连自身修为皆可舍弃,连最为眷恋的数数十载和母亲相依相伴都可割舍的父亲,过往的心性修为仿佛尽成了空。

理解和真正去作之间,竟有着如此大的差距。

从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将面对这结果,多少的心里准备仍旧是枉然。

第二章 不知对错 第三节 永恒的心

天道主身形缓缓离地高飞而起,天道谷内隐藏各处的封印妖丹真气能量疯狂朝之体内聚集。

原本黑色的皮肤逐渐泛出蓝色亮光,一身衣袍燃烧起强大的真力,魁梧的身躯恍若神般威不可犯。

“道儿,回去后告诉你大哥,去那间过去不让他进入的密室。此外守护谷内,丝毫不可松懈,此刻阵法除却基础维系的封妖力量外,其余尽被我所用。

这劫数我未必便真无法度过,记住为父的话,在未来用心去理解:那永恒的,不是生命繁华,不是有限光阴中纷纷扰扰的聚离悲喜;那永恒的,是如天地般变化不停却又从不改变的心。”

“父亲!除却了心,天地便再没有永恒吗?人力就不可能创造更多的永恒吗?”

天道主闻言畅怀大笑道“道儿,这是为父唯一一个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多年之前,曾经有一个人说过这话,并付诸行动,尽管最后他失败了。但仍旧不能代表答案,倘若你有心如此,便在日后凭自己的力量去探索吧,但绝不会是此刻。”

被暴风雨洗涤的那张脸,肌肉不自禁的抽搐着,良久,终于便的沉冷,眸子中透出的尽是寒芒,单膝跪地,磕头着地,沉声着道“再见,父主!”

说罢这话,坐手紧握腰间连鞘怪剑,施展起虚空飞剑,闪离原地。

悬浮于半空的天道主兰长丰,目光中透着欣慰,继续而抬头仰望高手,全副心思的忙于蓄积真气力量。

片刻后那漫长岁月至今罕能见着的自然之劫,将是这一生中面对的最可怕困难,或许也是最后的困难了……

以天道谷上空为中心的惩处之地天变,陆续引起许多原本沉睡之人的注意,那滚滚怒雷如同是此刻苍天的愤怒咆哮,前所未有的巨大压抑感,压的这片海外岛地上万灵均喘不过气。

四合院里的善水夫人等人,当然也早就注意到了。尽管兰傲一再阻拦,善水夫人仍旧冲出了房门,仍旧见着那悬浮在高空,变做小黑点气势依旧的丈夫。

“傲儿,带我去崖上!快,带我上去,傲儿……”

善水夫人的失控的近乎疯狂的叫喊哀求并没有让兰傲心软,无论父主是否能安然渡过此劫,都绝不能让母亲上去。倘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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