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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1478-警察与流氓-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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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伤心地说:“这个你就放心吧,明天中午让他请客,我给你们俩正式介绍一下。”    
    樊丹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这就是说我们彻底结束了。”    
    我假笑道:“你别说的这么伤感,其实,你回忆回忆,我们一直也没什么开始。”    
    樊丹微微闭上眼睛,“那你把我送回去吧!”我开车回到樊丹家小区的门前,樊丹把手一直放在我的胳膊上。她的目光十分平静。    
    第二天中午,我让徐冰安排一个饭局请我和樊丹吃饭。    
    我穿着褶褶巴巴的茄克衫,徐冰穿着一尘不染的皮尔卡丹,显得风度翩翩。和他相比,我像个要饭的。    
     樊丹今天的衣着和往常也不一样,她穿的是叫不上名字的职业套装。黑色的长筒袜、黑色的高跟鞋让她无比高贵。为了掩盖我内心的不安,吃饭前,我还调侃他们:“你们今天穿的好像要结婚似的。”    
    樊丹从进屋后一直平静坐在我们对面,她对我的玩笑话像是很反感。徐冰也没接我的茬,我显得十分尴尬。徐冰和樊丹客客气气地说着话,他询问樊丹的工作,樊丹则询问徐丽的生活。两个人说话一本正经。    
    菜十分丰盛。酒上来之后,服务生给樊丹倒满了,樊丹举起杯对徐冰说:“徐总,你知道我从来不敬男人酒,但今天,我得敬你一杯。”樊丹说的郑重其事,徐冰赶紧举起杯。    
    樊丹说:“徐总,我弟弟给你开车的时候,你没少照顾他。我一直想当面感谢你,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不好意思,借你的酒敬你一杯了。”    
    说完,樊丹一饮而进。    
    徐冰喝完酒温和地说:“樊丹,你这么说就过了。要说感谢的话,我应该感谢你们才是。你可能不知道,你弟弟给我开车的时候,简直比我们家保姆还细心,有时候他接我,连我的被都给我叠好……”    
    徐冰充满感情地赞美樊东,樊丹则不断地表示歉意。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似的相互说着感激的话语。我则完全被搁在一边了。樊丹说:“徐总,徐丽的事儿,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如果我不给徐丽介绍李贝尔的话……”    
    徐冰打断她说:“樊丹,你不能这么说,这个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樊丹这时把目光移向我,她说:“还好,现在徐丽有苏哥照顾,不然的话,我真是内疚死了。”    
    说着,樊丹让服务员倒满了酒,她端起杯站起来看着我,“苏哥,我也敬你一杯。”我拿起杯赶紧站起来。她举杯伸过来和我碰了一下,她的目光直视着我。我端起杯一饮而进。    
    喝完才看到樊丹还举杯盯视着我。我笑道:“你敬我酒,你自己怎么没喝?”    
    樊丹说:“既然是敬你的,那就一起送给你吧!”    
    她平静地把杯里的酒全都泼在了我的脸上。    
    


第六章第66节:你……你怎么骂人呢!

    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时,刘长江忽然来了。他进屋之后坐在我的对面,我用眼角的余光盯视着他。现在,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引起我的警觉。他把手伸进了兜里,我的手也伸进了兜里。    
    刘长江掏出几张纸递给我。这是医院的诊断书。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太明白,好像他的皋丸有什么毛病。    
    “这写的是什么呀?”    
    “苏岩,你踢我鸡巴是不是特意的?”    
    “不是。”    
    “你肯定特意的。”    
    “我当时踢你根本就没有方向,怎么了,鸡巴让我给踢折了?”    
    “苏岩,你不用气我,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彻底不好使了……”    
    “别激动,你慢慢说!”    
    “苏岩,你磨我的手指甲,我都没这么来气……”    
    “真的不好使了?”    
    “这不是诊断书上写的嘛,苏岩呐,你真是太过分了。”    
    刘长江没说完,我突然冲过去,把他按在椅子上。我迅速地在他身上摸了一遍,并检查了他的手机包。    
    “你是怕我给你录音吧!”    
    “你这种小人我不得不防啊!”    
    “苏岩,你说你把我踢成这样,咱俩到底谁是小人?”    
    “刘长江,你来我这儿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来让你看看我的诊断书!”    
    “你要是觉得吃亏了,你可以去告我呀!”    
    “我不会告你的,我已经答应不告你了,我得说话算数。”    
    “好,你像个男子汉。”    
    刘长江忽然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晚上在一起聚聚怎么样?”    
    我迎着他的目光问:“在哪儿?”    
    “在海鲜世界,你看行吗?”    
    “行。”    
    晚上,我和樊东来到了海鲜世界。走进饭店。我皱起了眉头。这个饭店主要以雅间为主,大厅里也就有三四桌。平时一般都空着,但今天全坐满了。    
    我用目光巡视了一番,吃饭的这些人都是刘长江的朋友。刘长江在中心一个桌子旁站起来,他穿着黑色西服,衬衣上,扎着一条人物图案的领带。他走到我的跟前,主动和我握手。    
    我说:“你的领带挺漂亮。”刘长江说:“喜欢就送给你!”他把领带从脖子上解下来,递给我。我把领带放在椅子上,坐在他的旁边。    
    樊东挨着我也坐下。刘长江像没看见他似的,没有和他说话。其他人都坐了下来。徐广泽向服务员喊道:“走菜!”刘长江大大咧咧地问我:“苏队长,今天喝什么酒?”    
    我说:“不喝酒。”    
    刘长江说:“怎么能不喝酒呢?要不我把我媳妇叫来吧。”    
    刘长江说话的声音很大,他特意让别人都听见。他让人拿上来六瓶五粮液。他给我倒酒时,我把杯拿走冷冷地说:“我不是说了嘛,我不喝酒。”    
    刘长江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对樊东说:“你替你苏哥喝一杯!”    
    樊东说:“倒满吧!”    
    这时,服务员过来给我倒啤酒,我同样拒绝了。刘长江说:“你怎么的也得喝点啤酒哇!”    
    “我不是说了嘛,我今天不喝酒。”我说话的声音很大。    
    刘长江愣愣地看着我。    
    徐广泽这时拿起酒杯打圆场说:“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了,大家对我这个小店一直非常关照,我早就想跟各位朋友闹和闹和,今天有幸把大家请来,希望大家吃好喝好。”    
    说完,徐广泽一干而进。樊东等人也跟着干了。刘长江看我没喝,他也没喝。    
    徐广泽问他:“你咋不干呐!”    
    刘长江骂道:“去你妈个逼,我不愿意喝,你管得着嘛!”    
    徐广泽被骂得脸红脖子粗,他说:“你……你怎么骂人呢!”    
    刘长江说:“我骂你怎么的!”说着,刘长江给了徐广泽一个耳光。    
    我乎地站起来,抓住了刘长江的脖领子。这时,别的桌上的几个人向我们跟前靠。    
    我喊道:“都给我靠边。”    
    刘长江说:“你松开我。”    
    我说:“刘长江,现在你涉嫌殴打他人,我要带你回去。”    
    刘长江抓着我的手对徐广泽喊道:“老徐,你说我打你了吗?”    
    徐广泽过来竟然拉我的手:“苏岩呐,算了算了,都是朋友。”    
    我火了,“你给我滚开!”    
    刘长江继续骂道:“老徐,你他妈的说呀,我打你了吗?”    
    徐广泽不再吱声。    
    刘长江对我说:“你松开我,你看看,徐广泽根本就没说我打他了,你凭什么抓我?”    
    我说:“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刚才我亲眼看见你打他啦。”    
    刘长江说:“你看见不行啊,得有证人啊!”    
    樊东喊道:“我做证。”    
    刘长江大声骂着樊东:“你个小兔崽子有你什么事儿?你活腻了是不是?”    
    樊东说:“我就活腻了怎么的。”    
    刘长江忽然挣脱了我,猛地从腰里掏出了一把火药枪对准了樊东:“操你妈,你再说一句?”    
    樊东愣住了。    
    我赶紧地走过去挡住了樊东,我对刘长江喊道:“你把枪放下。”    
    刘长江说:“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的?”    
    我慢慢地逼近刘长江。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都往边上撤。由于我挡住了樊东,刘长江的枪口对准了我。    
    这时,我也应该掏出手枪,但我怕激怒刘长江就克制住冲动。危险毕竟近在咫尺。    
    我说:“你把枪放下。”    
    刘长江用枪指着我:“我不放能怎么的!”    
    我说:“刘长江,你用枪指着我,你现在是暴力袭警!”    
    刘长江忽然把枪口顶在我的脑门上,“你信不信?我现在一枪崩了你!”    
    我感受到了金属枪口的凉爽,时间太短了,我没来得及恐惧就喊道:    
    “刘长江,你听着,你今天开枪也得完蛋,不开枪也得完蛋!”    
    我感觉刘长江的手动了一下,接着传来了探针击打金属的声音!    
    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但枪没有响!    
    


第六章第67节:苏哥,出血了

    樊东抡起一个酒瓶朝刘长江砸去,瓶子在刘长江的头上碎裂开。    
    我一只手抓住了刘长江的手枪,另外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向下按,我抬起膝盖狠狠地垫向他的面部,接着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裆部。    
    由于力量过大,刘长江差点射出去。他后面的桌子被他的身体推倒了,桌子上的瓶子、碟子撒了一地。    
    大家吓坏了,纷纷向门外跑。刘长江的一些朋友搞不清楚是为了向外跑还是想来帮助他,也向我们靠来。樊东拿着碎酒瓶子向他们舞动着。    
    我拿出手枪对天棚鸣了一枪:“都不准动。”    
    这些人听到了枪声,一下子全都趴在了地上。这时,我觉得大腿跟疼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裤子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大概是樊东拿着破瓶子舞动时划着了我。    
    樊东也注意到了,“苏哥,出血了。”    
    我说:“没事儿。”    
    刘长江可能被酒瓶子和垫炮打懵了,他双手捂住脸,蹲在桌子旁。我走过去把刘长江按在地上铐了起来。    
    我问樊东:“他的枪呢?”    
    樊东低头找了找喊道:“苏哥,在这儿。”    
    顺着樊东手指方向,那只手枪趴在桌下一片狼藉之中。我向徐广泽要来了一个塑料方便袋,把枪拣起装好。    
    我和樊东押着刘长江往单位走,路上,我向陈凯鸣做了汇报。陈凯鸣兴奋地说:“苏岩,你做得好!做得好。”他一连说了两个好,然后他问我:“你腿上的伤重不重?”我说:“不重。”陈凯鸣说:“你马上到医院!”我说:“没事儿!”    
    陈凯鸣说:“你听我的,你立刻到医院进行全面检查。”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造点声势,来突出我的英雄事迹,以便能从重从快地处理刘长江。    
    刘长这次江算是拉倒了。    
    在众人面前,他公然持枪袭警,他的行为毫无疑问是故意杀人(未遂)!这回,他不死也得无期!    
    晚上值班的医生大概知道我是樊丹的朋友对我十分热情。他反复地观察着我的伤口,还不时地征求我的意见,“苏队长,我看问题不大,还有一小块玻璃茬子!你怕不怕疼?要是能坚持的话,咱们就不打麻药了,打麻药影响人的智力!”    
    他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一边用金属捏子在我大腿的肉里翻动着。钻心的疼痛央及全身。樊丹站在大夫的旁边,平静地看着我。我咬着牙忍受着巨痛,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要不给我用点麻药吧……”现在仅仅是给我检查就这么疼,一会儿真要是在我的肉里寻找玻璃碎片的话,我得疼死。    
    大夫说:“好吧,现在检查先不用,一会儿……”    
    这时,钻心的剧痛再次袭来,我说:“不行,现在就用吧!”    
    大夫说:“不用了。”他用镊子夹着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就是它,我已经把它夹出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刚才在骗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转移法吧!    
    我偷偷地提了一下短裤,现在我的外裤已经脱掉,只剩下短裤。    
    大夫对樊丹说:“完事儿了,你给你朋友包扎一下。”    
    樊丹动作麻溜地拿出了药水纱布什么的,她对我说:“把短裤脱了。”    
    我说:“不用,你给我摸点药水就行。”    
    大夫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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