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女尊)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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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哥哥,下课了等我,我们一起回去。”站在门口,月如安伸手将月如尚额前的发拢了拢,轻声说道,眉宇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
月如尚先是呆愣然后狂喜的点点头,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好,安安一定要来接我哦。”真的好想念以前安安接他的日子,好久好久呢,她都让苏悦姐姐送他回去,他还以为安安以后都不会再和他一起回家了,他知道她很忙,可是一想起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他就觉得委屈极了。
面对月如尚灿若星辰的双眼,月如安心里一阵愧疚,这是对他的补偿吗?不!她知道这次要他等她只不过是想找月如清的,可是面对如此纯真的月如尚,她竟是说不出原来的目的来,心里隐隐的有一种犯罪感。
“恩,我会的。”扬起微笑,月如安拍拍他的头“去吧,别让夫子等久了。”
“好。”月如尚甜甜一笑,转身离开,却在走了几步后又回头,看见月如安还在原地,马上又掉转头快速的朝屋里跑去。
月如安微微眯了一下眼,亦转身走向御才殿。
“安安,下课了,你在想什么?”一边收拾着今天刚讲的一边问着神思有些恍惚的月如安,月如苑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月如安的耳中。
“哦,没什么,太女姐姐我先走了。”迅速眼去眼中一闪而逝的恍惚,月如安微笑着起身。
月如苑没有再出声,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走出门的月如安。
待走到御华殿时,才发现他们还没有下课。月如安便靠在外边的栏杆上,轻轻的抿起唇。这时从左侧出来两人。当前一人正是当今女皇,跟在她后面的月如安却是没有见过,然她却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抓不住的精光。
“二皇姨。”月如安走向女皇,微微福身向女皇请安。
“安儿,在这里等尚儿吗?”女皇满脸喜悦的开口,这时见月如安的目光似乎落在了她的身后,她笑道“这是我国的镇国将军,慕容涵。”
月如安轻轻一笑,微微颔首,表示向她打招呼。直觉的让她不想和这个人多接触。
慕容涵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暗哑的声音说道:“早听闻太女太傅的事迹,便想着要见一面,今日一见,算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了。”
女皇哈哈一笑:“让慕容将军好奇的人可是不多啊,朕还真是替安儿高兴。”又转头对月如安说道“安儿,皇姨还有事,以后有时间再找你聊天。”说罢,笑着离开了。
月如安垂下眼睑,思索着慕容涵离去时向她投来的一瞥目光,似笑非笑,似嘲非嘲,隐隐还有一丝玩味。这个慕容涵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她,那么她眼中的兴味又是怎么回事。
“安安。”正在沉思时,月如尚略带兴奋的声音将她唤醒,而此时她看见那个青衫的身影在听到月如尚的话时,身子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
“安安姐姐。”月如水眨着明亮的双眼看着月如安,笑意盈盈的走了上来。
“水儿,好久不见了。”月如安笑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欲悄悄离开的月如清,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清,你要走吗?我找你有事。”
水儿正欲说的话一下子憋在了喉咙口,眼泪涌上了眼眶,本来刚才就被她的好久不见给伤了心,现在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却不理他而叫着另一个人,这让他一下子委屈顿生。
相对于月如水的伤心,月如清却是全身狠狠的一颤,好久好久,她才转过身来,生硬的扯出一抹笑:“安安,你找我有事?可是…”
还未等她说完,便见月静雪心疼的声音:“水儿,你怎么哭了?”月静雪小心翼翼的想擦去月如水终于忍不住的泪,却被月如水避闪开,他的眼直直的望着月如安。
“月如安,你怎么能又让水儿哭,你说话啊。”月静雪气愤的挡在欲上前的月如安面前,指着她大喊,一手已经抓住她的衣领。
月如安一愣,回头看见泪光盈盈的月如水,怜惜一闪而过,微微一皱眉,冷声说:“放手。”
月静雪这时已经被月如水的眼泪气的有些发狂了,现在又听闻月如安如此冷漠的声音。不禁怒火中烧:“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水儿天天惦记着还这样对她,月如安你说啊。”
月如安掀掀懒散的眼皮,抬手将月静雪的手从她衣领上拿下来,冷冷的开口:“小心你的手。”这夹着威胁的冷语让月静雪打了一个寒颤。月如安走向月如水,轻轻的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先前的冷漠已不复存在,她柔声却略带歉意的说道:“水儿,对不起,我不能。”
月如水明亮的双眼一下子暗淡下去,脸色一下子惨白,有一种哀伤在他身上慢慢的延伸开来,他颤动着嘴唇:“安安姐姐,是不是…水儿那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我一定改过来的,可是请你…请你不要说对不起,不要。”他听不到,听不到。
月如安叹息一声:“我是你的姐姐,你,明白吗?”她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月如水对自己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可是他还小,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而且自己也不可能。
月如水悲伤的拼命摇头,拭去的眼泪再次落下,他的语气哀怨:“安安姐姐,我不管,我只想让自己呆在你身边而已,你怎么能跟我说对不起,怎么能…”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的心的,不要这么的执着好吗?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的弟弟。”月如安轻声说,她无法给与他想要的,那么一定要趁早说清。
月如水定定的看着她,身子踉跄着忍不住朝后退后两步,眼泪依旧不停的流下来,从眼角一直流到他心里,凉凉的将他的心不断的冲击,心口传来一阵阵麻痛似要将自己吞噬般,他有些悲切的笑了:“安安姐姐,我不会的,不会的。”说完后不待大家反映过来便转身捂着嘴快速逃离了这个会让他窒息的地方,徒留下一串串伤心的脚印。
月静雪狠狠地将双手握住,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她走到月如安面前,悲声道:“为什么,他那么在乎你,你怎么能这么伤他的心,如果他想不开,你…”
月如安平静的开口说道:“他不会,而且,我和他本来就只能是姐弟,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的感情。”她的声音坚决而又残忍,让月静雪双唇紧颤。
月如尚的脸在听到月如安的话时,脸色一下子变白。他低下头,遮住眼中的酸涩,可是…他却止不住那越来越痛的感觉,他紧紧握住双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姐弟吗?”月静雪喃喃自语,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背影无比的悲伤与无奈。
月静洁看了一眼月如安,微颤了一下眼角,扶住身形不稳的月静雪,意味深长的扫了扫一旁双肩不断颤动的月如尚,想对月如安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月如安看着月如水消失的方向,眼中有一丝迷雾,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她猛的转身,搜索着那一抹青衫,却发现原来的地方早已没有了她的身影。月如安的眼微微眯了起来,手在背后悄悄握紧,脸色也一下子阴了下去。
“走吧。”月如静轻轻的开口对身后的两人说,又看了一眼立于原地不动的月如安,唇角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与身旁的月如琅对视一眼,便转身。
晚风吹过不小心垂下来的发丝,月如安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在自己两步之远的月如尚在风中颤颤发抖,她阴霾的眼神一下子淡去,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承认刚才对月如水的一番话,也是对自己和月如尚说的,可是现在他是在哭泣吗?
慢慢的走过去,伸手将他的头抬起来,果不其然,那双含泪的双眼带着委屈,伤心看着她,拭去他的泪,月如安将他抱在怀里,低声说:“我们回家吧。”今日她算是真的当了一回大灰狼了,伤了这个,又伤了那个。
月如尚在她怀里挣扎着,眼泪不断落下,声音也连带着嘶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着,放开我。”他知道她刚才话里的意思,可是现在她为什么又要这样?
“好。”月如安听话的放手,风钻入空虚的怀抱,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回去吧。”
月如尚的眼更加酸涩了,她,真的放手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的失落,伤心。可是她怎么能真的放开他,他只是想要她的解释,想要她告诉自己她也那般的在乎着自己。现在她这样,是说明她没有他在乎她那么在乎他吗?是这样吗,安安?
月如安站在那里看着月如尚颤动的双肩,以及那诉控的眼,叹息一声,重新将他抱在怀里,朝宫门口走去,柔声骂着说:“傻瓜。”她是那么不想他哭泣,又不想自己的温柔会使他对自己更加的依赖,矛盾紧紧捉住她,最后还是输在他委屈的目光中,舍不得啊!
紧紧的抓着月如安胸前的衣服,月如尚将头埋在她胸前,狠狠的哭着,似要将心中的悲伤,委屈全都哭出来。安安,你是在在乎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得与失
是夜,月如安披上外套走出房间来到落痕居。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挂在她脸上也带出一丝疼痛,眼神迷离的看着在风中摇曳的各类草药。术,颜,夕,被她派去当师父了,她说了给她们五年的时间,而这五年中自己也要逃离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不可能永远的让它困住她,今天的事,让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微弱的烛光照在药草地上某一处,那地方此时却散出异光。月如安疑惑上前,小心翼翼的拔起它走入房中,在烛光下仔细观察。
那是一株紫色的药,叶片皆是尖形,在叶片的中央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在烛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有些诡异与妖媚。月如安皱皱眉,以前自己怎么没有看见这个,难道是这几日秦风种上的吗?照例,她摘下一片叶子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却觉口中无味,肚里倒是有一股清凉之感,这下子眼睛更加迷惑了,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正想着,突然觉得腹中一阵阵火热,那股清凉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上来的剧痛。她强自镇定下来,想运功来抵抗,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运气一下,那股热气似乎不断的在吸收着自己的内力。剧痛一波接着一波,月如安趴在桌上,紧咬着唇,脸色越来越黑,唇也被她咬的开始出血,从胸口猛然间吐出一口黑血,将紫色的花全部浸染,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然此时那朵花竟将她的血全都吸收,不多时便将血全都吸尽此时更是妖艳,有一种嗜血的诡异。
次日清晨,秦风踏着晨光走进落痕居,在药草地中巡视一周,却发现几日前栽种的青宿草不见了。说起这青宿草,是一种似毒非毒的药草,对普通人有治病愈人的效果,然对于有内力的人却是禁忌,内力越深厚,则中毒越深。轻则失去内力,重则丢掉性命。然听人说这青萝草却还有一个功效,那和它对有内力的有毒是有矛盾的,那就是它还可以增强那个人的内力两倍,不过这种机会是少之又少,因为要有和它相刺激的东西,曾无数武林人想着一夜变成大侠,便试着去找与它相刺激的任何东西,却不断被人发现了她们的尸体。这种药草急难寻,也很难生存,他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农妇手中找到一棵,还没来的及和月如安打声招呼,却发现它不见了。他匆匆的走进屋,却发现在桌上趴着的月如安,而那朵青萝草也静静的躺在桌上,只是此时它已经枯萎了,中间的花朵却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秦风无奈的叹口气,月如安最近经常在落痕居睡觉,这样睡在桌上,门也不关也不怕着凉。走过去,正欲扶起她去床边,却碰到了她滚烫滚烫的皮肤与那渐渐有些黑色的肤色。他心下一惊,这怎么可能是风寒,目光落在桌上依旧红艳欲滴的花蕊,想到前几日月如安为保护他而使出了功夫,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把着脉,却由于心里慌乱无比,一时竟什么也把不出来。当下再也顾不得了背上她气喘喘嘘嘘的朝外走去。
“秦师父,安儿怎么了?”由侍卫通知,睿亲王一脸急色的走了出去,身后是担忧的王妃。睿亲王一挥手,便有人接过秦风背上的月如安。秦风喘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
“你是说安儿有内力?”睿亲王听后脸色铁青,只因秦风说的那句“内力越深,越危险”,那么现在安儿的内力连她都没有发现,她到底深到什么程度,睿亲王不敢想象。
“是。”秦风肯定却又担心的说道。睿亲王见他肯定,心又往下沉了沉,吩咐几句便急急的走出门口。睿亲王妃整张脸惨白惨白,虚弱的躺在椅上,眼中悲伤一片,他的安儿啊,怎么老是受这样的苦,她还那么小啊,以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