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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幸福还差一点点-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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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同样的巧合和暗涌,所以,看到《情书》里车棚那一段时,是在温热的湿润里不忍地回忆着。年少时的辗转反侧或许自己都不够明白,是不是在长长地等待,等待成长的结束煎熬,等待着看不清的某一刻,也许,就是这悸动的一刻,就是在黑暗中车灯下无言的相处,哪怕是几分钟。    
    一样,《四月物语》里那个内向女孩的暗恋,没有跌宕起伏的爱情情节,没有拥抱和亲吻。而那种淡淡而湿润的心情是再熟悉不过了,生活中无言的等待、期望、踌躇、害怕、不忍甚至小小的煎熬,这些情愫带来的萦绕的温暖,恐怕要多过拥抱和亲吻的热量。或者说,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拥抱和亲吻是探索和确定,是找到温暖的踏实。而前者,是难以言明稍纵即逝的,像一朵小小的莲花在阳光的湖面上静静绽放,柔和、温暖、小心翼翼。    
    每一个年龄有每一个年龄的情感方式。对我的少年时代,珍惜而不会重复。    
    不过年龄渐长,感情却越多保鲜膜隔离层防护带。二十多的女孩子,常常还没细细品味爱情的滋味,就猝不及防被推到择偶的边缘。那天看到一个同龄的女孩子,据说要和那个大她两轮的有钱老男人结婚,目睹当事人,我自诩善解人意还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年轻的爱情啊,本来多昂贵!    
    当然,更多女孩还是充满对爱情的渴望,恨不能轰轰烈烈,渴望宠爱渴望呵护。看过哪个帖子说女人都是落难天使,在不停坠落,直到有一个宽厚臂膀的承托,才跌落到这个属于你的怀抱里。比喻倒是挺美,可那不苦了天下男人,尤其是年轻的男孩,一样渴望和需要爱情抚慰的男孩们。    
    现在了解到无论男人女人,彷徨惶惑痛苦软弱一样是有的,只有多少和表现的差别。视一个理想男人为归宿的爱情观,过了少女时代,也应该清理掉了。


《幸福还差一点点》 如果爱情像攀岩雾起时你拥我入怀

    一样的付出一样的关爱,更多的,是分享和担当,是彼此扶持相互舔舐的关系吧,我以为,那才是,相爱。    
    而想起少女时代的爱情观,难免会想起席慕容的诗句:    
    雾起时你拥我入怀    
    多简单多明白,可确确实实,就是女孩子年轻憧憬的心里最隐秘最沉静的希望了,所有女性爱情的起源。    
    后来看了一些其他东西,包括很多所谓先锋。在丢弃琼瑶,也不必记得三毛的日子,回头看席慕容,竟然丝毫没有褪色。也许是她的诗的本心,不为文学不为表白,只是自己的本心,一些简单淡然然而在她而言绝对真实的对生命成长的诠释吧。    
    这些爱情观,或许太女性化了。有时候我很笨,有的地方总理解不了。男人,尤其是不那么细腻的男人对爱情,是不一样的表达方式。我一向对村上和《麦田守望者》之类看看而已,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后来看到石康流水帐似的《晃晃悠悠》,才隐约懂了点男孩的青春。看到结尾他在大雨里在二环上流着泪一圈又一圈开着车,错觉自己是去接阿莱时,才明白,哦,他是爱阿莱的,眼泪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匆匆跌落。    
    青春的爱恋,是岁月中所有其他难以代替的。    
    在我们内心涌动的时候,在无可挽回地看见青春步步远离的时候,那时的爱恋像卷起的电影胶片,顶多在脑海中还有些影像的片段,却无法还原于生活的真实色彩了。还是用席慕容的诗来结束吧。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落日后的群岚    
    ……    
    ……    
    走走:进了大学以后呢?    
    杨蕾:我觉得没法爱上谁。    
    走走:为什么?    
    杨蕾:他们都很可爱,都很阳光,都开始谈恋爱,但我没觉得我可以爱上谁。我希望能爱上一个人,但我很矜持,大一时有很多人喜欢我。因为那个时候终于可以谈恋爱了,不像高中的时候只是喜欢,所以要很认真地开始。爸爸跟我说大三、大四才可以谈恋爱,所以我就想,大三才开始谈恋爱吧。    
    走走:然后你真的是在大三开始谈恋爱的?    
    杨蕾:大二升大三的暑假,我不是跟你说,我要改变,把头发剪短了吗?因为我想接近开朗的人,我男朋友那时候非常开朗,他就是非常阳光的男孩子。跟我截然相反,我很多愁善感,他完全没有心事,我开始喜欢他。比如说我们去春游,春游回来以后,一个班的人在车上面,我们同学都很开朗,大家在车上靠着睡着了,于是我说借一个肩膀靠,因为很累很累。其实我从来没有靠过男孩子的肩膀,他无所谓,很多人都无所谓。但是当时我靠了他的肩膀,从此就有了一点牵挂。因为当时我是很多愁善感的女孩子。    
    走走:他是你第一个靠上去的人吗?    
    杨蕾:对,当时是因为很累,大家都这么靠着,昏昏欲睡。我觉得他挺好的,他很男人,很多人很小就会很男人。    
    走走:那在靠完肩膀以后呢?我想还应该有什么故事……    
    杨蕾:没有,他也不会怎么样。他那个时候还喜欢别的女孩子,当时我们关系不错,但只是好朋友。后来我们到军营里面去,去给他们做军事演习的播音,要在军营呆三个月,他去了。另外一个女生不愿意去,让我去,然后我就去了,我决定去,因为他也在那边。我并不是说要和他怎样,所以他当时喜欢另外一个女生,我觉得也没有什么。    
    走走:那个时候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    
    杨蕾:我挺喜欢他的,但是没有那种感觉,我去只是作为好朋友,并不想和他谈恋爱,但是在军队里我觉得我蛮勇敢的,因为很艰苦。我们也聊天,很自然就谈恋爱了。一两个星期之后,他对我说,他很喜欢我。我就接受了。    
    走走:你还记得初吻的感觉吗?就是说你愿意去描述它吗,或者说你更愿意把它放在心底?    
    杨蕾:我愿意回想,初吻当时是很好的。但是你说的是嘴唇接触还是接吻?    
    走走:我说的是嘴唇接触,也许他只是嘴唇轻轻擦过你的头发……    
    杨蕾:可能就像我们现在喝茶的位置一样。嘴唇,和杯沿。


《幸福还差一点点》 如果爱情像攀岩小一回来了

    小一回来了。    
    小一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在我的第一篇不成文的小说里。我安排她在校园的拐角看到穿黑T恤的师兄时目无表情地加速心跳。那男孩有一口白白的牙齿,如果是那样,笑容当然也有阳光的颜色。然后他们相遇,然后没有故事地分离。小一的第一个吻是在长安街,五月的下午,城墙的影子打下来,小一的嘴唇猝不及防地被另一个嘴唇拥抱,阳光的味道在呼吸    
    里,而那时忘记了呼吸,小一只在想,为什么和小说电影里不一样呢?这就是吻吗?    
    是的,小一,那就是吻。可能那是最纯正的吻。    
    小一爱上吻她的男子,他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却,或许所有故事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模糊面孔,包括我自己笔下的。我让小一爱上他的原因是他在厨房里忙,用他细长整齐的手指,切肉丝,削土豆皮,洗青菜,一个个摆好调料的小碗。小一看见他白衬衫的背后洇出的汗迹在扩大,于是她从背后抱住了他,而那是一个宽阔的背,他转过身来拥住她。    
    这就是爱了,小一的爱情,只因为电影片段般,后背的一个抱。    
    后来,后来,男子给她房间钥匙吧,小一没收,为什么我忘了,可能是这男人不知从哪儿挣的钱吓坏了小一,结尾是小一把正在响的呼机留在正在刮大风的操场的看台上,一头乱    
    发地离开。    
    不知道手稿扔去了哪里。都没想过再给谁看,因为失望得紧。似乎自己大学里所有的对爱情的幻想都在小一那里。小一毕业了吗?小一去了哪里?这样性格的女孩又能再有什么样    
    的爱情?我将她扔在那天的大风里。    
    她最近又出现了,她说,告诉我,我是谁?    
    我仍不知道,爱情的滋味。    
    前天深夜,接到fox的短信,她说,我不甘心,我和他真的这么完了吗?我不知该如何答,只好回她,耐心等待,或有机会。她离开爱情已经一年多了,一年,你仍不能平复吗,亲爱的?我了解夜半突然恨上心头咬牙切齿的心情。如果在你身边,我会抱抱你。    
    确定爱过的唯一方式就是,其实你无法憎恨这个人。永远无法。如果按这个规则,小一,你还没有爱过。小一,我没有让你面对车窗看见大雨滂沱时眼泪掉得心蜷缩起来,舍不得你,你只要单纯地去等待爱就好了。一切阴暗的回忆,我替你抹去。现实的磨砺之后,当对爱的感受新鲜不再,当心的神经末梢感觉迟钝,当爱情老去,亲爱的,那些,有现实里的我来替你承担。我和我的朋友,像fox,raining、小玉。那些水电煤的压力,那些拥抱时的绝望,那些夜半突然惊醒的时刻,那些躲避讨厌的手指的时刻,那些不死不活的欲望,不痛不痒的幸福,还是平淡?——我们来替你承担。    
    小一,我们会被氧化,会被风化,会被侵蚀。但愿我能够保护,你的爱情。


《幸福还差一点点》 如果爱情像攀岩无可救药的坏男孩子

    走走:那你恋爱的原则是什么?    
    杨蕾:信赖。    
    走走:在恋爱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包括你暗恋的时候,有原则吗?    
    杨蕾:就是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走走:不是。就是什么样的人是你不能喜欢的?比如你可以很喜欢他,可能暗恋他,但当他背叛了你,或者当他欺负你的女朋友时,你绝对不会再容忍他,类似这样的原则。    
    杨蕾:有啊,人品很重要,我的原则是对方要比我更优秀。就像大学时我也很开心,很阳光,但我的男友比我更开朗,这一点在那个时候是我很需要的。我觉得人品真的很重要。现在的原则是要比我宽容、比我成熟。    
    走走:必须比你优秀,但是优秀在哪个方面?是阶段性的吗?    
    杨蕾:也没有,我觉得那是很自然的选择。如果你觉得他人品很差,你不会愿意和他多说话。其实没有一个特别的原则。    
    走走:我有一个朋友,她会特别容易爱上有劣迹的、无可救药的坏男孩子。    
    杨蕾:我从来不会。她是想证明自己是吗?我从来没有。    
    走走:我想她有很强的一种母性,她就愿意对他好。    
    杨蕾:我喜欢比我成熟的。    
    走走:那你自己写过情书吗?    
    杨蕾:写过。    
    走走:写情书会不会让你好过一点?那种压在内心无法排解的一种思念。    
    杨蕾:会好一点,我以前不愿意写情书,因为我非常知道情书是当时当地的感情,你以后隔夜再看都不一样,你知道吗?现在回想我当年写过的情书,或者回忆别人的情书,我必须说在天空里飞过了,而不必有翅膀的痕迹。    
    走走:是会不留痕迹,但却已经飞过。    
    杨蕾:对,泰戈尔本身的诗句是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经飞过。我觉得写情书确实没有必要,只要有感情在就可以了。在我来说写是迫不得已,我有很多东西需要表达,我没有表达的机会,我只能通过语言。因为文字最冷静,它落在纸上以后再交给别人,是没有任何直接撞击的。只有当你很害怕,很小心翼翼地想保护这段感情时,你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走走:你对情人节怎么看?    
    杨蕾:我天生有一种对主流的排它性,我不愿意和很多人一样,实际上是因为我害怕。    
    走走:你觉得一个人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杨蕾:可能,如果他很多情的话,而且正好他机遇很好,正好碰上两个都是很值得爱的人,那是有可能的。但这个机率很低。    
    走走:你会被同样性格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吸引?还是只想找一种互补,只要你性格中没有的,你都想有?    
    杨蕾:没那么贪心,我最想要的可能就是安全。就是这样。    
    走走:安全感这种东西能比较吗?    
    杨蕾:这是一种感觉,不是比较,我不需要拿A和B比,B和C比,这个人只要跟我比就好了。    
    走走:只要他比你多一点,只要他能给你这些东西。    
    杨蕾:对,就是决断的东西、智慧的东西和宽容的东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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