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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神仙-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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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猾,说话未必靠得住,他有求于我,自然这样说,这情形,就像我如今在骗胡士中校
。事移境迁,嘴脸可能就大不相同。
    所以我要有办法令得他非对我说不可,那办法就是我先把鲁尔的那两件玉器弄到手

    贾玉珍是这样急切地想得到这两件玉器,程度远远超过一个古董商人为了赚钱而作
的行为,就算他本身对古董有过人的爱好,也不应该这样,对他来说,一定有极其特殊
的原因。是甚么原因,我还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如果我有那两件玉器在手,我确定
可以令得他多少吐露一点秘密。
    所以,我向胡士道:“第一步,我要去见鲁尔,请你安排。”
    胡士怔了一怔:“鲁尔真和整件事有关?你为甚么要去见他?”
    我自然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一告诉了他,那两件玉器就到他的手中了。我道:“我
可以十分老实地告诉你,鲁尔和整件事无关,但是我一定要见他。”
    胡士十分精明,他摇头道:“不行。你不说出要去见他的确切原因,我不会安排。

    我冷笑一声:“好,那就别讨论下去了,你去接受你的失败吧。”
    胡士显得恼怒之极,显然他从事特务工作以来,从来也没有这样缚手缚脚过,他盯
著我:“你知道,我可以随便安上一个罪名,使你在监狱度过二十年。”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从来也没有听过那么低能的恫吓,对于自己明知做不到
的事,最好别老是挂在口上。”
    胡士变得极愤怒,我只是冷冷地望著他,僵持了足有十分钟之久,他才道:“好,
你可以去见他。”
    我道:“我与鲁尔会面的地方,不能有任何监视系统,也不能有旁人,如果他是在
监狱中,我到了监狱之后,有权选择任何地方和他会面。”
    胡士的脸色铁青,我笑说道:“想想当元帅的滋味,那对你有好处。”
    胡士的神色渐渐转为缓和:“你的资料只说你难对付,真是大错特错。”
    我笑了一下:“那我是甚么?”
    胡士大声道:“你甚么也不是,根本不是人,是一个魔鬼。不是难对付,简直是无
法对付。”
    我更乐了:“把这两句话留给你自己吧。”
    说到这里,门推开,一架餐车推进来,我忙道:“我要吃饭了,吃完就去看鲁尔,
你快去安排吧。”
    胡士闷哼一声,走了出去。打开餐车,看到丰富美味的食物,我又老实不客气地大
吃了一顿,地道的德国风味,真是不错。
    等我吃完之后不多久,胡士走进来,道:“我们可以走了。”
    我道:“我们?”
    胡士道:“我和你一起去,你单独去见鲁尔。”
    我笑了起来:“我明白,见了鲁尔,你再押我回来。”
    胡士不置可否,一副默认的模样。我倒也拿他无可奈何的,我们两人,各有所长,
谁也奈何不了谁。
第五部:值得用生命去交换
    我早已打定了主意,跟著胡士一起出去,那是打量这幢建筑物周遭环境的大好机会
,弄清楚了环境,逃起来就有利得多。
    可是胡士看来像是早已知道了我有这个意图,脸上始终挂著冷笑。而我虽然表面上
看来若无其事,心中也禁不住暗暗咒骂。
    整幢建筑物,就是为了方便防卫而设计的,我在出房门之后,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
一层,看到的,是一个“十”字走廊,中心部分是一个圆形的空间,有著一间玻璃房间
,里面有很多仪器,一望而知是监视用的,在那玻璃房间中有六个人,两个人负责监视
,还有四个人,坐在椅子上,在他们的面前,是一种很罕见的武器。
    那是连续发射的小型火箭发射器,对准了“十”字形走廊。而在走廊中,除了有很
多武装守卫之外,在装饰得颇为华丽的墙上,都有机枪的枪口露出来,在作六十度角的
不断摆动。
    我相信这些机枪,全由玻璃房间,另外那两个人遥远控制。
    “十”字形走廊的尽头,都是一扇看来相当厚实的钢门,不要说这种门很难打开,
事实上,连一只苍蝇,也没有机会到达门前而不被发觉,更没有机会可以逃得过守卫的
射击。
    难怪胡士中校带著那样充满了自信的冷笑,在这里,的确逃不出去。
    可是胡士实在笑得太早了,他没有想到一个最简单的离开这里的方法,就是要他带
我离开,而这时,他正带著我离开!
    胡士中校经过,守卫全部向他行敬礼,他也现出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这个人,对
于权力的欲望一定十分强烈,看来“当元帅”的引诱方法很对。
    我们一直向中央部分的玻璃房间走著,来到中央部分之后,可以看到有四座升降机
,门都关著,胡士举手,向玻璃房间中那几个人作了一下手势,其中一架升降机的门打
开。
    升降机中,没有身在几楼,和到达了哪一层的指示灯号,停下,门打开,一辆车子
,停在电梯口,胡士向我作了一个手势,请我上车。
    那辆车子,是一辆中型的货车,车厢的门又厚又重,车厢的空间不大,因为车厢四
壁,十分厚实,看起来,那像是装运冻肉的车子。
    我忍著恼怒:“你们没有像样点的车子了吗?”
    胡士冷冷地回答:“这车子对你最适合。”
    我没有再说甚么,反正我的目的是要见鲁尔,其余的账,可以慢慢算。
    我走进了车厢,在车厢中唯一的一张帆布椅上,坐了下来,门立时关上,车厢中有
一盏灯,自然也有著监视的设备。
    胡士还真看得起我,当车子到了监狱,车厢门打开,我看到的“欢迎者”,包括了
一百名以上的狱警,和超过一百名的正式军人。
    我一下车,胡士就问:“你要在哪里见鲁尔?”
    我立时道:“在典狱长的办公室。”
    胡士瞪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他陪著我,一起走进了监狱的建筑物,有两个军官,
指挥著警卫,分散开来,以防止我有异动。
    典狱长面目阴森,他的办公室很简陋,我无法确定在这两分钟之中,胡士是不是已
经作好了偷听的装置,我在办公室等著,不一会,门打开,两个狱警,押著一个二十来
岁,浓眉大眼、大手大脚的德国青年,走了进来。
    我挥手示意那两个警卫退出去,他们关上了门,我打量著这个青年,他看来十分纯
朴,愁眉苦脸。我心想,由于我开玩笑的一封信,令得他真的想爬过柏林围墙,以致现
在要在监狱里受苦,心中多少有点内咎。
    鲁尔显然不知道我是谁,他用一种十分疑惧的眼光,打量著我。我低叹了一声:“
鲁尔,我叫卫斯理,就是你曾写信给我的那个人。”
    鲁尔眨著眼,我又道:“在那封信中,你附来了两张照片,说是你祖父从中国带来
的玉器。”
    鲁尔连连点头:“能令你从那么远路来到,那两件东西很珍贵?”
    我想不到他一开口就会这样问我,我其实也不知道那是甚么,但既然贾玉珍那么识
货的人,这样急于得到它们,那它们一定是非同小可的稀世奇珍,所以我点了点头:“
是,相当值钱。”
    鲁尔现出兴奋的神情来,我忍不住道:“其实,你先要考虑你的自由,金钱对你,
现在是没有意义的。”
    鲁尔吸了一口气:“是,我如果能翻过围墙,那就好了。”
    我道:“我可以帮助你,使你获得自由,也可以给你一笔相当数量的金钱。那两件
玉器,现在在甚么地方?”
    鲁尔的神情,陡然警惕起来,看来他纯朴的外貌靠不住,或许这世上早已根本没有
了纯朴的人,他眨著眼:“等一等,现在我不会说给你听。”
    我不禁有点恼怒:“甚么意思?”
    鲁尔道:“我先要获得自由,和金钱。”
    看看他这种笨人却自以为聪明的神情  这是世界上最可厌的神情之一  我真恨
不得重重打他两个耳光。我重复道:“那两件玉器在甚么地方,告诉我,我会实行我的
承诺。”
    鲁尔却自以为精明得天下第一:“不,你先使我获得自由和  ”
    我不等他讲究,就怒吼了一声:“照我的话做。”
    鲁尔仍然摇著头,态度看来十分坚决,我怒极反笑,整件事情,本来已够麻烦的了
,偏偏又遇上了这个其蠢如豕的鲁尔。
    我实在失去了耐性,不想多和这种笨人纠缠下去,将他交给胡士来处理,或者还好
得多,我宁愿和胡士去打交道了。
    我“哼”地一声冷笑,站了起来:“好,你不说,胡士中校或者有更好的方法,令
你说出来。”
    我也没有想到胡士的名字,有那么大的威力,鲁尔一听,立时面色惨变,身子也不
由自主发抖,可怜巴巴地望著我。
    我心中不忍,压低了声音:“告诉我。”
    我一面说,一面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拉了过来,就在这时候,我发现他,身
上所穿的囚衣的三颗钮子太新了。而且在习惯上,囚衣不用钮子,是用带子的。
    接下来不到一秒钟,我已经发现那三颗钮子,是三具小型的窃听器。
    我不禁暗骂了自己一下笨蛋,我要选择监狱的任何地方和鲁尔见面,是为了避免我
和鲁尔的谈话被胡士知道。但胡士实在不必理会我选择甚么地方,他只要把窃听器放在
鲁尔的身上就行了。
    我们刚才的对话,胡士自然全听到了,还好在最紧要关头,我发现了胡士的狡计。
    我松了松手,指了指那三颗钮扣,向鲁尔作了一个手势,鲁尔立时明白,神情惊疑

    我取出笔来,交给鲁尔,示意他不要再开口,一面我又说道:“那两件玉器,是古
董,我可以代你出售,得到的利益,全部归你,是我不好,叫你翻过围墙,所以我要替
你做妥这件事。”
    这几句话,自然是说给胡士听的,好混淆他的注意力,使他以为那两件玉器,只不
过是比较值钱的古董。至于这样做,能不能骗过精明能干的胡士,在这时候,我也无法
详细考虑了。可是鲁尔这头蠢猪,却还在眨著眼、很认真地在考虑我的话,那真恨得我
咬牙切齿。
    他想了一会,才在手掌心写著字,我看他写的是:“在围墙附近,我被追捕,把东
西藏在一幢房子墙角的一块砖头后。”
    他接著,又画了简单的地图,然后在衣服上擦去了在手心上的字。
    我道:“你还是不肯说?其实,那两件玉器也不是太值钱,可能你对它们寄存的希
望太大了,好,我们会面既然没有结果,那就算了吧!”
    鲁尔这次,居然聪明了起来,他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那两件玉器,我
在被守卫追捕的时候,抛在街角上,根本已经找不到了。”
    他非但这样说,而且还补充道:“真倒霉,没有它们,我还是好好的在家乡,怎么
会在监狱里,你不必再向我提起它们……刚才我是想……骗你的钱,所以才坚持要你先
实现承诺,其实,我根本没有甚么东西可以给你。”
    这家伙,忽然之间开了窍,虽然仍未必可以骗得过胡士,但总是好的,我也叹了一
声:“那没有法子了,我还是会尽力帮助你。”
    我说著,就走到门口,打开门来,迎面的守卫,突然之间看到我出现,都紧张起来
,一起举枪对准了我,胡士也急急奔了过来。
    我向胡士示意我要离开,在离开监狱时,胡士和我一起进了车厢。
    我已知道了那两件玉器的所在,倒并不急于去把它们取回来,我知道胡士一定急于
想和我说话,所以我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
    胡士终于忍不住了,他陡然开口:“那……鲁尔所有的玉器是很有价值的古董?”
    我假装又惊又怒:“你……还是偷听了去。”
    胡士十分狡猾地笑了一下,从他那自满狡猾的笑容之中,我知道他已经上了当。人
最容易上当的时候,就是他自以为骗过了别人之际。胡士忍不住笑:“对付你,总得要
有点特殊的方法。那两件玉器很值钱吗?老实告诉我,我们有办法把它们找出来。”
    我叹了一声:“岂止是值钱,简直是中国的国宝。那是中国第一个有历史记载的领
袖,轩辕黄帝时代的制品,是他用来号令天下各族的信符,是中国流传下来的玉器之中
,最有价值的一件。”
    我信口开河,胡上用心听著。我心中暗暗好笑:“你以为贾玉珍是为甚么来你们这
里开中国古物展览的?目的就在于引出那两件玉器来。”
    胡士想了一会,摇头道:“那么,发生在贾玉珍身上的怪现象,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在这一点上,很难自圆其说,只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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