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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我的大学不恋爱-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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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分浪费脑筋,纯情浪费身体。浪费总是可耻的!    
    信海欣想拉着我去私人诊所上药,我死活不肯,说伤残病人,哪还能走。    
    “你想我背你啊?”    
    “正有此意。”    
    “你这么重,我怎么背?”    
    “当然是男上女下。”    
    信海欣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算是对我口不择言的报复,不过同时也不打自招,承认自己知道男上女下是什么意思。她还是坚决要陪我去药店,又不能背我,便把我手一拉一横,搭在她肩头,半扛半拖地带我往前走。    
    走了没几步,到那个放了个裸体雕塑的小广场,刚好看见盛可以经过。盛可以经过没什么,路不是我家的,谁都可以走;郁闷的是,她身边走着个郑敬南,这其实也没什么,她不是我的人,再说上次在校门口不是也看他们在一起了吗?可是,盛可以十分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就觉得有什么了。她毫不掩饰地看着我和信海欣笑,还逐一把我们引荐给了郑敬南。信海欣应付着,我沉默得连喷嚏都没打一个,手却把信海欣搂得更紧,像是为了寻求点心理平衡而向盛可以发出挑衅。    
    我以前多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召集却沦落到使用如此下三烂手段,事后不禁有点汗颜,但当时却使用得心安理得。真可谓爱情直教人生死相许,也叫人卑鄙。而我的一臂之下,是无辜的信海欣,她成了这幕丑剧的道具。女人做道具,真有点前仆后继,没过几天,曾经做过高老头道具的秦琪虎威大发,让我有幸领略了母老虎发威的地动山摇和歇斯底里。    
    在寝室里,高老头耐着性子跟我搭讪,我没理他,横眉冷对。他摸着鼻梁上的眼镜笑。他以为自己笑得好看,整张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人不怕倒霉,但怕倒霉过了头。很高兴,上帝给了高老头这个机会。    
    那天中午,秦琪冲进寝室扇高老头耳光的时候,我就在心底大呼小叫起来:苍天有眼,真他妈的苍天有眼。    
    这个时候离期末考试只有几天时间了,不再上课,集体窝在被子里面寒窗苦读。每个学期总有那么让人心烦的几天,而且辛苦。这种辛苦只有我们自己能够理解,往往,看不到十来分钟书,几乎每个人都会累得睡过去。要是有人意志坚定一些,过了十分钟还没累得入梦,但会监督其他同学,一顿乱吼把先行睡着的吵醒,说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还可以睡觉?大家陆续警醒过来,说是啊是啊,就快考试了,再怎么着也不能睡了,于是纷纷起床,架两桌牌,开始轰轰烈烈的全民运动。    
    高老头是什么时候潜入寝室的,没有知道。他进入了考研冲刺阶段,上次搬出去估计只带了考研方面的书,所以回来找期末考试的教科书。我们发现高老头的存在,得益于听到一阵超音速的河东狮吼:“高老头,你真不是东西!”    
    转头,就看见秦琪正用对待帝国主义般的目光盯着高老头。我在心里鼓捣,说怎么还不打啊,快打啊!果然,不出几秒,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贴在了高老头的脸上。秦琪几乎是跳起来打的,很有女飞人的潜质。当她继续发出海啸般的怒吼时,作为旁边者也不太坐得住了,起身去劝架。我也走了过去,但目的跟他们不一样,我主要是搞围观,母猪咬公猪这种事,还是挺有观赏性的,更何况不收门票。    
    哭过闹过打过之后,秦琪又马上进入了摔东西程序,先是把高老头刚刚整理出来的教科书一把扫到了地上,还不解气,准备对隔壁桌上的东西动手。这下我终于不能沉默了,挺身而出,说这上面的东西是我的,你还是扇耳光好了。高老头理亏词穷,像只被秋天焉割的茄子,软绵绵的,头都抬不起来。    
    秦琪厉声哭诉:“高老头,你到底给我说清楚,你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吧?你最开始要跟我谈恋爱,我就跟你谈了,后来你说不谈算了,我也就依了你,算了,再后来,你说还想接着再谈谈,我就又接着跟你谈了,但现在呢,你还是人不?”    
    我在一旁嘿嘿地偷笑,以示对秦琪的凶狠进行精神鼓励。粟雷拍了拍高老头的肩,轻轻哼起了歌: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而高老头自始至终好像都是那句话:秦琪,你听我说。实际上呢,他啥都没说。    
    秦琪稍作休息,继续高唱猛进:“做了亏心事,想躲事吧?别以为你躲到别的寝室去住,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天天都在男生宿舍门口守着,今天总算被我逮住了。你不是很厉害嘛,怎么就要躲了?!”    
    受伤的女人其实最聪明,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你想见缝插针进行适当辨白的机会都没有。秦琪哭得差不多了,闹得也差不多了,一屁股坐在我床上生闷气。大家见没有什么新的节目出现,纷纷重返牌桌。没有了观众,秦琪的表演自然不能再尽兴,被高老头左哄右哄,不一会工夫就给哄了出去。    
    从这以后,直到毕业,中间我好像就没再看见过秦琪了。偌大一个校园,要无意地碰上谁,也不是那么容易,很多时候要看缘分。当然缘分也需要人为制造,像以前信海欣老在路上一天到晚跟我碰面,其实都是她在对我进行跟踪。说实话,虽然我后来一直很同情秦琪,一直忘不了她哭闹时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可我还是希望跟她的缘分少一点。长得丑不是她的错,可是我不希望她来吓我。


《我的大学不恋爱》 Ⅲ跟我说的对不起(8)

        
    秦琪算是个温和的女子,对高老头发那么大顿脾气,也是给逼出来的。具体内幕我不清楚,只后来隐约听信海欣说过一些。就是在大家出去实习那段时间吧,白玲玲到过我们学校,是来向高老头道别的,好像是说辞掉了长沙的工作,到北京去了。事有凑巧,高老头送白玲玲走的时候,搞了个最后的拥抱,刚好被秦琪一个室友看见。她那室友也长得丑,两个人关系还不错,物以类聚嘛。作为好朋友,那室友虽然很为秦琪鸣不平,但还是忍住没把事情说出来,怕秦琪承受不起。可后来原因不明地跟秦琪闹上了矛盾,吵架的时候就把那事作为攻击武器添油加醋给捅出来了。    
    样的方式跟我说的对不起,已经无计其数,装几个个火车皮怕是没问题。他给我写过信,好像还挺厚,塞我书桌里的,我发现之后,没看,直接往厕所里送了。他还在外面打电话到寝室里,说找小菜,我听出是他的声音,愤愤然地说了句“我没你这个崽”,就挂了线。他绞尽脑汁,想了许多办法,但都被我几杆子挡回去了。    
    我很反感别人明知故犯做错了事还试图挽回什么。    
    像这那种事儿,高老头是断断不敢随便跟别人诉苦的,所以想要搬救兵就不那么容易。信海欣他肯定是找过的,这妞好骗,多哄几句便以为谁说的都是真理。令我稍感意外的是,高老头竟然还试图通过盛可以来与我冰释前嫌。好在,盛可以立场坚定,不吃这套。    
    这也不奇怪。她恨白玲玲,如今那样一闹,恨高老头也在情理之中。因了我哥,她连自己都恨得无法原谅,还有什么人不可以去恨呢?恨,往往比爱更易于扩展。    
    星期五的傍晚,下了点小雨,阴阴沉沉的。每到周末,校园里的广播总要放歌到比较晚。这天放的是黄磊的专辑,《此情此景》,《半生缘》,都是我挺喜欢的。往东区那边走,有个老乡在校外租了个房子,他姐姐在广西出了事,得过去一趟,可能个把星期,正好我可以去住一住。钥匙我已经拿到了,这天晚上我就是准备过去睡的,尽量与高老头避开。    
    听着广播里的歌,我哼哼叽叽地走路,经过外教楼的时候,被班上的一个女生叫住。她说她刚才和盛可以一起吃的晚饭,现在盛可以到男生寝室找我去了。现在大学里的女生都比较八婆一个,对她的话我半信半疑,但还是折回了寝室。我怕盛可以真去找我,找不过到,会很急。在宿舍门口,就与准备打道回府的盛可以撞了个正着。    
    “你找我?”    
    “是的。”    
    “我准备过老乡租的房子那边去,听说你来寝室找我,我就回来了。”    
    “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啊,看电影?还是别去吧,多俗气。再说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老痛。”    
    “那就不去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今天中午高老头那狗东西找我了,要我劝劝你,原谅他。也亏他还好意思说得出口。蔡小菜我不怕告诉你,一听他说起那事我就生气,我又扇了他一耳光。”    
    觉出了难堪。老有过路的学生扭头看,看得我非常的不舒服,恨不得朝他们的下身踹几脚。    
    盛可以怎么越来越暴力了?打过白玲玲,跟信海欣动手,现在又扇高老头耳光,跟女子敢死队混出来的似的。对于我哥蔡小财死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她的愤怒甚至高过了我。    
    离开男生宿舍,我们散步一样慢走,没要多长时间就到了我老乡租的房间。盛可以提议跟我一起过来的,我左想右想,也没想出拒绝的理由。    
    房子很小,可能不到十个平方,一张书桌,一张小床,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小床上也是乱七八糟的。当然,最乱七八糟的,肯定是我的心思。进去,把门关上,我的心就开始发慌。也不能说是因为我脑子里塞满邪念。我从没试过在这种充斥暧昧气息的小房间里跟某个女性独处,不知道如何来消除紧张。    
    不过,我毕竟处于青春期,青春期都是很冲动的。我也搞不清冲动到底是哪在动,反正跟盛可以挨得很近坐下之后,我的心就打鼓似的跳得厉害,脸上发烧,心里发骚。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盛可以可能是刚洗头不久,用的又是我最喜欢的海飞丝,阵阵清香混着特别的女人味,一传过来,搅得我心慌意乱。这些感觉,在信海欣于黑暗中抓住我的手时都未曾有过。看来有句话是说对了,男人对有些女人是犯不了罪的。    
    盛可以拿起桌上的一把指甲剪,边剪指甲边对我说:“蔡小菜,你自己要开心点哦。高老头想怎么样就让他去好了,别把他当人看就是。”    
    我只轻轻地叹了一声,暗里地一直都在偷看她那修长的手指,挺白,我觉得我是喜欢的。谁知,我正看得出神,看得想入非非,盛可以转头过头。我的慌乱的眼神,她的妩媚的眼神,两束光像火星撞地球似的撞到了一块。我得承认,就在这一瞬间,我被生理冲动冲昏了头脑。    
    像旧社会饿极的了农民冲进地主家抢粮一样,我不管三七二十几,奋不顾身地抱住盛可以。她脸色突变,用适当的力气挣扎,我不管三七二十几;她说蔡小菜你不要这样,语气间还带着哀求,我还是不管三七二十几。    
    我把头也埋了过去,凑近她的发端,她的颈际,喃喃自语:“我喜欢你!”    
    这个时候的这句话,不像是心底的想法,更多的只是一种发自身体本身的声音。或者说,是冲动的借口。盛可以一直反抗,可我没有在她很给面子的反抗中罢休,相反,身体突然着火的我,甚至还有了“我把初吻献给你”的强烈愿望。    
    就在我快得逞之际,盛可以犹如一头觉醒的母狮子,猛地用最大力把我推开,站了起来,脸色很难看,但依然掩饰不住阵阵升腾起来的气愤。    
    她几乎是咆哮着对我说道:“蔡小菜,你是不是要我连你一起恨?!”    
    我看着她,不说话,然后又把头低下,像蚂蚁叫似的,很小声地说:“不生气好吗?我刚才错了。”    
    我以为她再朝我发了火教训过我之后,冲出这个小房间,但我想象的场面没有发生。她定定地站在我面前,一直站到情绪平静下来。我要送她回去,她却说等会,尔后挪了挪那把破旧的椅子,把我老乡堆在上面的那堆衣服抱着放到书桌上,再在我对面坐下。刚才因为没顾忌那么多,她跟我都坐在那张小床上。    
    “对不起,蔡小菜!”    
    “应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    
    “我也应该说,因为我刚才对你发火了。我不是故意的,但你真的不能那样做,知道吗?蔡小菜!”    
    “我以为你喜欢我!”    
    盛可以把脸别过去,装作看书桌上那个闹钟的时间,犹豫良久,才说:“以前我也以为我喜欢你。以前或许我也真有点喜欢你,但现在不了。蔡小菜,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善变了,不是个好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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