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7-爱上痞子女-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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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觉得不对。
如果毛毛虫这么恨张莎,为什么还要和她走得这么近?并且亲昵地称呼她为“姐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她知道在新香仅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扳不倒张莎的,所以才刻意走近,让张莎对她失去警惕之心,再把握机会,把她干掉……
不可能,虫不至于那么毒蝎心肠!
可是,我再也找不出一个比这更好的理由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冷汗马上流了下来!
但是我仍然在安慰自己,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说不定张莎真的像小说中那样为了追求好玩和刺激去做了小姐……
但是这个劣质的理由在我的脑袋里根本就站不住脚,我越来越觉得,此刻怀里抱着的这个女孩才是一颗真真正正的定时炸弹!
她在这一点上骗我,难保不会在其他地方骗我!
可是,我又怎么能猜得到,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我和她昨天晚上才认识,对她丝毫不了解,根本就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小波还说,不知道她和多少男人上过了床。
像莎或者虫这样的痞子,不是处女很正常,她们在这个黑暗的圈子里混,如果还能保持着贞洁,那才奇怪。
但是无法想象的是,虫陪过多少男人上床?
估计小波也只是以讹传讹、道听途说罢了,看她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会是那种女孩啊?
可是古往今来,哪一个祸害苍生的女子不是生了一副倾倒众生的模样?
或许我真该听从小波的劝告,速速离开这个女人,方能明哲保身。
《爱上痞子女》 第三部分八号,八节(1)
站在现在的角度再看看过去的事情,发现自己那个时候其实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却没有来得及补救。
毛毛虫在后来的信上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离开张莎,包括那句“张莎是个小姐”。我认为,像你这样的男孩子,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会对她敬而远之。可能是巧合,也或者是天意,我在把你气跑之后,意外地,李伟又来纠缠我,你再一次横空而出。好吧,既然这样,我只能抓住这个机会,利用你一次了。石涛,真的,当时我想,就这一次,利用完你之后,就让你离开,不让你再蹚这些浑水。我们的世界,真的很危险……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虫突然开口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一下子从乱糟糟的思绪中醒过来,忙说:“没事。”然后假装看了看墙上的表说,“呀,都上课半个小时了,咱们去上课吧?”
虫疑惑地说:“刚才你不是给小波打电话说你不去了吗?”
我拍了拍脑袋说:“对呀,我怎么忘记了。”
她笑呵呵地说你真笨。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如桃花的女孩,又是一口吻了下去。
吻下去的一瞬间我在想,即使她的嘴唇沾满毒药,我也死得甘心了。
又吻了大概半个小时,不能和她做爱真的很痛苦,急得我直挠脸。
她似乎看了出来,轻声说:“要不我帮你用手解决吧?”
虫的这句话差点把我惊到床底下去,想我从小也读了不少圣贤书,对这类事向来反感,可是一个女孩,尤其是一个漂亮女孩的好意,我如何好意思拒绝?
我不好意思地说:“你不嫌脏吗?”
她眨了眨眼说:“确实挺脏的,可是我看见那些白色的东西喷涌而出的时候,脑袋里就会莫名地兴奋,觉得很有成就感。”
“你经常做吗?”
“是呀,有时候自己弄,有时候还帮莎姐弄。”
“你没帮男生弄过?”
“没有吧,你是第一个。”
我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兴奋,我说:“那就拜托你了。”然后就躺了下来。
虫跳起来穿上鞋说:“你等着,我去拿卫生纸。”
我看着她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样子,看来她还挺有经验的嘛。
很快,她就拿了一卷卫生纸过来,脱了鞋坐在床上问我:“你准备好了没?”
我闭上眼睛说:“准备好了。”
我想象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心里不禁酥麻起来,导致全身跟着酥麻起来。
我听到虫向我身体这边爬过来的声音……
虫坐到我身体上了……
虫将卫生纸贴在我脸上的一个青春痘上,用力一挤。
我听到哧的一声。
我啊的一声大叫,慌忙坐了起来,捂着脸说:“你干吗?”
虫疑惑地说:“我帮你挤痘痘啊,怎么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手中的卫生纸,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有血流下来了,颤巍巍地说:“用手解决?白色的东西喷涌而出?”
她说:“是啊,我看见你一直挠脸上的青春痘,就忍不住帮你挤了。”然后她又把卫生纸摊开给我看,恶心的白色液体中间还夹杂着几丝红色的血迹。
“这不是刚挤出来的吗?”
她说着还一个劲儿地把纸往我眼皮底下伸,生怕我看不清楚似的。
我抢过来她手中的卫生纸,贴在脸上还没有彻底“解决”好的部位,带着哭腔说:“你怎么有这种变态的癖好?”
她拉了拉额前的那缕头发,说:“变态吗?我就是觉得挺有成就感……”
天啊!我按着卫生纸在心里大声地呐喊,谁来告诉我,这个女孩脑袋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究竟是来救助我,给我带来快乐的天使,还是来摧残我,给我带来噩梦的魔鬼?
《爱上痞子女》 第三部分八号,八节(2)
被她这么一弄,我全然没了兴致,脸上的痘痘越加疼痛起来,她是用指甲掐的!
我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看镜中的自己,仍然是一副苦瓜模样,被她挤过的部位明显肿胀了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回到卧室,已经什么兴致都没有了,问虫:“咱们现在干什么?”
虫说:“我妈一会儿就下班回来了。”
“你妈几点回来?”
“四点。”
我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三点半了。
我说:“那我先走了。”
她说好,然后出来送我。
我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虫突然把我叫住了。
我扭过头来说:“还有什么事吗?”
她支吾了一会儿,说:“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陪我过吗?我不要什么礼物!”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全是祈盼。
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有多久没有和朋友们一起过生日了?
这个外表坚强,实际上内心却异常脆弱的女孩……
“明天是几号?”
“八号。”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八号。
那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八号。
我想,假如有一天我要把这些故事写成小说,每一章都要有八节,以此来怀念这个日子。
然后我又想,假如这部小说写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被汽车撞死了或者是喝水的时候被噎死了,接下来的故事谁来叙述?
我晃晃脑袋,我在想些什么?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应该是明天怎么过吧?
虽然虫说不用买礼物,可是我总该表示一下的。
可是,送她什么好呢?什么样的礼物才不会显得俗套?
我边想边走,刚出了二区门口,脑袋里突然有了灵感。
我想买的东西,正规的商店里没有,我跑了一个又一个街边的无证小摊才买齐全。
我找了个塑料袋将这些东西装好,沉甸甸的如同装着满满一袋的幸福。
我不是第一次买这个东西了。
第一次是买给前女友的,那还是去年的平安夜,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买,跑了一家家商店,都说没有这种东西。
在那个大雪飘飞的平安夜到来之前,我终于买齐全了想要的东西。
如今再次拎着这样一包东西走在街上,颇有去年的感觉。
只不过,现在没有下雪,只有大片大片的落叶飘飘洒洒地飞扬在空中。
《爱上痞子女》 第三部分八号,八节(3)
母亲
我提着一包东西,去商店门口找我的车,却发现不知道被踢倒了,嘴里不禁咒骂道:“妈的,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弄死丫的。”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辆车被一双脚踢倒了,我心想,这次我也替天行道一把,抬起头准备对那双脚的主人劈头一顿骂,突然发现他要比我高一个头,我的腿顿时软了起来,说不定人家不是故意的……
旁边有个男生拉着他的胳膊说:“老大,您空手道几段了?”
我的腿更加软了,心想算了,放他一马吧,说不定他是无心之过……
骑着车晃晃悠悠地回了家,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来了,问了句:“中午去哪儿了,吃了饭没?”
我扬了扬手中的包说去买东西了,然后又说吃过了。
我妈说哦,就没有再问什么。
在我母亲眼里,我早已经是个大人,我的事情,如果我不和她提起,她也不会追问,更不会干涉。
不记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大概是在高中被开除之后吧。我的母亲从没有料到,初中时我还是个那么乖的孩子,上了高中,为什么转变会那么大?
她渐渐地发现,我对她不再像儿时那样言听计从,而是有了自己的看法、自己的见解,并且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指责几句,后来发现全无效果,就不再这么固执了,而是对我听之任之。
当我发现这一点之后,心里除了有一丝喜悦,还带有一点点失落。
这代表着,从今之后我独立了,自由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同时代表着,从今之后,在外受了伤,再也不能像儿时那样躲在父母的保护伞下寻求庇护,只能找个没人的洞穴默默地自己抚平创伤。
有时候半夜突然醒来,在一片黑暗中会问自己,我真的长大了吗?
还记得前女友刚和我分手的时候,我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一遍一遍地打着她的电话,哭着央求她不要离开我,在电话里等她答复的时候,却意外地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我马上猜到了什么,放下电话冲到客厅里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的母亲正慌张地放下了电话。
我气急了,大声地呵斥她,责怪她怎么能偷听我的电话。
母亲开始的时候不说话,低着头听我训斥。
我知道她理亏,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就得理不饶人,翻来覆去地训斥个不停,甚至强行加了些莫须有的罪名。
后来,母亲终于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泪花说:“儿子,我看见你难受,我的心里也难受啊……你已经整整两天没吃过饭了,待在屋子里把自己封闭起来,我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问你,你又不肯说。我心里急啊……虽然说你已经长大了,可在我眼里,你永远只是个孩子啊……”
那一瞬间,我决定不再逃避,我真的很累了,真的支撑不下去了……即使被人嘲笑,即使被人看不起……就让我在这把保护伞下,再受一次庇护吧……
我哭了,真的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哭得肝肠欲断……
你能想象吗?一个十九岁的大男人,下巴上的胡子都刮了好几次,只因为母亲的一番话而流泪了!
那时候我才体会到,十九年来真真正正地体会到,最疼爱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母亲!
痛快地哭完之后,才发觉好饿。
母亲忙给我热了饭,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提醒我慢点吃,别噎着,又起身去给我倒了杯水。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就算我没有了一切,最起码,我还有一个好母亲。
到了第二天,因为有了合理的宣泄,精神变得好多了。
而母亲也闭口不提昨天的事。
我知道,她是在给我留面子,她很了解她的儿子,自尊心强得要死。
而我,也很配合地继续装着我的“大人”,日复一日。
这些事情,我只和心灵守望说过。
他就像一个敦厚的长者,对我循循善诱,让我把心底隐藏最深的话都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那天晚上也不例外,我把明天准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