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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穿越之压倒重生女 作者:桑靳陌(晋江vip2013-09-13完结)-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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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坚心里本来就有一团火,现在找到出气口,大骂大夫说:“你这个庸医,医术不精就说治不好!给本相滚!”
  彭氏只得安慰彭芳青,说:“芳青别哭,你姑父一定会给你找更好的大夫来把你的伤治好。”
  彭芳青只得哭着点头,希望神通广大的姑父能找到神医治好她的伤。她的人生在正式开始,她不想躺在床上过一辈子。不过严坚找遍京城所有名医都没有,大夫们都说彭芳青伤得太深,这辈子算是毁了。
  有好事者把穆王府赶出爬床丫环一事传了出去,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挖得更深的还说,那丫环本是严相家的亲戚,是被安□穆王府当细作的,好用美人计害穆王。
  “你怎么知道?”茶楼里的茶客对传播这条消息的人很好奇。
  只听那人很高傲的说:“那晚我本是喝了酒回家,就看到有几个人把那姑娘带走了,我以为是坏人,就一路跟着,看他们要去哪里。想不到就一路跟到了相府。我想若是一个普通丫环给她银子
  让她回乡就好,哪用得着相府的人亲自来。所以我就这样猜测了。”
  严坚奸诈的名声在京城叫得非常响亮,所以京城百姓对刚才那人说的话深信不疑。这些年严坚害了多少忠臣良将大家心里都清楚,只不过碍于严坚的权势不敢做过多的议论罢了。现在严坚又把目标盯向刚立赫赫战功的穆风扬,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都在说这事。
  君宇也听说了,某天下朝后留住严坚说:“爱卿啊,朕听说你拉拢穆王不成反要害他,这事是不是真的呀。”
  严坚跪下直呼冤枉,磕头说道:“穆王是微臣的儿子,臣怎会害他?臣只不过是想,现在穆王妃有孕不方便伺候穆王,就在臣夫人的宗亲里选了一个可靠温婉的姑娘送到穆王府去,哪想穆王不领情,还把那姑娘打得半身不遂。臣确实无心害穆王,求皇上明察。”
  君宇本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情留下严坚,哪知竟然听到了这个么爆炸性的消息!穆风扬竟是严坚的儿子!穆风扬是严坚的儿子!这不可能!君宇缓了缓神,问道:“丞相开玩笑的吧,穆王怎会是你的儿子。你姓严,他姓穆,这两者没有什么关联吧。”
  严坚痛心疾首的说道:“都是臣的错,是臣糊涂。当年臣进京的时候困窘,幸得穆相赏识,将臣收为门下弟子,在官场上也多提拔臣,还强行将自己的二女儿许配给臣。臣当时无奈,只得应下了,然后写了休书休了原配妻子。后来穆家二小姐生下风扬,身子变得虚弱常年缠绵病榻。臣当时在乡里已经娶妻生子,乡下老母来信说臣休妻后,她们母子几个过得十分凄苦,臣不忍结发妻子和儿女在乡下受苦,所以将他们接到京城来。想不到风扬他娘气量小,心胸狭隘容不下臣的糟糠之妻,况且当时臣已经休了她,穆二小姐竟要与臣和离。臣当时被逼无奈,只得和她和离了。后来她回到娘家后没多久就去了。风扬也因此恨我,不再姓严而改姓穆。”

☆、84君臣的协定

  君宇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听严坚说话,当年穆相被他爹端倒他多少知道一些。不过现在他想进一步了解严坚和穆风扬的恩怨;说道:“爱卿继续说。”
  严坚声情并茂;说得一脸都是悔过的神色:“是臣辜负了他,这么多年都没尽到为父之责。臣一直想弥补他,无奈他不领情;还处处和微臣作对。但风扬毕竟是微臣的儿子;父亲为儿子着想天经地义。哪想他竟那般不知好歹,还打伤了微臣送到他府上做侧妃的姑娘。”
  君宇面上笑容很深;但眼睛里却透露着冷意。当年那些知道严坚底细的人几乎都死光了,他让手下的人去查几乎查不到严坚的家世的详情,反而查出了一个励志版的乡下好学上进的青年才俊通过自己不懈努力坐到丞相位置的故事。
  还有穆风扬身世一事,听到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穆风扬是穆相那位死去的二千金的儿子,至于其中详情查到后来就断了。还有一个版本就是穆风扬是穆相那个“糊涂”大儿子外室的儿子,至于那个所谓的外室早已经死了,穆相为了大儿子一家和谐就亲自照顾这个孙子。不过他性子多疑,不会相信这些皮毛之事。
  想来众人对当年的事不敢再提,甚至不知道其中详情,可见严坚当年的权势有多大,把那么沸沸扬扬的事都压了下去。他当年是不得宠的皇子,生母又卑微,所以早早的被先皇封了藩王去了东北那苦寒之地。后来回到京城娶妻生子,那时正是严坚得意的时候,穆相那事已经被压下去了,朝中无人再提。
  再到后来不知为什么,先帝把所有儿子都召进京城住着,他在京城待了那么些许年。那时候严坚主动与他交好,甚至把自己的嫡女送进门庭冷清的王府做侧妃。不得不说他登上皇位严坚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也是他后来想方设法要除掉严坚的原因。
  想到严坚当年只手遮天和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君宇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朕很想问丞相,既然是好意送上侧妃的人选,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送过去,却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呢?”
  严坚眼角微微闪着泪光:“穆王妃是个命硬克夫衰夫的,待在风扬身边臣担心他出事,所以就找了个命格和风扬相配的送去。风扬他一直不肯接受臣的好意,臣这样安排是为了让那丫头到府里去熟悉穆王府的事宜,她是个好姑娘,臣想先让她进府去慢慢接近风扬,好让风扬发现她的好接纳她。哪想到会出这事?”
  君宇右手撑着下巴,沉思一阵过后,又问道:“朕记得当时是穆相你让朕下旨用苏芷来牵制穆王的吧?那时候你说穆王手握重兵,恐有不臣之心,用苏芷可以无声无息的除掉他。”皇上也是有智商的,严坚真当他是没脑子的人啊。
  严坚一时语塞,这个谎话不好圆过去了。君宇面容不见其余表情,对严坚说:“严相快回去吧,对了,朕派一个御医跟你回府,也当是可怜那姑娘吧。”
  严坚正不知如何收场,现在正好,忙磕头谢恩出宫去了。
  君宇坐在龙椅上沉思,现在穆风扬成了严坚的儿子,他本是想让这两个人在朝堂上相互牵制的,现在出了这事,情况急转而下对他非常不利。如果穆风扬真和严坚一心,那君家的江山就完了。他得另外想一个法子才行。意识到穆风扬和严坚不和,君宇现在得召穆风扬进宫好好谈一谈。
  两仪殿内,穆风扬单膝跪在君宇面前。君宇看穆风扬的眼神有些复杂,穆风扬也算是他培养的心腹之臣,但现在这个心腹之臣快成了他的心腹大患。手握重兵的兵马大元帅,本朝第一个异姓王,最让他膈应的是,穆风扬居然是严坚的儿子。
  “你恨严坚?”君宇用这四个字作为开场白。
  “是,臣恨他。虽然他是臣的父亲,但臣依旧恨他入骨。”穆风扬极不情愿的称严坚为父亲,对他来说,严坚是个抛弃妻子的禽兽。
  “哦?原来严相竟是穆王的父亲,朕很惊讶呢?”君宇装作不知的问道,但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听不出半点惊讶之色。
  穆风扬面无表情,说道:“臣小时候被他下毒毒害,到闽南后险些丧命。又亲眼看到家母忧思过度而死,祖父年迈在闽南郁郁不得志,而这一切都拜严坚所赐。他靠近穆家不过是为了利用穆家的权势在官场上助他一臂之力而已,为了他的狼子野心,他可以欺骗臣的祖父骗娶臣的母亲,等到穆家没有利用价值后,捏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将穆家赶到蛮荒的闽南。臣没有严坚这种抛妻弃子、连亲生儿子都能狠心下手的禽兽不如的父亲。”
  穆风扬咬牙切齿的痛陈当年的经历,他受了八年的扭曲教育,被严坚从身体和精神上严重摧残,在人烟稀少的闽南被一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险些丧命。他亲眼看到他母亲形销骨立的样子和惨白抑郁的脸,以及最后她死不瞑目的惨状。在闽南,他被人嘲笑,被当地的严坚打过招呼的地方官照顾,过去那些屈辱的事,他永远都记得。
  “原来穆王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过去,看来真的是朕孤陋寡闻了。”君宇不知道穆风扬有多恨严坚,但他现在可以肯定穆风扬绝不会站在严坚一边。
  “那些都是前尘往事,况且严坚有心隐瞒那些不光彩的过去,所以世人鲜少知道。”穆风扬说。当年他还小,却能清楚的知道严坚的在官场上翻云覆雨的卑劣手段。后来长大后,更是清楚明白严坚在官场上那些那些让人发指的奸计,加上穆老太爷时常告诫他,他时时刻刻都记得。
  君宇问话说:“昨天严相就跪在你跪的地方哭诉说他如何如何亏待你,想要弥补你,还说你不知好歹不领情。朕看他哭得老泪纵横,好像真有悔过之意。你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凡是也不必做得那么绝对,给你自己和他留些退路罢了。你和严相都是大徽朝的股肱之臣,朕不想看到你们之间不和,闹得朝堂上下不安宁。”
  穆风扬知道君宇忌惮严坚,刚才那番话不过是试探他。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早在臣被赶出严家大门那一刻起,臣已经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是不相干的路人。臣十八年离开京城说过这句话,如今还是这句话绝不改变。皇上圣明,严相比起从前已经收敛了许多,经历上次魏家被满门抄斩一事,严相一党更是元气大伤。他不计前嫌的到臣府上百般拉拢以及现在的一番做派,不过是想将臣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好重振严家当年只手遮天的风光时期。不过臣前有丧母之仇和被严相谋害暗杀之恨,后有忠君为国之义,臣不敢与严相一党同流合污。”
  君宇不知穆风扬那句忠君为国之义的话是真是假,但至少他清楚严坚和穆风扬是不可能站在同一战线上,顿时心中放心了不少。“穆王能将私情和忠义分清,朕非常欣慰。”君宇面露微笑,“穆王起来说话吧。”
  君臣二人又在两仪殿的书房内说了好一阵。君宇看严坚不顺眼,在先帝时期严坚就利用他打压他,在他继位后的三年内近乎独断专行把持过朝政,那时候他早想将严坚除之而后快,现在更想看到当年骑在他头上的严坚不得好死。现在有穆风扬和他并肩作战,君宇更有把握拔掉严坚这颗肉中刺。
  “臣愿为皇上出谋划策,但事成之后,臣恳请皇上放臣一条生路。”穆风扬在和君宇达成协议后,郑重的跪在地上恳求说道。自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朝廷中不变的定律,他帮君宇除掉严坚这块绊脚石后下一个被诛杀的就是他,穆风扬很明白朝中的局势,论现在朝中权势最大的臣子,就是他这个战功赫赫的异姓王。有他这颗眼中钉在,疑心病重的君宇怎能放心怎能在床榻上安眠?
  君宇闻言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如夏日里淡淡拂过的清风,“穆王这是哪里的话?朕岂是那种不分忠奸的昏君?穆王于国,于朕的江山社稷有功,朕岂会做出那种不义之事?”
  皇帝爱做戏,君宇更是其中好手,穆风扬只说自己心中的打算:“臣会为皇上拔掉肉中刺尽力,但臣不会自己去做,臣收集到证据后,会统统交由皇上,如此一来臣不会是诛杀奸臣的大功臣,到时候皇上不必另行赏赐。另外,臣想说一句肺腑之言。皇上相信臣,臣永远是您手下最有用的棋子。若皇上怀疑臣的忠心,臣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请皇上放过臣家中妻儿。”
  君宇嘴角的微笑没有撤下,说道:“穆王言重了,朕知道穆王对朕忠心耿耿,哪会怀疑?对了,昭成郡主有孕也快八个月了吧,穆王将近而立之年才得子,得好生陪着郡主才是。你退下吧。”
  穆风扬下午被君宇急急的召进宫,苏芷心里有些坐立不安。君宇的狠绝她没见过,但读过原文她知道君宇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对穆风扬这种功高震主的臣子,他狭隘的心胸是容不下的。
  读历史书时苏芷明白一个道理,手握重兵的大将才是一国之君的心头大患,朝中的文臣大多是耍耍嘴皮子勾心斗角一下,皇帝大可用权术制衡他们。也许她帮忙改剧情后,也改不了穆风扬最后的悲剧命运,不过为了将来,她还是得努力一把。
  穆风扬平安无事的回来,苏芷终于松了口气。赶忙迎上去问道:“你终于回来了。对了,皇上匆匆召你进宫有什么急事吗?”
  穆风扬刚进大门就见到苏芷挺着大肚子在门口走来走去甚是焦急,见到她不似新婚那么冷漠心里颇为欣慰,“没事,不过就是说一说操练军队的事。”
  苏芷皱眉:“又要打仗?”
  穆风扬扶着她进屋坐下,笑说道:“不是,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不碍事。”
  “那就好,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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