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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周郎-九合掌-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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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臭嘎子都奇怪了。因为苏三简直没有一本正经的时候。可一旦苏三这小子开始一本正经的时候,就会出事了,而且出的一定是坏事。

  “你说吧。”陈良也奇怪了,这小子捣什么鬼?

  “你方才已经说过,你不喜欢那两位姑娘,对不对。”

  陈良怔了一下:“我说过么?……就算我说过吧,那又怎样?”

  苏三咳了几声:“我和臭嘎子也都二十好几了。真想安下个家来,但找个中意的老婆却是十分不容易,你也知道的。露水夫妻到处都有,长久夫妻可是极少,大多不过是……”

  陈良怒道:“有屁就放,少弯弯绕绕地磨人。”

  苏三忙道:“你别生气,一生气就不好商量了不是?所以么,我和臭嘎子想,能不能请你拉个纤儿。”

  臭嘎子忙摆手:“打住,打住,苏三,你别扯上我,这事没我的份儿,我也不敢想,要找老婆你自己找。”

  苏三笑道:“大家是好兄弟,找老婆也该一起上,对不对。”

  臭嘎子苦笑:“别价,别价,什么事一起做都可以,惟独找老婆例外。”

  陈良笑道:“找我做媒?行啊,看上谁家姑娘了,我厚起脸皮说亲去。”

  苏三道:“若是说不成呢。”

  陈良一抡拳头:“不成还行?管成。”

  苏三喜道:“那好,你把那两位姑娘,就是你在车中的两个,介绍给我们好不好。”

  陈良怔住了。苏三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臭嘎子先是大大怔住,旋即醒悟过来,吼叫道:“贼八哥,你要敢起这个念头,老子一定一辈子不理你。”

  苏三一脸委屈:“为什么。”

  臭嘎子气极:“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小子良心叫狗吃了?你知不知道她们是陈良的老婆。”

  苏三道:“她们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

  “朋友妻,不可戏,你懂不懂?老子平生第一大恨事,就是交了你这个朋友,算是我左右军瞎了眼。”臭嘎子气急败坏。

  臭嘎子人如其名,又臭又嘎。他在生气时说的话,大多很难听。

  苏三怒道:“陈良不喜欢那姑娘,我为什么不能要?我喜欢。”

  臭嘎子呸了一口:“苏三,跟你这号人交朋友,真是污了老子的名头,老子不想再看见你了。”

  陈良怒道:“你们两人吵什么?自家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非得动口动手才算行么?臭嘎子,你不许走,咱们还有大事,你要再一走,人手更不够了。苏三,你放心,你说的事,包在我身上。”

  臭嘎子惊得目瞪口可:“陈良,你是不是气疯了。”

  陈良微笑道:“没有,苏三说的是正经事儿,我只有高兴的份儿。赶路要紧。”

  “你们两个都有病。”臭嘎子气得在马背上跃了起来。

  苏三吁了口气:“有病就有病,你知道什么。”

  陈良已经打马奔出去了。臭嘎子看了苏三一眼,不由疑心大起:“你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总有一日,老子要杀了你。”

  苏三不理他。

  臭嘎子咬牙切齿地道:“狗日的贼八哥,你说不说。”

  苏三还是不理他,半晌才淡淡道:“跟你这种木头脑袋没什么可说的。日久见人心,走着瞧吧。” 
 



  
第七章 老白栈

 
  一路之上,陈良一直是笑语连天。苏三也兴高采烈。只有臭嘎子沉着脸,谁也不理。

  眼见天色已经黑透了,陈良还没有下马的意思。

  “喂,你是想累死我的马啊。”苏三不高兴了。

  臭嘎子气愤愤地道:“人家老婆都让给你了,你还心疼这几匹破马。”

  苏三一梗脖子:“人是人,马是马。”

  臭嘎子狠狠一挟马肚子:“老子偏要累死这匹马,你又能怎样。”

  苏三知道,跟臭嘎子斗脾气,只有自己倒霉,只好叫陈良:“陈良,不急着赶路,明天中午准到海宁。”

  陈良回头一笑:“再走一段路,就到‘老白客栈’了。”

  苏三一怔:“老天,你是找死啊。”

  臭嘎子一瞪眼:“马老白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老子偏要住老白客栈。”

  苏三无奈地道:“好好好,住就住,待成了人家刀下之鬼,叫娘都来不及了。”

  臭嘎子只冷冷一哼:“老子愿成刀下之鬼,也不会去夺人之妻。”

  苏三正要发火,陈良回头笑道:“臭嘎子的话不对,她可不是我妻子。”

  臭嘎子憋得绿了脸:“打完东洋人之后,我左右军从此与你们再不相干了。从此大家各走各的道。苏小子,若是你日后犯在我手上,可别怪我左右军不够意思,咱是个粗人,只会说粗话,左右军若是返悔,天……”

  苏三一掌拍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

  臭嘎子嗷地一吼,左手也递了出去。

  “住手。”陈良一声怒吼,两个都住了手。

  “大敌当前,你们还有心思窝里斗。”陈良气疯了。

  臭嘎子狠狠地瞪了苏三一眼:“好吧,暂且饶了你,日后有你好看的。”

  “赶快赶路。”陈良只觉得心中绞痛不已。

  并不是因为苏三的请求,陈良想。

  只是因为好端端的三个朋友,竟然会弄成这个地步!陈良走进客栈,金刀大马地一坐:

  “马老白呢,叫他出来。”

  小二本就看他不顺眼见他这么大模大样的,气就更不顺,说出话来也扎人得很:“我们老板不见外人。”

  陈良一瞪眼:“是你说的。”

  小二也不含糊:“是我说的又怎样。”

  陈良晃晃拳头:“看见这个没有。”

  老白客栈的伙计,武功都是相当出色的。小二自然不屑了,“不过是两个肉馒头而已。”

  陈良冷笑:“两个肉馒头?是吗?”

  小二也冷笑:“当然是,而且很软活,很喧腾……”

  眼睛一花,“啪”地一声大响,小二眼前一黑,仰天摔了出去。

  臭嘎子两手叉腰,冷冷道:“看来你是不打不成个人样子。”

  他嘴里在骂小二,眼睛却瞪着苏三,苏三笑眯眯地不理他。

  小二被打了,老白客栈的人竟被打了,这还了得!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在老白客栈撒过野的。

  十几个伙计顿时涌了出来:“狗杂种,敢太岁头上动土。”

  “谁打的谁打的。”

  “剁了这三个小子。”

  陈良大吼一声:“叫马老白出来。”

  “打。”十几个伙计可不听这套,一涌而上。

  一阵哎哟倒地声,十几个伙计片刻之间,全部都被打倒了。

  陈良和苏三只出手点倒了六个,其余八九个都是臭嘎子打的,很重很重。

  一声轻咳,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中年病夫,形容萎琐,面色腊黄,右手还捏着一块手帕捂住嘴,时不时咳一声。

  “是谁打的。”声音不高而且沙哑。

  “老子打的。”臭嘎子忍不住火往上冲。明明只有三个人好好立着,他还装模作样地问是谁打的,这不是明摆着恶心人吗?

  臭嘎子最烦假惺惺的人。

  “你是马老白。”陈良在微笑。

  他的确是马老白。

  在这么样一个场面中,能这么沉着,这么有气派站着说话的,当然只可能是客栈主人马老白。

  “三位是什么人?我这些伙计什么地方得罪了三位?”马老白反问道。

  “你是不是马老白?问你呢?”臭嘎子拳头捏得吱吱响。

  “你们又是什么人?敢如此无礼?”马老白的声音仍是阴死阳活的。他外号叫“阴死阳活”,简直半分不差。

  “陈良,苏三,左右军。”陈良三个人自报了姓名。

  陈良面带微笑,沉稳有礼,声音也很清亮;苏三一脸讽刺,自报姓名时声音也是油腔滑调的。只有臭嘎子报名如放炮仗,横着就出去了。

  马老白面上变色,退了一步:“失敬失敬,原来是三位齐到了,真是蓬壁生辉。请进请进。”

  马老白是个识相的人。

  地上倒着的十几个伙计就证明了这三人的身份,方才的事,马老白可是都看见了。

  苏三指指地上的伙计:“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打的,反问别人是怎么回事。

  马老白忙道:“这些杂种开罪了各位,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臭嘎子看不惯献媚的人。他简直连马老白的一根毫毛都看不起了。

  陈良微微一笑:“我们来这里,是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马老白忙点头哈腰:“是是,马某若能帮忙,一定尽力。”

  臭嘎子呸了一声:“我要去睡了。”

  他蹬蹬噔上楼去了。马老白忙叫过一名刚爬起来的伙计:“去,领左大爷进房歇息。”

  苏三也伸了个懒腰:“陈良,你有事跟马老板说,我先睡了。明日还要赶路呢。”

  他也上楼去了。

  陈良被请进了后院。请进了客厅,请上了客座。

  “陈兄有话但讲。”马老白觉得苏三太奸,臭嘎子太楞,只有陈良笑眯眯的,显然是个领头的。

  但马老白并没有认为陈良好打交道。

  一个能管住苏三和臭嘎子的人,绝对不好打交道。

  但马老白还是愿意和陈良打交道。马老白已经不年轻了,他需要别人的尊敬,他喜欢平稳沉静地和别人打交道。

  平稳和沉静,难道不是一种尊严吗?

  “我想请马老板出一次手。”陈良啜了一口清茶。

  “出手。”马老白楞住了。

  “不错。”

  “莫非陈兄自己不便出手么。”马老白推心置腹地道。

  “不是,只是少人手。”

  “杀什么人。”马老白放心了。杀人对他来说,太轻松了。

  “东洋人。”

  “海宁那几个。”

  “正是。”

  马老白苦了脸:“可……”

  陈良冷冷一笑:“你会同意的。” 
 



  
第八章 重阳血

 
  马老白眯起了眼睛:“为什么。”

  马老白一眯眼睛,就会杀人,这已经是江湖上众人皆知的事情。

  各人在动手之前,都有自己的习惯动作。或是想掩饰自己的企图;或是想威吓对方;或是因为自己太紧张了。

  陈良笑了:“我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你要杀了我是不是。”

  马老白眯起的眼睛睁开了:“怎么会呢,陈兄太紧张了吧。”

  陈良吁了口气,躺倒在椅子上:“我想你会答应我的。”

  “为什么。”马老白这回是笑眯眯地说话了,但还是同样的三个字。

  “因为你是中国人。”陈良一字一顿地道。

  马老白叹了口气:“可我早已不是江湖中人,金盆洗手都十二年了。”

  “我听说过你金盆洗手的事,那是在十二年前的九月九日重阳节。当时你还在洛阳对吧。”陈良竟然唠起家常来了。

  “是啊,光阴似箭,逝者如斯,一转眼就十二年了,真快。”马老白不无伤感地叹了口气。

  上了年纪的人,或多或少总有些感叹。对于那些在年轻时风光过的人来说,这种感叹就更多。

  感叹的原因也很简单——过去的好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那日到贺的人可不少,不过在正午时分,来了一个姓金的人,你和他在洗手前还打了一架,对不对。”

  马老白又叹了口气:“想不到江湖上还有人记得我马老白的事。”

  江湖上的竞争是十分激烈的。老一代的注定会引退,他们的故事也慢慢地淹灭在后起之秀的光华之中。

  而今日的后起之秀,又会是明日的“前辈”。

  江湖无情。

  “你没有忘记,姓金的人也没有忘记……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的。马老板你说是不是。”

  陈良也叹了口气。

  马老白的眼皮抖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聊聊,马老板,你虽已退出江湖,但与东洋人比武的事,并非只有江湖中人才能出手啊。”

  “我已经老朽了,这把残骨还想多活几年。”马老白拿起手绢,又咳了几下。

  “这次比武是中是两邦武林人物之间的较量,你竟然没有兴趣。”陈良不笑了。

  “不是没有,谁不想咱中国人胜?只是我已经老了,名头又大,若是输了,岂不让日本人更得意了。”马老白的名头确实很大,大到一提起“阴死阳活”,所有的人都不能不失色。

  只不过马老白的担心并不能成为理由,就算是理由,这理由也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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