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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5627-五月花号-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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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溪”依然在流淌,溪水清沏见底、水质清新。溪水两岸曾是种植园,但是现在是一个小巧的公园,一座小桥,几处禁止喂鸭的标记。    
    一瞬间,在你的想象中,你也许能看到一、两个少女在令人绝望的第一个冬天里,踏着积雪,提着水桶在此汲水的情景:拎着把手,将倾斜的桶按入水中,清沏的溪水汪满水桶;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回坡顶,生怕将水洒出来,轻声细语地交谈。    
    今天,有不少纪念品商店拼命地从这里发生过的历史故事里榨取利润。一家店门外,有两个身穿当时服装的真人大小的木偶,口中喃喃着象机器人发出的声音,那架式就好象需要一个说话嘴不动的艺人来帮他们一把,如果找不到艺人,随便拉个过路人也行。你可不想把他们店里卖的那些T恤衫和琐碎的小玩意带回家。    
    这个普通的地方将它的秘密藏了起来,不管导游书、导游牌和旅游者地图上是怎么说的。不知为什么,这一切让你对那个年代是怎样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的过程更加好奇。    
    “五月花号”——对了,“五月花二号”在“普利茅斯之石”的另一边,停泊在一个小码头边。此船形状怪异奇特,笨重与轻巧兼备,既低矮且高大,似大实小。身穿戏装的水手被有计划地安排在船的周围——老航海的把戏——为前来参观的旅游者解释几句,并回答提问。在这些旅游者中间有一种共同的感觉:那么多的乘客、船员能在这样一艘狭窄的小船上在海上度过六十七天简直不可思议,所有的拐角、梯子和甲板没有任何舒适感;大家的同感是这艘船太小了,象艘“小船”。    
    当然,现在的"五月花号"是个复制品,是专家们依据最佳的推测于一九五六年制造的复制品,因为既无图纸又无画像,所以没有人知道——就象没人知道当年被打乱的弥撒团望断北海,等候荷兰船接他们出走的确切地点,或者当年在普罗温斯顿高举毛瑟枪以防火药受潮的那些人是在何处趟水登岸的一样。    
    但是,他们的确在某个地方等待过,他们的确在某个地方趟过水,他们的确在某个地方登过岸。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那么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抛开所有的东西不谈,剩下的是他们的平凡之处;我们一会能看到,他们的举动很寻常。现在让我们从这次远航过程中看一看这个世界是怎样从那个年代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的。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感恩(1)

    5月12日,定居点里举办了第一个婚礼,新人是温斯洛和苏珊娜·怀特(威廉·怀特的遗孀)。温斯洛丧妻仅仅六周,苏珊娜丧夫才十二个星期,她有一个五岁大的名叫“决心”的孩子,还有一个在“五月花号”到达鳕鱼角时生下的佩里格林。这个婚姻也许对于新郎新娘来说是这次远征的幸存者之间的媾和之一。    
    婚礼是按照荷兰的习俗举办的,由一个行政官主持(这样就把夫妻之间的遗产继承权合法化了)。莱登弥撒团不认为婚礼是宗教仪式,于是,这个民间仪式由布拉德福德主持。也许婚礼是象征性的,同时也是实用性的。这暗喻他们决意共创一个正常的生活,而且就凭这一点,他们将在这里扎根。    
    6月1日,约翰·皮尔斯从新英格兰委员会取得了第二份土地专用权——原先的那一份是弗吉尼亚公司在1619年给他签发的,这份专用权从根本上把建在普利茅斯的定居点合法化了,也增强了在这片新大陆上的扎根感。当然,原来的那份专用权,是让他们在哈得逊河附近定居的。在"五月花号"五月份回英之前,皮尔斯也好,其他资助这项行动的商人冒险家也好,没有人知道那艘船把他们带到普利茅斯定居了下来。尽管他们远在三千英里之外,定居者心里明白,说到底,他们需要英国的许可才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皮尔斯因为将许多钱都押在这项计划的成败之上,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这第二份专用权,给了他们在普利茅斯定居的合法性。    
    6月10日,由两个定居者和斯匡托组成的代表团应马萨索伊特的邀请,从定居点出发了。斯匡托说他们在当晚能赶到马萨索伊特所辖的城镇之一——尼玛斯凯特休息。温斯洛和雷普金斯起初以为尼玛斯凯特不会离定居点太远,因为那里的居民一直寻找各种借口“蜂涌而来”,但是,走了十五英里才到。当他们向一群十到十二个印第安男女儿童走去时,孩子们缠住他们,然后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城,那已是下午三时。那里的印第安人尽其所能款待了他俩,给他们一种名叫“maizium”的面饼和刚孵出的小鲱鱼(一种海鱼)吃,他们有很多那种东西,多到让我们用大调羹吃。他们还用鱼煮苦涩的橡子,但是我们拣鲱鱼大吃了一回。    
    印第安人请他们俩中的一个人用枪射击乌鸦——显然乌鸦一直在毁坏他们的玉米——枪声响处,乌鸦坠地,印第安人对他们充满敬畏之情。然后,斯匡托说他们应该赶紧上路,因为八英里之外的地方有更好吃的东西。他们在太阳落山时赶到了那里。在那里,他们看到一些往尼玛斯凯特去的人在他们在河中建的拦鱼坝上捕鲈鱼,这些印第安人有很多鲈鱼,便与温斯洛和雷普金斯交换了一些食物。他们就睡在露天,他们对此发表的评论是尽管印第安人整个夏天都呆在这个地方,却没用心造些遮风挡雨的地方。    
    他们走的到底是哪条路呢?很可能是他们发现的一条印第安人走出来的经常被人走的路——尼玛斯凯特小道。沿着这条路从定居点向内陆方向走,会碰到一个水网密布,溪沼纵横的所在,印第安人称此处为“鱼乡”。因为定居者不熟悉Algonqian东部的语言,他们有可能将这个地名的意思理解成一座离“趟水过河处”(一条小河上可以趟水过去的浅水处)不远的小镇。在这个地方,尼玛斯凯特小道与向北、向西和向南的小路连接了起来。实际上,附近有几座印第安小镇,至于这一小队走的到底是哪条路至今仍是谜。    
    第二天,他们再次上路,有六个印第安人跟随他们一同走,他们沿着河边走了六英里,来到了一处水浅的趟水过河的地方。为此印第安人管此地叫“露臀渡”。此时,河对岸出现两个印第安老汉,温斯洛估计其中一个约六十岁,了不得的高龄。这两个老汉,见这一行人正在渡河,飞奔过来,俯下身子,借助茅草的掩护向他们接近。然后,一边呐喊,一边张弓搭箭向这一行人冲了过来,“追问我们是什么人,他们将我们当成敌人,想乘我们在水中行动不便的情况下占我们的便宜”。一旦他们明白这一行人并无敌意,便开始用他们有的食物欢迎他们。温斯洛和雷普金斯赠给他们一个带珠子的小手镯。    
    这个地方只剩下这两个活人:这说明了这场流行病的规模。后来,这一行人发现“死者数千,他们无法埋葬死者,结果,在很多地方,死者的头骨和遗骨都仍然留在地面上”。    
    他们继续前行,天气很热,而且发现乡间郁郁葱葱。这些纵横的小河让他们想起英国故土,印第安人只喝源头附近的水。每当他们遇到一条哪怕再窄的溪流,印第安人都会提出将他们背过去,假如他俩累了,他们就为他俩扛枪。印第安人还说如果他们想脱衣服,他们也可帮他俩拿。他们还发现在主河两岸有许多城镇和良田,但人迹全无。河在纳拉甘西特湾入海,“法国人常在那里出没”。    
    他们从一人高的茅草丛中走出来,注意到那里有好多良好木材:橡树、核桃木、枞树、山毛榉和非常高大的栗子树。尽管这里的地形荒野,野草丛生,但没有密到一个骑马的人无法通过的程度。    
    一行人中的一个印第安人看到远处有一个印第安人,两个英国人问他是不是害怕,那人回答如果那人和同他在一起的人是纳拉甘西特部落的人的话,我们不能放松戒备。温斯洛和雷普金斯背上毛瑟枪说:不用怕。等那些印第安人上前一问,原来不是敌人,“他只带了两个女人”。他们的篮子是空的,但是他们带着水瓶,大家在一起喝了一会。    
    “后来,我们又遇到一个带着两个女人的男人,他们是刚从咸水区的集结地点过来的。他们的篮子装满了新鲜烤蟹,还有晒干的甲壳类水产,他们给了我们一些,我们和他们一同吃喝,给两个女人一人一长串珠子,然后分头上路。”    
    他们来到马萨索伊特治下的城镇中的一个,在那里吃了鲜贝和几种鱼。接着他们继续向Pokanoket行进,但马萨索伊特不在那里。他们派出一个信使,然后就地等候。两个英国人中的一个刚想给毛瑟枪填火药,妇女儿童看到这个情景,“吓得逃散开去,他们只好把枪放在地上,对这些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感恩(2)

    马萨索伊特到了,他将俩人引进他的“房子”,在那里,他们传达了总督的口信,然后将赠给他的斗篷披到他的身上,将链子戴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自豪之情油然而生,难以自己,让他手下的人们也看看他们首领的这件神气的新装。”此后,他们必须熬过难熬的傍晚和一整夜。马萨索伊特同意定居者总督的请求,然后发表了一篇为他统治的所有地方“授名”的长篇宏论,两个英国人估计共有三十处。每叫到一个地方,该部落的人会发出一声类似“到!”的吼声。不管这两个英国人觉得这一场表演多么精采,他们还是觉得过于琐碎了。仪式过后,他点上一些烟草,开始谈论詹姆斯国王,“赞叹他能过没有妻子的单身汉生活。”(詹姆斯曾于1590年与丹麦的安妮结婚,但是她于1619年死去)。马萨索伊特没有给他们一点吃的,显然他实在没有。    
    入夜,他们都躺了下来,床是用木板做的,离地一英尺,上面铺着薄薄的垫子,两个英国人躺在一头,马萨索伊特和他的妻子躺另一头。更糟糕的是,他手下的两个“部落首领”后来也挤了上来,就这样,到了早上,“我们躺着比行路还要累”。    
    第二天,亚部落的人来了,“我们向他们挑战,与他们比射击技术,以皮毛作为赌注”——这里肯定是指毛瑟枪和弓箭之间比武,胜者领取皮毛作为奖品。印第安人不干,但他们的确想看看两人中的一个人表演打靶。打的是霰弹,印第安人看到全是洞眼的靶子(不管是个什么东西)大为惊讶。    
    马萨索伊特带着两条他射杀的鱼。这些鱼和英国的鲤鱼很象,但要大出三倍,而且“肉更好”。两条鱼煮好后,至少有四十个人要来分。这是两个英国人两晚上吃的第一顿饭。如果其中的一个人没带上一只野鸡的话,他们除了分给他们的那一小份鱼肉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那天是星期四。马萨索伊特想留他们,但他们决定他们要回普利茅斯,在那里度安息日。他们担心自己会“因为想睡觉变得头重脚轻。野蛮人晚上粗野的歌声,吵得他们无法入睡(他们自己曾经也是唱着歌睡的)。虱子和跳蚤、蚊虫内外夹攻,在我逗留期间,我们几乎没睡什么好觉”。    
    星期五早晨,日出之前,他们上了路,尽管马萨索伊特为未能好好款待我们觉得“既伤感又惭愧”。马萨索伊特把斯匡托留了下来(他后来参与了一些与定居者所进行的贸易),任命了另一个人——托克玛汉蒙——Wampanoag部落的一个成员来代替他。事实证明,此人对马萨索伊特是忠实尽职的。他这一行人在来时经过的城镇停留了一下,    
    他们又一次吃了小鲱鱼,恢复体力。他们还买了一小把用他们烤干的的玉米碾成的粉(在一年中的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这东西是很金贵的)和一串象海贝一样大小的小干虾,我们把小干虾给了跟随我们的那六个印第安人,玉米粉留给了我们自己。在喝水时,我们一勺一勺地吃,还吸着烟,不吃别的干粮。    
    他们绕了五英里的路专程去了一座他们认为有食物的房子,结果,他们发现那是一座无人住的空屋。夜幕降临时,他们来到来时过了一夜的拦鱼坝,但还是没有找到吃的。一个印第安人向水中的鲱鱼发了一箭,还猎得一只象大老鼠大小的叫“neuxis”的松鼠,他将两只猎物各分了一半给了他们。    
    他们给普利茅斯写信叫托克玛汉蒙送去,叫他们赶紧将食品送到尼玛斯凯特。结果后来证明,这并没有必要,因为只有两个印第安人留在他们身边,他们捕了好多鱼,大家都吃得很好,还留了一些当早餐。    
    凌晨约二点钟,风雨雷电一并袭来,其势之猛,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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