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之抗日铁军-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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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枪时,后勤部长叶季壮说:“对你们的要求不高,一仗能打几十发子弹就行。”可是在验枪时一连打了200多发弹,仍然很好,试枪的人还要打下去,因为枪弹缺少,叶季壮说:不用再打了,挺好,就这样生产吧。这是给新式步枪的充分肯定,中央指示成批生产这种步枪。
按照中央指示,在全体员工的一致配合下,克服了许多实际困难,以每月三四十支的速度生产,到1942年3月,两年半的时间造枪1000多支,其中的130支步枪用在中央警卫团的战士武装。
1938年11月20日,日军飞机轰炸延安,工人们义愤填膺,上级批示研制防空武器。当时延安没有炮,也没有做炮的能力,只有把机枪改成高射机枪。刘贵福等人把库存的2挺马克沁机枪经过加工支架,重新设计全新的三连环型瞄准具和方向、高低转动机,改进发射机构,制成了高射机枪,试射200发弹,这一切只用了6天时间。因性能良好,枪身油漆还没干,就连夜送往延安。第二天清晨,2挺高射机枪沐浴着金色的阳光,挺立在清凉山和宝塔山上,参加到保卫延安的行列中。
1940年5月,八路军总部军士部部长刘鼎根据刘伯承将军提出的“步枪是一种近战武器,200m内射击准确即可,质量越轻越好”的要求,并结合我军长期坚持山地游击战、近战、白刃战的需要,提出了关于新步枪的设想,交给了时任水窖一所副所长的刘贵福。
刘贵福受领任务后,吸收了日本“三八式”、国民党“汉阳造”、延安“无名式马步枪”的优点,尤其对无名式马步枪中折叠式枪刺进一步改进,于1940年7月,试制出新步枪及枪刺。刘部长兴高采烈地带着新枪到八路军总部汇报时,漂亮的外观、优良的性能得到彭德怀副司令员、左权副参谋长的赞扬,时值8月1日,故正式命名为“八一式马步枪”。该枪质量仅3。36kg,体积小,比五五式短30mm,口径为7。9mm,射击准确;护手和准星是重新设计的,彭德怀副总司令将该准星誉为“天一第准星”。其新式三棱刺刀,底部为正方形,连接稳固,枪刺以无名式马步枪的设计为基础,改有出血槽,刺杀时易拔出,经过淬火又增加了强度。平时刺刀反贴于枪管上,肉博时按动键钮一甩,可自动展开固定。在近战中,刺刀的快速展开对取得白刃战的胜利至关重要,所以实战效果优于日军的三八式步枪枪刺。这种独特的枪刺结构一直被沿袭到建国后我军制造的53式7。62mm步骑枪、56式7。62mm半自动步枪、63式7。62mm自动步枪及56式7。62mm冲锋枪等多种制式枪械的刺刀。
八一式马步枪的优良性能得到总部首长的赞赏。军工部立即停止了其他步枪的生产,将该枪的图纸和工艺方法迅速送往根据地各兵工厂统一组织生产。太行山区接近前线,制枪的金属零件全部都采用日伪的铁轨制作,枪托采用山区核桃木,原材料供应充足。这两方面优势使枪的质量和产量都有了充分的保障。
从1940年8月至1945年,八路军各兵工厂共生产了8700多支八一式马步枪。优秀的设计保证了枪的技术性能,淬火工艺又提高了枪的抗腐蚀性、抗磨损性,从而使枪的使用寿命长,维修方便。该枪特别适合近战,夜战,白刃战,堪称“枪中李向阳”,在世界军工历史上也完全可以占据一席之地。徐向前元帅验枪之后曾给予极高的评价,说:“我要是当兵,能背上这枪,不吃饭也高兴!”
在整个民主革命时期,八一式马步枪是根据地制造量最大、使用最广泛、性能最好的步枪,其实战效果受到前线官兵一致赞扬,名扬各抗日战场。
作品相关 吉鸿昌与宋埠兵变
吉鸿昌原为西北军冯玉祥部的一员战将,1930年9月被蒋介石任命为第二十二路军总指挥,同时兼任陆军第30师师长。1931年9月,因其潢川起义未成,被迫交出兵权离开部队,随即以出国游历考察之名,被强行挟持登船出洋。“一二八”淞沪抗战爆发后,吉鸿昌冲破重重阻力,匆匆回国。1932年10月20日前后,吉鸿昌从上海抵达汉口以北的宋埠等地,以寻找和看望他的旧部官兵为名,试图拉出一部分队伍举起红旗,就近奔向鄂东北苏区,投入到中国工农红军的战斗序列中。
当吉鸿昌只身来到第30军军部驻地宋埠时,犹如一石激起千重浪,即刻引起不少故旧袍泽的惊恐不安。时任第30军军长兼31师师长的张印相听说吉鸿昌到了宋埠,假装不知此事,慌忙跑到汉口办事处避嫌去了。第30师师长彭振山,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也转身躲到汉口去了。
吉鸿昌看出势头不对,便给89旅旅长彭国桢去了个电话。彭国桢急忙由尹家河赶到宋埠,一见面就说:“总指挥,时机不成熟,你来有危险。你还是速离宋埠!”吉鸿昌进退两难,无奈地说:“我来作几天客,本想看望一下部队的伤病人员,谁知一个个都不肯和我见面!”彭国桢说:“你这位客人来得不是时候,谁敢接待你呀?事不宜迟,你赶快跟我走!”
于是,吉鸿昌便与彭国桢一起离开宋埠,到达了四十里以外的尹家河,暂且栖身于89旅旅部。第三天,吉鸿昌叫彭国桢连夜去汉口,找张印相、彭振山解释,并请他们回宋埠见上一面。谁知张、彭两人仍不肯回宋埠,并说他们都不打算再干了,干也干不下去了。
10月24日晚12点,宋埠军部忽然给彭振山发来了电报,说吉总指挥将30师90旅由尹家河拉走了。彭振山这才慌了,急了,要彭国桢旅长和他一起往回赶,去追赶被拉走的部队。
原来,尹家河驻有89旅旅部,该旅部队并不在此驻扎。这里的驻防部队是90旅。因此,吉鸿昌就将90旅拉走了。当部队抵达羊角山时,吉鸿昌又派联络副官燕鸿甲前去联络88旅、89旅,途中却被彭振山带领的手枪营拦路截住,后将燕鸿甲大卸八块,残酷杀害。与此同时,担任黄安(今红安)城防任务的万耀煌部第13师38旅77团,也在10月25日开至桃花、尹家河,“协助彭师部队前往招抚”。彭振山率手枪营紧急追赶,遂将吉鸿昌所住山村团团包围起来,被仓皇拉走的部队又纷纷“倒戈”归队。激战中,吉鸿昌见大势已去,仅带随从数人突出包围,向鄂东北苏区境内奔去……
有关这次兵变的日期和结局,国民党陆军第13师万耀煌部的《鄂东剿匪战斗详报》中有这样的记载:“10月25日,接彭师长电告:90旅业经招抚归队,吉鸿昌仅带少数人逃去。”
吉鸿昌所策动的宋埠兵变,就天时、地利、人和而言,的确是很不适宜之举。兵变之事,由于他事先没有与苏区党和红军取得必要的联系,中共鄂豫皖省委领导成员均不了解此事,当时也没有组织红军配合策应。
作品相关 “南天王”陈济棠与老广州的黄金时代
陈济棠(1890—1954),广东防城人,粤系军阀代表,曾任广东省主席,控制广东军政大权,时称“南天王”。在其主粤期间(1929—1936),政治上与南京中央政权分庭抗礼,经济上进行有计划的建设,兴办现代实业,大搞市政建设,这一时期的广州工商业和市政建设成绩卓著,为广州的现代化进程打下了一定的基础。主粤期间,广州物价相对稳定,市场繁荣,市民生活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善,被称为老广州的“黄金时代”。因发动“两广事变”反蒋失败,1936年被逼下野,1954年在台湾去世。
陈济棠:在火药桶上编织“神话”
1936年7月18日黄昏,天色灰沉,因发动“两广事变”而失败下野的陈济棠,身携2600万元巨款,满怀郁闷,从黄埔鱼珠炮台登上“海虎”号军舰,黯然离开广州,踏上逃亡香港的路程。
仅仅还在昨天,即这个“黑色星期五”降临之前,他还是这座繁华都市,不,整个广东的主人。而7年前(1929年春),也是乘坐“海虎”号军舰,属虎还未满39岁的他就像一只出山猛虎,雄心勃勃地扑向这座战乱频仍、前途未卜的城市,开始了其统治广东、并直至成为“南天王”的“威水”史。可如今时移世易,弹指之间,这一切已成“南柯旧梦”。与此同时,一个由他命名的“广东黄金时代”,就这样人去灯熄,骤然落幕。
对这个所谓的“陈济棠时代”,不仅许多老广们怀念不已,而且连他一生的“政敌”,也曾予以相当的肯定。(1980年陈济棠之子陈树柏从美国回国参观,邓小平在接见他时说:“令尊治粤八年,确有建树,有些老一辈的广东人还在怀念他。”)这大概是陈济棠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因为他给自己的评价是:“半生无过亦无功”;“半世救人难自救”。
事实上,陈的前半生可谓功过分明:功在建设,过在反共。而这都是“时运”使然。
清朝覆亡后,战争与建设,便一直是中国20世纪交叉上演的两部“大戏”;其中,更不断加插一幕幕革命和改良的活报剧,场景、剧情、节目单、演员阵容愈发显得令人眼花缭乱。显然,陈济棠充当了其中一出地方戏——“粤剧”的一位主角。而与他的那些前辈,如孙中山、廖仲恺、胡汉民、汪精卫、陈炯明等“老生”、“小生”、“武生”相比,其作为一名后起之秀的演出,不论是“服饰”、“动作”(实践层面),还是“曲目”、“唱腔”(理论层面),都颇有继往开来的发挥。
从20岁厕身行伍,到取代李济深主宰广东,陈济棠对战争和建设这两部“大戏”的内涵及其相互间的关系,逐渐有了较深的领悟。经验使他确信,在中国,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政党,一个地方,甚至一个民族,都必须靠战争“起家”,靠建设“坐大”。它们是“发展”的两个车轮,缺一不可。这其实是典型的“民国思路”,并非陈济棠的什么发明。国民党首席理论家胡汉民对此早有一针见血的批判——“以军统党,以党治国”。虽然胡的矛头指向是蒋介石的南京中央,但陈济棠为称雄割据而致力于广东“自治”所进行的种种战争和建设,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他善于把握时机,并利用广东的地缘优势取得一定成功罢了(其他地方实力派如山西阎锡山、四川刘湘等也是这样做的,只是“业绩”不及陈突出)。
当然,陈济棠“治粤八年,确有建树”。在他主持下,广东,尤其是广州,经济、文化和市政建设都有很大发展,广州更一跃而成为南中国的“首善之区”和繁华大都市(人口达112万)。那时,市郊农民常将农产品“拿到香港市场去卖,卖了钱,一头洋面粉,一头洋饼干,挑回家吃”;“茶楼二分之一以下的厅堂生意最热闹,可见平民和劳动界的享受普遍”;而“外人初到广州游览,常叹广州近年物质之进步。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颇足眩人耳目。”而陈本人,也理所当然地成了“神话”的始创者和受益者。
有几件事,既是这个“神话”的部分内容,又颇能说明它的某些性质特点,不能不提。1934年,陈济棠要求各地恢复祭孔,并祀关岳,高喊“非恢复固有道德无以救中国”;与此同时,在全省中小学推行读经教育,并亲编《新公民课本》,第一课就是“陈总司令爱我,我爱陈总司令”12个大字。事后,人们才明白,陈这样做,是为了编织一个更大的“神话”——从一方诸侯变成“真龙天子”。
但陈济棠忘记了,他的那些“神话”,是坐在中国这个大火药桶上偷空撰写出来的,根本就经不起一点“火星”。
1936年5月12日,胡汉民猝死广州,使得南京中央和以广东为首的西南联盟之间的固有矛盾顿时激化。6月1日,陈济棠联台桂系李宗仁,发动了借抗日以反蒋的“两广事变”。陈很自信,此次的“先发制人”,必可毕全功于一役,实现问鼎中原的夙愿。在此之前,其精通风水术数的五哥陈维周,网罗一批江湖术士,做了大量的“铺垫”工作。可笑的是,乩语“机不可失”和“草头倒,无人无人”,被陈理解为时运已到,倒蒋必成。而事实却恰成讽刺:由于陈的空军被蒋收买而率先叛逃,使陈痛失“良机”(飞机数十架),以至局势急转直下,很快便不可收拾。
神话破灭了。紧接着,是“火药桶”的连续爆炸——西安事变,八年抗战,三年国共内争……“南天王”陈济棠,再也没有回到万人瞩目的“舞台”。
东山梅花村:陈公馆
位于东山梅花村的陈公馆,陈济棠许多关于广东建设的“大计”都是在这里制定的。陈氏下野之后,于40年代将其让给广东省政府主席宋子文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