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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新中华之抗日铁军-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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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富春同志,力量是有余了,相对而言鄂豫皖却是不足。希望博古同志将我的想法向共产国际反映清楚。”

    所谓“三人团”,是指在上海的中央于1931年3月派去江西中央苏区的任弼时、王稼祥、顾作霖三人,三人与项英实际控制了中央苏区的领导权。

    博古将我的意见发报后,不久共产国际回电,称已请示过斯大林同志,同意我作为特派员去鄂豫皖根据地,免去我临时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军委参谋长的职务,但保留政治局委员职务。并传达斯大林同志特别指示,要我去鄂豫皖后,切实打开局面,与中央苏区的项英同志各担负起重任。

    我心中大喜。我早知道,斯大林对项英更为信任,赠与其手枪(却没有赠与我),我不与项英相争,另外打开局面,将显示出我的能力,才能赢得斯大林真正的信任。现在中央苏区危机尚早,鄂豫皖却迫在眉睫。我顺水推舟,建议李竹声担任政治局常委,洪易接任军委参谋长。李竹声是“28个半布尔什维克”成员之一,洪易则是团中央的,都是王明、博古心腹。建议自然照准。我要求带上4个人去鄂豫皖,博古也满口答应。

    与我同去鄂豫皖的4个人,是当时在上海的刘伯承、左权、朱瑞和胡底。前3人都是从苏联归国不久。

    1927年南昌起义起义失败后,中共中央决定派一批干部到苏联学习,其中有刘伯承、叶剑英、朱瑞等30余人。他们于1927年11月从上海乘一艘苏联货船经海参崴,后乘火车到莫斯科,叶剑英等到中山大学学习,朱瑞等入炮兵学校,刘伯承等10人则入苏联红军高级步兵学校,在这期中国学员中刘的年龄最大,已经36岁了,但他学习非常刻苦,除了实弹射击,各科成绩在同批里都是最优秀的,在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就较熟练掌握了俄语,能直接听教官讲课,能直接阅读俄文资料。1928年下半年,刘伯承以各科优异的成绩完成了高级步兵学校的全部学业,作为步校唯一中国选送生转入苏联最高等级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当时伏龙芝军事学院中国班只有6人,其中包括左权。左权作为黄埔一期优秀生,1925年12月被保送到苏联中山大学习,1927年转入伏龙芝军事学院,刘伯承到伏龙芝时,左权已经在这里学习一年多了,左权为人忠厚、诚恳、热情,刘伯承十分喜欢和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探讨问题,交流经验。1930年左权与刘伯承等一道回国。我到上海时,刘伯承任中央军委翻译科科长,朱瑞任兵运破坏科科长(负责策动敌军起义),左权则因“托派”嫌疑被免职,在上海赋闲。

    左权(1905——1942),原名左纪权,号叔仁,湖南醴陵人。1924年考入黄埔军校第一期,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被选送到苏联,先后到莫斯科中山大学,与邓小平、杨尚昆、蒋经国同学,后入伏龙芝军事学院与刘伯承同学。左权党、军资格都很老,但曾被诬陷在中山大学时有“托派”嫌疑,被王明打入了另册。1930年回国,一直不顺利。抗战爆发后任八路军副参谋长、前方总部参谋长等职,1942年5月25日在辽县麻田附近指挥部队掩护八路军总部转移时壮烈牺牲,年仅37岁。左权是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场上牺牲的最高将领,也是共和国36位军事家中学历最高的一位。周恩来称他“足以为党之模范”,朱德赞誉他是“中国军事界不可多得的人才”。但由于王明一伙的迫害,直到他牺牲时档案中还带着“托派”的嫌疑。我要左权去鄂豫皖,就是让他摆脱束缚,大展拳脚。我对博古慌称,带左权这个“托派”分子去鄂豫皖搞惩戒营,博古也急于摆脱左权这个烫手山芋,自然没有阻拦。

    至于刘伯承,未来的共和国元帅、军事家(均指我所在的时空,下同),现在却只当翻译,确实人非所用。按照历史,他后来去了中央苏区,并担任了红军的总参谋长,按理我不应阻止。但洞悉历史的我是有深层次考虑的。首先,中央苏区红军总参谋长有叶剑英,足够了;其次,历史上刘伯承曾担任八路军129师的师长、晋冀鲁豫野战军、中原野战军司令员,而这些部队的前身,就是鄂豫皖的红四方面军,我只是要刘伯承“提前”去指挥这支老部队;最重要的,则是避免刘伯承与中央红军领导不必要的误会。

    历史上刘伯承同志到苏区以后,写过一篇文章,里面提到了“随着红军的发展,红军不能停留在由一个诸葛亮摇羽毛扇子指挥军队的阶段,我们需要建立参谋系统,以适应军队将来的发展和指挥。”但是,这篇文章造成了毛泽东同志的一些误会,毛泽东同志曾以为刘伯承同志提到的“一个诸葛亮摇羽毛扇子”的指挥方法是指责他的指挥艺术。因此,毛泽东同志在1957年的军委扩大会上提出了“诸葛亮摇羽毛扇子”这件事,并说这是中国教条主义的开始。还有就是彭德怀、林彪。1934年2月红军开始第四次反“围剿”,刘伯承这时任红军总参谋长,协助红一方面军政委周恩来以及朱德具体指挥红军实施第四次反“围剿”战役。由于当时王明路线的推行,“三人团”又都留学苏联,洋派的教条主义者需要同样从苏俄归来的刘伯承,并引为军事上的依靠,以图同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山沟里的马列主义”相抗衡。可以说,刘伯承身不由己地卷入了“土洋”之争,并作为洋派军事上的“旗帜”被推在了前列。刘伯承自然被彭德怀、林彪看作是“洋派”的代表,一些实际上是由“洋派”决定、而刘伯承反对的不切实际的主张,都被彭德怀、林彪算到刘伯承账上。1934年2月苏区中央决定红军进攻南丰,彭德怀接令后大为不满:“这是哪个的鬼主意,蠢嘛!南丰易守难攻,敌我力量悬殊,又占据了有利地形,这样硬攻下去对我们是不利的,真是乱弹琴!”进攻失败后,彭德怀更是火冒三丈:“这样打下去连我们三军团的老家底都要打完。啥子正规战?主动出击?全是刘伯承在瞎参谋。他这样弄下去,打得赢个鬼!”林彪也说:“我们的游击战为什么不好哇,打正规战,哪么子打?他刘伯承一个人去打就行了。”实际上,彭德怀、林彪并不知道,刘伯承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强攻南丰,由刘起草,以周恩来的名义致电苏区中央局提出了不同意见,大致内容是此次作战有五不利:1、暴露企图;2、易受夹击;3、损失大;4、无法筹款;5、浪费时间(在军委档案里,仍存有此电文)。但苏区中央局没有听取意见,坚持要求前线执行占领南丰的计划。遗憾的是,由于战事紧张,兼之个性殊异,他和彭、林没能就此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沟通一下,寻求共识,历史的机缘就此错过。所以我改变历史,不让刘伯承去江西,就是避免一些领袖人物之间不必要的误会。相反,去了鄂豫皖,刘伯承自会得心应手。

    至于朱瑞,就不用说了,他是我军为数极少的炮兵专家之一。胡底则是情报专家,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对我至为重要。

    进行职务交接后,刘伯承、左权、朱瑞、胡底与我一行五人,踏上了前往大别山鄂豫皖根据地的路程。

    霜降已过,立冬了。大别山的傍晚茫茫一片冷清的色调。树梢上,房顶上,草叶上,凡裸露在大自然中的景物都挂上一层厚厚的霜,仿佛罩了一件白色的大斗篷。夕阳燃至最后一把火,悄然坠地,溅落满天霞光。天说黑就黑,一弯孤零零的残月更显出夜的突兀与深寂。夜色中,马蹄踏踏,搅碎了冬日的清冽。

    刘伯承、左权、朱瑞、胡底与我一行五人,在皖西重镇金家寨分手。刘伯承、左权前往河南省光山县白雀园,制止大屠杀,以组建惩戒营的名义,解救被冤枉的红军将士;朱瑞前往鄂豫皖苏维埃政府的首府新集,组建炮兵;我和胡底则前往红四方面军总部所在地,湖北省黄安县七里坪,去见张国焘,并参加正在进行的黄安战役。

    黄安,是大别山主脉西侧一座有四百年历史的古城。境内山峦起伏,河流纵横。这种地势险要、进退裕如、攻守皆宜的地理条件,决定黄安在军事战略上占有重要地位,历来是农民起义必据之地。元末农民起义军,明末李自成、张献忠的部将,清朝的太平天国,都在这里屯过兵打过仗。这座古老的城池人烟稠密,商贾云集,距我根据地中心极近,一直是敌人不惜代价坚守的主要据点。

    黄安县,在红四方面军将领与士兵心目中,占着特别的位置。黄麻起义,最先攻打的是黄安;红四方面军成立,是在黄安的七里坪。黄安,是大别山革命人的出发地,又是国民党军和红军反复争夺的一个中心。红军攻下黄安,改名为“红安”;白军占领它,又改为“黄安”;红军再次攻占,它又成为红安。红安县,共和国最著名的“将军县”,从这里走出了人民解放军233名将军,还有2位国家主席(李先念、董必武)……

    历史名镇七里坪,位于黄安县正北20公里,鄂东北特区最早的“首府”。大别山由东向西流的奇异之河——倒水河清澈见底,在此缓缓流过,宽阔的河床铺满雪白的碎沙石。一条长长的街道,历经风雨沧桑,其街道先后被命名的有“列宁街”、“长胜街”、“杨殷街”。一栋五间大瓦屋坐落其间,原为黄安县苏维埃政府机关,现在让给了红四方面军作总指挥部。

    走进指挥部,却不见几个人。迎上来的只有彭杨军政干校的校长蔡申熙。

    徐向前元帅在《历史的回顾》一书中这样写道:“蔡申熙同志是红15军的主要创始人,对鄂豫皖红军的建设和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他不仅具有战略家的胆识和气度,而且在历次战役战斗中机智果断,勇猛顽强,因而在红四方面军中有很高的威望。”

    专横跋扈、眼空一切的张国焘对两个人的军事才能不敢漠视,这就是蔡申熙和徐向前。他曾经认真地比较过两人的优劣长短:

    “徐向前在黄埔第一期的时候,并不是一个露锋芒的人物,我们接触不多,在我并无深刻印象。这次重逢,我们深谈几次,我发觉他确实具备做这个苏区游击战争的领导者的条件。他的军事见解切合实际,游击战的经验丰富,指挥作战极负责任,对下属则严谨谦和,不失大将风度。他对党和苏维埃极为尊重。他自己的私生活很严肃,没有军阀恶习。

    在我的同僚中,蔡申熙是具有战略见解的人才。他是老同志,在没有进黄埔第一期以前,就和我一起干过工会工作了。我知道他的头脑冷静、精细,此次我们在这里重逢,他的手臂已在作战中残废了,但仍任军事学校校长,工作十分积极。他厌恶军阀土匪习气,主张红军正规化。在军事指挥方面也许不如徐向前,而在军事见解上则往往有独到之处。”

    蔡申熙(1905——1932),原名蔡升熙,字旭初,湖南省醴陵县人。1924年春入广州讲武学校,后转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黄埔军校期间,先后参加平定广州商团叛乱、军阀陈炯明叛乱、军阀杨希闵叛乱的战斗,表现出突出的军事才能,晋升为营长、团长。1927年8月,参加南昌起义,任第24师参谋长。后参加广州起义,起义失败转战各地,先后担任中共江西省委军委书记、吉安东固地区游击队第一路总指挥、中共中央长江局军委书记。他是红15军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担任军长,带领所部北上鄂豫皖边区与红1军合并组建红4军,相继担任第10师师长、鄂豫皖军委副主席、彭杨军政学校校长等职。1932年10月,在湖北红安县河口镇战斗中身负重伤,仍然躺在担架上指挥作战,最后牺牲在战场上,年仅26岁。他是共和国36位军事家中年纪最轻的一位。现在由于我的介入,历史发生“蝴蝶效应”,他未必会在战场上牺牲。

    “旭初,有四年不见了吧!”我主动上前握住他的左手。蒋先云与蔡申熙都是黄埔一期的,早就是老朋友。蔡申熙之前在战斗中右臂、左脚负伤,后致残,所以调来后方的彭杨军政学校担任校长(1929年8月下旬,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农委书记兼江苏省委军委书记彭湃,政治局候补委员和候补常委、中央军事部长杨殷等因叛徒告密被捕,后牺牲。彭杨军政学校就是因纪念他们两人而命名)。

    “巫山,可把你盼来了,一路没遇到麻烦吧?你这个黄埔第一来到,鄂豫皖根据地又将迎来大发展了。”

    我问道:“国焘、昌浩同志呢?”

    “张主席去了黄安前线,陈政委坐飞机去了。”

    张国焘任鄂豫皖军事委员会主席,所以人们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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