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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剑道杀人事件-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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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展开了一场和命案的过程几乎完全一致的演练。村野刑警在双方短兵相接之后,一下被对方压倒,一下被对方牵制,以致身体激烈地扭动。每当他的身体和对方因紧密接触而晃动时,护胸就一点一点地住上缩,从那里彷佛看见有个白色的东西若隐若现。
    “不行!停止!”
    大林大声喝止,他双掌一拍,发出“啪”地一声。
    那两个人立刻停止动作,站在原地把竹剑收起来,走近大林身边。
    “每当护胸移动时,里面的凶器就清晰可见。可见藏凶器的地方不是那里!”
    “课长,如果把护胸再稍微往下挂一点,会怎么样呢?那样一来,垂带的部分就可以遮得更多了。”
    仍然戴着护面罩的村野刑警在激烈的喘息声中说。
    “不,还是不行吧!你想想看,剑道服是深蓝色,而护胸却是黑色的。不可能在里面藏着一支用白色柄皮包着的凶器。而且,要取出藏在那里的凶器时,必须单手离开竹剑,然后把它拿到腰间吧!所以应该不是那里!”
    “那么又会藏在琊里呢?其他地方似乎都不能藏……”村野刑警说。
    “等……等一下!”
    忽然有个声音自大林身后传来。大林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一时忘形而鼓掌的年轻刑警。
    “什么事?阿部,你发现了什么嗨?”
    “柄皮!柄皮……啊!好痛哦!”
    年轻的刑警急急忙忙地想走到前面,一不小心大腿却撞到桌角。他的脸虽然因疼痛而扭曲,还是快步走到大林面前,他满脸通红地开始述说。
    “课长!就是那个柄皮嘛!竹剑是用好几根竹片做成的圆形物,竹剑里面是中空的。那种竹剑柄的尖端部分,就是柄头。凶器就是插在那里的。如此一来,暗藏凶器的柄皮部分就可以和真正的竹剑柄连成一体。……只要事先把真正的剑柄弄短,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了吧!而且,只要握住竹剑,那么,接上去的部分就完全看不见了。”
    “可是,我们已经检查过岸本的竹剑了。我记得好像没有动过手脚的痕迹……”
    “凶器〖拔出来,那个洞也随之消失了。”
    “消失!”
    “对,其实,说消失是有点言过其实,不过,柄头的中央部分不是用柄皮接合的吗?或许,凶手就是把凶器插进那个接头的部分。……所以,凶器一拔出来,接合处随即恢复原状,于是就消失了。”
    “……!”
    大林把村野刑警的竹剑拿在手里,仔细查看柄头的部分。果然,那个柄头的中央部分有个圆形的接头。的确,假如把凶器插在这里,别人大概不会发现吧!
    “如何?如果那里只有一个仅能容纳凶器的空隙,那么,任何人也不至于起疑吧。……其实还不止那样。通常,选手在比赛前都必须一丝不挂地换上剑道服。换装时,旁边都有很多同伴,若想把凶器藏在身体的一部分或护具里面相当困难。然而,竹剑却是放在竹剑袋里随身敚摹V钡奖热埃疾槐啬贸隼础!词贡热耙缺然幌拢蛭窠4锩嬉欢ɑ嵯茸急噶桨眩灾灰媚前衙欢纸诺木秃昧耍 �
    “原来如此!亏你想得出来!如此一来,包着凶器的柄皮也有所解释了!你做得很好!”
    大林似乎很佩服地用力点点头,然后拍拍年轻刑警的肩膀。
    年轻的刑警喜形于色地退回资深的刑警之间。
    其次的问题,是在短兵相接的激烈动作中,是否有可能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把用护手握住的凶器从真正的刀柄中抽出来,然后刺进对手的腹部。
    村野与赤石两位刑警再度在房间中央实际演练,当然,村野的竹剑剑柄里已经藏有以原子笔代替的凶器。
    在短兵相接的激烈动作中,村野刑警瞬间让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对方,然后一面遮住握住凶器的左边的护手,稍微向下,拔出凶器,再用凶器的尖端把对方的护胸挑起来,于是顺势往腾出来的空隙刺进去。
    村野的动作虽然有点迟钝,不过夹在垂带与护胸之间的凶器(原子笔),确实刺进扮演石川的赤石刑警的腹部。
    两人于是停止动作。
    在注视着二人动作的搜查员眼中,村野的动作清楚可见,然而,在比赛的过程中,应不至于这么明显。
    ——那是可能的!因为凶手可以预先想好比赛的过程,然后在事前勤加练习。而且,村野刑警为了避免伤害赤石而小心翼翼地行动,凶手的动作却可以更迅速。不仅如此,大家都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村野的左手上,想要目击犯罪行为的瞬间,不过,在比赛场地的人们就不同了。他们应该热中于精采的比赛,在与奋中沉醉于剑道本身的魅力。如此一想,凶手故意让双方的身体紧紧贴住,再利用周围的人不容易发现破绽的姿势时刺杀对方,那么,周围的人无法目击行凶瞬间的动作,也就不足为奇了!况且,倘若凶手趁双方兵戎相见时,暂时让左手离开竹剑的剑柄几秒钟,也不会产生不自然的感觉。
    于是,大林判断岸本可以在比赛中刺杀对方。
    “……岸本刺杀了对方!”
    尾崎局长的眼中也闪耀着光辉。
    “不过,那面用手帕卷起来的白色部分却一直露在护胸外面。无论是照片或录像带上面都没有那种画面。”
    大林用手指着从赤石的护胸露出来的白色手帕,提出疑问。
    “……不,没关系!因为他并没有刺进去,实际上凶手是把凶器深深地刺进对方的腹部,所以护胸可以从上面盖住,而不至于被发现。”
    赤石把面具卸下来,边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边回答。
    大家的脸上都浮现理解与安心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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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剩下另外一个难题……的确,从解剖中所见到的,死者的腹部不止被凶手用凶器刺一次。不是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尾崎局长额头的直纹又挤成一堆,他皱着眉头环视全体刑警。
    “……”
    没有人发言。包围着尾崎局长和大林课长的调查员们,个个脸色凝重。
    “难道他是用手握着凶器,连续地刺搅……”
    尾崎局长背着手,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局长!”
    那时,扮演岸本的村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说。
    “就是短兵相接嘛!”
    搜查员的视线一齐集中在村野刑警的身上,尾崎局长也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凶手刺中对方之后,用护胸遮住凶器。就像这样……”
    他把手指放在担任对手的赤石刑警的护胸上,好像要把它掀起来似的,用卷着白手帕的原子笔球状部分,放进里面让大家看。
    “凶器已在护胸中的状态之下短兵相接,那么猛烈地互相推挤或碰撞,就会使加在护胸上的推撞力量,将凶器刺到尽头^假如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推、撞对方,那么,凶器也会随之转动,那不就形成了仿佛在腹内搅动的状态吗?也就是说,他把包着柄皮的凶器,伪装成竹剑的剑柄以后,正好像钉子的头部一般,可以正确地从各个角度将力量加在护胸上,传到凶器的尖端……”
    的确,岸本在短兵相接时曾经激烈地扭动身体;而他的扭动,是否出自于想让护胸下的凶器刺得更深,然后把内臓切碎,置对方于死地呢?
    “岸本在比赛时的激烈扭动,应该具有特别的意义。”
    村野边模仿短兵相接的动作边加以说明。
    “嗯,如此一来,就有办法解释了。……不过,你不觉得这些都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解释吗?”
    大林自言自语般地小声说。
    “可是,其他的说明……”
    “也许事实的确如你所说。不过,我总觉得就算是那样行凶,对于伤口的状态说明,太牵强了些。
    确实,那并不是做不到的,只是,他能做得那么漂亮吗?在那么多观众的众目睽睽之下……”
    大林忽然想起京介的话。京介说,比赛的现场是一个完全密闭的密室,唯一的门,是岸本的存在。
    我们岂不是照着京介所说,一窝蜂地涌向唯一的出口吗?那种忧虑使大林感到闷闷不乐。
    “大林君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虽然可以说明他能够那么做,却无法证明他确实那么做。因为,我们没有足以证实凶手行凶的证词,及物证。”
    尾崎局长重重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两手伸长放在桌子上,用眼睛扫视全体刑警。
    “不过,我们现在所做的,也不是白费力气。因为这至少可以说明岸本可能行凶。今后,我们应该全力搜集证词或物证等等。……只要能得到某种和罪行有关的确切证据,即使只有一个也行,那么,我们就能够指控岸本了。……可恶!怎么会这么麻烦?对方只是个孩子呀!”
    那个口气似乎已经断定岸本是凶手,不过,他的脸上却明显的露出不满的神情。那大概是由于对应该可以掌握,却找不到明确线索的奇妙事件,所产生的焦虑与急躁吧!
    搜查员们都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会议室。留在后面的村野、赤石两位刑警,有点不好意思地在现场端坐,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那些护具。
    尾崎局长与大林以凝重的脸色面面相觑,然后默默无言地让身体深陷在椅子里,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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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本在向大林报告了岸本的犯罪动机后,连日来拜访邻近的名剑道家。他想了解自己所主张的岸本的剑技,在较量时不利的说法是否正确。结果,正如他所想象的,许多剑道家的谈话,和中里主审大同小异。岸本的攻打护胸的剑技较为不利,长此以往,石川洋有一天会超越岸本。
    七月十一日,森本走出两国分局,向暂时作为京体大学宿舍的附属高中出发。他自己也知道,纵然有多数剑道家的证词,但是岸本的杀人动机却不一定能被所有的人接受。再者,他心底也有着或许岸本并不是凶手的疑惑。然而,唯有岸本可能是凶手的事件状况,却给他继续朝这个假设去调查的勇气。
    根据他的分析,搜查本部大概会逮捕岸本,并移送地检处侦办。那时,自己所提出的岸本的杀人动机必然备受瞩目。然而,自己的主张与调查行动,却是为了证明岸本的罪行而产生的。
    命案发生后,京体大学的学生,都投宿于附属高中。那并不是应搜查总部的要求而被禁足的,而是京体大学每年都会借用附属高中的体育馆,作为正式选手与候补选手的暑期集训时的宿舍,那已经成为一种惯例了。借住此处,兼具了方便出席全日本学生剑道大会,及可以和平日极少有对阵机会的关东名校作赛前练习的优点。
    京体大学的集训本来预定两周的时间,不过由于命案的发生而弄得一团混乱,以致无法充分练习,只好再延后三天,磨练住到七月十五日为止。不过,尚未洗清嫌疑的岸本,不能直接参加练习,必须待在宿舍里,闭门思过。
    森本站在附属高中校门前,正在想按照一般的程序,先询问负责监视岸本的刑警。
    花岗石的斗柱旁的电话亭,停了一辆看来十分眼熟的车。他向车内窥探了 一下,里面却空无一人。
    “森本先生,我在这里啦!”
    声音自背后传来,他回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刑警站在对面的咖啡厅前,正使劲地向这里招手。
    “原来你躲在这里乘凉啊!”森本略带挖苦地说。
    “我一直待在车上,热得受不了了!而且,岸本是不会出现的,所以我才……”
    年轻刑警红着脸急急地分辩。
    走进店里,靠窗的座位上还有另一名刑警,森本一走过去,对方立刻向他行了个礼,说声对不起。
    也许是白天的关系,店里并没有其他客人。
    “你跟我道什么歉!其实在这里监视校门,比坐在车子里面好多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透过窗户,几乎可以从正面看到隔着马路的校门。要是坐在这里,大概可以确实掌握从校门出入的每一个人吧!
    “对了!你们进行得如何?岸本可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森本对于监视的事并无多大兴趣,他想知道的是里面的情形。要是可能的话,他真想抓住一面和岸本较亲近的人,然后走进校门。
    “他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岸本真是个非常老实的男孩,整天监视着他的我们,倒像个傻瓜!”
    “怎么说呢?”
    “他早就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了。每次碰面时,还和我们打招呼呢!不过,他不是故意挖苦我们。真是个老实的孩子!”
    年轻的刑警诉苦般地说,他似乎觉得监视人是一件非常无聊的差事。
    “哦,是吗?那也许是他的手段。……对了,有没有和岸本特别亲近的队员?”
    “嗯,特别的嘛……他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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