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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漆黑的起跑线-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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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可以再给你电话吗?」
  佑子犹豫不决,但若拒绝又感到很内疚。
  「不要打来公司,即使打去我家,如果不是我接听的话,也要马上挂断。」
  「嗯,我尽量不打好了。只不过……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佑子心里涌起难受的苦涩味。明男!
  「明男!倘若甚么也不发生的话,也许咱俩现在正一起计划将来……」
  「那么……」
  「保重了。」佑子说,明男彷佛很感激的样子。
  「谢谢。」他重复。「谢谢!」
  佑子凝视著挂断了的电话。
  我做了何等愚昧的事啊,竟然跟一个涉嫌杀人的男人对话。
  不过,光是这样不等于帮助他逃亡。
  对,到了紧要关头,爽香窝藏明男的罪名也会由她一个人担当。
  为何我要牵连那种事?过去了的事,现在懊悔也无济于事。
  即使他再打电话来,甚么也不说就挂线好了。或者说「打错了。」
  那样就好,终究是自己招惹的。
  虽然说他自作自受好可怜。
  佑子决定只去想她和田端约会的事。穿甚么去呢?应该谈些甚么话题才好呢?
  佑子故意给自己拚命打气,尝试使沉重的恋爱记忆取得平衡。
  为何我要这样子牵连麻烦的事情?
  不能与别人倾诉,爽香只好自己对自己说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才去明男那里吧。她想打个电话给明男,电话却在使用
中。
  究竟他打电话去甚么地方?
  打电话回家时,母亲抱怨说:「怎么不早点说嘛!家里好担心。」
  托福,她实在说不出那种「我要陪伴一名素未谋面的女孩子,坐救护车去医院」
的事。
  土家伸江的女儿叫做昌子,中学一年级学生。看了书包里面的笔记簿才知道的。
  爽香原先是想把失去意识的女孩送去隔壁房间,让她躺下来。
  「我有事要出去。」那家的女主人露骨地表示不高兴,激怒了爽香。
  女孩一直没有恢复意识,结果决定叫救护车送她来这间医院。怎样把这件事转达
给女孩的母亲也很困难,于是四处造访附近单位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说:「她
回来的话,我会转告的。」
  现今所谓的「左邻右里」,真是「人情薄如纸」。
  抵达医院后,慎重起见打电话去〈P〉酒吧看看,像是调酒师的男人接听,说土
家伸江来过店里一下,又回去公寓了。
  但愿邻居传话顺利,土家伸江迅速赶来医院就好了。
  可是,结果弄到晚上十点半,而且爽香没有吃晚饭,肚子咕咕叫,更加不高兴
了。
  不过这名叫昌子的女孩虽然才中学一年级,却予人相当懂事的感觉,遣词用句简
洁大方,爽香对这种类型的女孩有好感。
  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母亲总会听到传话赶过来吧。
  「我快饿昏了。」
  爽香喃语著,决定到附近去吃点东西。
  她从医院的夜间出入口出到外面,左顾右盼地寻找哪间店有东西吃时,一辆汽车
靠近医院停下来。
  女人走下来。
  「谢谢,就在这里。」
  开车的男人也下车,稳重地说:「若有甚么能帮忙的,请告诉我。」
  「不知昌子的情况如何了。」
  昌子?她就是土家伸江吗?
  的确是女招待的和服打扮,大概有事,所以提早离开了公寓吧。
  「一定没事的。」
  男人比伸江年轻许多──不到三十岁,年纪相差十岁吧?
  「那么,我再给你电话。」
  男人回到车上。
  伸江看来满脑子是女儿的事,也没目送车子离去,小步赶往有夜间出入口灯光记
号的地方。
  「土家女士。」爽香喊。「你是土家伸江女士吧。」
  她赫然回头。
  「你是?」
  「我正巧造访府上,叫救护车把令千金送来这里,并转告公寓的人,拜托传
话。」
  「那真麻烦你了。」土家防备地看著爽香。「那你为甚么来找我?」
  「我想请教一下有关中丸真理子的事。」
  伸江一直凝视著爽香。
  「现在先去看看你女儿吧。」爽香说。「我明天去你的店拜访,可以吗?」
  「嗯……尽可能在六点钟以前,太晚了我就不能离开店。」
  「明白。」
  「呃……你叫甚么名字?」
  对了,差点忘记报上姓名。
  「我叫杉原爽香。」
  走了一会,爽香回过头去。
  见到土家伸江匆匆忙忙地走进医院去了。
  看样子那女性也有难言之隐,可是……
  「希望不要麻烦我!」
  爽香带著迁怒于人的语气说,当然这跟肚子饿也有关系。
  在前面一百米之处,发现廿四小时营业的餐厅标志时,爽香用几乎奔跑的速度赶
过去。
炽天使书城
【第十章:研修】
  门打开,那女孩战战兢兢地走进来。不,只是先把头伸进来。
  「没关系,没啥好害怕的。」木内笑了。「进来吧。你是木村忍君吧?」
  「是的。」
  木内的笑容意外地平静祥和,那女学生松一口气似地走进来。
  「坐吧。」木内请她坐在沙发上。「我叫木内,这位年轻帅哥叫井关。像不像电
视剧中的刑警?」为了消除女学生的紧张,木内开玩笑说。
  「抱歉,你正在上课吧。」
  「不……我一年到晚都逃课的。」
  女孩稍微安心的样子。
  「现在大三?」
  「是的。」
  「其实……是为了中丸老师的事,有几件事想请教。」
  「是。」女孩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是中丸老师的研究班学生吧?」
  「是。」
  「中丸老师去纽约时,你也跟了他一起去。」
  「是。」
  「在纽约做了些甚么呢?」
  「中丸老师参加了专题研讨会的paneler。」
  木内皱一皱眉头。
  「可以说得让我明白一点吗?」
  「呃……就像会议一样,属于学术性的。老师要发表研究心得,就由我帮忙搜集
研究主题的资料,所以把我也带了去。」
  木村忍用伶俐的语调说。
  「那么,只为工作?」
  「晚上是自由的,但日程密密麻麻,从早上八点忙到晚上七点多。我依照老师的
指示,抄下重要的发表记录,一天结束时就累垮垮的,只能在酒店的咖啡座吃饭,然
后睡觉。」木村忍把眼睛睁得老大来说话。
  可爱的女孩,走在大学校园时,一定很惹人注目,木内想。
  「你懂英语吗?」
  「日常会话程度。不过,发表是用录音带记录的。那些专门的术语我实在……」
  「原来如此。不过,那种会议,他经常带学生去吗?」
  那个问题使木村忍微笑。
  「我就想到您会这样问。」
  「不,没有……」
  「没关系。」她打断他的话。「有朋友说这说那的,我就知道已传出了谣言。」
  「你和中丸老师的事?」
  「对。」她直视木内。「的确,我现在正和老师在交往,也有上床。不过,我已
经二十岁了,我是凭自己的意思这样做的。」
  无力的语调。
  「明白。其实我无意多费口舌谈论那件事。」
  「老实说,我好失望。」木村忍说。「在纽约,我以为他会带我到处去玩的,但
我要在会议期间做录音,晚上传译老师和其他国家学者的对话。当然是社交性谈话,
回房后他又要我用文书电脑打信,说『明天以前要先打好』甚么的,根本没空闲去
玩。」
  「那可真倒霉。」木内笑了。「你们在纽约时,老师的太太被杀了。」
  「我知道。」
  「听到那个消息,中丸老师的样子怎么样?」
  木村忍第一次不知道怎么说好──彷佛不知如何把脑子里的东西用语言表达出来
般。
  「或许你不太想答……」
  「不。」她赶忙摇摇头。「只是……不管怎么回答,既然我和老师有特别关系,
我想您也不会相信我吧。」
  「没有那回事,我也当了几十年警察,男女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是不了解,不会
指谪谁是谁非的。」
  「是。」阿忍点点头。「老师当然很震惊,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心。因为这几
年来,他和太太之间的关系已冷却了。」
  二十岁的女孩说那种话,予人某种心痛的印象。
  这女孩只是重复中丸说过的话而已。
  「老师对你说了甚么?」
  「呃……他说回来以后,多半要接受许多调查,还说给我添了麻烦,非常抱
歉。」
  「原来如此。」
  「然后,他说我们暂时不要见面。」
  「但你们总会在大学碰见吧?」
  「是,但至少见到面,表示我没甚么事。」
  木村忍用某种大无畏的视线直视木内。
  「谢谢,你可以走了。」
  木村忍似乎有点扫兴的感觉,继续坐了一会,然后霍地站起来。
  「麻烦了。」
  她施个礼出去了。
  「入学面试的感觉呀。」井关微笑。「木内兄好温柔呢。」
  「为难她又能怎样?」木内的表情突然变得苦涩。「是中丸的责任,无论凶手是
谁,都是中丸杀了他太太。」
  井关「啪」地合起记事簿。
  「凶手是丹羽明男吧。」
  「总觉得还是不能释然。」
  「可是……」
  「当然,我们得先寻找丹羽明男的下落,有监视他的家吗?」
  「小心别让他母亲发现了。」井关笑说。
  「有个女孩和丹羽明男有老交情。」
  「杉甚么来著?」井关打开记事簿。「叫杉原爽香,她好像跟河村先生很熟。」
  「那些没关系,她比刈谷佑子更像候补。」
  「那为何要缓后办理?」
  「不用担心她逃走,倘若她窝藏犯人,先让她自由一点,解消紧张。」
  「要监视吗?」
  「从今晚起跟著她,但不要让她发现。」
  「问话呢?」
  「过些时候也没关系。如果窝藏了丹羽明男的话,她一定会说谎的。若是没这做
样的话,她知道的情况也不怎么多。」木内看看表。
  「休息一下吧,杉原爽香五点钟才下班,在那时候碰头吧。」
  「明白。」
  井关打了个呵欠。
  「很困的样子,常常夜游吗?」
  「也不是的。」井关倏地移开视线。
  「女人吧。」木内想,这家伙也该早日成家了。
  不过,不能干涉到那个地步,现在的年轻人是不会在前辈的介绍下结婚的。
  「走吧。」木内催促。
  阿忍走进图书馆,毫不迟疑地往专用书的架子走过去。
  如果被人见到肯定会指指点点,所以有点惊惶失措。
  「挺起胸膛直走。」这位大学生凭经验知道,那是最不引人注目的方法。
  「木村君。」
  传来声音,她止步。
  「老师。」
  「没问题,现在这一带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声音「怎么样?」
  阿忍靠在书架上叹一口气。
  「有点疲倦。」她说。
  「被问了些甚么?」
  「来我家?可以的二十岁的女孩被刑警问这问那的的对方起码应该说句「辛苦你
啦」甚么的。
  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是那种人才爱他的。」阿忍想。
  「问我在纽约做了甚么,我照事实回答了。」
  「是吗?那就好。横竖对方也知道我和你的事。若是否认反而会带来更深入的调
查。其他呢?」
  「还问当得知太太死去的消息时,老师有甚么反应?」
  中丸沉默一阵。
  「暂时不听你的答覆了。」他说。「你做得很好。」
  他用手指轻轻抬起阿忍的下巴,吻了她。
  阿忍的心颤抖著。我爱他!爱这个人!
  「能见面吗?」
  「暂时有危险,要忍耐一下。而且我必须出席真理子的丧礼。」
  「嗯……」阿忍垂下眼皮。「老师……我爸爸好生气。」
  「是吗?那当然了。」
  「过去他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要管我的。」
  「但教授妻子被杀时,就不可以不管了。换作我是你父亲,我早杀掉对方了。」
  「老师,这不是开玩笑啊。」阿忍狠狠瞪著中丸。「万一我爸爸来大学……」
  中丸耸耸肩。
  「到时候再说吧,即使担心也阻止不了他这样做的。」
  竟然如此冷静,阿忍不明白中丸的心情。
  那并不是清高的感觉。
  「有事的话,打来我的传呼机。」中丸说。
  「其他女孩打来的留言,不是已经爆满了吗?」阿忍反唇相讥。
  若不是以这种轻松的心情交往,老师早就溜了。
  阿忍已学会这种「欲擒故纵」的策略。
  跟中丸分手后,阿忍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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