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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冷面老公俏娘子-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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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背台词而已!”檀风溟闭目养神,眼皮子掀都不愿掀一下,有气势?他只是懒得搭理闲人而已,况且来这里之前他们帮他做过功课了。   
    楚非臣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没听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啊?”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我真想把庄主之位让给你啊!”   
    “你自己不想做,别赖我,敬谢不勉!”檀风溟双手交叠在胸前,他还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废话少说,刚才的事?”   
    “恩!”一提到刚才的事,楚非臣脸色马上严肃了起来,“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   
    檀风溟斜睨了楚非臣一眼,表示再多说一个谢字他马上走人!   
    “好啦,不说!”楚非臣怎么会不知道檀风溟表面上对什么事都冷漠,其实还是会在意他这位好兄弟的!“正如薛瑭所说的,衍化丹确实在庄内!”   
    檀风溟蹙眉,以眼神问出疑问。   
    楚非臣了解地颔首,“当年神偷灵迦子确实偷走了雁山派的镇派之宝衍化丹,至于他为什么偷这东西,我就不得而知了……”   
    “灵迦子?”檀风溟沉声低喃,扰乱他心绪的女人的师傅!   
    楚非臣没有注意到檀风溟沉思的模样,径自往下说,“传说衍化丹能使人像凤凰涅磐一样,浴火重生!”   
    “重生?”檀风溟并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重生!   
    “恩!当时衍化丹被盗是天下皆知的事,灵迦子为了躲避雁山派的追捕,把东西交给了与其相交多年的好友,就是我的爷爷!”楚非臣神色认真的说着,“但是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我也是后来听我爹说的!”   
    这么说来,衍化丹在这的消息应该是无人知晓的,怎么会?事有蹊跷!   
    檀风溟一针见血地问道,“那东西呢?”   
    “不知道!”楚非臣沮丧地道出,“你先听我说,当年灵迦子与我爷爷约定,东西先放我爷爷那,等时机到了,他自会来拿!”   
    “他没来拿?”檀风溟听出了话中的端倪。   
    楚非臣一脸懊恼地点头,“就是没来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爷爷保管了那东西很多年了。当年爷爷意外受重伤,临终的时候来不及交代什么,只说了衍化丹在敛涯山庄。我爹推算灵迦子不会来拿了,也就渐渐淡忘这件事了。”   
    “所以,你并不知道衍化丹在敛涯山庄的哪里?”檀风溟眉心紧蹙,觉得自己淌了趟浑水。   
    “其实当年我爹也找过了,真的没有。”楚非臣无奈地低呼,“几天前,师姑娘带来的那封信正是灵迦子来讨衍化丹的。”   
    檀风溟的眼中闪过一抹悸痛的眸光,但很快地隐入黯黑的双瞳中。   
    “我正在为这件事大伤脑筋,薛瑭就找上门来了,也不知他是从何得来的消息。”楚非臣眉头紧皱,他真的是想不通!   
    檀风溟本来还想托楚非臣帮他留意冰蚕肚兜的事,如今看来是不行了,他也有他的事要烦恼。该死的那帮人就知道整他,让他找什么该死的女人的东西!   
    “唉,伤脑筋啊!”楚非臣自顾自地烦恼起来,没发现檀风溟俨然已经从他眼前消失了。   
 第八章  河畔巧斗   
    第八章河畔巧斗   
    从敛涯山庄出来后,檀风溟再也冷静不下来了,他没想到的是苏洛宴居然也牵扯到那么多的江湖恩怨,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她那么纯真傻气的女孩子究竟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檀风溟首次尝到了慌乱不安的滋味,他私心地不希望她惹上任何事。   
    他不能再让她的事影响到自己了,他已经被莫名的情绪牵着走了……   
    始终低着头的檀风溟突然猛地抬起头,黑眸一眯,施展轻功追着前方不远处的身影而去。   
    跟着人影来到一处静谧的河边,直到前方的人影有停住的趋势,他才止下脚步隐入繁密的绿林中,脑中沉思着,她怎么会在这?她不是随她师兄回去了吗?想到这,檀风溟就抑制不住从心底冒出的不愉快!该死的,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不过几天没见她,他就已经满腹的思念了……   
    该死的,她到底在做什么?檀风溟低咒一声,来不及细想就冲出去接住苏洛宴就要掉落到河中的身子。   
    苏洛宴以为这下子自己肯定完蛋了,清澈的河水映着她懊恼的娇颜,她正忙着哀悼自己平时不努力练习轻功,导致现在收势不住的情况的时候,就被人猛地抱住了,轻易地化解了她的窘境。   
    檀风溟的手一接触到苏洛宴软馥的躯体,心神一凛,他怎么会一碰到她就有想把她留在自己怀抱一辈子的想法!他宛如被炙热的铁烫到似的,倏地松开了双手。   
    苏洛宴正庆幸自己可以不必和冰凉的河水做直接的亲密接触时,突然感觉到救她的人手一松,不详的预感!果然,她“啊”的一声扑通掉进了河里。   
    檀风溟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苏洛宴娇小的身子在河里挣扎的画面,他心下一紧,像被什么击中似的,心中闷哼了一声,接着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捞,就把苏洛宴捞回他的怀里。   
    檀风溟注视着苏洛宴因惊吓而略显苍白的小脸,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他伸出手轻触苏洛宴惨白的娇容,怜惜地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苏洛宴总算停止了剧烈的咳嗽,她把口中最后一口水吐了出来,挣扎地从檀风溟的怀抱中伸出自己的脑袋,两眼找不到焦距地望着眼前的人。   
    “你……”苏洛宴双眼茫然地盯着檀风溟,发颤的唇瓣尝试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檀风溟简直想甩自己一巴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不要说话。”   
    苏洛宴的美目眨了眨,思绪渐渐回到自己的脑中,“你!檀风溟!”她总算看清了,眼前这个救她的男人正是檀风溟。   
    “是我。”檀风溟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她微微发抖的唇瓣。   
    慢着,让她想一想,眼前的他根本就是间接导致她掉下河的元凶!怒气缓缓地爬上了苏洛宴的眼中,她怒不可遏的瞪着檀风溟,质问道:“你干吗突然松手?”   
    今天他要是没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是不打算放过他了,什么嘛,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这样吃定她,就可以随便给她亲一亲就走人,然后来个十天半个月相应不理。当她是什么人啊,她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现在他的可爱暂时不列入考虑的范畴!这下子新仇加旧恨,苏洛宴气红了双眼,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了。   
    檀风溟沉默地看着苏洛宴控诉的眼神,半晌不说话。   
    他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从不把感情事放在心上的他,面对这种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了,要是他的那一票好兄弟看到这种情形应该会开香槟庆祝吧!他自嘲地想。   
    “你干吗不说话,没话说了呀?咳咳咳……”苏洛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后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气死她了,跟这种冷心冷情的人说话,害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自己活该咳死啦!   
    檀风溟轻柔地拍了拍苏洛宴的背,担心的神情溢于言表,“没事吧?”   
    苏洛宴感觉到檀风溟宽厚而温暖的大掌正抚着自己,心里虽然不甘心,小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她伸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双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他影响,她还没生完气呢!   
    檀风溟见苏洛宴突然安静了下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后甩了甩头不再多想,径自抱着她走到一处较为干燥的河边让她坐下,自己则她旁边坐了下来,她看起来需要休息!   
    苏洛宴不发一语地看着檀风溟做完了所有的事,才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句话,“谢谢!”虽然他害她掉进河里,但是最后也是他救她的,她实在没有什么立场生人家的气,算了,她大人有大量,这次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檀风溟的始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该死的再也不想尝到这种惊慌失措的滋味了!檀风溟转过身,凝视着苏洛宴渐渐恢复血色的小脸,刚才的怒气让她的娇颜染上了一层如珍珠般娇柔的色彩,让他心醉神迷。   
    “喂……你在看什么啊?”苏洛宴不明所以地看着檀风溟,不明白他干吗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松了一口气啊?   
    苏洛宴如黄莺出谷般空灵的嗓音唤回了檀风溟的思绪,他心中暗暗惊讶,自己居然在神游?破天荒的,今天他是怎么了?   
    檀风溟锐利的双眸蓦地大睁,瞪着苏洛宴,咬牙切齿地迸出一句话,“你该死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掉下河?”   
    苏洛宴征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干吗突然变得那么凶啊?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苏洛宴心里堵着一口气,就是不痛快!   
    “会掉下河还不是你害的!”苏洛宴小声地嘀咕,没敢让檀风溟听见,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功夫的不到家导致的!   
    “是我问你!”檀风溟不敢相信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就这样孤身在龙蛇混杂的地方乱闯。   
    “我也在问你啊!”苏洛宴挑衅地瞪着檀风溟,要凶是吗?她也会啊!   
    檀风溟忍住想一手掐死她的冲动,这个傻女人难道看不出他在关心她吗?他遇到这个女人,什么冷静,什么自制,通通见鬼去吧!   
    “你到底在想什么?”檀风溟烦躁地低吼,他此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女人害他这么担心,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在想什么,你管不着!”苏洛宴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他凭什么吼她啊?她碍着他什么事了?   
    “你!”檀风溟铁青着一张俊脸,阴鸷的眸光中凝聚着怒气。   
    “我怎么样?”苏洛宴不怕死的回嘴。虽然他好像很生气,不过,她也生气了,本来还想好言相对的,谁叫他要吼她啊!   
    檀风溟强制压住自己满腔的怒火,他挫败地发现,他根本对她没辙,望着她的娇颜,他冷硬的心不由自主软了起来。   
    “你就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掉下河?”檀风溟试着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和她沟通。   
    正在气头上的苏洛宴根本就察觉不到他的妥协和他语气的有所软化,自顾自地说,“我跟你又不是很熟,我们最多见过两次面,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颜姐姐说她喜欢他,根本就是骗人的啦,哼!这么凶的一个人,她怎么会喜欢,这一定是她的错觉,她根本就不知道喜欢为何物!   
    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惹他生气,就是有本事让他发疯,“你再说一次!”檀风溟刚熄下的怒火又窜了上来。居然敢说他们不熟,他们确实是只见过几次面,但他不容许她说和他不熟,听到这句话,他顿时感到一股深沉愤怒的悸痛撕裂了胸口。她有胆子说就应该有胆子承受他的怒气!   
    “说就说!呃……”苏洛宴昂着下巴,神气地睨着檀风溟,但是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檀风溟扫过来的鹰隼般的眼神吓住了,好凶!她不说了还不行吗?明明是他自己叫她再说一次的,她已经很好心地照着他的话来做了,他还想怎么样啊?   
    “恩?”檀风溟沉着脸,眼神邪肆地凝睇着苏洛宴翕动的小嘴。   
    “没,没什么事!”苏洛宴嗫嚅着,大气不敢出一个。   
    檀风溟看着苏洛宴无辜的眼神,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女人!现在才来怕他不嫌晚吗?   
    四周突然一片阒然,苏洛宴偷偷地抬起小脸,瞄了瞄身旁的檀风溟,在接触到檀风溟狂烈的眼神后迅速地敛下眼帘,不敢再看他。   
    “你又怎么了?”檀风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注定败在这女人手上了,她的一个无辜的眼神就已经让他臣服了。   
    苏洛宴感到委屈极了,她的鼻头一下子发酸,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氤氲的雾气,“你都那么凶!”她好可怜啊,就只会被他凶!   
    “我凶?”檀风溟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不想提醒她,要不是她,他怎么会失去理智对着她吼。   
    苏洛宴扁了扁小嘴,泪珠儿扑簌扑簌地往下掉,“你就是凶嘛!”   
    根据二十一世纪的说法,女人哭的时候就是在发泄情绪,最好随她去,哭累了她就会自己停下,现下安慰的话自己就会成为炮灰。毫无安慰女人经验的檀风溟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曾经说过的话,心里不禁有些许的释然。   
    苏洛宴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在心中默数了不下五十遍的“等下他就会来安慰她了”,谁知道他根本毫无动静,就这样坐着看她哭。   
    苏洛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是不是嫌弃她?当下越想越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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