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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田反 - 你是我学生又怎样-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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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大学的教授最后会亲自来审核,再次挑选。 
  明明就那么大的学校,两个人却像不再可能遇见一样,好几次她看见他在一群教授领导中的挺拔背影,好几次她在穿过学校后门的小街时看到熟悉的车尾,心突然就麻麻地跳起来。 
  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她比谁都要清楚。只是,亲爱的,当我在努力寻找你的身影,触摸你的气息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曾回头看过我呢? 
  赵水光把交流的事告诉了宿舍的三人,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许莹说了句:“小光,你这连地都扫不干净的人,出国能怎么办啊!那俗话怎么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大家被这话,逗得噗哧一下笑出来,每次宿舍打扫卫生,赵水光同志扫的地都不合格,要被宿管阿姨扣分,最后许莹干脆让她全年管倒垃圾算了。 
  赵水光躺在上铺,脚翘在墙上,窗边的一块墙贴满了她的帅哥们,真实的,有仔仔,她其实喜欢的是沉默的花泽类,吴彦祖,她喜欢的欧海文。卡通的有,一双冷眉的流川枫。 
  赵水光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时刻,两年突然就这样流逝掉了。 
  友谊,学业,爱情,突然到了人生的拐角,谁来教她如何取舍。 
  她把头磕在床沿的铁杆上,迷蒙地想起,那人不经意抬起的金色袖口,上挑的好看眉眼,她抚摸过的脸部线条,带笑的眸光,笔直的手指。 
  她爱过的那个男人有世上最柔软的唇。 
  学校的广播开始响起,主持人是她们这届的,声音到了广播里有点陌生,谁为谁点的歌,慢慢的响起,周华健的忘忧草,很老的歌,她以前听过,此刻却是正中下怀的感动。 
  他唱过:“朋友一生一起走” 
  他唱过:“最近比较烦” 
  他轻轻地唱:“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赵水光突然觉得满心的酸楚要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睛里热热的东西慢慢顺着眼角滚到枕头上,干干的两道线。 
  她摸着床头的毛巾,盖住滚热的双眼。 
  那两年的光阴,是我一生最好的时光。 
  ——————————————————————————————————   
  我等你,两年为期   
  后来的日子,有很多的资料,证明要办,赵水光干脆不住校了,宿舍的床还留着,她说:临走时要回来睡一个晚上。 
  学校里,也开始翘课,大学里帮点到也是一大景观,彭晓晓负责帮赵水光点到,名字差得比较多,好点。 
  老师喊“彭晓晓”,彭晓晓说:“到” 
  赵水光的名字在后面,彭晓晓一点完自己的,把扎了的头发散了,脱了外套,挪了座位。 
  老师喊:“赵水光”。彭晓晓举手:“到”。 
  这事就这么结了。 
  碰到火眼晶晶的老师也是无奈的事,今年就有那么一位,统计学的老太,学校的“四大名捕”之一。每堂课必点名,四个班硬要抽两个班来点。三次不到不用考试。 
  学统计的,记性都这么好吗? 
  每点一个,此老师就抬头看一眼,声色俱厉的说:“张涛,张涛,是你吗?代别人点的吧,查出来两人都扣分。” 
  男生比较有办法,班和班之间成立了手拉手互助小组,比如国贸一班的马明,国贸二班的黄哲,国贸三班的林晓峰,国贸四班的陈豪就是一组合。 
  老师点了“马明”黄哲上,点了“黄哲”还有林晓峰。多么聪明的国贸人啊! 
  可惜了国贸的女生,没那胆子,于是,赵水光就这小老太太的课,节节都到。 
  这周的统计课,才上课,杨扬就急了,偷偷和赵水光说:“完了,我手机拉自习教室里了。” 
  这年头,在自习室里拉东西等于直接把东西扔了,肯定回不来了。 
  杨扬一年都丟了两部手机了,实在不是她想换,这是没办法啊! 
  赵水光看小老太在前面扯抽样调查,扯得快晕了,听杨扬这么一闹,说:“赶紧找去啊!” 
  杨扬小声说:“我不敢。” 
  赵水光看她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自己也是被最近的事烦得没个出气的,说:“我陪你去,从后门溜。” 
  许莹也低声凑过来:“等下趁老太写黑板的时候,你们就跑。” 
  赵水光和杨扬挪啊挪,挪到板凳最旁边,小老太转身了,许莹低吼了句:“跑。” 
  赵水光心里一个激动,和许莹,像跑五十米一样,猫着身子杀出去。 
  站在教学楼外边,两人才互相看了眼彼此,“哈哈”大笑。 
  赵水光的舍命陪逃很值,杨扬把手机找到了。可是两人还是得回教室,老太太下课要点名的。 
  两人在门口缩着,一看小老太回头写黑板,赶紧打跨步地坐回位子上! 
  屁股还没坐热,老太太“嘭”地一声,扔了板擦,大声说:“你看看你们,这哪叫上课,那几个男生,腿都翘桌子上了!” 
  一双厉眼瞟到赵水光的方向:“刚才是不是有人课上一半跑出去了,站起来,别以为我没看到。” 
  杨扬看看赵水光,两人还是站起来了。 
  小老太看有人站起来很是满意,在讲台上点了粉笔:“真把这当茶馆了,你们现在的学生,一个个书不好好读,上课还不来,来了还走了,这叫上什么学啊,读什么书啊!” 
  杨扬有点委屈,说:“老师,我手机丢了去拿的。” 
  老太太呵斥:“我没问你,反正你们做什么都有理由!有错也不承认!” 
  赵水光本不想说,按原来的情况,讨好卖乖的她可会了,但今个,对不起,她心烦意乱的,最近都没好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开始讨厌那一套了。 
  赵水光抬了眼角,瞥见杨扬的脸通红,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赵水光知道,别看杨扬这丫头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其实心里对别人说的话在意的紧。她也是知道实情的人,难免为杨扬抱不平,看眼下的情景更是难过。 
  张口就说出去了:“老师,我认为上学,读书,都是让为了让人更加勇敢的过程,因为知道自己的无知才去学习,学习后才发现自己的渺小,学习的过程是为了让自己对未来更加的无畏”突然想起了谁,她突然的放缓了声音:“以前我的一位老师说过:年纪增长首先会消失的是勇气,不要怕犯错,无论遇到什么都要挺起胸膛,无所畏惧!” 
  在这么空旷的阶梯教室,这么多双眼睛下,她突然就回到了,很久远的岁月,那人眼神清澈, 
  腰背笔直!那样的身影停驻在心底,转眼看,将是一生一世。 
  亲爱的,原来时间已过了那么久! 
  赵水光抬头望了望皱起眉头的老师,才觉得这话自己说得过了点,毕竟她也不是个喜欢搅局的人,当好学生当惯了,她有点不好意思,觉得也对不住这老师,想想说:“老师,对不起,我们应该在走之前告诉你下,但境况比较急。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老师明白,我们说的是真的,没有编理由!” 
  老太太“咳”了下,看了眼赵水光,说:“你们坐下,我不想耽误上课的时间。” 
  末了,点名,点到赵水光这班,抬头深深地看了赵水光一眼,赵水光有苦说不出,这统计学要完蛋了。 
  周五的时候,赵水光去打电话去预约去系主任那拿推荐信,系主任说今日有会要开,比较忙,写完后,让赵水光三点到教务楼取,正好完会。 
  赵水光想想这些领导也太“有”效率了,还是背了大书包,按时间晃悠着去了,到了的时候还没散会,也对,总不能让她等领导吧,她在门口走道的椅子上坐下。 
  不停的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赵水光真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走廊上太静了也只能听到这声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赵水光的头都快点到胸前了,忽听到主任说:“谈老师,这次出差辛苦了,回来还要协助交流的项目。” 
  赵水光忽然一惊,心跳一下子就停,直盗汗。 
  她想听,却又寒怕,这学校有别的谈老师吗? 
  果真的那人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却又点沙哑:“这是应该的,关于交流项目,王主任,我想退出。” 
  赵水光只听得他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怕一个呼吸就听不到了。 
  听完这话,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他对工作上的事向来严谨,这次定是下了决心,真的要和她再无干系了。 
  下面的话,她也没听,再没有心思去听,只是静静地做在那,身上和最近天气一样,忽冷忽热的。 
  一会儿,门“哒”地一响,赵水光吓了一跳,估是散会了,她想也没想赶紧躲到楼梯的拐角,推荐信也不拿了,她紧张坏了。这才看教授一个个出来,都站在那等电梯,说着话,她巴望了半天就是没看到谈书墨。 
  正奇怪呢,看到谈书墨的侧影,偏是一眼,也让她心跳加快。 
  是系主任的声音:“周老,什么时候退休啊?” 
  统计学老太太的声音:“快啦,就明年,回家带孙子去,现在的学生太不好教了,昨天上国贸的课,还有个女生跟我顶嘴,说什么读书时为了让人无所畏惧,什么有个老师告诉她:‘人长大了勇气也没了!’这都是些什么啊,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得了!” 
  赵水光一听抖三抖! 
  老人家抱怨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系主任插了话:“诶,小谈,你是不是有个小女朋友也是国贸的。” 
  赵水光一下子提起来,她没听到他的声音,有点着急。 
  半响,那人说:“那是我女朋友,小个子,短头发的女孩, 叫赵水光。” 
  赵水光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紧张得握了拳头,大气也不敢出。 
  那边,气氛好像有点尴尬,主任打了哈哈说:“这么巧,周老,赶紧让小谈给你赔个不是。” 
  老太太忙说:“那倒不用。” 
  话没说完,只听谈书墨的声音,一贯的冷线条:“周老,我相信那孩子没什么恶意。”言语客气细听却透着坚定:“如果帮她赔不是,就是承认她错了,我尊重她所做每件事,说的每句话。这‘不是’要赔了就是我的不是了。” 
  很是安静,只听得两下脚步声,他的声音再次想起:“不好意思,她口里的那个高中老师,我想,是我。” 
  顿了会他说:“周老师,学生之于老师可能是一时的记忆,但老师之于学生是一辈子回忆。” 
  赵水光听得他说:“我尊重她所做的事,说的话”时心中已满是酸涩。听他这么一说,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嘴角是麻麻的咸涩。 
  她赵水光无论走到何处,是再遇不到第二个谈书墨了! 
  那人说:“你们慢走,我先走楼梯。” 
  脚步声越来越近,赵水光吓了一大跳,赶紧拿胡乱手背抹了抹眼泪。 
  还没溜走,楼梯间的门就打开了,她只好回身,带着一脸的狼狈。 
  她看到他微讶的眼,依旧俊挺的脸庞,她不由得微笑:“谈老师好。” 
  曾经多少次,她都是这么叫他,这样的日子似乎无多了,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她努力得这样微笑,懊恼让他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谈书墨靠在门边,不动声色得看着,突然伸出,细长的指来,指节冰凉凉贴在她的脸上,流下的泪上,他抿了抿嘴,问:“赵水光,你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问“赵水光,你哭什么”他问“这是干什么”像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赵水光看着他,眼睛不眨,很是固执:“谈老师,我不走了。” 
  她拉了他的外套又央道:“我不走了,好不好。” 
  在他的指伸出的时候,在听到他这时候还在维护他的时候,或许在前些心烦意乱的日子,她就在想她不要走了,但所有的事情都在紧锣密鼓地展开,她妈都开始帮她忙活出国后要用的东西了,她不敢动这心思,怕让太多的人失望,毕竟出尔反尔不是她的风格。 
  可今日再见他,所有的坚持她都觉得好笑。 
  这一路上风景再美,若没有你的陪伴,叫什么风景,成什么人生。 
  当年希望走,她没有挽留,想来,这是报应,今日换成是她,人生果真好笑。 
  这次换她说,换她问:“好不好。” 
  谈书墨看着她被泪水刷得晶亮的眼,他说:“赵水光,你听过一句谚语叫‘OVER THE HILL’吗?是说走过了人生的顶峰。后来,我有静下来想想你说的话,我懂你的意思,你现在正站在爬山的时刻,等最好的年华已逝去了,比你更加年轻的人会跑到你前面,甚至高于你,轻轻松松就快过你,这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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