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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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回转身,眼神有些阴沉,声音低哑道:“没有了。”我俩对视一眼,只觉得情况一时间有些诡异。从踢开人头,到我们开始前进,其中所耽误的时间,连一分钟都不到,就在这一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人头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
第四十二章上锁
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这个洞里,还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就感觉凉飕飕的,下意识的四处乱瞄,结果,等我将目光移向头顶时,顿时愣住了。
因为那个人头,就悬在我们的头上。
不,确切的来说,是贴在头顶的土洞上,人头黑洞洞的眼窝里,正有两根蚯蚓一样的东西在蠕动,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但等王哥将冷烟火移近看时,我才发现,那竟然是两截树根。
而这些树根,居然是移动的。
一瞬间,我就想起了那些被蛇根树吞没的土贼,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该死的,刚才居然没发现,还以为是什么普通的树根,现在一看,根本就是蛇根树。只不过大概由于这些蛇根树,树龄还比较小,因此根须并没有那么发达,最大的,也仅有婴儿手臂粗,细的也约有成人手指大。
而此刻,那颗头颅,明显是被蛇根树给缠上去的,蠕动的根系在人头的眼窝里钻,片刻后,根部又从鼻腔的黑洞里钻出来,情形十分可怖,看的我觉得眼睛鼻子都一阵不舒服。
王哥倒抽一口凉气,问这是什么东西,我将之前遭遇蛇根树的经历大致跟王哥讲了一遍,王哥眼神闪动,沉声道:“难道那扇铁门,之所以关的这么紧,是为了关这些东西?”
现在猜测也没用,我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如果不出所料,刚才那具人骨,也不是什么殉葬的,应该是当时驻扎在这里的日军,被蛇根树活活的拽进了泥土里,生吞了。
没准儿这些土墙里面,还有更多的日军尸体。
再不跑,我们估计也要步他们后尘,被吃的只剩骨头架子。
我说完,王哥苦笑,道:“往哪儿跑?”顿了顿,他道:“如果能跑,外面怎么还会有那么多日本人的尸体。我估计,这里面就是他们的实验基地,应该是没有出口的,唯一的出口就是我们之前进来的地方。日本人被这些蛇根树攻击的伤亡惨重,所以锁上了铁门逃走了。”
我想起之前那条土洞,挖的很是粗糙,不由道:“难不成,那条土洞是日军为了逃命临时挖掘的?”王哥说很有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日本人挖通藏宝洞,应该也只是一种巧合,而当时,他们人员伤亡惨重,余下的人肯定不多,这些人,自然没有心情去搞什么三光政策,估计全顾着逃命了。
我这么一想,顿时觉得龙骨有望。
立刻道:“咱们快点儿想办法离开这里,宝贝还在等着咱们呢。”说话间,那些原本安静的根须,像是被我们活人的味儿给刺激到,就如同从冬眠中醒来一样,慢慢开始蠕动起来。随着它们的蠕动那些蚂蚁的巢穴里,涌出大量的黑蚂蚁,如同逃命一般,往脚下的地缝里钻,但这些蛇根树,估计是饿的惨了,居然连蚂蚁都不放过,凡是被蛇根扫过地方,蚂蚁全部都被溶解了,顺着树根布的毛孔,化作养分。
我之前曾被蛇根树缠过,被缠上之后皮肤非常痛,不止是被勒的痛,还有种灼烧的痛感。后来根据我的分析,我估计这种树根,是分泌某种腐蚀性体液,来达到腐蚀猎物的目的,猎物化成汁液,然后被根部吸收。
那种痛苦,光是想一想,也让人头皮发麻。
而此刻,我们前方显然是无路可走的,后面倒是有直通藏宝洞的通道,只不过外面还有一只蹦跶的白毛尸。一时间,我和王哥面面相觑,冷汗流了一背。
仅这片刻间,已经有一些比较粗壮的蛇根开始向我们爬过来。它们速度比较快,嗖的一下就从土里窜出来,裹住你的脚,或者其它部位,让人防不胜防。
之前我们遭遇的蛇根树比较粗壮,可以用子弹打退,但这些舌根树比较细小,子弹根本就瞄不准,只能用匕首去砍。
我和王哥一时被缠的手忙脚乱,又想不出别的办法,片刻后,已经是双双负伤,每个人皮肤上,或多或少,都被腐蚀了一点,变得红彤彤的。
我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晚的落的和那骷髅头一个下场,心一横,一边砍袭来的蛇根树,一边道:“开门算了,我宁愿被白毛掐死,也不想被活活疼死。”
此刻,我们所处的这条土洞,几乎所有的蛇根树都活了过来,它们抽动着,抖落无数土块,原本还松松垮垮,苟延残喘的地砖,顿时全部脱落下来,无数根系朝我们拥了过来,就像海浪一样,我就算手里拿把发光武器,估计也是没辙的。
王哥也知道顶不住了,大叫一声,声音嘶哑道:“开门!”
此刻,那白毛已经没有撞门了,但它肯定还呆在我们身后的石室里,因为离开石室的门,为了挡魃魈,被我和王哥给锁了,我不相信,枪打上去都不躲的白毛,会聪明到去开门。
王哥说完,离开挤到我身前掩护我,我则使出吃奶的劲儿,扳动圆形的铁锁,慢慢转动,戌时,铁扣终于卡到位,我将铁门一拉,立刻窜了出去。
窜出去的瞬间,我下意思的去看白毛在哪里,结果一转头,发现它居然就等在门的旁边,我窜出来,人还没站稳,白毛立刻带着一阵腥风朝我扑过来,瞬间将我按倒在地,脸部的毛上,还有之前王哥留下的血迹,此刻,它张开大嘴,直接朝着我脖子咬过来。
我吓的魂儿都飞了,大叫一声救命,就跟被强奸的花姑娘一样,拼命的去推趴在我身上的白毛,一触手,那毛看起来干燥,实际上却有些滑腻腻的,手顿时难以使用上力。
就这时,它的嘴都擦过我鼻尖了,我顿时觉得完蛋,这次真是生的窝囊,死的也寒碜,就在这时,那白毛却突然停住了,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我有些纳闷,但我也不是傻子,它一停,我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蹭,既然推不开,那就爬出来。
我爬了一半,白毛也没有重新来扑我,一开始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等我回头一看,顿时觉得头皮一炸,原来我出来之后,门都大敞着,王哥紧跟着闪了出来,一瞬间躲到了左边。而那些蛇根树也跟着涌了出来,此时,我和白毛正一上一下,正趴在门口,自然就成了蛇根树的首选攻击对象。
那白毛正打算咬我,却已经被蛇根树缠住了脖子,它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觉得痛,因此就如同卡了机的电脑一样,顿时一动不动。
我吓的赶紧溜出来,趁着舌根树在非礼毫不反抗的白毛,我立刻冲王哥打了个手势,道:“快跑!”紧接着,我们穿过几米长的通道,到达了最先放置着武器的那间石室。
也顾不得其它,立刻去开之前被我们栓上的铁门。
此刻,门外早已经寂静无声,魃魈毕竟是畜生,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估计此刻已经走了。
我们拔开铁栓,正打算拉开门,结果拉了半天,竟然没反应。
怎么回事?
我呆了一下,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儿继续拉,但在拉动的过程中,我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门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最后我只觉得欲哭无泪,道:“王哥,它们走的时候,竟然把门儿给咱们栓上了。”
我是该感叹一下动物们的聪明才智,还是该感叹一下自己的倒霉体质?怎么最近什么事儿都没有顺过。
王哥也哑然,半天说不出话来,他道:“那玩意不可能那么聪明吧?”他这是疑问句,听口气,他自己也有点儿不确定。我道:“不是它们,还有谁会那么‘好心’,把咱们锁在里面?”
王哥没吭声,他看了通道后面一眼,道:“那里面有很多尸体,足够蛇根树吃上一阵,咱们想办法快点儿出去。
我看向房间里的石砖,想起之前土洞里掉落的地砖,顿时有了主意。
跟据之前的情况,这些地砖显然是劣质货,事实上并不怎么牢靠,而且中间也不是实心砖,全是夹杂黄土。我们只要撬开表面的石砖,然后挖个土洞,从铁门旁边绕过去就行了。
这个方法挺简单,但必须要有工具,但恰好,有了纳衣寨的经历,我这次对于凿洞的工具准备的都很齐全。王哥一听,立刻点头同意,我们俩趁着蛇根树大快朵颐的时间,立即开始挖通道。
第四十三章脱险
这鬼地方,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忒硬,这黑砖之前被蛇根树轻而易举的就顶脱落,但偏偏在这里,粘合性却十分好,我们要想打洞,先就要插地砖,颇费了一翻功夫,在打洞的过程中,身后的石室里,不断传来一种沙沙沙的声音,就如同有什么人在窃窃私语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声音也就越来越响,而此时,我和王哥已经浑身是土,眼见土洞已经挖穿,就剩最后一层外砖,只等外砖打通,我们便可以顺着这个洞口钻出去。
但俗话说的好,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塞牙缝,正撬着最后一层砖,却听王哥突然嘶了一个气,道:“不好,它们来了!”我正撅着屁股,整个上半身都钻进洞里,勤劳的打地洞,闻言低头倒看,只见从之前的通道口里,涌出了密密麻麻的蛇根树,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些东西比起之前,起码足足涨了五倍有余,一个个就跟成人大腿粗,纠结着像我们涌过来,好似一条条赤红色的巨蟒,十分可怖。
我吓的手一抖,顿时加快了速度,手里抡着撬子,用铁头凿砖缝,足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与此同时,王哥拔出了小冲锋,对着涌过来的蛇根树一阵狂扫,枪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心惊肉跳。
还好有这把小冲锋,暂时阻止了蛇根树的进程,为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很快,最后一层地砖就被挖破了,结果地砖一破,洞口的对面,登时移过来一张狰狞的脸,俩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勒个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为什么它还在这里?
我和它乍一对视,先是一愣,紧接着二话不说,抡起撬子头就砸了过去。那玩意儿离的太近,被我一锤子凿的满脸是血,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大嘴一张,嘴里的腥臭差点儿没将我熏晕。
但一锤子下去,它还没死,脸钻出了洞口,但还是在我的可视范围内,于是本着斩草除根的原则,我立刻拧紧了撬子,准备再朝着它脑门心砸一下,结果没等我下手,屁股突然被人踹了一脚。
只听王哥声音大变,一边将我往洞里踹,一边道:“快,顶不住了!”我这洞口身大头小,外面才凿落五六块地砖,头伸出去,肩膀就伸不出去,他这一踹,用的力道可不轻,原本我是跪趴着,王哥一踹,直接踹的我全趴,脑袋蹭的从洞口钻出去,卡在了肩膀处。
原本我对王哥是极其尊重的,但这时候,我忍不住爆粗口了:“姓王的,你大爷,要害死我啊!”而在我屁股上踹几脚还不算完,王哥接着也跟着往洞里爬,一时间我被卡的进退不得。
王哥后面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和缄默,我爆完粗口,他也跟着不淡定了,骂道:“被你害死还差不多,快往前爬,那些东西都到了屁股口了。”
屁股口?
我惊了一下,脑海里闪过王哥屁股被腐蚀的画面,登时觉得小弟弟都跟着疼了一下,当即用手上的撬子,使劲儿敲砖,但无奈我此刻被卡住,姿势不太好势力,因此速度很难快下来。
而此刻,外面那只魃魈,显然是当初穿军靴那一只,最初追我们的,估计已经放弃了,而这一只,之前吃过我们的亏,因此在洞口死守。
此时,它被我凿的满脸是血,顿时抱着脸嚎叫不已,就我和王哥说话这片刻功夫,它已经缓过痛,满脸是血的朝我扑过来。此刻,我的头就卡在砖洞上,就跟个活靶子一样,哪里能反抗,一见它扑过来,我立刻将头往回缩。
这洞里地方太窄,我惊吓之余,力气大增,往回这么一缩,顿时就将王哥给挤了出去,王哥惨叫一声,估计是屁股遭殃了,痛苦之下,又立刻往里面挤,我们俩就跟皮少馅儿多的包子一样,包住了馅儿这边,挤出了馅儿那边,一时间动弹不得,险象环生。
眼见那些蛇根树就要钻进我们的容身之地,我心一横,对王哥道:“你撑着!”随后躲过他手里的小冲锋,架在洞口,对着外面的魃魈扫射。
这东西不除,我们也出不去。
我一开枪,它立刻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