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第3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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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急着下去,而是在外面躺下就地休息,顺便等着入口通风换气,这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难得没有做一些古古怪怪的梦,感觉精神也好了许多,到了入口后,那种沉闷阴暗的气息已经散去了不少,我拿着打火机,将头探下去,观察下方的情况。
非常黑,很大,打火机的光芒太弱,什么也看不清楚,但可以想象,比较高,绝对超出了七八木,从我现在的位置到达地面,高度应该在十五米以上,二十米以下,按照金字塔内部空间的设计结构,越往下空间越大,高度也越高。
这个高度无法跳跃,而且也没有这一层一样的排水石阶,只有借住绳子一类的工具才能下去,我思考了很久,随后走到尸体身边,道:“各位前辈,我现在遇到了困难,需要借你们身上的衣服用一下,我和陈默,也就是你们现任的当家的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咱们也算一家人,这次来,也是为了帮助你们,你们就大方一点儿,安息吧。”
说着我扒了两具男尸的衣服,用匕首切割成条状,一条一条打成死结链接起来,做了一条十来米长的绳子,就算短一些,接下来的高度,跳下去应该没问题。
做好这一切,我将绳子固定在了几句尸体身上,确定它们足以支撑我们的重量,便扔下绳子,和野人一先一后的顺着绳子往下,到了绳子底部,我才腾出一只手点燃打火机,发现距离地面,还有三米左右的高度,以我和野人的身体素质,跳下去不成问题,这两年跳跃攀爬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们越到了底部,我开始支着打火机观察周围的环境,我们现在应该是处于第二层空间的中央位置,打火机的可视范围在,只有方圆三米左右,灯光昏暗,可见度很低,目光所及的地方,只有光线所照射不到的黑暗,以及脚底黄色巨石拼接起来的地板。
这样瞎逛不是办法,必须要有目的的一寸寸探寻,于是我决定先找到一面墙作为参照物,于是朝着右手边一直走,走一会儿将打火机关闭,再重新点一下,就这样百来步左右,我看见了墙壁。
幸运的是墙壁上有灯座,我探头一看,发现里面有些绿莹莹的灯油,中间一根粗黑粗黑的灯芯,不知还能不能使用,我试着点了一下,没想到遇火就着,而且还挺亮的,就跟一把小手电筒似的,周围十米左右的范围都看的很清楚。
而让人惊叹的是,每隔十五米就会有一盏灯座,设计的非常好,为了能看清这个地方的原貌,我压下心中的急切,决定先将灯座全部点燃,相当于绕着整个第二层空间走了一圈,这里比较大,但在我的脚程下,四五分钟便走完了一圈,而第二层空间的模样,也很清晰的浮现在我们眼前。
这层空间的南面,有一扇门一样的设计,但却是用石头堵死的,似乎只是一种象征。
而在空间的东面,则有一个很大的平台,平台后方,有一个规模很大的石椅,我走近平台处一看,发现台面上堆积了很对干树皮,而树皮上,记载了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文字,但仔细一辨别,竟然和鬼魂陈陈家祖宅羊皮卷上的内容,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但一个在亚洲,一个在美洲,不同的文明,文字怎么会如此相似?
这些树皮已经完全氧化,我正打算拿起一片仔细瞧,手一碰,就纷纷化成了灰烬。
而石椅设计的非常大,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这根本不是给人坐的,而是给某种很大型的生物坐的一样,宽约五米,扶手与椅面,则又相聚一米宽,椅背则更高大,目测至少也有七八米左右,什么样提醒的人,才需要坐这样的椅子?
人如果坐上去,脚离地至少都有一米,两边的扶手更不可能扶到。
而石椅看起来十分古朴,上面有很多形似太阳的图案,杨博士曾经说过,印加文明信奉的是太阳神,但我看着眼前这些太阳图案,心里却觉得很古怪,因为这些太阳是有脸的,只不过他们的脸上,都覆盖着面具,正是我所熟悉的方形面具,或许是由于雕刻方式的不同,面具虽然有一些不同的地方,但整体轮廓并没有改变。
这样看来,在古老中国,被称为‘方还’的,携带面具的民族,在美洲也存在过,查理老头所说的,陈家人所追求的,那个分散在世界各国角落的秘密,究竟又是什么?
鬼魂陈三番五次所收集的密码,铁球、投影,以及这一次帕本尔墨的东西,它们组合在一起,究竟会产生什么力量?看着石椅上的古怪的太阳,我心里升起一种不安,在这个空旷死寂,沉睡了几千年的地方,此刻只有我一个人,连陈萌若等人都离奇死亡了,这个地方究竟还潜藏着什么危险?
我究竟是应该等着鬼魂陈等人一起行动,还是先下手为强,在查理老头的人找到这个地方之前,破解一切的谜团?
原谅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好的身手,也没有那么好的头脑,身上什么装备也没有,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又饿了,距离上一次进食,应该已经超过了五个小时,这金字塔非常大,我要将它全部弄清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现在圆井的藤蔓消失了,如果找不到其它出口,我或许最终会饿死在这个地方。
第五十八章幸存者
除了石椅和之前石案上的树皮书,其余的便一无所有,而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响声,似乎是从我们头顶传上来的,但顶部的距离有十五米以上,灯光的可见度有限,顶部显得黑沉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有些警惕起来,示意野人到我身边来,随即小心注视着头顶的动静,但野人仿佛并不觉得害怕,自己玩自己的,跳到石案上打滚儿,声音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很快就消失了,重新恢复宁静,而这时我忽然发现,我们的绳子竟然掉下来了。
绳子原本是我固定在数具尸体身上的,怎么会突然掉下来?难道尸体自己解开了绳子?
我连忙将它捡起来,再抬头看时,上方的活动石板,不知何时,竟然关闭了。
难道我刚才听到的,就是石板关闭的声音?
是谁动过机关?
联想道圆井处消失的藤蔓,我立刻意识到有人在跟踪我,并且这个人不怀好意,他完全是想将我困住,往绝路上逼。
那个人会是谁?我之前对可疑的对象都做过揣测,但似乎都不太可能,难道这里除了查理老头,还有别的人?
不行,这样被困在这个地方太危险了,我得想办法出去,看来打探金字塔的任务,我一个人是完不成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先等跟鬼魂陈汇合再说。
现在该怎么出去?
除了顶部的通道,这里还有没有其它出口?
以我对金字塔的了解,它的入口处,一般都位于第一层,在埃及的金字塔,一向是被作为法老的陵墓,但这个金子塔的设计明显和埃及金字塔不一样,最明显的是它的顶部,并不是尖的,而是一片平台,而且还在顶部开了个口,显得非常古怪,对于它具体的作用,我难以揣测。
不过根据石案上存放的东西来看,或许这个金字塔里,存放了一些对于印加人来说,十分宝贵的资料。
我下意识的看向野人,希望它能像之前一样,带我找到下一个入口,但这一回它似乎也没辙,眼睛盯着我,目光转来转去,我有些烦躁,头一转,忽然在对面的墙角发现了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我刚才点灯的时候有路过那个地方,我发誓,那里绝对什么东西也没有。
是什么人?
它在这里看了我多久了?
我没有管野人,几乎立刻朝那个黑影冲了过去,手里的匕首也拔了出来,潜意识里觉得,或许这个人就是一切事件的元凶,黑影见我冲过去,没等我看清他的面目,转身就跑,从身形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一个中国男人,身材没有外国人那么夸张,而且显得比较瘦。
但黑影转身跑走的一瞬间,墙角处忽然打开一扇暗门,那人钻了进去,暗门也轰然关闭,将我阻挡在外头。
该死!
看来,那人对于这个地方很熟悉。
我看着眼前的石墙,忍不住到处乱拍,机关在哪儿?想不到古代印加人,也有这么高超的机关制作工艺,在那个时代,就已经懂得暗门的制作技术。
将整面石墙拍了一遍,眼前没有发生任何改变,野人来到我身边,嘴里低吼着不停的指我们之前的活动石板,似乎直到现在才发现我们被困住了,终于露出焦急不安的神色,在我周围上蹿下跳,它这一急,我反而冷静下来,回想着之前的一幕。
那个人身高应该比我矮,大概矮个三厘米左右,他在逃跑的那一瞬间,没有弯腰的动作,手也没有抬起来过,也就是说,启动机关的方法,应该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试着将自己的身体稍微蹲个三厘米左右,随意用手去摸,左右和下方,一共可以摸到六块大的拼接石,在其中两块拼接石的中间,有一个很小的凹陷,大小如同人的拇指,由于位置比较隐蔽,而我之前有先入为主的将目光锁定在这些拼接的石块上,因此忽略了它。
而此刻,我心中一动,趁势将自己的大拇指按上去,微微一用力,便感觉它凹陷的更深,随即一扇暗门快速转动,
后方黑漆漆的,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趁暗门还没有关闭,立刻扯着野人闪身进去,随即便听砰的一声,暗门在瞬间闭合了,而我眼前是漆黑一片的。
就在这时,野人的手摸到了我腰上,我说:“别闹,我年纪都可以当你叔叔了,别随便吃我豆腐。”
野人的眼睛似乎是由于长期锻炼的原因,在黑暗中,竟然微微闪着萤光,如同夜行动物的眼睛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明亮,但隐隐也能看见,而我发现,它的眼珠子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我的身后,似乎是我身后有什么东西。
而这时,我忽然醒悟过来,放在我腰间的手比较大,不是野人的,我头皮一麻,手里的匕首反手就插了过去,而这时,身后的人一把捏住我的手臂,放在我腰间的手猛然一用力,一拳头垂到了我的脊椎骨上,打的我都觉得,自己腰椎裂成了两半,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我知道那人应该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黑影,他原来一直躲在暗门后面。
被他打趴下的一瞬间,我就挣扎着准备爬起来,肩膀却被重重一踩,与此同时,一个磨砂般的声音从黑影嘴里冒出来:“你是谁的人?”那声音很难听,如同磨砂纸一样,让人心中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脖子。
野人就在旁边,但它并没有帮我,难道它和这个黑影认识?
黑暗中,我看无法看见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但看样子,他暂时没打算杀我,心中一动,我道:“你是谁?是陈家的人,还是查理老头的人?”这个黑影对金字塔很熟悉,显然,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不少一段时间,我断定,要么,他就是查理之前所派出的小分队里幸存的人,要么就是陈萌若那帮人中的幸存者。
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如果是陈萌若的人,那么现在正拿东西比着我脖子的,应该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但这个糟老头子力气很大。
黑影声音显得更加嘶哑:“你认识他们?回答我,你是谁的人?”
我该怎么说?心想,这个人会说中文,虽然声音难听了一些,但说的还很正宗,应该是中国人,那么很可能是陈家的人,或许我可以套套近乎,于是我道:“我是陈家的人。”
黑影沉默了一下,道:“我们陈家不会出你这样没有的东西,不要在我面前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靠。
我心里暗骂一声,赔笑道:“您能不能先把我脖子上的东西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当然不姓陈,只不过和陈家现任当家人是好哥们,好哥们你懂吗?我这次来是帮忙的。”
对方没有松开抵住我脖子的手,而是喃喃道:“当家的来了?”
我心里断定,这人应该是陈家的人无疑了,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哥们儿,你是当初跟陈萌若一起进来的人?”
那人刚开抵在我脖子上的东西,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到,但却明显可以感受到他打量我的目光,看来眼前的人也会夜视。
想了想,我开口道:“老人家……你怎么会在这儿?”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死?日子怎么过下来的?当然,有时候说话得委婉一点儿。
但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