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第3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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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靠,这不是我们四人当初轮流打洞的地方吗?合着我们当时如果再坚持半天,就能直接将洞打通,也不用费后来那一番功夫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坚持就是胜利,我们没坚持,所以就坑爹了。
我顿时连要哭的心都有了,鬼魂陈也愕然,随后摇了摇头,道:“走吧。”我们顺着冰壁爬上去时,外面正是白天,许久不见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有一种目眩的感觉,周围的地形有了很大的改变,原本冰壁上方,是平整的冰原,但现在确实好几米厚的积雪,应该是地震从山顶滚下来的。
我们不知道地底下的情况现在是怎么样的,但至少地表的震动已经没有那么剧烈,只是时停时歇,我们往前走,走到之前湖泊的位置,湖泊已经被白雪吞没了一大部分,椭圆形的湖泊,变成了一个月牙状,天地间只剩下风声呼啸。
一切都结束了。
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我们没有休息,决定先离开这片区域,扎西没有在附近,或许是见势不好,已经逃跑了,或许是被突然而来的雪崩掩埋了,但愿不是第二种可能。我看扎西的父亲,眼神无措的在雪原里搜索,这一刻我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走过湖泊的位置时,我们都集体停住了脚步,因为在远处的地平线上有很多人。
生死雪域第七十八章交易
他们排成一条纵队,笔直的站在地平线的尽头,看得出来,非常的有纪律,而且是清一色的男人,手里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们都携带着武器。
我看向杨博士,询问道:“是他们?”
“我不确定。”杨博士忧心的摇头,道:“我只看到了第三只队伍留下的痕迹,但并没有见过人,或许去问陈先生,他可能更为清楚。”事到如今,她似乎还认为鬼魂陈是假的,但王哥可以假扮,毕竟王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需要掌握一些说话和做事的习性,再了解一下他的过去,就可以办到。
但鬼魂陈不行,因为鬼魂陈有很多特殊的本事,这些是没有人可以假扮的,因此我下意识的看向鬼魂陈的方向,从出来之后,鬼魂陈就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压阵,但现在我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然消失了。
我一愣,只觉得后背发凉。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王哥神情一变,挡在了我和大伯前面,说道:“他走了。”我知道鬼魂陈走了,他在我们所有人疲惫不堪,各自只顾着自己眼前的路时,一个人消失了。
我有一种错觉,如果杨博士说的是真的,那么现在,鬼魂陈是不是已经在前方了?
我们一行人面面相觑,没有选择的余地,各自端起装备,朝着对面的人而去。
须臾,我们靠近了,可以看清每个人的长相,他们穿着统一的装备,连身高和个头都差不多,有点儿像从CS里面走出来的人物,每个人的神情都冷硬如铁,看的出来,他们是一群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而且他们给人的气势很不一般,是一种毫不畏惧的气概。
大多数人,如果双方都比着枪,那么最终的结果,是两方都不敢开枪,因为对方都怕死,但这些人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属于那种可以抛却生命朝对方开枪的人。
这是只有经历过生死血战才会有的气势,这种气势,我目前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一个是鬼魂陈,一个是小黄狗,小黄狗是在生死边缘历练出来的,而鬼魂陈是一种冷漠和超乎寻常的自信。
紧接着,从这波人身后走出了两个人,我可以确定,这两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其中一个看上去很年轻,应该跟我们年级差不多,看着我们的眼神也透着审视,另一个则年级要大很多,满头白发,但皮肤并没有那么苍老,看不出具体年岁。
那个年轻人直接说道:“投降不杀。”
我靠,以为是在打仗吗?但他的神色一点儿也不想开玩笑,简单来说,如果我们不乖乖听话,他那边十多挺枪就会朝我们扫射,哪怕我们可以反抗,哪怕我们也会让他们那边损失人手,也都无所谓。
这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见我们没人说话,年轻人又道:“投降不杀。”说着,他一只手抬了起来,身前的十多人动作一致,齐刷刷上膛,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我知道,只要这个年亲人手往下一挥,他们就要射击。
这年头,就怕不要命的人,我手里明明有枪,但却有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感觉,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么想的,但至少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我去看小黄狗的脸色,他已经自己行走,神情恢复了那种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紧接着,他对我们说道:“我们投降。”
海姐等人猛的看向小黄狗,那个外国女人说了一串叽里呱啦的外文,海姐低下头,也以外文回应,我不知道她们俩叽里呱啦在说什么,脑海里只有我们投降四个字,紧接着,小黄狗冲我们打手势,示意所有人把枪放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是想不出任何办法的,便只能照做,海姐等人不太甘心,但她们的装备本就被我们夺了,因此不甘心也不行,我们装备一放,那伙人便拥了上来,将我们制服在地,紧接着,另一伙人去搜我们的装备包。
那个年轻人从头到尾只是看着,没再说其他话,我们的包被翻了个底儿朝天,不断有人向那个年轻人汇报结果,看得出来那人对于结果并不满意,须臾,他的目光在我们所有人中巡视了一圈,看到我和孙二时,明显有些惊诧,随后他走向了孙二,蹲下身,问道:“就你们几个人?其余人呢?”
孙二看了我一眼,估计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我无法给他什么信息,便拉耸着脑袋说:“有些死了,有些失踪了,就剩下我们几个,恩,大哥,你是谁啊?”
年轻人答非所问,又道:“东西呢?你们在水底下找的东西。”
孙二遗传了我的表演天赋,愣了一下,说道:“什么东西?我们下水后,下面的环境十分恶劣,古遗迹都被大水毁坏,只剩下一些骨头渣子和破石头,后来还突然水温升高,我们差点儿变成水煮鱼,啥也没找到。”
年轻人冷笑了一下,起身道:“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这……这么暴力?说话间,那帮人已经动手,而且下手根本不分轻重,我看到第一拳下去,孙二脸色就涨红了,反抗起来,但他那身板儿我还不清楚,很快被压制下去,只听得到全肉相加的声音,这时,那个年轻人又来到我旁边,说道:“他应该是你的孪生兄弟,如果你也说假话,我会让你的下场比他更惨。”
我先是听到孙二惨叫,很快连惨叫的声音也微弱下去,我稳不住了,道:“住手,我说实话,你先别打了。”年轻人挥了挥手,那帮人停止了殴打,我只看得到孙二缩成一团护着脑袋,也看不出他被打成什么样。
“说吧。”
我看了看小黄狗,他神色显得很沉重,显然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完全不讲理又棘手的人物,我道:“我们确实没有得到具体的东西,因为下面的环境太乱,很多东西都被冲散了,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进行搜索,而已有些地方,水流紊乱,是靠人力无法靠近的,但是……我们得到了一段很诡异的数据,以录像的方式保存了下来。”
年轻人似乎有些动容,立刻揪着我的领子,道:“数据在哪里?”
我道:“被人偷走了。”
他显得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在找死。”
我道:“我大概能确定你的身份,你姓赵对不对?”年轻人没吭声,算是默认,我又道:“那你对我们这些人,应该有一定的了解,装备包你也搜了,我们确实什么也没有,你认为,有谁有能力偷走我们的东西?”事到如今,既然鬼魂陈先不仁,我也只能不义了,事实上我现在还是相信他,但相信归相信,他至少已经跑了,我们这波人性命还在别人手里,不拿他当挡箭牌,拿谁?
我这段有暗示性的话,年轻人明显相信了,之所以会知道他姓赵,这并不奇怪,早在进入雪山之前,已经有人在监视我,再加上鬼魂陈在我店里易容,一切都显示赵姓的势力已经行动了,而眼前这帮人,怎么看也不像普通黑帮能组建出来的,除了赵姓的人,还能有谁?
年轻人听完,起身来回踱步,须臾,他将目光停留在海姐等人身上,他身边那老头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年轻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将海姐的人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用处,紧接着,他看向我们时,做了个杀的手势。
我惊了一下,这人准备直接了结我们?
该死的。
小黄狗显然也怒了,他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年轻人如此心狠手辣,为了以绝后患,竟然要直接将我们就地解决,原来,我以为看在我们这帮人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份上,他也不会杀了我们,但现在看来,我们显然是想错了。
我心里霎时冒出一个念头,装备包里还有炸药,真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孙二爬起来,哭丧着脸说道:“我才刚出生没多久,还没满月呢,我不想死啊。”
“闭嘴。”我吼了一声,心里想着保命的方法,就在这时,杨博士挺身而出,不知和那年轻人说了什么,两人交谈了很久,片刻后,年轻人看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杨博士回到我们队伍里,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他答应可以放过我们。”
交易?
我道:“你要被他潜规则?”
杨博士气的发笑,道:“我和他不是一个部门的,为什么要被他潜规则?”顿了顿,杨博士道:“我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了他,包括在水底下的事情……你们先别激动,这个人不好骗,说谎自己自毁城墙,所以我只能讲实话,水底下的很多东西,都涉及到一些学术研究,而且对于这方面,其余人都不了解,我们才是专家,他需要我们效劳。”
事到如此我明白了,说道:“要我们听命于他?”
杨博士道:“并非如此,我们还是有自由,但他那边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们就必须得服从命令。”
孙二嘀咕道:“这是丧权辱国条约。”
生死雪域第七十九章邮件
小黄狗凉丝丝的说道:“告诉他,我们同意了。”
我有些不解,小黄狗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道:“没了命就什么都完了,现在先答应他,以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杨博士道:“不错,这是个权宜之计,他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陈先生手里的东西,所以我想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应该会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陈先生这一块,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说这话时,杨博士看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难道她认为我和鬼魂陈有联系?冤枉,向来都是他主动找我的。
接着,我们在口头上签订了丧权辱国条约,一行人开始下山,海姐等人被严密的监控起来,这让我很疑惑。
大伯和海姐的合作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个姓赵的,为什么会对海姐等人这么严加把控?
晚上露营时,我们分成两拨,各过各的,除了武器,他们将其余的装备都还给了我们,那个年轻人很是目中无人,他从那儿之后就没有再找过我们,大多数的时候,只和身边那个老头儿说话,我总觉得,他是纣王,老头儿就是申公豹,这组合真是要遭天谴。
下山的途中很顺利,甚至我们见到了在山下等候的扎西,这让我们很惊讶,据扎西说,他也有遇到年轻人一伙儿,但他们并没有为难扎西,而是当他不存在,因此扎西为了逃命,便自己携带了一份装备下山了,他还以为我们都死在了湖底,准备在山脚下祭拜死去的父亲。
我们在当地停留一晚,第二天便各自分散,我带着孙二王哥以及大伯三人回天津,海姐等人则被年轻人带走了,我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由于孙二没有身份证,我们的证件大多也丢失了,便只能坐火车回天津,为了防止孙二惹人注意,便给他配了副大墨镜。
回到天津时,孙二根本没有身为分裂品的自觉,直接用我的毛巾,穿我的衣服,霸占我的床,孙金金长大了不少,它主要靠气味儿辨别,不停的在我和孙二之间跑来跑去,大概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下子主人变成两个了。
我知道孙二被揍惨了,身体疲惫,也懒的理他,当天下午给大伯三人送进了医院,检查结果是身体虚弱,而且精神因为受到了刺激所以成为了现在这种状况。
我问医生能不能治好,医生说:“精神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