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9-史密斯行动-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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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服务员正在向他讲述暗杀新闻。
年轻的服务员用西班牙语警告说,“警察正在围捕单身旅游者!”
我怎么也无法明白为什么警察要围捕单身旅游者,也许是从美国大片中学到的吧。服务员问道,“您是一个人吧,先生?”
我看到约翰耸了耸肩,表示认同。
这是我一天来所听到的最好消息。
这个想法让我大为惊讶,他有着纯蓝色的、足以让每一个女人怦然心动的眼睛。
今天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所以我想我可以放松一会儿。
我朝他走近了一步。
就在此时,警长急匆匆闯入酒吧间搜查嫌疑犯,破坏了我们的聚会。要不是因为他进来搜查嫌疑犯的话,真想把他轰出去。我甚至想到,如果警长把我们投入大牢,就再也不会有人看到我们并听到我们的音讯了。
我的心不禁怦怦地跳了起来。如果约翰能够看我一眼,那么我一定会回以深情的目光。
“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吗?”警长问道。
我们四目相对。
……实际上我们只能做出肯定的回答。
仅仅对望了一眼——在这场谋杀风波漩涡中——我和约翰站在了一起。
约翰挽起我的胳膊,就像整个下午一直在等着我一样。我也轻浮地拥抱了约翰,随后带着约翰向楼梯走去。
警长相信了,甚至脸上还带着嫉妒的表情,转回身继续恐吓其他无辜的人。
在我们上楼的时候,我紧紧握着约翰的手。
看起来就像是我们在躲避另外一颗子弹。
约 翰
这的确有点不可思议。
我不能肯定我可以这么做。
好的,到哪算哪吧。
五年以前,我来到了哥伦比亚的波哥大市。
是的,我在为所在的工程公司执行任务。我经常为了完成任务而到处旅行。
我坐在阿美里卡纳旅馆大厅中的酒吧中,出神地看着这个世界进入一种无政府主义混乱状态,这时,服务员急冲冲跑来告诉我一些新闻:
他用西班牙语大声说,“有人枪杀了芭拉库达!”
“是桑洛那·瓦伦吗?”
男服务员点了点头。
没有必要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警察正在围捕单身旅游者。”服务员说,而这我也知道了。“您是单身吗?”他问道。
我是一个人。通常情况下我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这就是我的生活。
随后,警长冲进房间,看着他的招牌动作:射击动作以及用来吓唬人的纤小手枪,对此,我并不是特别吃惊。
而接下来警长对着我大吼大叫着什么。
但是,尽管我能流利地讲西班牙语,但是,我突然发现听不明白他的话。
因为一个亮丽的身影进入了门口,这一刹那,我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一袭巧克力色的头发,能够燃烧起男人激情的褐色眼睛,身材拔挺、曲线柔和。
我不知道女人是否就如同我面前的女人这样,而且也不关心于此。
我只是很高兴,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所在的地方。
她的微笑表明她也注意到我了。
警长推搡着我,让我注意点。
“什么?”我不敢将我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担心她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警长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她,“你们是一起的吗?”他问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地问她,我们是一起的吗?
她同样也没有说话,从她的神情上我看出了答案:真见鬼,是的。
至少,这是我的幻想而已。
我朝警长点点头。当这位性感女神拥抱我的时候,警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嫉妒的表情,随后,她拉着我走向楼梯。
在前往她房间的路上,我们继续着猜字游戏,我猜想,一旦到了她的房间,我们的游戏就要结束了。
但是,一阵激烈的枪炮声改变了我们的想法。我们钻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们并肩倚在门上,心脏怦怦地跳着,几乎跳出了喉咙。我们听着外面的叫喊声、枪炮声以及砰砰的脚步声。希望我们也幸运地躲开这场乱世纷争。
第二部分萨尔萨舞曲诱惑力的秘密(图)
我希望她尖叫、晕倒,或者至少流出眼泪。
但是我错了,她甚至咯咯地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在玩捉迷藏游戏的小姑娘。
岂有此理!我转过身,用手堵住她的嘴,而且,不经意地将整个身体倚靠在她的身体上(是的,当时就是这样)。
她瞪大了眼睛,就像我在和她调情一般。
该死!好像我已经这么做了一样。
我们谁都没有动。
我向下凝视着她清澈如水的褐色眼睛,那时我在想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将我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了。
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我亦能够闻到她皮肤上阳光的气息。
她是谁?一个面对危险却仍保持笑容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
但是,我知道她是我所钟爱的女人。
我知道我希望如何结束漫漫长夜。
残阳如血,当白昼的喧嚣随着夜幕的降临而渐渐平息时,我们逃离了闷热的旅馆并跑到大街上。
此时,天空突降大雨。人们四散奔逃。我们头上盖着西班牙报纸用来遮雨,向后巷一个我知道的地方跑去。
“桑洛那·瓦伦管理这个地区已经很多年了。”当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往巷子里跑去的时候,我向她做些简单的解释。
她点点头,“这周一共发生了三起刺杀事件。”
看得出,她还能够跟得上形势。
“四起。”我说,“你为什么也来波哥大?”
“做生意。”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她没有再说什么。或许我应该问她一些问题,但是,我实在不关心为什么她会来到波哥大,我只关心她本人。
“你呢?”她问道。
“休闲放松。”
看起来她比较喜欢我这么回答。
我领着她来到了一家地下酒吧。当地非常盛行这种酒吧。
在这里我们就安全了。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因此,绝对是醉酒的好地方。
舞池中挤满了那些试图忘却外面世界的人们,在疯狂的萨尔萨舞曲伴奏下,人们狂热、亢奋、情色迷离地跳着舞。我不喜欢这样跳舞,但是,我的确喜欢观看。
当我领着她走向一角的桌子前时,她好像突然想起了白天我们所碰到的危险,“我在街上完好无恙,真是很幸运。”
我边坐下边在她耳边低语,“相信我,”并拉着她坐在我的身旁,“我也是幸运儿。”
我咬着手指,一瓶龙舌兰酒滑过桌面,随后侍者又递上了所有的调料。
而这些正是我喜欢这个地方的原因:周到的服务和便宜的酒宴。
我倒了两杯酒,然后举起杯子与她干杯。
“为我们逃过一劫干杯……”我说道。
她微笑着与我碰杯,“为我们逃过一劫干杯……”
当我们舔食手上的盐巴时,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眼睛,吸着龙舌兰酒并在多汁、味道浓烈的酸橙中加入少许龙舌兰酒。
这是我一生中所品尝到的唯一一杯使人意乱情迷的酒。
又喝了两杯后,简把我拖到灯光闪烁、动感十足的舞池中。我朝她大喊着我不想跳舞。但是,当她用胳膊搂着我并开始移动臀部时,她迅速使我折服了。
简
约翰说他不会跳舞。但是,我想那晚如果他是本能地跳舞,那么,出于某种原因,他肯定非常危险。
这远比那些与我上过床的人要好得多。
我总是很喜欢会跳舞的男人。
就在那个美妙的夜晚,我了解了萨尔萨舞曲诱惑力的秘密,“让今天见鬼去吧,让明天见鬼去吧——今夜我们跳舞。”
那天晚上我们就旋转在萨尔萨舞曲中尽情享受美妙时光。
由于衣衫凌乱,最后我们离开舞池整理衣服。
就这样,我们喝龙舌兰酒有点喝高了,于是离开舞池走入夜色中并跌跌撞撞地进入计程车中。后座的空间很大,但是,我发现自己正蜷缩在约翰的腿上。我们仍按着萨尔萨舞曲的节奏扭动着。
当我们到达旅馆时,我们冲上楼梯来到我的房间,这次不再是以前的猜字游戏了。
随后,由于屋内闷热异常,我们裹在凌乱的床单中,并爬到屋顶上,我们坐在那里把脚垂到屋檐下。地面的风很大,乌云已经散尽并露出满天星斗。
我们就像天使一样,栖息在空中柔软的云层中。
在我们的下面,一小撮人群聚集在街道上观看在千疮百孔的墙壁上播放的黑白电影。
我的最爱之一——佛雷亚斯坦与金姐罗洁丝,二十英尺高,就好像天设地造的一对在尽情跳舞。
这就是倚靠在约翰臂膀上时我的真实感受。
第二天早晨,当太阳高高升起时我才从睡梦中醒来。由于跳舞以及其他活动而使得我全身酸痛,然而,是一种快乐的疼痛,很高兴我还活着。很久以来都没有如此幸福的感觉了。
也许永远也不会这么幸福了。
我翻了个身,滚到了床的另一侧……
但是,除了凌乱的床单以外,什么也没有。
我叹了口气。
是一个美妙的夜晚还是我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一种美好的体验。然而,无论多么美好,都随着黎明的到来而无影无踪。
哈,这也不错。
第二部分她就是我梦中的女孩(图)
我已经习惯了孤独。我总是孤零零一个人。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选择。
但是,想想夜晚的美妙也的确是很美好的事情。
我蜷缩在枕头下,试图回想起残留着的梦的回忆,这时,我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我坐起来用床单裹着身子。难道是警察返回来了?
随后,门被打开了,约翰来了,就如同昨晚一样真实而愉快。
突然,他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玩笑的语气已被一种浓重的严肃语调所取代,这让我感动得几乎抑制住呼吸。“他怀疑昨晚是最美好的一夜。”
他的双目凝视着我,期待着我不再怕羞。尽管有些害怕,但是,我很诚实地回答,“她同意。”
约翰弯下身子,他的脸距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们都有点害怕,为此,我的心中开始急速眩晕。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耳语道。
“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我说。
他像头恶虎一样低吼了一声,我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一样。
约 翰
先生们、女士们,赶快舞起来!
我和简漫步街头,穿过圣格那罗节大街——曼哈顿的小意大利召开的纽约城最古老、最大的街头游乐会。
是的,就是这样。
我们在大街上购物——充斥着笑声、音乐与庆典的这条街混杂着杀手,处于极度混乱状态。
我们离开了波哥大,乘飞机回到了家。我们在家也保持联系,而且很频繁地进行联系。
在家就无需躲避子弹的袭击。相反,当我们分享着粉红色棉花糖,四处看着食品摊、工艺品摊、游戏摊以及其他东西时,我和简躲避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快点,小女人,别担心!”
经营射击场的古老游乐场员工根本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我认为我的简对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
我注意到我已经把她视作我的女人了。
简放慢了步伐,好像被玩具枪吸引了目光。
“想试试运气吗?”我建议道。
她的让人销魂的嘴唇微笑了一下,考虑了一下说,“为什么不呢?”
我付了款,简选了一把枪。这把枪握在简的手里有点滑稽,但是,我坚持纠正了她的握枪姿势。毕竟,这不过是取乐而已。
她瞄准,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的后坐力比较大,简踉跄了一下,没有击中目标。
我鼓励她再试一次。
第二次,她甚至把招徕客人的员工弄成了瞎子!
可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