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4561-黑色大丽花 >

第23节

4561-黑色大丽花-第23节

小说: 4561-黑色大丽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雷蒙娜·斯普拉格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爱默特说:“莱西,我们的那个女佣人,她信伏都教,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她可能给牛肉念了咒语,跟她的黑鬼耶稣约好了要让牛肉又肥又好吃。说到我们的黑人兄弟,巴奇,你打死那两个黑鬼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玛德琳小声跟我说:“顺着他说。”    
    爱默特听到了她跟我嘀咕的话,笑了,说:“是啊,年轻人,顺着我。其实,你应该讨好所有快六十岁的有钱人。他们很可能年迈昏庸,一高兴就让你当继承人了。”    
    我大笑,露出了我的牙,玛莎拿起笔,捕捉到了这个样子。我说:“我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形势所迫,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你的搭档呢?去年跟你比赛的那个金发的年轻人?”    
    “李有点难以接受。”


《黑色大丽花》 第39街、诺顿路街区(2)我就是金发

    爱默特说:“金发的人太敏感。我就是金发,所以我了解。感谢上帝,这个家里还有两个棕色头发的,我们才能现实一点儿,玛德琳和雷蒙娜有我和玛莎所缺乏的坚忍。”    
    要不是我嘴里正嚼着食物,我差点就喊了出来。我想到那个被宠坏的、我晚上要和她做爱的小贱人以及她的妈妈——正从桌子对面麻木地看着我的雷蒙娜。我想笑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最后我终于吞下了那口吃的,一边打着嗝,一边举起了酒杯,说:“斯普拉格先生,我敬你。这一个星期里你让我第一次笑了出来。”    
    雷蒙娜厌恶地看了我一眼,玛莎正全神贯注地画着,玛德琳用脚在桌子底下挑逗我,而爱默特也向我举杯,说:“年轻人,这一个星期你过得不好?”    
    我笑了,说:“是啊,我被派去了凶杀组,调查黑色大丽花那件案子。我的假期都被取消了,我的搭档对这个案子像是着迷了似的,还不断有疯子来承认说是他们干的,两百个警察同时在办一个案子。这太荒谬了。”    
    爱默特说:“这事儿可真惨啊,年轻人,你是什么意见?到底是什么人竟会对他的同类做出这样的事呢?”    
    这时我知道,玛德琳的家人不知道她和贝蒂·肖特之间微妙的关系,所以就决定不逼问她不在现场的证明。我说:“我觉得这件事是她倒霉,不是寻仇。姓肖特的这个小姑娘有点我们所说的轻浮。她有撒谎癖,还有一百多个男朋友。就算我们能抓到凶手,也是侥幸。”    
    爱默特说:“上帝保佑她,我希望你们能抓住凶手,并把他送到圣昆丁的那个小绿屋子(指毒气室)去。”    
    玛德琳一边用脚趾滑过我的腿,一边撅着嘴说:“爸爸,你垄断了谈话,吃顿饭你还得让巴奇付出代价,给你说故事。”    
    “小姑娘,我也付出代价行不行?尽管我是一家之主?”    
    老斯普拉格生气了——从他泛红的脸色和砍肉的样子我能看得出来。我对这个男人很好奇,就问道:“您是什么时候来美国的?”    
    爱默特展开笑容,说:“谁想听我移民后发家的故事,我都愿意讲。布雷切特是哪儿的名字,荷兰的吗?”    
    “德国的。”我说。    
    爱默特举起酒杯,说:“德意志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希特勒是有点过分……年轻人,你们来自德国哪里?”    
    “慕尼黑慕尼黑:德国东南部城市,位于奥格斯堡东南,靠近巴伐利亚州境内的阿尔卑斯山脉。1158年建成,长期为巴伐利亚州的中心。一战后阿尔道夫·希特勒在这里成立纳粹党并且签署了被公认为是1938德国与英国、法国、意大利的绥靖政策的标志的《慕尼黑协定》。在二战中盟军的全面轰炸后该城市大规模重建。慕尼黑是1972年夏季奥运会举办地。。”    
    “啊,慕尼黑!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开呢?如果我要是在爱丁堡爱丁堡:苏格兰首府,位于苏格兰东部的福斯湾畔。由于海拔较低,常有浓厚的烟雾笼罩其上,而一度被称为“美丽的烟雾之城”,这座美丽如画的城市是一个酿酒中心和旅游胜地,每年一度的国际艺术节在此召开。或其他文明的地方长大,我就不会走,还穿着苏格兰短裙呢。但为那个糟透了的阿伯丁阿伯丁:英国苏格兰东北部城市,位于迪河在北海的入海口。它被称为“花岗岩之城”,因为它的许多建筑都使用了附近采石厂的岩石。人,一战后不久我就来美国了。在那次战争中,我杀了很多你们德国的好同胞,年轻人。但那时他们也想杀我,所以我觉得很公平。你在客厅里看到博图了吗?”    
    我点点头,玛德琳呻吟了一声,雷蒙娜·斯普拉格哆嗦了一下,叉向一个土豆。爱默特说:“我的老朋友、幻想家乔治·提尔登剥制的,幻想家乔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才能。一战时我们在一个苏格兰团,有一次当一帮你的德国好同胞英勇地拿着刺刀向我杀来时,我还救了幻想家乔治的命,乔治特别迷电影,那时他总去五分戏院五分戏院:门票一律五分的电影院。看电影。在停战后我们回阿伯丁,看到那就像个死城似的,乔治就劝我跟他一起来加利福尼亚——他想在无声电影方面发展。他从来都干不成什么事,除非我牵着他的鼻子,指点他。所以我就环顾阿伯丁,预见到要是在那混,也就是个三等公民,就说:‘好吧,乔治,咱们去加利福尼亚,可能咱们还能发财呢。就算不发财,也是失败在阳光总是灿烂的地方。’”    
    我想起了我家老头儿,他在1908年来美国时也是野心勃勃——但后来跟遇到的第一个从德国移民来的女人结婚,在太平洋电气公司安定下来,满足于每月拿点死工资。我问:“然后呢?”    
    爱默特用叉子轻轻地敲着桌子,说:“我们来的时机挺好的。好莱坞那时还是一片牧场,但无声电影正在峰顶浪尖上。乔治找到一份舞台灯光师的工作,我找到的工作就是盖些他妈的好房子——他妈的又好又便宜。我住在野外,把赚到的每一分钱都用来投资,还从各家银行和高利贷者那里借钱买他妈的好地产——又便宜又好的地产。乔治把我介绍给马克·森尼特,我帮他在伊登代尔的工作室那儿建了几个摄影棚,后来我又说服他借给我一笔钱买更多的地产。老马克看出了我野心勃勃,他自己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把钱借给了我,但有附加条件,就是让我帮他完成他提出来的住宅计划——好莱坞地区——在李山的山脚下,再在山上写上100英尺大的字来造声势。老马克知道怎么把一分钱掰成八瓣儿花,他太精明了。他让临时演员们兼职做建筑工人,也让建筑工人兼职做临时演员。他们在吉斯通式的电影里干了十一二个小时后,我再开车把他们送到好莱坞建筑工地,再点上灯干六个小时。我甚至还在他的几部电影里挂了个助理导演的名,因为老马克对我压榨他的奴隶的方式非常满意。”    
    玛德琳和雷蒙娜沉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食物,好像以前就被抓来听过这个故事很多次了,玛莎还在画着,认真地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她抓来的猎物。“你的朋友后来怎么样了?”我问。    
    “上帝保佑他,但每个成功的故事里都有一个相对应的失败者,乔治没跟对人。他没有动力把上帝赐予他的天赋变成现实,半途而废了。他在1936年的一次车祸里毁了容,现在真是穷困潦倒啊。我有时让他干点零活,帮我照顾一下几份出租的地产,他还给市政部门倒倒垃圾什么的……”    
    这时,我听到一声尖叫,就向桌子对面看过去。雷蒙娜要叉一块土豆没叉着,叉子掉了。爱默特说:“蕾蒙娜,你感觉怎么样?这些吃的合你的胃口吧?”    
    雷蒙娜看了看她的衣服下摆,说:“挺好的。”这时,好像玛莎扶了一下她的胳膊。玛德琳又开始用脚挑逗我,爱默特说:“蕾蒙娜,你和你的天才女儿对咱们的客人可不怎么热情哪。你们能不能也说两句话啊?”    
    玛德琳把脚趾伸进了我的两个脚踝之间——我正要说个笑话轻松一下气氛。雷蒙娜·斯普拉格叉了一小口食物放在嘴里,优雅地嚼着,说:“布雷切特先生,你以前知道雷蒙娜大道是根据我的名字命名的吗?”    
    这个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画歪的脸一脸严肃,带着一种奇怪的尊严。“不,斯普拉格太太,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是根据雷蒙娜·佩奇特命名的呢。”    
    “我是根据佩奇特命名的,”她说,“当爱默特为了我爸爸的钱跟我结婚时,他所有的钱都套在不动产上了,连给我买个结婚戒指也买不起,他就跟我的家人许诺,说要利用他在市规划董事会的影响,让一条街道以我的名字命名。我爸爸以为会是一条漂亮的住宅区的街道,但是爱默特没那个能力,他只能在林肯高地一个红灯区里的一个闭塞的街区找出一条街来。你熟悉那个地区吗,布雷切特先生?”这个受气包的声音里夹杂着怒气。    
    “我是在那儿长大的。”我说。    
    “那你一定知道那儿的墨西哥妓女是什么样子,她们从窗子里探出身来招揽顾客。噢,在爱默特成功地把罗莎琳达街改名为雷蒙娜大道以后,他带我去转了一圈儿。那儿的妓女叫着他的名字跟他打招呼,有的甚至叫他的绰号,一些解剖学上的称谓。我非常难过,非常痛心,但我尽量平静下来,等待时机。当这两个女孩还小的时候,我做导演,她们做演员,邻居家的小孩做群众演员,我们在房子前面的草坪上露天演出。我们将斯普拉格先生想要忘掉的、他的奋斗史的一些片断重新演绎出来,那些他想要……”    
    餐桌的一头被重重地拍了一下,酒杯都倒了,盘子哗啦啦地响。我低下头,想给这个家里勾心斗角的人们留一点面子,正好看见玛德琳的一只手正紧紧地抓着她父亲的膝盖,她使劲使得手指都发白了。她的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膝盖——我真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劲儿。一阵可怕的沉默过后,雷蒙娜·卡思卡特·斯普拉格说:“爱默特,等伯伦市长或塔克议员来吃饭的时候我会在餐桌上好好表现的,但用不着为玛德琳的男妓这样做吧,一个普通的警察。上帝啊,你也太不为我着想了。”    
    我听到椅子摩擦地板、膝盖碰撞桌子和脚步离开餐室的声音,我看见我的手握成拳状,正紧紧地抓着玛德琳的手。那个贱女孩正小声地说:“对不起,巴奇,对不起。”这时,一个欢快的声音说道:“布雷切特先生?”这声音听起来非常开心和理智,我不禁抬起头来。    
    是玛莎·迈克威尔·斯普拉格,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我用另一只手接过那张纸,玛莎笑了笑,走了。玛德琳还在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我向纸上看去。上面是我们俩,都光着身子,玛德琳的双腿劈开,我在她的两腿之间,露着我的巴奇·布雷切特大牙向她龇牙咧嘴。    
    


《黑色大丽花》 第39街、诺顿路街区(2)一秒钟之内脱光

    ***    
    我们开着那辆派克往拉布雷亚那一带驶去,那里有好多的小旅馆。我开着车,玛德琳很聪明,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我们经过一家叫做“红箭”的炉渣砖炉渣砖:一种通常空心的用混凝土和灰渣做成的建筑用砖。盖起来的汽车旅馆时,她才说:“就这儿吧,这儿挺干净的。”    
    我在一排战前的破车旁停下了车。玛德琳去柜台,一会儿就拿着11号房间的钥匙回来了。她打开门,我按亮了壁灯。    
    床上铺着沉闷的棕色床单,还散发着前任住客的臭气。我听到旁边12号房间里正在进行毒品交易。这时,玛德琳开始看起来很像她妹妹讽刺画上的样子。我伸手去够电灯的开关,想关灯,她却说:“请别关,我想看着你。”    
    交易毒品的两方吵了起来。我在梳妆台上看到一个收音机,就打开了它,一个关于戈顿瘦身店的广告淹没了愤怒的争吵声。玛德琳脱去她的羊毛衫,站在那儿往下褪长统丝袜;我刚开始摸索着脱衣服,她都已经脱得只剩内衣了。我在脱裤子时被拉链划了一下,在摘下枪套的背带时把衬衫撕裂了一条缝儿。这时玛德琳已经脱光了躺在床上了——她小妹的那张画早被我抛到脑后了。    
    我在一秒钟之内脱光,两秒钟之内就躺在了那个贱女孩旁边。    
    之后,我们俩互相拥抱着,两人的肌肤上都从头到脚地浸着汗水。我想到四个小时以后我又要去值勤,不禁叹息起来。玛德琳挣脱我的怀抱,模仿我的独家动作,闪了闪她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我大笑,说道:“好了,你的名字可以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