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歪歪的做爱-第7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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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合起来,即如你们叁个女子住在一处,做出奸淫的事来一般。难道还不晓得苍颉造字的妙处?”瑞珠、
瑞玉道:“我们住在一处,并不曾做出甚麽事来。这话从那里说起?”花晨道:“你们既不曾做,这册子是
哪里来的?”香云道:“是我过来的时节,在路上拾得的。”花晨道:“你不要骗我。我如今只问造册的人
现在哪里?好好抬出来,万事干休。若还不说,我就写一封书,把这册子封在里面,寄与你们的丈夫,叫他
回来同你们说话就是了。”
叁人见他词色不佳,不好与他相抗,只是推说这册真是拾来的,那里晓得造册的人姓张姓李,住在何方。
花晨一面盘问,一面东看西看,心上想道,别处都相过了,只有这只画箱不曾检验。往常是开着的,为甚麽
忽然锁了?其中必有原故,就说道:“这事你们既不肯抬,只得暂时免究,待改日再审。只是你这箱子里有
几轴古画,可开出来待我看看。”瑞珠道:“钥匙不知放在哪里,这几日尚寻不着,待寻着时开出画来送与
姑娘看。”花晨道:“这等,不难。我家钥匙甚多,可以开得的。”吩咐丫鬟去取。不上一刻,取了几百把
来。花晨接到手,就去开箱。他叁人就像死人一般,又不好嗔,又不好拦阻,只得凭他去开。心上还妄想他
钥匙凑不着,开不来。
谁想他不用第二把,头一把就开着了。揭起盖子一看,只见一个雪白男子睡在里面,腿上横着一根Rou棒槌
,软到极处,尚且令观者吃惊。不知他坚硬起来更作何状。花晨见了如此奇货可观,岂有不居之理,就不忍
惊动他,依旧放下箱盖,把原锁锁了,对着叁人发作道:“你们做的好事。这男子是几时弄进来?每人睡过
几十夜?好好招出来,如若不招,我就要惊官动府,叫丫鬟去知会邻舍,说拿住奸夫,先叫他进来验一验,
好连箱抬去送官。”
香云与瑞珠、瑞玉惊得面如土色,只得走到背后去商量道:“他的说话是狠意,我们若不理他,他就要弄
假成真了。如今我们该走过去调停他,把这个男子放出来,公用就是了。”遂一齐走到花晨面前道:“这桩
好事,原不该偏背姑娘。如今自知理亏,不敢巧辨,只求姑娘海涵。就把箱中之物送出来请罪就是了。”花
晨道:“请最之法,该甚麽样道理?倒要请呀!”香云道:“不瞒姑娘说,我们叁人叁股均分,如今也把姑
娘派上一份。”花晨大笑道:“好个请罪的法子,你们把人藏在家中,不知睡了多少日子,到如今败露出来
,方才搭我一份。难道从前睡过的,都不消追究了?”瑞珠道:“据姑娘的意思,要怎麽样?”花晨道:“
若要私休,只除非叫他跟我回去,随我作乐,睡睡几时,补了以前的欠数。然后把他交付出来,与你们一个
一夜,从新睡起。这还可以使得。不然,只有官休之法,拼得打破饭锅,大家不吃就是了。有甚麽别说?”
瑞玉道:“这等,也要说个数目。或是叁夜,或是五夜,就放他过来便好。”花晨道:“这个数目定不得,
等我带他回去审问一番,说你们叁个睡过多少夜数,我就要也睡多少夜数,然后交出来。”叁个听了内心暗
想,未央生爱我叁人,未必肯说真话,或者少说几夜也不可知。就一齐应允道:“既然如此,他只来得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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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竟带回去,审问他就是了。”
叁个定议之後,就要开了箱子,放未央生出来,好随他过去。花晨怕他要逃走,就对叁人道:“日间走过
去,要被家人看见,不妙。我今有个妙法,连这锁也不消开,只说这一箱古画原是我家的,叫几个官家进来
,连这箱连人抬了过去就是了。”说了这一句,不等他们回复,就吩咐丫鬟去叫官家。不多时,四个官家一
齐唤到,把画箱撮上肩头,抬了飞走。可怜这叁个姊妹,就像送棺材的孝妇一般,心上悲悲切切,只不好啼
哭出来。不但舍不得这幅活春宫被人连箱劫去,还怕箱中之人被淫妇干死,有路过去,无路回来。只因书箱
这件东西与棺材无异,恐怕是不详之兆也。
评曰:
看庙中相遇一回,疑是花晨之好事在瑞珠、瑞玉之先,而评花晨数语,即穿珠之线、引玉之砖也。孰意作者
之心与造物之心无异,别有一种安排,决不肯由人计较,以最易得之人,反出最难得之人之後,亦可谓奇之
极、幻之至矣。
……………………………………………
第十七回得便宜因人瞒己 遭涂毒为己骄人
花晨把未央生抬到家里,打发管家出去之後,就开自己箱子,取出一套男衣,一顶旧巾并鞋袜,是他丈夫
在日穿的,摆在书箱边。然后开了金锁,请出未央生,替他穿着。二人先见了礼,然后对坐。未央生那张利
嘴,是极会骗人的。说我在庙中相见之後,终日思想,不知尊姓芳名,无由寻觅。幸得今日天假以缘,因祸
得福,方才得观芳容。
花晨只因看见批评,想他果然见许,就把假话当了真言,心上欢喜,等不得到晚,两个就上床做事。他的
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也有八分身体。未央生才爬上身,被他紧紧抱住,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未央生
就遍体酥麻起来,觉得妇人睡过许多,未尝有此之乐。
这个甚麽原故?要晓得妇人里面有中看中用二种。中看者,未必中用;中用者,未必中看。那中看的妇人
要有“叁宜”。哪“叁宜”?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瘦小
娇窃的,再没有画肥大的身子,健旺的精神。凡画的美人,是画与人看的,不是把人用的。那中用的也有“
叁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强健不宜娇怯。怎见得中用的妇人要有这“叁宜”?凡男子睡在妇人
身上,一要温柔似褥;二要身体相当;叁要盛载得起。瘦的妇人同石床板榻一般,睡在上面混身都要疼痛,
怎能像肥胖妇人,又温又软?睡在上面不消干事,自然会麻木人的身体,最爽人的精神。所以知道瘦不如肥
。与矮小妇人同睡,两下的肢体不能相当,凑着上面凑不着下面;凑着下面凑不着上面,竟像与孩子一般,
那能有趣?所以知道小不如大。男子身子之轻重,多者百余斤,少者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强健妇人,那里
()
盛载得起?睡在娇怯妇人身上,心下惟恐压坏了他。追欢逐乐之事全要以适性为主,那里经得要战战兢兢?
所以知道娇怯不如强健。
这等说起来,中看中用两件事竟是相反的。若能与相反之事相兼得来,这样妇人,只要有八分姿色就是十
足的了。花晨年纪虽大,实能兼此二美。未央生睡在床上,花晨就露出所长,把一双嫩肩搂住他上身,一双
嫩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绵软的褥子,把他裹在中间。你说快活不快活?未央生以前所御的妇人,都在瘦
小娇怯的一边,何知有此乐?所以还不曾动手,竟觉得遍体酥麻了。只因身上快活,引得下面的东西分外雄
壮坚固,遂把阳物对着阴沪直刺。
花晨的阴沪是生育过的,里面自然宽大,不见痛楚就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搂着未央生叫道:“心肝
,快些弄。我要丢了!”未央生狠抽不上十下,又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未央生就把Gui头抵住
花心,停了一会,待他丢过之後,又弄起来。一边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的本事怎麽这等不济?抽不上叁
十下竟自丢了?你那叁位侄女多的要二叁百抽,少的也要一二百抽,方才得泄。我还说他容易打发,那里晓
得妇人里面更有容易打发的。”花晨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妇人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若不到
一二千抽不得我丢。就是到了一二千抽,我要丢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抽送就弄得丢。”
未央生道:“你既有这样本事,为何方才这一遭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骗我不成?”花晨道:“不是假
丢骗你。有个原故,因我十几年不见男子,欲火甚盛。及忽见你人物又标致、本钱又壮大,心上欢喜不过,
所以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抽送之事。你不信,只看这一次,就不比
方才了。”未央生道:“原来如此。你方才的话,我还有些不明白。你说到一二千抽,也要费好些力气,不
是弄得丢,这一句说话,真正难解。莫非除了抽送之外,还有别的干法不成?”花晨道:“干法不过如此,
只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响声,或是说起骚话,使我听得兴起,方才会丢。若是底下没有响声,口里
不说骚话,就像与哑男子干事一般,有甚麽兴趣?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只是一件,我的丢
法与别人不同,竟要死去一刻时辰,方才得活来。我预先对你说明,你若见我死去的时节,不要呆怕。”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要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我的精力算不得头等,也还是二
等前列,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你亡过的尊夫,精力何如?”花晨道:“他的精力算不得二等,只好在叁等
前列。他当初也极爱偷妇人,做了许多伤伦之事。他尝对我说,别人的阴沪都是肉做的,只有你的是铁打的
,千方百计再弄不丢。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煽动我的欲火,后面干起来也就容易。不论一千二千,只是心
窝快活就要丢了。”未央生道:“这等话说,那些法子是怎麽样的?”花晨道:“那些法子极容易做,做来
也极有趣。不过是叁件事。”未央生道:“哪叁件事?”
花晨就念道:“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未央生道:“‘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我初婚的
()
时节都曾做过,果然是有趣的事。至于‘听骚声’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怎麽叫
做‘听骚声’?花晨道:“我生平及喜听人干事,可以助我的兴动。当初先夫在日之时,故意叫他偷丫鬟,
又要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等丫鬟极快活不过,叫唤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然后咳嗽一声,他就如飞走
来,抱我上床,把阳物塞进去,狠舂乱捣。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战。这等干起来,不但里面快活,连
心窝里都快活。只消七八百抽,就要丢了。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
未央生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说话来,尊夫的精力也在单薄一边,怎能先弄丫鬟
,后干主母?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极响,干得极急,飞搬过来的时侯,一定是强弩之末了,怎麽又能再肆野战
?这事我还不能信。”花晨道:“起先不要他干,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然,那
里支持的来。”未央生道:“那代庖的人我知道了,莫非是一位姓‘角’的麽?”花晨道:“然也。这件东
西,我家里最多。今日我和你初交,料想不到难丢地步。明日干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未央生听了,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了数千,自然从阴沪快活到心窝里去。只见他
手寒脚冷,目定口张,竟像死得一般。若不是预先说破,未央生竟要害怕。果然死了一刻时辰,方才苏醒。
搂着未央生道:“心肝,你不消用代庖之物,竟把我弄丢了。这看来你的精力竟是特等,怎麽说在二等前列
?”未央生道:“我册子上面取你做特等,你如今也取我做特等,何相报之速耶。”花晨道:“我正要问你
,那册子上面他们叁个名字是哪个涂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