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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我的心事你不懂-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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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上双眼,他的善解人意使她备受安慰。她舒了一口气,感激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腰上,“你什么时候走?”
  “大约十分钟以后。有直升机过来接我。我明天就回来,但我不能确定具体时间。格蕾斯会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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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的。”玛莎喃喃地说,他垂下头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
  “格蕾斯,和我讲讲西蒙的事。”第二天下午,玛莎对格蕾斯说。
  她们坐在后花园里,玛莎坚持要帮助格蕾斯准备午饭,所以正在剥豆子,而格蕾斯正在擦一个旧铜罐。她们中间放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盘自制点心。后花园里长满了香草,阳光明媚,和煦怡人,鸟语花香,沁人心脾。
  “西蒙先生?”格蕾斯缓缓地说,抬头遥望远方,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他是个可爱的小伙子。真是太可惜了。”
  玛莎剥着豆子,耐心地等待下文。
  “你知道,他父母不和,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不容易,这难免使他有时有些严厉和玩世不恭。他爱上了一个好女孩,说起来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就在还有一周就要举行婚礼的时候,她却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想从那以后,他对任何女人都不再认真了。”话说过后,格蕾斯脸一红,意识到什么,连忙加了一句,“也许除了你以外。”
  玛莎一直张着嘴盯着格蕾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你……你见过桑德拉·格兰特吗,格蕾斯?”她艰难地问道,恨自己过于直截了当了,但又不得不问。
  “见过。我挺喜欢她的。”格蕾斯直率地说,“但是他并没有爱上她。”
  “你怎么知道呢?”
  格蕾斯笑笑,    “别忘了,我见过他和莫拉格在一起的样子,我经常见到他们在一起,就在这里。”
  “那么……我呢?”
  格蕾斯抬起她那布满皱纹的脸,注视着玛莎的双眼。    “他有可能是爱上你了,小姐。”她轻轻地说,“我还不太清楚,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不清楚。”玛莎低声说,“那么,格蕾斯,你应该很高兴见到他结婚了?”
  “那当然啦。皮克顿和我没有孩子,我们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如果西蒙觉得自己忘不了莫拉格,不想试着和别人一起生活的话,我想让他结婚也是瞎想。”
  “我看他可能想试着和桑德拉建立这种关系。”
  “也许。她当然有希望,但是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了解他。”
  玛莎不再问了。她说:    “希望你不介意我问这些事情,但是……嗯,你这么热情地欢迎我,我不禁想搞清楚这是为什么呢?”
  格蕾斯耸耸肩,又开始用力擦着手里的铜罐。“我喜欢谁,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决定。不管怎么说,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我想——嗯……”
  格蕾斯不自在地说,显然不能继续说下去,所以她继续擦着铜罐。
  玛莎差点被茶呛着。“和谁不同?”
  格蕾斯叹了口气,    “莫拉格,小姐。他和她订了婚。”
  “你能——你能告诉我,我们怎么不同吗,格蕾斯?你知道,没人向我提起过她,而我……”她停了下来。
  格蕾斯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注意到玛莎握紧的拳头。她突然耸耸肩,    “我认为这么比并不合理。她有一头红头发,一双迷人的黄眼睛。但是她的美丽和你的不一样。她比你矮点,瘦点,她有着惊人的活力,而且很富有说服力。她能和所有人交谈,能谈论任何事情。她非常聪明,大大方方的,从不害羞。她是那种既智慧又机敏的人。你永远也不会对她感到厌倦。谁都喜欢找她玩,男人们都追她——噢,直到她和西蒙订婚以后才停止。她是——她的魅力让所有人折服。她显然是伦敦城里的美女,而那也是一个举行婚礼的季节。”格蕾斯有些无助地说,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你看上去是那么困惑,而且我感到你真的是爱上了西蒙,告诉你这些可能对你了解西蒙有帮助。”
  西蒙那天没有回家。他打电话来说明天肯定回来,但是说不准是什么时候。玛莎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仍在回想格蕾斯的话,想知道她们俩到底有什么差别。当然,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当初用那种眼光看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小报上的花边新闻炒得这么热……每个人都是那么想吗?——她与莫拉格完全不同,不仅是外表,而且还包括性格。这是促使明特夫人将她推向西蒙的原因吗?因为一个全然不同的女孩不可能让他忆起失去的爱?他在婚礼前一周失去所爱的人,这给他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即便是在悉尼的时候,她也能看出他心中的阴影。选择她是因为她不会让他想起失去的爱,这对他就足够了吗?这是她想要的爱情吗?这就是他在几天前说的一些话的意思吗?他的话使她想起了明特夫人,想到她把他们推到一起可能另有原因。而他两天前说过,    “不管从今以后发生什么……”这是一个临时凑合的婚姻?她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出去散步傍晚才回来,她事先也没告诉别人。她把鞋脱在后门的外面,走过房间来到她的卧室,径直向他跑去。
  “噢!西蒙!”
  “玛莎,”他回应道,双手扶着她的腰,仔细看着她:她粉红色的面颊,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牛仔裤和带风帽的厚茄克。    “我正在想你会跑到哪里去呢,”他喃喃地说,    “现在可不是散步的季节,除非你喜欢与自然斗。”
  “我有时喜欢。”她说,但是她正在与内心深处的狂风巨浪作斗争,这一点她并没有透露。
  但是他眯起眼睛,好像看出了她的不安。他松开她,抓住她的手,说:    “到这儿来。”
  他领她走进他母亲的起居室,关上门,面对着她说:“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走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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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觉得你帮不上忙。”玛莎说。他握着她的双手。
  “这么说我走的时间不太长了?”他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对我来说,时间太长了,我向你保证这是实话。这不仅是性的问题,尽管很痛苦,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非常平静地说:    “那是一种失落和孤独的感觉。”
  玛莎睁大眼睛,就像体内绷紧的弹簧开始放松一样。她低声说:    “正是这个感觉……你怎么知道的?”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她一下。    “我可不是妖怪,来。”他牵着她,和她一起坐在一个扶手椅上,“新的情人都有这种感觉,你不能不承认我们是非常非常新的情人。”
  她的头依在他的肩膀上,面颊在他的羊毛衫上蹭来蹭去。    “那么老情人呢?”她说完,咬着嘴唇。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有节奏地捋着她的头发,最后说:    “你想现在谈这个内容吗,玛莎?”
  “不。我……不。我想我们是非常新的情人。你能亲我一下吗?”
  “为什么不?”他说着亲了她一下。
  “你发现没有,”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将放在她ru房上的手拿开,看了一眼手表,    “我们又要被别人安排了。”
  她轻声笑笑,“该吃饭了?”
  “是的。我们已经好几次打乱了格蕾斯的开饭时间。”
  “不过晚饭后,我们还有一整个夜晚。”
  “是的。”提醒吃饭的银铃响了起来。
  “我还没有换装,我总该收拾一下吧。”她坐起来,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但是他狡黠地说:    “你根本用不着收拾。”
  “不过我想洗洗手,梳梳头。”
  “好吧,我们饭厅见。”
  格蕾斯在蘑菇汤之后又上了巧克力奶油冻作为甜点。尽管玛莎只吃了一点点,但是看到他们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格蕾斯总是很高兴。
  他们终于吃完了这顿晚餐,坐在起居室里边谈笑边喝着咖啡。
  玛莎说:    “我忘了问了,公司出了什么事了?我不是想窥探什么,我只是希望一切顺利。”
  他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伸向壁炉,懒散地说:“一切顺利。我不想用那些细节来烦你——只是需要运用一些手段——但是保持警觉还是有好处的。”
  玛莎透过她的睫毛看了他一会儿,她的心脏急剧地跳动着。因为在那一刻,她发现他身上好像潜藏着无限的力量,一件自己公司可能被人接管的大事,他一天就搞定了。如果我与他斗下去,取得胜利的机会能有多少呢?她想着,猛地吸了口气,掩饰着自己的想法,说:    “说说科涅克白兰地。”
  “好吧,”他若有所思地说,    “说起科涅克白兰地还挺有趣的,它是用法国葡萄在法国的科涅克酿造的,但是大多数主要的酿酒公司都是由外国人创办的。奥塔德也是一个苏格兰人,轩尼诗是个爱尔兰人。”
  “这的确要激怒法国人。”
  他做了个怪脸,    “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地道的法国人,也可能被激怒。但是长话短说,这种酒是用科涅克附近六个地区的白葡萄发酵酿成的——这些地区的界限是由法律确定的。发酵的葡萄进入蒸馏室后,被加热到沸点,蒸汽通向他们称作‘天鹅颈’的细而弯的管道,然后进入一根外面有冷水装置的螺旋形蛇管,这样蒸汽就被冷凝。第二天重复同样的程序,这样进行一百四十次,就酿成了科涅克酒。”
  “噢!”
  “是的。”他咧嘴一笑,    “这时候的酒很烈。”
  “那么它是怎么变得能够饮用的呢?”
  “把这种酒储存在特制的橡木酒桶里,时间越长越好,橡木里的丹宁酸被酒吸收,酒就变成了琥珀色,渐渐地失去了它的烈性,变得香醇浓郁。橡木酒桶越久远,科涅克酒就越醇香。但是要酿造上好的科涅克白兰地,最重要的是要有个有眼力的地窖技师。他的工作就是将不同的酒混合在一起,这种技艺一般都是父子相传的。”
  “就像香水一样,我是说,这需要有一个天生灵敏的鼻子,或者我猜,还要对味觉有特别的鉴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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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的很对,科涅克酒既需要有味觉鉴赏力,又需要有一个灵敏的鼻子。”
  “那么你的家族涉足这个领域有多久了?”
  “可追溯到十八世纪后期。”      
  玛莎做了个鬼脸,    “我们家三代以外的事情我已歪经不太清楚了。”  
  “你的父母还健在吗?”
  “不在了,”她缓缓地说,    “失去农场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尽管我开始做模特以后有能力给他们一些帮助,但他们一直没有真正从中恢复过来。他们在三个月内相继去世了。”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她笑笑,“我父母试了很多办法,盼了很久,才盼来了我的出生。我是一个迟到的独生子,所以我擅长打猎、钓鱼、骑马等等,我父亲一直把我当男孩子养。”
  他好奇地看着她,    “你不介意吗?”
  “噢,不介意!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你觉得我的性格会因此而变得忧郁伤感,心灵会受到伤害?”
  “不。”他慢吞吞地说,    “但是你的个性有时相当独立、火爆。”
  “我想这是天生的。”玛莎猛地抬起头说,脸上露出淘气的笑容,    “但你碰巧在我情况最坏的时候遇见了我。”
  “这事我们说过好几次了。”他过了一会儿说,“现在建议上床是否不是时候?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比较合适,天基本上都黑了。”
  她的嘴角向上一翘,    “为什么不呢?”
  “西蒙?”
  “怎么?顺便问一句,你在笑吗?”
  玛莎低头看着他,用手捋着他的头发。    “是的。”她轻轻说,    “我刚才想我现在既不火爆也不独立。”
  他抬起头。她跪坐在床上,他的双臂搂着她,他已经把她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胸罩,他也是一丝不挂。白天最后一缕阳光很快就消失了,他伸手打开床头灯,低声说:    “这两天来我一直饱受折磨,就想做这事。”他起身解下她的胸罩。
  当胸罩从她肩膀上滑下时,她吸了口气。然后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她害羞地将双手放在两腿之间。
  “还害羞呢?”他眼皮低垂着看着她,    “没必要嘛,你很美。你的ru房就像淡淡地涂了一层金色的美  丽而结实的果实。至于你的双腿,你知道,你迈开长  腿高视阔步的样子有时对我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她舔了一下嘴唇,用沙哑的声音说:    “我想在你说这些事的时候,我更喜欢你搂着我……”
  “上帝,玛莎——”他的声音突然也像她一样沙哑。他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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