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男校物语-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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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嘘声当掌声的哈林,好不容易开始发表他伟大的脑袋里蕴酿出的伟大意见:
「我们学校最欠缺的是什麽?女生!我们班有的是什麽?人材!什麽样的燕瘦环肥天姿国色我们班都有,所以!」左手叉腰右手一伸食指扫过班上一圈。「我们理当要男.扮.女.装.!来吧!发挥大家的演戏天分,发挥大家对艺术的热情,尽情投入去当女生吧!」
「男扮女装这种事每年都有好几班做啦!有什麽特别的?」
「我们班有哪个比得上7E的季崇平啊?就算搞笑版也不够隔壁班的拼啦!」
诸如此类的驳难声此起彼落。
「骆凡,我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事啊!」从头到尾,除了看闹剧的时间之外都雾煞煞的我,无奈再一次扭头去问旁边那块不笑的大石头。
只是石头也有春暖的时候,一接触到的我目光,骆凡脸上的笑容又展开了。「乐以前的学校应该也有圣诞联欢吧?十二月最後一个上课日。」
「是啊,不过就是吃吃玩玩的,有什麽特别吗?」还是不明白为什麽大家这麽兴奋。
「我们学校每年在那天都会办班际比赛,内容不限,总之就是舞台表演。」背後传来『让肥坤去跳天鹅湖啦!』的叫嚷声,我有些困难地听著骆凡的解说。
「重点是奖品,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五折优惠券,全班一人一张,所以每年全校都会为了这个比赛拼尽全力。」
「真的吗?学校有钱到这个地步?」算是听清楚前因後果的我,无法不惊叹地说。
「有钱的主要是校友会那些前辈,他们都大有来头呢。」
也对,这是名校嘛,名校出身的当然身价不凡了。
专注跟骆凡讨论学校出了什麽名人的我,竟忽略了四周不知何时兴起、於我有切身关系的议论,以至於後来当我被推上刑台时,连反抗也反抗不成就直接被强迫伏法了。
天杀番外(花王X齐楚) 之一
齐楚现在很苦恼。
前几天听完两名腐女的「讲课」之後,他就一直苦恼至今。
脑中的想法要付诸行动是已经决定了的,问题是——
「唉!难啊……」
「老人家,又唉声叹气了?什麽事这麽烦心啊?说出来给老友听听。」
一只手蓦地搭过来,把倚在栏杆边的齐楚好好地吓了一跳,一时失去重心,差点就把半个身子挂到半空中了。齐楚苦恼之馀哀怨地瞪了来者一眼,原来是瘦坤——戴展坤。
『瘦坤的话……不能说。』确认来者的身分之後,齐楚在心里自动筛选,把对方归类为「不可谈论这话题」的一方。
所以他不太自然地岔开了话题:「你不是跟隔壁班的去参加什麽发明大赛,休息时间都要窝在电工室吗?」
「吊颈也要喘喘气啊!逼太紧有碍创意发挥咩。」彷佛要证明自己的确已经能源耗尽,戴展坤一转身,把整个背部靠在齐楚身上,当对方是靠垫般使。
「很重耶!走开啦。」自顾不暇的齐楚没什麽力的象徵性动动肩膀,并没有期待此举能将把重量完全放到自己身上的瘦坤甩开。
齐楚和戴展坤是站在走廊上的,走廊本来就不宽,他们这种人叠人的姿势无疑使通道更狭窄了,加上现在是人来人往的饭後时间,两人理所当然地被路过的同学们投来不甚好听的抱怨声。
只是两人好像都不介意似的,仍然懒洋洋地维持著一趴一卧的状态。
『如果可以引花王过来趴在我身上,然後瞬间转身……』不放过任何一丝灵感的齐楚如是想著。
他暗恋王顺化暗恋好几年了。大部分情况下,暗恋是痛苦的,齐楚也不例外,在漫长的暗恋岁月里,深深体认到何谓「世界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站在你面前却不能让你知道我爱你」,饱受恋情不能诉说之苦的他,竟似提早几十年老化,时不时沧桑地抚胸望天嗟叹,结果博得个「老人家」的称号。
直到今年,因为遇见了新转校到这里的萧为乐,发现对方也像自己一般喜欢上了同性的同班同学,齐楚才藉著有同伴可以壮胆,化暗为明,结束多年的暗恋,开始去追王顺化——花王。
说到追求的手段,他是做得够明显的了,无论何时何地,对花王都极尽性骚扰之能事,不是毛手毛脚,就是亲亲抱抱。他就不明白,明明其他同学都发现自己对花王有不寻常的感情,并因此与他疏远了,为什麽花王就是无动於衷?
每次都以一句「找我当练习对象」来蒙混过去。
最初以为对方是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所以装傻,可是次数多了,他又总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使齐楚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难道他真的这麽迟钝?——这问题在齐楚心里出现过不下百次。
萧为乐叫他直接向花王告白,这方法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连故意挑情的深吻他都可以当成练习,齐楚不认为简简单单几句说话对方就会当真。
在种种方法试过都无效的情况下,前些天,齐楚终於下定决心,要使出最後那一招。要是连这招也没用的话,他也只好认了。
他决定要将王顺化抓上床。
要说亲嘴可以是练习的话,那上床就没办法了吧?毕竟男生和女生的构造是有生理差异的。
抱著「豁出去」的抗战精神的齐楚,下定决心後才发现自己对男人间床第之事的知识极度缺乏,虽说现今网路世界的发达已到无所不可从网路知晓的境界,但家里的电脑是共用的,没可能要他在爸妈弟妹面前去找『这种』色情资讯吧?
最後,想起萧为乐有个副职业为腐女的妹妹,便冒死去求教了。
只不过,教是教了很多,老师还平空附送多一个,可谓物超所值,但再实惠也要用得著才算啊。
什麽姿势方法注意事项的是知道了不少,问题是,现在连时机也没有,场合什麽的完全不对,要怎样才可以跟对方成事?难不成……要像曾老师跟季崇平那样,直接在学校那个?
齐楚自问做不出来。
天杀番外(花王X齐楚) 之二
思路一回到这个问题,口中又不免叹出声来。
「唉……」
躺在背上的身体动了动,有些迟疑的话语透过两人紧贴的背部化为颤动传到齐楚身上:「喂,听班上那些家伙说,你……对花王……好像……?」
戴展坤最近因为忙著研究准备参赛的发明,很少与齐楚等一帮好友在一起,不过毕竟是在同一个课室上课的,对这宗在班上吵得热火朝天的新闻还是略有所闻。虽然有点不太相信相识多年的朋友竟然会是同性恋,但从其他人的口吻看来,这个似乎已是不可动摇的事实了。
所以当齐楚慢慢回过头来看著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并「嗯」一声承认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有种悬在心头的大石终於放下的解放感觉。
「喔……是这样啊。」只是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用这麽冷淡的语气去回应齐楚的坦诚?
以至於自己从齐楚身上退开来,缓缓离去的动作,也是戴展坤所不能理解的。
他以为在听到事实之後,自己会像一个一百分的好朋友那样,给予齐楚谅解的笑容和表示支持的拍肩。
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像那些一脸鄙夷但又难掩兴奋地谈论著的同学一样,对齐楚疏远。
其实这也难怪的,按照某些人的说法,就是「生理上不能接受」。很多人恃著这句说话,一辈子拒绝接受同性恋者,甚至对同性恋爱作出谩骂、排挤。
当初齐楚就是怕好友当中会有这种人,才绝口不提同性恋的话题。他害怕这刻高高兴兴地玩在一起的人,在下一刻知道了自己喜欢他们当中的一个,就变脸去唾骂、杯葛自己。所以听到曾老师他们的事,他也只是暗暗记在心里,从不主动去跟其他好友谈论这件事。他不想知道好友们对同性恋的反应。
但木已成舟,眼下会有什麽反应都没所谓了,齐楚只想全心全意把花王追到手。
沉思中,背忽然被用力拍了一下。
「花王在下面啊!不去找他?」李铁爽朗的声音响起,旁边是有点不自在的吴由基。
「又不是时时缠著他就能让他开窍……」齐楚有点泄气地看著楼下那个在操场上奔驰的矮小身影喃喃。
吴由基见到李铁和齐楚自然地讨论著追花王的事,有点不知该不该开口。但他想了又想,觉得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比较好:
「我说……你这麽个做法,不会替花王想想吗?我是说,花王又不是同性恋,你这样强硬地对他、呃……不规举,不太好吧?他不是同性恋的话,你对他作再多的行动,他也不会变成同性恋啊!」说来说去也没办法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吴由基放弃了解释,草草作结。
虽然吴由基没把话说清楚,但齐楚大概明白他想说什麽。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问题是,他对我的行为既不反抗,也不排斥,你叫我要怎麽办?要不你去劝劝他,叫他真不喜欢就多少反抗一下吧。」
对於王顺化的反应,齐楚是十足的无奈。
「花王又不是女生,没什麽吃亏的啦!」李铁觉得这没什麽大不了的挥了挥手,顺便扇扇凉。
在他看来,大家都是男生,被摸个几下、亲个几口又不会少块肉,不像女生那样,被碰一下就要喊非礼的了。再者,这种事他以前跟童年玩伴做过不少,也不觉得有问题啊。
听到李铁的话,齐楚反而心虚地撇开了脸,不去瞧他们。要是後面两人知道了自己将要对王顺化做的事,不晓得会有什麽感想?那可是跟之前所做的事完全两个档次的。在法律上,之前的叫非礼、性骚扰,接下来的可要称作强奸呢……或者是诱奸。
「我不管你们了!」发现在场的人之中只有自己觉得这个问题是个问题,感到没辄的吴由基有点自暴自弃地说,结束了这次的三人对谈。
恰巧午饭时间结束的钟声也随他的尾音落下而响起,齐楚、李铁和吴由基三人也只好抱著各异的情绪走回不远处他们共同的课室了。
天杀番外(花王X齐楚) 之三
「花王,放学了,走吧!」
整个身子扑向前座的人,齐楚赖著王顺化说道。
这招叫做先发制人,他知道要是不先提出离开,花王肯定要留下来踢球的。虽然已经退出了校队,但王顺化仍然喜欢在下课时间跟一些校队的朋友一起踢著玩。
齐楚想,机会是无处不在的,就算暂时想不到办法,但谁知道会不会下一刻就来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所以只管拖住花王就是,拖得多久就是多久,总会有一个天时地利人和三合一的良机出现的。
想了好几天,齐楚还是走不出「该在哪里行动」的死胡同。他自己家里有弟妹,妈妈又是家庭主妇,整天闹哄哄的,没可能带个男生回去干些什麽见不得光的事情。王顺化家里则有个老祖母,爷爷早几年心脏病过身了,没理由到他家去做,把他的奶奶也吓个心脏病发,下去陪老爷子……
边走边盯著每天必经、但甚少人会走进去的,位於学校後方的小公园,齐楚认真考虑起「打野战」这个选项来。
「不行,听说那很痛的……」思考中的齐楚不自觉地念出声。
齐楚听说过打野战好处是特别刺激,但相反坏处也多多,首要的就是会特别痛,其次还有很费力、会弄脏衣服什麽的。他可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弄痛花王,就算不可避免地会痛,也要将痛楚减到最少。再有就是他不想回去跟妈解释自己做过什麽搞得衣服满是泥巴。
所以,这个选项还是继续被丢在冷宫。
「什麽很痛?」王顺化耳尖地注意到齐楚含在口中模糊不清的话语,好奇地问。
「我没说话啊。」齐楚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密谋拐他上床的事说出来。
一向糊涂的王顺化难得精明起来,他想:『我明明就听到你说什麽不行什麽很痛的……不会是想坑我吧?』并暗下决定,谨遵兵书上「以静制动」的方法,敌不动我不动,静看事态发展。
而齐楚只是如这几天以来的慢慢把自己的手扣上王顺化的,两只手十只手指交相紧扣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