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fate+strange+fake-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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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话说完,他从不知何处,取出一个小瓶子。
根据见到那个瞬间的黑衣人的后述。是“空气歪曲了,从中掉下一个小瓶直接落入英灵的手中。”
虽然被施以美丽的装饰,但看不明白到底是把什么作为素材。是陶器还是玻璃,透过光滑而半透明的表面,可以看见里面漂动着什么液体。
“儿戏的话就应以儿戏的程度。本王亦无需当真。直到值得动真格的敌人出现为止,就暂时先改变身姿吧。”
他如此嘟囔着,就这样打开瓶盖,打算将其一饮而尽——。
但就在那个瞬间。
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只能让人认为是什么命运起了作用的时机——。
大地、鸣动。
【―― ̄ ̄――__ ― ―  ̄  ̄ ― ― 】
“!?”
蒂妮,连同她属下的黑衣集团,一起仰望天空。
远远听见的是,撼天动地,巨大的咆哮。
不过,那声音要说是咆哮的话也未免太过于美丽了,简直如同巨大的天使什么的、或是大地本身在唱着摇篮曲一般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是从遥远的——斯诺菲尔德西方广大森林的方向传来一事也已经清楚了。
无视于物理法则的那个鸣动,不知为何让蒂妮确信了。
那是,表示什么出生了的产声一样的东西——那恐怕是,出奇强大的Servant吧。
另一边,对于为那声而停止动作的Archer来说,也是相同的。
拿着送到嘴边的瓶子的手停住了,第一次,金色的王在脸上贴上了强烈的感情。
那是——如果是他的老相识的话,一定会因为看到“很罕见的”表情而震惊的吧。虽然那个“王中王”是冲动易怒,难以用泰然自若去形容的存在——但,到底,也是有这样的表情的。
“这个声音……难道是”
他眼睛里露出的是,惊奇、焦躁、还有——感动。
“……你吗?”
蒂妮看着如此嘟囔着的英灵的表情,只有一瞬间,注意到了他身为王的威势动摇了。
但是——下一个瞬间,Archer的脸回复了身为王所有的傲慢威势,高亢而有力,自顾自地发出直冲云霄的高笑声。
接着,在一阵高笑结束之后——。
“哈……何等奇事啊!如此的偶然,应该是在讴歌本王作为王者的证明吧!”
到方才为止还充满着的无聊表情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他的脸上洋溢着欢喜和英气。“杂种的小姑娘啊!喜悦吧,好像这场战斗,值得本王认真对待啊!”
英雄王一边说着不像他风格的事,一边变得饶舌得要吐尽胸中之气似的。
“了结在那个广场的决斗也是一种乐趣。……不,万一那家伙作为狂战士显现的话,或者——不,不说了。杂种即使对此事一一恭听也是不可赦免的。”
心情愉快,丝毫无损于自身作为王的尊严地,一边格格窃笑一边看着咆哮的震源——对依然跪在旁边的蒂妮出声招呼。
“抬起头来。蒂妮。”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蒂妮,一边吃惊一边依言抬起头仰视着英灵的脸。
突然,蒂妮的手中,接到了到方才为止还是王拿着的小瓶。
“返老还童的秘药。虽然以你的年龄没有使用这个的必要,但对现在的本王无用了。就感激地拜领吧。”
“哈……?遵、遵命!”
对于惊得双目圆睁的少女,Archer仅仅转动视线,用充满威严的声音开口道。
“成为本王的臣下的话,就先命你做一件事。”
虽然Archer一方面不再投以目光,但却用真心愉悦的声音赐下圣旨。
“幼童的话就应该有点幼童的样子。未解万物道理的期间,就只要眼中闪耀着本王的威光就好了。”
虽然是混杂着讥讽的言词,却也是相当强力的言词。
应该为了一族而舍弃感情的少女,对于英灵的言词,稍稍动摇了。
正因为舍弃了感情,才会对眼前的男子献上发自心底的敬意——少女的双眼还不能闪耀光辉,只能以抱歉的样子垂下了头。
“臣尽力而为。”
无论如何——就这样,一组Servant和Master飞身投入了战斗中。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夺走土地的少女。
他们明知这是场伪圣杯战争,只是,为了贯彻自己的道路才赌上一切。
这一瞬间,王和少女君临了。
为了在这场只有虚伪的战斗中,画上名为自己的绝无虚伪的真实。
王的战斗,拉开了幕布。
ACT 2 Berserker (狂战士)
英国伦敦某处
时钟塔。
那个,通常的话是作为伦敦的观光名胜而被认知的单词。
但是,在魔术师之间就成为了持有完全不同意义的单词。
既是囊括许多魔术师们的“协会”本部,同时,也是培育年轻魔术师们的最高学府。
不愧是被称为魔术师的大本营的场所,从可与英国历史比肩的那个场所,过去培育出了许多优秀的魔术师们——各自创造出新的历史,提高了魔术全体的格调。
“我靠……”
那个时钟塔引以为傲的“最高学府”的校舍内,响彻了与庄严的印象不符的言词。
“你就是那个。用一个字表示的话就是蠢。”
最初发出如此骂声的,是一名长发披肩的三十前后的男子。
红色的大衣上垂着黄色的肩带,脸上露出了非常不高兴的表情,似乎正在对眼前的年轻人进行训话。
不过,另一面的年轻人则是一脸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至少也请用两个以上的字表示!”
用这有哪里不对劲的话来回答。
“又蠢又笨。除此之外别无他词可以形容。”
对着一脸不爽地嘀咕着的男子,年轻人还不依不饶。
“不,我无论如何也想参加啊,教授!在美国开始的圣杯战争!”
“我靠!居然蠢到在这种走廊里公然把那个单词说出口!真是的……你是从哪里知道那件事的?虽说还没到重要机密的程度,但也不是像你这种嘴上没毛的小屁孩能知道的事!”
那个被称为教授的男人一边确认周围空无一人,一边嫌恶地拉过年轻人的头。
他是这所魔术师们的最高学府的教授,被称为“埃尔梅罗二世阁下”的存在。虽然似乎另有本名,但认识他的人都用满怀敬意的埃尓梅罗二世阁下称呼他。
在他还年轻的时候,就被认为是时钟塔里最优秀的教师,接受他的教导而离巢的学生们,任何一个均能成为优秀魔术师在世界上振翅,各个在魔术师间建立无数功绩。
故此,他在魔术师们之间也被加上了满怀敬意的“天惠教授”及“Master V”、“大笨钟☆伦敦明星”等诸多外号。
其实,他对自身毫无功绩,只让弟子闪耀光辉的现状是颇感焦躁的——
但现在让他感到焦躁的是,身为他现役门生的眼前的青年。
对于从哪里知道“圣杯战争”的质问,青年一脸满不在乎地回答。
“昨天,教授及协会的干部人等不是在地下讲堂开会吗。兰嘉尔先生就是那个有名的人偶师吗?我是,第一次看见活的呢!”
听到青年的话,埃尓梅罗原本焦躁的脸上更添了几分乌云,照着依然冷静的学生脸上就是一记铁拳。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会议的内容?”
“不,因为有点在意所以偷听了。”
“那是绝密的报告会吧!?张了好几重结界呢!”
对于身为自己老师的男子的追问,青年用毫无歉意的眼神回答。
“哎哎,那个,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无论如何也很在意……”
“所以试着对房间本身的结界进行了hacking,结果非常顺利。”
——沉默。
在魔术会话中使用“hacking”这个单词的,不仅有他,在年轻的学生们之间也屡屡能听到。虽然实际是和hacking或者cracking无关的行为,但重要的是“突破了结界,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旁听了会议的内容”。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
他既是埃尓梅罗二世阁下教室里的学生,也是最大的一个。
还是在年轻少年的时候他就成了埃尓梅罗的学生了,就这样过了好几年都没从时钟塔毕业。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表示他的话,除了阁下骂他的那个字以外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不过,要用更多的语言来讲他的事的话——“虽然魔术的技术和才能无可限量,但以之为代价,欠缺作为魔术‘师’的更为重要的某部分”这句话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地中海的魔术师家系,生为埃斯卡尔德斯家的长男,虽然因过去无可比拟的魔力回路和控制其的才能而备受期待,但是——
无奈,他的魔术姑且不论,他的性情正好与魔术师相反。
原本作为被期待的神童而接受其他教授的指示,结果却让许多的教师诉诸胃痛,最终因为“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了”而交给了埃尓梅罗二世。
那之后过了几年。他的魔术才能以超越其他学生的势头持续增长着。做到其他教师都做不到的事,正是Master V倍有面子的所在。
不过——因为其他问题积重难返,他还是没能从时钟塔毕业。
本来就算弃之不顾也无所谓的,但埃尓梅罗二世因为“不能做到一半就放手”的原则而继续接手了,但这次的选择让他追悔莫及。
“虽说是白痴天才,但动真格的还是不行……”
愤怒过去了后,Master V像突然悟道了的僧侣般放平了声音。但他的脸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砰地一拍自己门生的肩膀,说道。
“刚才的事我就当从没听见过。所以不要再扰乱我的平静了。”
“不会给老师添麻烦的,只是,喏,有什么能召唤英雄的道具吧!?不明白要怎样才能得到那个啊!拿着拿破仑的肖像画就能召唤拿破仑了吗?皇帝不是最强的吗!”
“如果我是拿破仑的英灵的话,在契约前就会把你拖出去枪毙!”
虽然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对圣杯战争多少有些执念,就让声音带着严肃地,重新问道。
“……。弗拉特,你是那个……为什么要寻求圣杯?我认为你不像是个会去寻求魔术根源的正牌魔术师。难不成是为了毕业吗,想把一直无法让你毕业的我一脚踢开吗?”
然而,弗拉特面对那个问题,吐出了完全出乎对方意料之外的回答。
“因为想见识一下啊!”
“……啥?”
“因为,那不是超酷吗!圣杯之类的!那个希特勒和戈倍尔为了第三帝国所追求的,还有秦始皇还有信长还有哥斯拉也在追求的极品啊!如果真的存在的话,不想见识一下是什么东西吗!”
“不是戈倍尔,是戈培尔。还有,哥斯拉不追求那个的。”
只指摘了无关紧要的部分后,埃尓梅罗保持了沉默。
以为会被怒吼回来的弗拉特,提心吊胆地等着教授下面的话,但是——不久,教授平静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纺织出听上去很温和的语言。
“你理解魔术师之间的斗争是怎么一回事吗?很有可能在目击到比死更悲惨的事情后被杀也说不定哦?”
“大家就算有此觉悟也依然追求的东西?你越说我越想看了啊!”
虽然很想对着这个轻松回答的青年怒吼,给我好好考虑一下——。
——但是,这家伙多半,就算考虑再三也会回答同样的话吧。
条条大路通罗马,就从其他方面来提问吧。
“你,有仅仅为此就杀死对手的觉悟吗?“
“唔……。不杀而胜的方法……用下象棋来定胜负吧……”
“啊啊你怎么这么聪明啊!如果对方魔术师是象棋世界冠军的话也许会答应你也说不定哦!象棋拳击也行啊!”
(译注:象棋拳击:一种双方在每打了三分钟拳击后,就下一盘四分钟快棋的比赛。先击倒对手或先将死对手的人为胜。)
“……是个难题呢。我也特别特别想见识一下其他英雄啊,可以的话大家做好朋友不行吗!能和六位英雄交上朋友的话,那个,我就是好厉害的魔术师了!连征服世界也不是梦了啊!”
听到弗拉特那在中途完全偏离宗旨的话,埃尓梅罗完全沉默了。
话说回来,他既没有怒吼也没有吃惊。
把手贴到下巴上,似乎暂时在考虑着什么——。
不久,突然神志一清。
“……反正就是不行。”
一把推开了他。
“求、求、求、求你了啊教授!不,大笨钟☆伦敦明星!”
“在本人面前不要叫外号!而且一般人不会特意选那个外号的吧!?你在把我当笨蛋耍吧,你,绝对是在把我当笨蛋耍!”
“那要叫什么好!我现在就想新的外号!绝对领域魔术老师!”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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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被冷淡对待的弗拉特,只能呆呆地在学府里徘徊。完全看不出是已经有二十岁的青年,一边在嘴里嘀嘀咕咕一边走下长长的楼梯。
这时——。
“啊,正好。”
有一个女声从楼梯下传来。
是时钟塔的女事务员,手里抱着大量的邮件和——一个小小的包裹。
“这个,是你那里的教授的行李哦,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他要把行李交给方才还单方面推开自己的Master V——。
——呜呜,还在生气吧。
正在他一边做着否定的想象一边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