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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寻找一生的感动-第3节

小说: 寻找一生的感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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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高兴,他能把表还给你。不然,还真没法知道孩子的出生时间。”    
      “孩子是半小时以前生的。此时此刻是……”他凑近桌前的灯光。    
      他惊奇地盯住自己手中的表。表面玻璃是破裂的,柄把也断了。他把表翻过来,紧挨着灯。他读出那上面镌刻着的磨损了的字:    
      “赠给列兵T·埃文斯,救护车队员,1943年11月3日晚,在靠近意大利的前线,他一个人勇敢地保护了我们全体的生命。护士内斯比特,琼斯,温哥特。”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戴茜和皮那特

      “送给你只小鸭子,喜欢吗?”4月里的一天,一个朋友来问我。“当然喜欢。”我边说边双手捧过黄毛茸茸的小东西,当即取名叫它戴茜。    
      那年我13岁,家住得克萨斯州的一个小镇,房子周围用栅栏圈着一个大院子。戴茜在院子里不会出错儿,可妈妈要我先把戴茜放在后廊中,说她还太小。这都是因为有个皮—那—特。    
      皮那特是一只德国种小猎狗,调皮捣蛋的事够你数一阵儿的。因为它总是见人就攻击——咬人家的小腿,所以就被关在院子里了。    
      “要是戴茜见到皮那特,恐怕身上剩不下几根毛。”妈妈对我说,“等戴茜一长大,后廊关不住时,就送到你约翰叔叔的农场去。”    
      春天的天气一天天暖和了,戴茜也一天天长大了。到了5月,它已对外面的世界跃跃欲试了。    
      一天傍晚,刮起狂风,下起暴雨。突然,一个垃圾桶的盖子在雨水中漂过院子。我冲出去把它盖好,戴茜跟着我也跑出来了。我又转身去追它,可皮那特却抢先跑到戴茜的跟前。    
      “皮那特!别动它!”我大声吼道。    
      我心想,戴茜这下儿准是羽毛横飞了。可当我赶过去时,两个小家伙平静地相互对视着,皮那特的小鼻子在戴茜身上嗅来嗅去,而戴茜也用小嘴儿轻轻啄着它的耳朵。    
      一个炸雷响过,地动山摇。我把戴茜搂在腋下,另一只胳臂夹着皮那特跑回房子里。    
      打那儿以后,小鸭和小猎狗再不分开了。戴茜搬到了后院和皮那特做伴儿。除了在水盆里戏水之外,它总是陪着皮那特趴在大橡树的树荫下打盹儿。    
      夏天就这么过去了。皮那特和戴茜已经形影不离。    
      秋天的一个早晨,我发现皮那特在它们合住的小房子里低声呻吟着。原来它瘫痪了。我们焦急万分,忙带着它去找兽医。    
      “皮那特的脊椎断了。”医生说,“我明天给它做个手术,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几天以后你们就可以把它领回家了——但它需要重新学习走路,你们要为它活动腿脚,叫它走路。否则它就只能卧床了。”    
      我们含着泪水走出兽医所,连看都不敢回头看看皮那特。我们开车回家,一路上默默无语。刚进院子就看见戴茜扇着翅膀在院子转来转去寻找着它的朋友。    
      皮那特的手术很顺利。一星期以后,我们把它抱回了家。戴茜正呆在它们的小房子上,汽车一进院子,它就飞也似地狂奔过来。可惜我们不能把皮那特还给它,因为皮那特得呆在后廊中等到伤口愈合才能出来。    
      皮那特趴在一条旧棉被上,只能晃晃脑袋,动动前爪,后半个身子好像还不是它的。可至少它已经回到家了。    
      第二天,皮那特被移到纱门旁。戴茜趴在门前的台阶上,一边啄着纱门,一边声声地叫着,好像是在为病中的伙伴鼓劲。    
      过了一星期,我们带着皮那特去复查。“它着急走路了吗?”医生问。    
      “还没有。”    
      “一定要在皮那特的肌肉萎缩之前锻炼它的后腿。再过两周还不能走路的话,它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买了一个铁皮大盆,足够皮那特在里面划水的。我灌满了一盆水,放在太阳下面晒热。    
      晒了一个小时,我抱着皮那特来到水盆旁。戴茜瞧见了,扇动着翅膀,嘎嘎叫着穿过院子跑来。皮那特也“汪汪”地叫着,可怜巴巴地想用无力的尾巴召唤朋友。    
      戴茜瞧着我慢慢把皮那特放进水盆。皮那特见水就烦,高高地扬着脑袋。戴茜要进去游泳,看它那个急劲儿,我只好把它弄到后廊去,好让皮那特独自活动活动。    
      我扶着皮那特的肩部在水中游着,眼睛盯着后腿,看有没有活动的迹象。我和妈妈忙了1个小时,前后摆动着它的后腿,模仿着走路。可这一切都白搭了。    
      妈妈把皮那特抱出来,放在浴巾上说:“让戴茜来吧!别就这么把水倒掉。让她来玩一会儿。”    
      后廊纱门一开,戴茜便直奔皮那特,高兴地叫着,然后“扑通”跳进水中。    
      看着戴茜在水中溅着水花,高兴地叫着游来游去,皮那特用前腿支撑着身子,拖着瘫痪的躯体向水盆挪动着。    
      “我看皮那特是想下水!”我叫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又把皮那特放进水盆,让它和戴茜呆在一起。    
      皮那特学着戴茜的样子,用前腿划着水,我就用一只手托着它。戴茜不停地嘎嘎叫着,催促着皮那特在水中游了几个来回,我就借此为它活动后腿,模仿走路。    
      这一对儿宝贝在水中又玩了1个小时。最后我抱出皮那特,戴茜自己也从水中跳了出来,在我旁边找个地方瞧着我仔细地为皮那特擦干身体。    
      一会儿,戴茜用嘴一下下地啄着皮那特的耳朵,我看见皮那特竟能缓缓地摇动尾巴了。    
      以后,我们天天采用这种疗法,当然每次都少不了戴茜陪着,情况一天好似一天,一星期内,皮那特就能自己游水了!后腿前后运动自如。到了两个星期,皮那特活蹦乱跳地跑进了兽医所。医生笑呵呵地向我们谈起当时的忧虑:“那时真想不到皮那特会有今天。”    
      夏天过去,天气一天天凉快了。秋天的凉爽使这一对儿宝贝益发活泼可爱。它们在院子里相互追逐嬉戏;冲着来访的客人,一个汪汪吼,一个嘎嘎叫。若是碰到个小松鼠,更是穷追不舍。    
      戴茜来我们家有1年了,皮那特患病时的痛苦和焦急也在我们的记忆中淡漠了。两个宝贝的这种特殊关系在我们眼里是那么自然,那么合乎情理,就像我们人类相互爱慕、依存一样。    
      一天上午,我们发现戴茜仍旧躺在小房子里,皮那特在旁边轻轻地舔着它那无力的脖子。这只非同寻常的小鸭子欢快的一生结束了——戴茜由于皮那特无意的挤压已窒息而死。    
      爸爸把戴茜缓缓抱出来。皮那特低声哀鸣着跟我们来到大橡树下,看着我们把戴茜埋葬在下面。它曾两次用爪掘地试图找回它的朋友。    
      生活恢复了平静。没有了戴茜,皮那特好似失去了以往的热情。它不再对生人叫了,不去给他们添麻烦了。对跑过的小松鼠也视而不见,整天呆在冬天的太阳底下打着瞌睡。    
      到了5月份,皮那特似乎老了许多。那使人揪心的事情又发生了。一天早晨,它蜷曲着趴在小房子的昏暗角落里。它又瘫痪了。    
      皮那特又一次动了手术。经过一周的恢复,我们抱它出来,来到铁皮大盆边——我们与戴茜共同度过美好时光的地方。皮那特拒绝合作。“听话,皮那特。快!游泳!”我强忍住泪水,催促着皮那特。    
      一天又一天,我们抱皮那特来到盆边,放它下水,活动它的后腿。整整两个星期,每天哄着它,让它像从前那样在水里游动。    
      很快,我们不得不正视现实:皮那特再也不能动了。失去了戴茜的激励和陪伴,皮那特残废了,直至最后拒绝进食、饮水。    
      手术后的第三个星期,皮那特被带到兽医所,这是最后的一次。我们大家禁不住泪如泉涌,与它告别,就连医生也是眼闪泪花地把皮那特抱出去的。    
      皮那特和戴茜早已成为多少年前的往事。可我至今仍愿意想象:一只小鸭,一条小狗,它们仍旧在什么地方跑着、叫着,重温着昔日的快乐。    
    


第一章:给每个人一件温暖外衣查 尔 斯

     劳瑞上幼儿园那天起,就不再穿有围兜的灯芯绒背带裤,而换上了系皮带的紧身牛仔。第一个早上,做妈妈的我看着他和隔壁稍大一点的女孩走出去时,心里明白了:我的生活从此要发生些变化了——一个穿长裤的、神气活现的小大人代替了那个甜甜嗓音的、上托儿所的娃娃,他居然忘了在拐弯时向我招手说再见。    
      他回家时也是同样的趾高气扬,前门“砰”的一声推开,帽子先扔了进来。他的嗓门突然变得粗声粗气:“有人在家吗?”    
      午饭时他对父亲出言不逊,又打翻了小妹妹的牛奶,并一本正经地告诉大家他的老师说我们不应该讲上帝的坏话。    
      “幼儿园里怎么样?”我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行。”    
      “你学到什么东西了?”他父亲问。    
      劳瑞冷冷地翻了父亲一眼,说:“我没有学没有东西。”    
      “任何东西,”我纠正他,“没有学任何东西。”    
      “但是老师打了一个孩子的屁股,”劳瑞看着面包和黄油。“因为他淘气。”他嘴里塞满了面包,又加了一句。    
      “他怎么淘气了?”我问,“这孩子是谁呀?”    
      “查尔斯,”劳瑞想了片刻回答。“他淘气。老师打了他的屁股,还罚他站,哦,他太淘气了。”    
      “他干了什么啦?”我追问道,但是劳瑞已经爬下椅子拿起一块饼扬长而去,他父亲还在对他说着:“哎,小家伙……”    
      第二天吃午饭时劳瑞一坐下就宣布:“查尔斯今天又犯坏了,”他咧着嘴笑,“查尔斯今天打老师了。”    
      “天哪,”我想,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又挨打了吧?”    
      “他当然挨打了,”劳瑞转向他父亲:“瞧这儿!”    
      他父亲抬起头:“干嘛?”    
      “往下看——看我的大拇指!唉,你真是个大傻瓜。”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赶紧岔开:“查尔斯干嘛打老师?”    
      “老师要他用红蜡笔画,查尔斯偏用绿的,他就打老师了,老师就打他屁股了。老师还不让别的小朋友跟他玩,可是别的小朋友还是跟他玩。”    
      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三——查尔斯在玩跷跷板时把一个小女孩的头撞出血了,课间休息老师不许他出去玩;星期四查尔斯又被罚“立壁角”,因为他在故事课上不停地拿脚跺地板;星期五查尔斯乱扔粉笔而被剥夺了写黑板的权利。    
      星期六我同丈夫商量说:“把劳瑞放在幼儿园里好不好,你看他学得这么没规矩,话也说不像,还有这个叫查尔斯的孩子,听上去可对他没什么好影响。”    
      “没事,”丈夫安慰我说,“世界上总有像查尔斯这样的人,晚碰到不如早碰到。”    
      星期一,劳瑞回家比往常晚,我牵肠挂肚地在门口台阶上等着。“查尔斯,”他一边爬上坡来一边大声嚷嚷:“查尔斯又捣蛋了。”    
      “快进来吧,等着你吃饭呢!”    
      “你猜查尔斯今天干什么了?”他跟我进门:“查尔斯今天在幼儿园里大吵大闹,一个一年级的小朋友只好去叫老师,老师要查尔斯放学后留下来,别的小朋友也留下来陪他。”    
      “后来呢?”我问。    
      “他就那么坐着。”劳瑞爬上椅子。“嗨,爸,你这老傻瓜!”    
      我告诉丈夫:“查尔斯今天给留下来了,所以大家都回来晚了。”    
      “这个查尔斯长得什么样?”我丈夫问,“他姓什么?”    
      “他个子比我大。他没橡皮。他从来不穿外衣。”    
      星期一晚上开第一次家长会,但劳瑞的小妹妹感冒了,我没去成。我一直想见见查尔斯的妈妈。星期二劳瑞突然告诉我们:“老师有个人今天来看她。”    
      “是查尔斯的妈妈吧。”丈夫和我不约而同地问道。    
      “哪儿啊,”劳瑞不以为然地说:“是个男的,来教我们做体操,教我们用手碰脚尖。”他爬下椅子,蹲下,手碰了碰脚尖,“看,就这样。”他又坐回椅子上,拿起叉子,变得严肃起来:“查尔斯连体操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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