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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5.戏言系列 之 绝妙逻辑(下)-石丸小呗之装神弄鬼-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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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这也无妨。” 
人类最强大师满不在乎地说完,边走边打呵欠,可我绝对不能被那种轻松的态厦欺骗。 
没错,我不能忘记。 
承包人在故事里所扮演的角色。 
这个人最后登场所代表的意义。 
没错!倘若这起事件是我与哀川小姐相遇的那起事件——鸦濡羽岛的内里外翻,接下来将会是什么王道发展呢? 
王道。 
既定。 
——既定吗? 



 我们跟毕业旅行的高中生们擦身而过,穿越今出川通。又走了一小段路之后,哀川小姐终于停步,进入路旁的咖啡厅。因为正值中餐时间,播放着FM广播的店内相当拥挤。哀川小姐是要请我吃饭吗?这样的话,我特地买的甜面包怎么办?不,就说现在不能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哀川小姐坐下,催促我坐在她的对面,随便点了饮料,接着说道:“喏,小哥.我的另外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大概就是事件的事吧?” 
“还真是一板一眼的答案。这时如果能说说精明一点的台词,小哥的人生可就大大不同哕。”哀川小姐笑道:“哎。要说事件,确实就是事件……喏。我们先聊聊别的吧?反正还有一点时间 ” 
哀川小姐说话时甚至没看时间,这个人的体内时钟就跟原子钟一样精准,所以无须数位时钟或指针时钟;不过,那句“还有”倒是相当令人在意,或许不是在意——而是听见那句话叫,我终于发现了,正如听见“右胸那把刀’’时.发现哀川小姐的变装。 
原来如此,能够成功避开众人离开那间研究所,原来是这个理由吗?若是有这个人相助——确实什么事都是可能的。 
说不定……这才是、这才是这位承包人的工作吧?如此假设的话.哀川小姐故意对我隐瞒身分——确实不是没有道理。 
……这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然而……然而我无法停止胡思乱想。这么说来,根尾先生也是。当这位人类最强出动时,根尾先生难不成就已决定放弃、离开那间研究所了? 
我暗自思索,但哀川小姐仿佛一无所觉,开口问道:“玖渚跟你在那之后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什么都没变啊。在名古屋一起胡闹,昨天送她回家,今天没有见面。” 
“嗯一“哀川小姐颔首。“那……呃……我想也是、我想也是。” 
“这又怎么了?” 
‘‘不不不。我在想小哥大概是喜欢被女人抱更胜于抱女人。” 
“润小姐,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因为我故意说得让你听不懂。这种情况,让你听懂反而糟糕。话说回来,你对玖渚的忠诚心真教我惊讶——忠诚心!简直就像是中世纪的骑士。” 
“你太夸奖我了。” 
“会吗?我倒觉得是名副其实。嗯,不过呢,小哥这次的手法的确烂得引人注目。 ” 
“当真?” 
“果然。”哀川小姐笑道:“尤其是……那是什么?用消去法揪出犯人的那个假设,你是故意等我吐槽吗?” 
“你听见了吗?” 
“开头而已。因为太愚蠢,到中途就听不下去了。所以大部分都是事后听的——而且趁小哥表演傀儡戏的空档,我必须在第一栋悄悄活跃,毕竟那才是正事。” 
“川...” 
事后听的。 
那……是听谁说的呢? 
¨屋顶路径’,唉,这个命名法我也不是很欣赏……”哀川小姐道:“因为是女人所以跳不过去、因为肥胖所以跳不过去、因为年迈所以跳不过去、因为视力不佳所以跳不过去——喂!喂!喂!这些都称不上否定的理由啊。” 
“是吗?”我还是装傻充愣。“我倒不这么认为。” 
‘‘风险是很大没错,但有时正是因为风险很大,才更应采取行动。因为反过来说.只要能够回避那个风险,就能够避开他人怀疑的目光——总之,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哀川小姐用大拇指朝自己一比。“换成本人——换成本人哀川润的话,管它什么性别、就算背上背着两百五十公斤的哑铃、就算那时已经是一百岁的老婆婆,照样闭着眼睛——助跑不到十公尺就跳过去。” 
“这是因为润小姐是……超人,你应该可以飞檐走壁吧?” 
“要我在天花板飞奔也没问题啦。你明明认识我这种超人,为什么又要遵循常人的逻辑?你忘记上个月的教训了吗?不可能吧?” 
“上个月啊……嗯,这也没错,不过也没有半个人表示‘不,这种程度的距离我跳得过去。” 
“当然不可能说,一说就要被归人嫌犯名单。充分运用消去法这种系统.我当然也很肯定小哥的狡猾。消去法——要是被点名‘你就是犯人’.谁都会出言 
驳斥;但如果对方说‘你不是犯人’,就不会有人反驳。因为对自己有利的发展。 
根本就不必否定。” 
消去法。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没有比这更愚蠢的手法;然而.这世上仍有可以将愚蠢当成武器的情况……而且非常之多。 
“——不过就现实而言,那个距离并不容易,那个距离。要不是那种情况,我也不可能鼓起勇气跳跃。” 
“照你这种逻辑,唯一有可能的——基于消去法逻辑推断,唯一有可能的神足也一样。运动型肌肉男也就罢了.他可是中年科学御宅族喔!你觉得他跳得过去吗?” 
“天晓得。这可不一定。” 
我继续装傻。虽然这种行为一点意义都没有,可是,现在这样被哀川小姐逼到绝境,实在很有趣,我搞不好是轻微的被虐狂。 
“不过,不是这样的话,就无法解释这次的事件。既然是唯一可能的解释,就不能否定。” 
“喔一啊一是吗?小哥原来也会耍赖啊,真可爱.嘻嘻嘻。“哀川小姐跟我相反,扬起虐待狂的微笑。“那么……小哥,关于回程的问题,你说神足是用头发当 
绳索,再用兔吊木的手臂当钩子离开第七栋的……这也是认真的哕。”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是超级认真。” 
“你敢向神发誓?” 
“我敢向神发誓。” 
“敢向千贺光发誓?” 
“这就没办法。”  
 
 



“——你还真是可爱……”哀川小姐哑然失笑道:“也罢……就假设你说的那个方法成功在第七栋和第六栋之间搭起一条绳索。” 
哀川小姐,接着又道:“——所以,那又怎么样?” 
“......” 。能够支撑人类的体重,这点就算你对,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假设制作 
好绳索、利用离心力抛出,并成功在建筑物之间搭起一条绳索。到这里已经很夸张了——不过接下来到底要怎么样?难不成要走钢索?” 
“不是吗?” 
“就凭科学御宅族的体力?连根棒子都没有,即便是杂技团也不可能成功。就算是那间学校的学生,我看也只有西条玉藻办得到吧?更何况还要赌命,可不是普通的平衡感能做到的技巧。” 
“不这可不一定。可能性或许很低,但并不是零。人类一旦赌上性命,很难预测会做出什么事来。” 
“下就跟你刚才说的完全相反吗?敷衍了事先生。”哀川小姐娇笑道:“那我也反过来说吧——喏,明明赌上性命这种珍贵的玩意儿,为什么非得做那么危险的赌注不可?” 
“......” 
“与其走那种荒谬绝伦的钢索,直接跳楼的生存率还比较高咧。” 
“不.可是……你这是吹毛求疵。”我试图以推理作家的诡辩求生。“最后提出的解答才是真实。事实上。神足先生也完全承认嫌疑——” 
。承认啊……哈哈哈。“哀川小姐假笑。“呃……你是怎么说的?证据是——手臂上的五指印?可是,神足到最后都没有让众人看过那个五指印吧?” 
“大概是已经死心了。” 
。死心吗……真是可笑的解释。“哀川小姐说完,真的笑了。“啊啊,不说了,今天讲太多话了,小哥,你靠过来一点。” 
“——千什么?” 
“打你。” 
对方都这么说了,真的乖乖靠过去才是白痴。我没有移动,双手轻轻一摊表示投降。‘‘好啦、好啦。”哀川小姐见状向我招手。“我不打你,靠过来。” 
我闻言放心凑过去。 
结果被她亲吻了。 
“....................................................” 
“哟?你那是什么表情?该不会是初吻吧?” 
“……思,呃……当然……” 
我再度耸耸肩,假装不当一回事。不动声色地拨拨头发,轻轻翘起二郎腿.喝一口女服务生送来的咖啡,接着伸展双臂。 
……其实,这是我的初吻。 
“总而言之,戏言小于,我想说的就是——既然要扯谎,就该想想更有信赖性、更正经的谎言。” 
“......” 
扯谎——正如她所言。这才是卿壹郎博士说的“典型的诈欺手法”。利用惊愕模糊真相,借此省略后半段的推理。故意提出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解答.提出怎么都说得通的解答,趁乱抽换真相。 
无须正确答案。 
只要提供意外的解答即可。 
对,我根本不必探究真相。 
只要让对方诧异,那就够了。 
简直就是绝恶逻辑。 
尤关行为,纯粹认知的理论。 
“这也是没办法的……”我心虚地转开视线,但哀川小姐当然没有移开注视我的目光。哎呀,那个白眼是什么意思呢?“因为时间不够,所以不便深究嘛。我也是到最后关头才想通事件的诡计,再加上是一边接受心视先生的治疗,一边在麻醉药的强烈效力下进行推理,有漏洞也很正常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困难的是必须制造“意外性”。即使提出“某个研究栋里有梯子”、“犯人利用直升机”这种推理亦无法说服那些人,因此必须让对方吃惊才行。 
“这是借口,白痴。” 
呜哇啊,超冷淡。 


若是进行非逻辑性、非物理性的思考,若是针对玖渚有没有杀死兔吊木这一点来讲。 
玖渚友或许不会做。 
但“死线之蓝”就有可能, 
我是这么认为的。 
“——纯属戏言。” 
对.这当然是戏言。 
话虽如此。 
纵使那个保全系统在玖渚面前毫无意义,纵使其它人都无法突破那个保全系统.也只是代表玖渚拥有万能钥匙——若然,即便玖渚本人没有亲自犯案,只 
要将那把钥匙交给别人,正如小呗小姐——哀川小姐将开锁小7J交给我. 
那就有可能。 
“到头来.问题就是——那天玖渚和兔吊木说了什么。”我喃喃自语。“我完全无法想像那两个天才的对话啊——” 
尽管完全无法想象。 
假如玖渚曾经告诉他的话。 
的话? 
兔吊木就可以自由地在研究所里昂首阔步,一定就能解除保全系统、删除纪录.随心所欲地在研究所里昂首阔步。 
一旦得知密技——坦率使用那个密技就好.故意不用也只是卑微胆小鬼的最后自尊。 
“......” 
不过.就算玖渚告诉我那个密技,我恐怕亦无法执行。我没有运用那种密技的能力。可是兔吊木——那个害恶细菌拥有那种能力、拥有足以理解那些知识 
的脑髓与手腕。 
是故,玖渚当然会告诉他,告诉他“使用这种方法就能逃离这里”,她应该会一五一十地明白告诉他。 
然而,兔吊木拒绝使用,那家伙无法接受那个提议,因为囚禁他的并非第七栋这个狭窄密室,而是斜道卿壹郎的五指山。 
倘若真想逃离斜道卿壹郎的掌握——确实只有自杀一途。 
所以,兔吊木毁灭了自己。 
“同时一并毁灭了斜道卿壹郎……吗’’’ 
不愧是破坏专家,不傀是害恶细菌。 
究竟谁才是堕落三昧——这次的事件便是这种故事。真的就只有破坏.除了破坏,别无他物。没有救赎、没有宽恕、没有诅咒、没有杀戮,只有破坏。极度滑 
稽、极度讽刺、极度悲惨,就是这种虚假的故事. 
到头来——明明没有监禁的必要,就算不那么做,只要将玖渚当成盾牌。兔吊木就不会逃走——卿壹郎博士明知如此,仍执意将兔吊木囚禁在第七栋里. 
不得不囚禁他的理由乃是…… 
对兔吊木垓辅的恐惧。 
对兔吊木垓辅的忌惮。 
一如他对玖渚友的恐惧。 
“那个博士应该也明白才对……” 
啊啊,原来如此.我这时蓦地发现. 
博士之所以得知我逃出那座牢笼,并非是我原本猜测的那些理由,单纯只Z那家伙向博士告密吗?原来如此,因为我一直无法顺利解决事件——一直无法抵达那家伙准备好的解决篇,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叱责我. 
确实是我不好. 
可是,就算那家伙与根尾先生的那席话透露了一大堆暗示…… 
“谁会发现嘛——”我将喝完的咖啡杯放回盘子里。“那种暗示教我怎么发现?又没有人提醒我?” 
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为什么我非得陪你们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为什么我非得听从这种莫名其妙的指令?哀川小姐只给我的推理一分……但那种推理连一分都不值。至于这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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