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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邪派高手-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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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
        尚青一见对方出手,就“咦”了一声,几招过后,横刀一封,喝道:“你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废话,除非你交出镖银,不必再说。”
        “少废话,看招!”水火棒连续狂扫,棒风如涛,排山倒海而来,颇有毁山裂石之势,尚青更为吃惊,连避几招,陡然一扬手,喝道:“小心,接镖!”连珠镖发,均射对方要害。对方似乎也识得厉害,不敢大意,回棒招架,几声“叮叮”声响,把三枚暗器都碰飞了,但他顾此失彼,头上帽子给尚青横刀削落,露出一个光头,赫然是个和尚,尚青一看,明白了,同时想起了一个人,诧然问道:“你是沙月和尚?”
        “姓尚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晚决难饶你!”沙月和尚运棒如山,狂烈无比,尚青施出浑身解救,也只是堪可自保,再无能力照顾其他镖师了,沙月和尚看准了这一点,就叫同党夺镖,以分尚青之心,尚青一急,果然迭遇险招,处境更危。可是沙月和尚也没占到好处,他的同党涌向了镖车,武威镖局的镖师固然奋力抵抗,更有一个微微驼背的人端坐在镖车之上,手执马鞭,冷然说:“这镖银已是属咱所有,谁这休得妄想,有谁要想碰一下,咱就要谁的命!”话声不大,但个人都听得十分清楚,都为之愣然,至于他是怎么到了镖车和什么时候上了镖车,都无人回答得出来。洪泽湖的人如何肯听他的话?有的人缠住镖师,便有人去夺镖车了。驼背人却不慌不忙,左打一鞭,右打一鞭,鞭无虚发,十分准确而狠辣,每打一鞭便击毙一个人,他打了五鞭便击毙五个人,第六个再不敢近前了,同时有人叫出来,说他就是昨晚杀人的驼背老人。
        沙月和尚此时已占尽上风,但因同党无法支持,他只好放过尚青,回攻驼背老人。尚青没有追击,他想着沙月,他曾经听人说过,沙月是偷偷的走出少林寺的,劣迹传到少林寺,寺中和尚曾经派人追查沙月的行踪,准备押回少林寺处理,但却一直未抓到沙月,其他门派有人发现沙月,限于门户之见,怕引起误会,不愿出手惩诫,因此坐大了沙月,增加他们劣迹,尚青想,自己并无擒杀沙月的能力,就是有也怕得罪少林寺僧众,未必就敢下重手伤他,他倒希望这个驼背老人有这个胆量,治一治沙月和尚。
        沙月和尚本身武功强是事实,各门派纵容他,助长他的气焰也是事实,他此刻也是有所恃的,他深信驼背老人不敢伤害他,所以大胆挥棒进攻,敞开门户,不加防守。他过去已不知用过多少次,也每次都成功的,所以这一次也甚具信心。
        但是,他这一次却估料错了,驼背老人胆生毛,长鞭一抖,毫不客气就朝沙月和尚兜头打下去,鞭势劲疾,一闪便到,等到他发觉不对劲,再慌忙回避,已经迟了一步,只避开了半招,仍然中了半招,光头被马鞭擦过,痛得他大声惨叫,眼泪也流了。他本来是挥棒狂扫的,挨了半招,不敢大意了。
        沙月和尚退了两步,站在驼老人威胁之外,怒目瞪向驼背老人。驼背老人道:“你是少林寺和尚!想不到少林寺也会教出你这种败类,真是佛祖无灵,金刚打磕睡了!咱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无敌,咱就不信,倒要试试,看看你少林寺的武功有多么奥妙!”
        沙月和尚听对方口气,就知道这一回碰上克星,不容易占到便宜了。但他又无法下台,不肯认输,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抢棒再攻,希望尽自己所能,可以制住对方,这样,便不用担心了。沙月有此打算,这一回攻势,其凌厉处,连尚青也看得胆寒了。
        沙月的水火棒挥到急处,单见棒影,不见人身,少林棒法,果然了得。尚青等人都看得心寒,揣揣不安。可是驼背老人却屹然不惧,挥动着马鞭,棒左左迎,棒右右挡,软摆摆一根马鞭在他手中,恍如有了生命,十分灵活。沙月和尚用尽全力,棒到处,恍如击在皮球上,常常被反弹回头,无处用力。这是沙月和尚过去所未有过的现象,他震骇了,但驼背老人却不放过他。
        驼背老人嘲讽说:“咱以为少林寺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武功,原来不过以讹传讹,空有虚名,要是事实,沙月和尚也不会这样稀松了,沙月和尚,你是从阴沟里偷走出来的?”
        沙月和尚被讽刺得无法忍受,怒气攻心,怒火遮眼,心一横,化畏怯为震怒,不退反进,再次进攻。
        沙月和尚绕着镖车团团转,寻隙见缝,狂攻不休,看得出他是下了决心真个要拼命的了。
        驼背老人镇定异常,冷冷地说:“这才有点味儿啊,可惜出手太慢,劲道又不足,看来真是由阴沟中爬出来的!沙月和尚,你也该接咱一招了,小心,咱要打你的光头呢!”
        话声未落,一鞭发出,却“啪”一声打在沙月和尚的腰部,一扯之下,把外衣扯裂了一块,痛得沙月和尚大叫一声,全身为之一颤。耳边却听到驼背人自语地说:“唉,老了,眼钝手慢,不听话了,咱本是要打他的光头,却错打在他的腰间,丢人!丢人!真丢人啊!”
        驼背老人又打了一会,然后说:“树大有枯枝,族大有乞儿,似沙月和尚这种败类,实在不该留他在世作恶,咱且做好事,替天下人消灾解祸,杀此恶贼!沙月和尚,你死后后有灵,就自己回少林寺报梦去吧。”
        声落人起,陡然飞离镖车,飘然落地。但人在半空中已经向沙月和尚连进三招,到得足踏实地时猛然抖鞭疾卷,缠上对方水火捧,沉手一扯,同时劈出左掌,夺了水火棒,还把沙月和尚一掌震飞出去,跌出丈外。
        驼背老人一掌把沙月和尚打得到飞跃出丈外,看的人都以为打斗已经结束了,和尚也死了,就是驼背老人也有此想,法,一抖马鞭,丢开沙月和尚的水火棒,转身便走,可是他只走出两步,人声哗叫,本能地回头一望,不禁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沙月和尚嘴角流出血水,握紧水火棒正朝自己走来。这是他意料不到的。刚才他那一掌虽然未尽全力,也已用了五成以上功力了。以此力道,便是老虎也难抵受得住,何况是人?但沙月和尚居然支持住了,可见他内力深厚,大出驼背老人意外。
        沙月和尚一声不出,闭着嘴,不哼一声,便舞棒狂攻,横扫直刺,使得比先前绝无逊色,狠辣处更有过之,这一来,驼背老人心中骇然,不能不佩服沙月和尚的坚毅与拼劲,但他到底是受了伤,动作显得不及先前灵活。先前也伤不了驼背老人,此刻当然更伤不了驼背老人。
        这时,驼背老人和沙月和尚已经进入了恶斗阶段,一招一式都是毒招,都是狠着。打了片刻,驼背老人索性丢了马鞭,以空手对付沙月和尚的水火棒,他几次迎棒发掌,一连三掌,把水火棒震飞,再以一记劈空掌,把沙月和尚又一次劈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沙月和尚是爬不起来了,但他仍然未死,依然是能够说话,他说:“你凶,你有种就说出名来,我做……鬼也找你……算帐!”
        “你问我名字?废话!要算帐就得自己去查,哪有这祥便宜,我会告诉你?你去向阎罗王查吧!我不会告诉你!”
        “你,你……”沙月和尚一气,当场蹬腿翻眼,气绝身亡。
        沙月和尚是少林寺叛徒,少林寺已经找了许久,仍然找不到,他功力又高,许多人都不敢去招惹他,怕伤毙在他手中,即使武功高过他的人也不愿惹他,怕的是出手过重,伤毙了他,少林寺会问罪,所以他长久以来得以逍遥自在,想不到因为劫镖,给一个不知名的驼背老人击毙了。
        尚青见沙月死了,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死了武林这个败类,担忧的怕是少林寺僧人追查起来,十分难以应付。但不管怎样,他总是高兴多过担优的。
        “英雄代我们解围,我尚青先在此谢过,将来你老人家有用得到我们镖局的,请随时开声,即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这话当真?”
        “当真!”
        “这是你姓尚的说的?不后悔?”
        “我尚青言出必行,宁死不悔!”
        “哈哈!好一个宁死不悔!你连我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连我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就肯为我送死了?”他轻啸,马来了,一跃上马,才说:“我也是和沙月和尚一样,为夺镖而来的!”两腿微夹,马去如飞,转眼就去了很远,快到难以形容。
        尚青征住了,他发呆。
        尚青为这驼背老人的怪举动而迷惑,惘然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话可是真的?真要劫镖,怎么忽然又走了?”他想不通。
        “镖头,会不会他知道了……”另一个镖师说。
        “坏了!他留下祸根给我们,这个人太精明了,我们决走,要不就脱不了杀死沙月和尚的关系。”尚青说。
        “是,我们快走。”
        于是,所有武威镖局的人都忙起来,立即起程。至于沙月和尚,叫店家去官府报案算了。
        尚青走了很远还回望被毁的客店,想起掌柜与伙伴们的痛苦表情,不觉黯然叹息,感慨无限。
        “总镖头,你叹息什么?”彭鹤年闻声询问道。尚青说了,彭鹤年知是自己会错了意,便不再说下去,可是,他的表情已看在尚青眼中,便问他有什么心事。他说,他担心驼背老人看出秘密,追赴彭寿年。尚青心头一凛说道:“不会吧?他怎会知道我们是一伙?”
        “这可难说,阿寿长相和我相似,又同店投宿,他看出来并不出奇。”
        “你看着,我赶上去看看。”
        “总镖头,还是我上去的好。”
        “为什么?”尚青楞然,也有点不悦。
        “总镖头你曾对那驼背老人许下诺言,只怕到时他会话套压,总镖头就不易应付了,我就不同,我可以不理他这一套。”
        “这个,好吧!你上去也好,你们兄弟都有一套武功,动起手来会配合得很好,只是这个人,有恩于我们,武功又奇高,你得小心才好!”
        “总镖头放心,我明白!”彭鹤年告别尚青,单骑飞驰迫去,追了一日一夜,才追上彭寿年,见他躺在路边,穴道被封,一定是发生意外,彭鹤年大惊,忙解开弟弟穴道,彭寿年告诉他:“红货”已被驼背老人劫去。彭鹤年大惊,便和弟弟一起去追驼背老人。
        两人沿途打听,直追到快接近扬州,才追上驼背老人,但是,只认得那匹马,人却不同了,一问,原来这个人是向驼背老人买了这匹马,驼背老人却离开了,不过,那个人却说,他只交了一半银子给驼背老人,还有另一半迟些驼背老人会来取的!如果要见到他,可以等他。彭氏兄弟除了等之外,并无其他办法了。
        彭氏兄弟就和那个人住同一客栈,那个人是一个多嘴的人,他说驼背老人不识货,把一匹好马以贱价卖出,却又以高价买了一匹劣马。他又说驼背老人临走留下一包东西,叫他交给一家镖局。彭氏兄弟一听,忙问什么镖局,那人说是武威镖局,彭氏兄弟便出示了证件,说明自己就是那镖局的人,那人笑道:“原来我等的就是你们,你们怎不早说。”他使交给彭氏兄弟一个小包袱,道:“你们好好收藏,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见到尚镖头,请代问候一声,就说故人托他问候,并且告诉他,吕兆熊已经长大了,武功也有了根基,不必记挂。我能为他效劳的,只能够到此为止,前面便是扬州,应该没什么风险了,两位珍重,再见!”
        “喂,老兄高姓大名?”
        “我不便说,你问问尚前辈便知道。”说完便出了客栈外,随即听到一阵马蹄声响,由近而远。
        “哥哥,你猜他是什么人?好象和总镖头很熟络。”彭鹤年说。
        “先别管他,我们看看这是什么再说。”
        兄弟俩关上房门,解开包袱,原来里面包的正是彭寿年失了的“红货”,彭寿年惶惑地说道:“这就奇怪了,他夺走,又归还,为的是什么?”突然心头一震,道:“哥哥,你着这可是真的?是否膺品?”
        “不,不是膺品。”
        “我就猜不透他为什么这样做。”
        “我倒猜到一些,他,真是我们武威镖局的大恩人!”彭鹤年无限赞叹地说。彭寿年怔怔地看着哥哥,他依然是不明白。
        彭鹤年回答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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