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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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霸是跟在他后面的,给一股劲风反射一震,胸口立觉微痛,这一惊可真不小,一征之下,脱口叫道:“你暗袭伤人,算什么英雄!”
“你可是南天霸?你同我都不是英雄,又何必往自己脸上抹粉?你还是出来受死吧!”凌起石一口喝破对方身份,竟然毫无顾忌的向他挑战,声音传入怪屋,南天霸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颤声喝问,“你是谁?年纪轻轻就要来送死?”
“南天霸,你发抖啦!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还何必再问,总算我们有缘,又碰上了。”
南天霸恍如泄了气的皮球,失了平日的威风与神气,冷汗也流了,喃喃自怔地告诉孔大成:“他,就是大闹京师的凌起石!”
凌起石的名头太大了,把平日眼生于顶,目中无人的孔大成、湛浩泉、庞剑龙和鬼灵精都吓了一大跳,暗自心寒。儿个人早先大言不惭,不把天下英雄看在眼内,此刻却又都瑟缩震颤,不敢出头了。
凌起石等了片刻,不闻人声,亦不见有人出,却听得连续几下爆炸声,知道双刀女已经得手,便放胆地说道:“你们都听到爆炸声啦,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都炸个稀烂,叫你们死得体无完肤!你们……着!”凌起石虽然说着话,却并未疏忽,看到有人窜出,一掌就臂出去,掌力如刀,中着后惨号倒地,滚出几尺,寂然死去,原夹只是一个普通的园丁,凌起石看清楚之后,倒觉得白花气力了。
周天成狼狈地向怪屋走去,边走边高声求援,凌起石陡然由树影下走出来,面对周天成道:“姓周的,我们又碰头了,你想不到吧?哼!”
周天成听声望人,这一看,顿时冷了半截,腿也软了,浑身打颤,如坠冰窖。凌起石冷笑道:“你怎么啦,连站也站不稳,就想跟我打架?不是嫌命长了?”他正要向周天成发招,惊然看到有人在道口冲出,掌势马上一斜,向冲出的人进攻。那人双掌一封,背后的人在他背后撑着,不让他后退,其实这不仅是撑着这么简单,还把内力传到前一个人身上,让前一个人身上的内力显然增加,成了两个或一个半人以上的功力,这当然比一个人的强得多。但是,尽管如此,走在前头的南天霸仍然支持不住对方强劲的掌力,南天霸被震伤了内腑,痛青了脸,胸口如中巨锤。他背后的庞剑龙也不好受,双腕欲折,痛彻五内,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眼前一阵晕眩,稍一定神,立即转身狂奔,再也不顾朋友之情,自己逃生去了。
周天成看看大势已去,也拟足底抹油,及时逃命,可惜未起步,双刀女已经进来了。
双刀女蓦然在周天成面前出现,吓了周天成一跳,刚才已和她交过手,略胜于她,此刻却不同了,气力与心理上都不能与刚才比较了。他见到凌起石,心胆已寒,全无斗志的了,何况还受了伤?因此,他只想逃走,不待双刀女使出杀手绝招,便逃之夭夭,可惜他这个想法并未实现,双刀女已经拼命般狂攻了。
凌起石的目的不在庞剑龙,所以你逃走,凌起石并不追赶,只是虚张声势大喝:“哪里走,你走不了啦!”他运用腹语技巧,第一声发自暗门口,第二声却似在十丈以外,自己缩隐一边,不让怪屋内的人看到。
孔大成一听凌起石远去的声音,认为机会不可失,马上外窜,湛浩泉、焦槐和其他孔家园的高手都逃出来了。但他们各自只顾自己逃命,无人去帮忙周天成,因此周天成求援也没有用。只有一个鬼灵精说:“我助你三招,你能不能逃脱,可别怪我!我……哎呀!”鬼灵精还没出手,先中暗器了,噗声倒地打滚了,同时,一声冷啸直透云霄,一道人影疾扑孔大成。黑影来得真快,有两个人中途截击,才近身便双双跌出去,黑影并未停留,孔大成要逃也逃不及,才走出三丈左右,已给黑影追上,迫使他停下来还手,向来人迎面一剑疾刺。但剑招才发,势犹未尽,先就“哎哟”叫嚷,剑丢了,人也蹬蹬向后连退几步,身子刚刚站稳,寒光挟着寒风直迫他眉心。孔大成给这股寒气迫进眉心,觉得又冷又疼,极难忍受,惶惧的神情,使对方冷笑道:“你是孔大成?”
“不,我不是孔大成。”
“你不是孔大成?”
“不是!”
“你不姓孔?”
“不姓孔!”
“好呀,孔夫子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为了怕死,就连姓也不敢要了,孔夫子地下有知,也不会放过你这不肖的儿孙!”
孔大成知道无法狡辩,更惊,也生出拼命毒心,暗将袖箭准备,趁凌起石分神说话之际,陡然射出袖箭,暗袭凌起石,双方这时相距甚近,孔大成的暗箭才出手,立即便射到凌起石身边,看来他是无法躲闪得开的,但在危急关头,才显出凌起石的不凡。他手中握着刚夺自孔大成的剑,这时用得着了。忽然身形疾转,剑光罩护全身,“叮叮当当”的细微声响未完,孔大成自己倒下去了。
“孔大成,这叫做作恶多端,天必不佑!你是自作自受啦!”凌起石轻踢孔大成一脚,他突然双手抱住凌起石的双脚,张口就咬,凌起石冷“哼”一声,本能地一脚反踢,竟把孔大成踢得飞起来,跌出二丈过外,撞头落地,满脸的鲜血,滚了几滚便不再动。等到凌起石去查看,他已经嚼舌死了。
七星剑要无赖,倒地脱裤,刘玉凤不愿见其丑态,给他逃了,迁怒鬼灵精,把鬼灵精杀了。
孔大成乃孔家园主人,他一死,鬼灵精、穆伟、南天霸等也死了,湛浩泉、周天成、庞剑龙三个又逃了,留下的人谁还有胆再斗?都走了,未走的,凌起石已经大声说放下武器可以免死,逃不快的都把武器丢了。
凌起石叫孔家园未走的人去把火扑灭,并叫他们掩埋尸体,自己则与刘玉凤两个进入怪屋去查看,了解孔大成在这怪屋内到底干些什么。
怪屋有许多房间,每一道门额都写有字,分为精、妙、美、乐、欢、藏、寡、合等,凌起石与刘玉凤都不明白其意思,便要弄个明白。
凌、刘两个先开了“藏”字的门,看到里面收藏了许多奇珍异宝,都是凌、刘过去所未见的,刘玉凤到底是女子,对于珍珠翠玉之类甚惑兴趣,凌起石便叫她拣喜欢的拿走,她用布包了一包,然后再看美门的,却是许多美女雕像与画像,制作栩栩如生,看得刘玉凤脸热,转开欢门,是欢乐歌舞的画与雕刻,及至开到合门,因为这一间较黑,要燃点上火才能看到,火光一亮,刘玉凤羞叫了,因为那是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图式。凌起石也感到不好意思,把剑交给了刘玉凤,双掌交错疾吐,把房内的雕塑打烂了大半,再也无心看其他,两个返出怪屋去了。
“这柄剑倒是不错,不知这两个是什么字,写得这么古雅。”刘玉凤把剑还给凌起石,凌起石一推道:“姐姐!这剑是不错,你留着傍身吧!这是古代的‘翠虹’剑,原是女子用的,所以比较短而轻,这剑不但可以傍身御敌,亦可辟邪示警,你带它在身边,若果遇袭或有人暗算,它就有异样的显示,比如跳动、发声、或者其他,你经常留意它,自然就会发觉了。”
“起石,这对你不是更需要吗?应该你留着才对,它对你会有更大帮忙。”
“不,我自己有。”
“你自己有?你有剑?怎么我没有见过?”
“你的剑在哪里?怎么我看不见?”
“我藏起来,你当然看不到,需要用时,我就有了,姐姐,你收下吧,我不骗你。”
“我不信!”
“你应该相信,我怎敢骗你。”
“你是为了要我收受这柄剑?”
“不!你看,我的剑在这里。”凌起石拍拍腰带,刘玉凤伸手去捏一下,果然觉得他的裤带较厚、较硬,似乎包着东西,但这裤带又长又细,怎会是剑?
“我这剑是宝物,轻易不拿出来用的,将来碰到劲敌,或碰上怪物,无法取胜,我就会用到它了。你这翠虹剑无疑是好剑,但比之我这一柄,还差得远呢!带在身边也是不方便!”
“这么说,我收下了,你姐夫是使剑的,若能找到他,倒可以送给他用。”
“就怕姐夫嫌它太短太轻,不趁手,否则,倒是真的好剑!”
“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当然不便走,天亮起程如何?”
“好的,我们现在怎办?就呆在这里还是回客店?”
“我看留在这儿较好,你那匹马好像不甚神骏,这儿应该有较好的马,天亮之后,你可以拣一匹好的,这样,也不虚此行。”
“我早就不虚此行啦!你看!”她把那小包珍珠玉石提起来一扬,得意地笑笑。
“这东西就你们女孩子有兴趣,我才不要。”
“喂,石弟!你有女朋友了?订亲啦?”
“订了!”
“什么人家?怎么不见?”
“一个退职的官家小姐,也会一点武艺。”
“石弟,来,我们再去拣一点。”刘玉凤不待凌起石同意,自己先走在前头,凌起石只好跟着,她替他拣了一包,叫他带着将来送给未婚妻,未婚妻必然十分高兴。凌起石听一她这么说,就把它收下。
天亮之后,两个人选了两匹马便离开孔家园,刘玉凤引路,一直带凌起石去到早日她与丈夫遇劫失散的地方,在路上,凌起石却换回自己那匹瘦马。
凌、刘两个来到一座小丛林前面,却无人影,早日的劫匪,早已不知去向了。
凌起石问:“姐姐,你记得清楚,真是这里?”
“当然记得,这件事,又是几日前才发生的,怎会记不得?石弟,你怎会这样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不错!我怀疑你记错了。”
“你怎会这样想?”
“我刚才已起了一课,在旬日之内,这地方应该是平静的,不会有血,也不会有刀光。”
“这就奇了,难道我真会记错?”刘玉凤游自向四边溜望,然后说:“不会错,真是这里。”
“姐姐,走,我们到前面看看,说不定前边也有一座和这里相似的树林。”他抢先拍马走了,刘玉凤只好跟上去,心中却十分不快。
走了一小段路,她说:“石弟,你怎么啦!我真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有人在树林里埋伏,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离开了,并叫他们放心,姐姐,你留在这里,我回去听他们说些什么,说不定可以听到一些线索。”
“你要一个人回去?”
“不错!我要一个人回去。”
“他们不认得你?”
“我不骑马,他们看不见我,自然不会防备,姐姐,你等我回来,别乱走动。”
凌起石匆匆飞步而去。不久,刘玉凤听到微弱的一声惨叫,稍后,第二声又传来,她心头一动,料必是凌起石的杰作,便跃跃欲动,要回头去看个究竟。不过,她只是这么想并末真个成行。先听到一阵马蹄声疾响,立即作好迎击准备,不料对方风驰电掣而来,又风驰电掣而去,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在路边,连瞧也没瞧上一眼,这是十分奇怪的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又是事实,刘玉凤亲眼看到,因此,她感到费解,又不能不信。
凌起石去了好一会才回来,对她说:“姐姐,详细情况未清楚,我只知道截劫你们的匪徒是一群水寇,是属于独山湖的,但独山湖在哪里,我却不知道。”
“石弟,你真知道独山湖的水寇?”
“不错,是他们自己说的,你知道独山湖在哪里?”
“我知道,由这里向南走很快就到了。”
“那么,我们走吧!”凌起石一跃上马。
“等一等,你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没有说,我只听到一个似乎是姓杜,可惜相隔太远,他们又说得细声,我听得其中一个好象是姓杜,名字就听不到了。”
“姓杜,可是杜国雄?”
“我听不到,不知道!”
“如果真是杜国雄,那就容易办了。”
“你认识杜国雄?”
“不认识!”
“那怎么好办?”
“我听娘说过,杜国雄是一条汉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