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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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心焦。”
祁连升听得哈哈大笑道:“你这是什么歌?怎么我好似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我是刚想到的,别说你未听过,我也是第一次唱呢!”
“啊呀!你原来还是个会作歌的呢,失敬了,就不知刚才的叫甚么歌?”
“叫甚么都可以,就叫鱼儿跳也可以!”
“快划回去,有人偷看我们!”
“你是说,有人盯着我们?”
“是啊,你没看到?”
“没有,他在哪里?”
“就在那边,白墙壁那边!”
“你是说那个矮个子?”
“不错,正是他!”祁连升肯定地说。
“先下手为强,我们把他抓下来,问个明白!”
“不!哪有这么容易的,我们无证无据,怎能让那人认罪?他不肯认,你有甚么办法?”
“这个,我没办法。”
“所以呢,我们不能鲁莽!你最好别看他!”
“是,我不看!”凌起石果然不再注视那个矮汉子,但也没有把木排划回岸边去。他兴致正浓,怎肯便回去,祁连升也不好意思再催他回去。
凌起石兴尽而返,与祁连升回到住处,吕旭便问他们去了哪里,怎么找不到他们。
“我们到附近走了一遭,看看四周环境,了解这里的近况!”
“看出甚么了?”吕旭问。
“吕先生,今晚如果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大惊小怪,我们会好好处理的!”
“你发现甚么了?”吕旭脸色微变了。
祁连升怕吓坏了吕旭,不敢将实情相告,事实他也只是怀疑,未有根据的,不能便作为事实,所以只是轻淡地说:“也没有什么!不过这是小他方,官府未必能管得到,恐怕有宵小光顾,会引起追捕,若不先说个明白,大人误为是大事,便要虚惊了。”
“嗯,是这样!”吕旭漫应着,口气透出不相信,但似乎了解祁连升心意,也不再追问。
祁连升照顾过吕旭之后,便想到凌起石了。他又嘱咐他晚上不可走动,然后才和苏元哲、鲍娇等商量应付办法。
鲍矫道:“这个还用说,男主外,女主内,你们照顾外边,我照顾吕大人一家。”
“好一个男主外,女主内,给你运用到绝了,亏你想得出来。”苏元哲忍不住赞她一句。
“我们要不要招呼官兵一声?他们一路上待我们倒还算不坏!”祁连升说。
“通知他们一声,不但他们自己有个准备,对我们也有所帮忙,这是好的,但假如我们猜错了,没有人来犯,岂不受他们取笑?”苏元哲说。
鲍娇道:“这个不难,我们不说明,只暗示叫他们要小心,他们自己会想的。”
“你怎知他们会想?”祁连升说。
“我们一路来都不出声,忽然通知他们要小心,他们还不会想,那是猪啦!”
“对!这话有道理!”祁连升说。
“就这样办,我设法通知他们。”苏元哲请缨。
苏元哲为什么如此热心,又如此有把握?原来他与一位姓郝的军官都好杯中物,一路行来,曾有多次在一起喝酒,交成朋友,谈得颇为投机。姓郝的告诉他,说开始时官兵对苏元哲他们都有反感,认为他们看不起官兵。后来,双方没有冲突,且有谈笑,敌视心理才渐渐消除。苏元哲也说,他们实在是怕官兵们不知江湖险恶,怕他们无法照顾得了吕旭一家,所以不惜挺身而出,甘为官兵尽一点力,及至沿途所经,均未见异状,便以为可以一路平安,直抵吕旭老家了,心情轻松,对官兵也不再用冷漠目光相向了。
由于有上述原因,所以苏元哲请缨通知官兵。
姓郝的正在呆呆地喝闷酒,见到苏元哲,立即招呼他请坐,并亲自替他斟酒。
“郝兄,你信不信鬼神?不知怎的,今天,我的眼眉跳得十分厉害。我过去也曾试过多次,凡是眼尾跳是会有事情发生,屡次不爽。早先又有此现象,我担心今晚又有什么事故发生,所以特别提醒你要加倍小心,以防万一。郝兄,你听来也许觉得好笑,但我自己却是相信的。”
“谢谢你。不管是否灵验,你总是一番好意,小心照顾吕大人也是我们的责任,就是你没有预兆,我们也应该小心的。”
苏元哲完成了通知官方将领的任务,心情便变得轻松许多了。入黑之后,各人根据安排,各自留守岗位,以防万一。
初更鼓响来人,狗吠声响得更厉害了,祁、郝、鲍、苏等都在心中猜想着什么,一道人影已经闪入其中一些人眼中了。
凌起石这时也在暗处监视着,只是他没有公开露面,所以祁、苏等不知道。
来的是一个人,高高瘦瘦,他身形快极,飘忽如风,苏元哲只见他如乘风行,一起一落之间,辄在几丈,而落下之时,一沾即起,反弹得甚为迅速。
苏元哲心中暗暗嘀咕:“这家伙是什么人?轻身功夫倒是很不错呢!”他全神贯注,却没有留意另一个迟到的更狡猾的敌人。
郝大雄也看到前面那一个,他是军官,惯于明来的,看到来人便拟出面阻截了,但祁、苏等却不然,他们仍蛰伏不动。他们深信鲍娇必能应付,所以十分安定,只待鲍娇把他赶出来时,再予以兜截。但是,他们都错了,这个瘦子并没有马上入店,他只故意在显眼处活动,吸引各人注意,暗助同伴成功,他舍己救人,用的倒是高招呢,可惜他遇上郝大雄,给缠上了。
郝大雄自然不是来人对手,他的轻功与小巧功夫都远不及对方,所以交上手不到几招他已经险象横生,十分狼狈的了。
苏元哲不能不出手相助,但他一出手,更吸引了祁连升了。于是,另一个人便得以轻易的迫近客店了。
那是一个身形小巧,动作敏捷的中年汉子,他一迫近客店就揉身贴墙而上,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心头就跟着一沉,本能地回头看望,倒没看到什么,但人落地了,他伸手到脖子一摸,抓到一片树叶,心中不由的暗叫倒霉,随手一揉一抛,再次揉身上房。
“啪”的一声突然在他头上的瓦面响起来,瓦碎了,灰尘沙泥瓦碎淋了他一头一脸,气得他五内生烟,知道行踪已露,有人正在向他为难,知道再难隐瞒,索性站了出来向周围看望。奇怪的是对方并未露脸,仅这一点,他已先输了一招了。
这个人所以两次采用贴墙揉身上房,为的就是怕给对方发现,有所防范,怎料他两次都被人破坏,失败了,因此就不再隐蔽自己,站了出来。他找不到人,不知人家躲在哪里,这是十分危险的。但他又不能高声叫阵,怕惊动更多的人,所以,他的处境十分尴尬。
“怎么,还不进去动手,等什么?等人家自己走出来是不是?丢人!”一个冷漠而苍劲的口音传进那人耳中,使那人为之心头狂跳。就在此际,屋内有个女人也说话了。她说道:“谁来了?怎么还不入来,我的刀快等得要生锈啦!”谁也听得出,她是早有了准备,要等对方上钩的了。那个人又是一怔,这已经十分明显,他们此次来袭,早就给对方知道,张开了网,挖好陷阱,只等他们到来。他恨极了,也惊惶极了。他们已经打听清楚吕旭身边有什么人,怎会突然钻出一个不知来历的老头口音,当在六旬过外了,他是谁?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个人为此而感到心寒了。
但是,他已经来了,好歹总得碰一碰运气,要是知难而退,不但受到自己人与敌人耻笑,何况自己怕耻笑,人家也未必就肯放过他呢。如此一想,他就决定入去碰运气了。
出乎他意外的顺利,他轻易就入了客店,直趋上房,但是一声冷峭的笑声使他停了步,便听得有个女人说道:“你找错门路了,这一边才是你要走的路!”说完又是连声的冷笑。
来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向前走,不听那女人所说。奇怪的是哪个女人不再出声,也不曾追赶他,那个人便继续向前走,不知怎的,左腿突然奇痛,如同中刀,他急忙伸手一摸,赫然摸到了一根小小的针状物,忍着痛,拨了出来,腿痛未减,手指却有湿腻腻的感觉,不觉凑近鼻子试一下,大吃一惊,暗道:“这是谁干的,有毒!”他已是一位老江湖,一嗅暗器有腥臭味,便知道这是有毒的暗器了,但他奇怪怎会这里也有人使用有毒暗器?
那个来人无论如何想不到吕旭身边竟然有使用有毒暗器的,而且如此一声不响的就发射,这是黑道人物所为,怎么侠义道中人也如此使用?他甚至怀疑自己真走错了路,碰到的不是吕旭身边的人了。
那个人中了暗器之后,心理爱了影响,觉得左腿开始麻痒,似乎沉重了许多,心中更为震骇,耳边又听到那个苍劲的口音嘿嘿冷笑,嘲讽他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清楚,老子到了手的肥羊也容得别人插手!还不快给我滚!一个时辰之内把伤处浸在流水中,还可以流清毒液,过了时刻,你就自己倒霉!快滚吧!”
老人家指给那个人一条生路,性命要紧,他当然再不会呆下去了。他返身就走,女的也不追赶,由他离去。那个人逃得真快,比来的时候更快,一直逃到一条小溪边,立即就把腿浸到水中。伤口是要止血才能结痂的,任令伤口流血已不是办法,浸在水里更不是办法。但那个人为了清除毒液,不但把伤口浸在水中,更不断用手在伤口上部挤压,使伤口流出更多的血呢!
过了一会,一方面是水凉关系,另方面也是心理影响,那个人觉得伤处似乎好了许多,心情也好转了,开始咒骂用暗器伤他的人了。
“你不怨自己学艺不精,却背地骂人,这有甚么用?还不如当着人家的面放屁!窝囊废!”突然有人出言嘲讽。那个人听得勃然大怒,喝道:“甚么人敢偷听老子说话,有种就报上名来!”
“就是用暗器打伤你的人,你怕不怕?”一派挑战口吻。那个人更加妨不住了,喝道:“少废话,有种就站出来!”
第七回 苦战双雄 羊老魔败阵 强自出头 秃头鹰身亡
“要是有种就站出来,就不会偷偷摸摸去行刺一个回乡的官员了!”
“你找死!”那个人把腿由水中抽出,同时看到一个人站在五丈外的树荫下,若非练过武功,目光过人,不容易看得到。他摸出暗器,轻步向前,待双方相距在三丈左右才猝然掷出暗器,对方陡然转过身来,两道目光直射向偷袭者,两道目光就如两道冷电,直射得对方打了个寒噤,身不由己的退了两步。
“我以为是什么人,如此好胆敢来抢夺吕旭,原来是侯大总管,只是,以侯大总管今时今日的身份,不远千里的追踪,跟我争夺这块肥肉,不怕失了身份。”
姓侯的被人看出本来面目,也不抵赖,断然说:“你既然知道我侯某人为姓吕的而来,只要你让开一点,总有你的好处!”
“叫我让开?凭你也配?”树萌下的人冷冷地说:“早先我不知道是你,才轻轻放过你,你不走,却在这里玩水,你以为天下人都怕你?我倒要试试你的铜头铁爪有多么的厉害!”
“你既然定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吧!只是我不想你死后无人烧香拜祭,你快报上名来吧!”
“你该知道我是谁的,还用我说?”
“你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你?快说吧!”
“那也是!你听着吧!我曾是王家的保镖石喜棱,也是大闹京师的凌起石,你刚自京师来,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姓侯的当然知道凌起石大闹京师这个名字,但怎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就会是他,因此一听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一想心又定了,据说凌起石只有十四五岁,这个对面的人却有二十五六岁了,说话声音也不是大孩子了,怎会就是凌起石,一定是借凌起石大名吓他,这一想,姓侯的胆气顿壮,说话也大声了。他说:“我才不管你是石喜棱还是凌起石,都要你命丧当场,你碰上我,还是认命吧!”说着,挺前了两步更迫近对方了。峨
姓侯的断定对方不是凌起石,胆气顿壮,立即就挺前挑战,抢先发掌,使出一招“裂石碎碑”,进攻对方胸膛,他以为对方必定闪避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