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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邪派高手-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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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手中剑随手一圈,已经剑光闪闪,寒气迫人,华氏兄弟都是骇极惊叫,华玉芳也叫道:“且慢!我们华家虽然富有,要一下子拿出五百两金子也不可能,你可不可以把期限放宽?”
        “不,刚才听锦屏姐姐叫你姑姑,你大约是华玉芳吧,你给他们骗了!你信不信,我把他们其中三个杀了,第四个就有办法拿出金子了!”
        “他们瞒得了你,却瞒不了我,他们才刚刚收下了几百两金子,再加上过去存着的,决不止五百两之数,我不再多要,已经是十分客气了!”
        后来,华氏兄弟只好照办,送出五百两金子、五百两银子。
        河边已经有船相候,他们落船之后,船便逆流而上,有风,扯起帆,走得倒是不慢。及至入黑,他们却换了船,顺流而下,原船则继续逆流而上,后来,华家的线人才知道上当,因为船停泊了,却不见有凌起石他们,船家说他们只乘了二天船,已经上岸了,去了哪里,他没有理由查问客人,不知道!
        凌起石在离开华三娘母女之前道:“伯母,现在我要请你们告诉我另一件事了,当晚加害华伯伯的到底有一些什么人?他们的主脑是什么人?我想再去侦查个明白!”
        凌起石这话,早先也曾问过,华三娘怕他年少妄为,恐怕有危险,不曾告诉他,他也不曾再问,这时在华家显过威风,他的要求,三娘也不再隐瞒,把自己所知,尽说出来。
        原来事后她才查清楚,当晚那一批黑道人物是与华云峰他们早有默契,他们只是对付华玉峰,夺得龙形剑归他们所有,华云峰他们则以不出手相助为交换条件。
        但是,出乎那班人意料之外,华玉峰所用的只是一柄锋利的普通古剑,连宝剑也算不上,更不用说是龙形宝剑了。因此,有人使发话:“华玉峰,你已经被困了,就是用龙形剑也未必逃得出去,用这柄剑,史加是死定了!我劝你还是改用龙形剑吧,何必为了一柄剑,白白送死!”
        “是呀!何必为了一柄宝剑自白送死。”华玉峰说:“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会相信,但如果我用上龙形宝剑,你们便拦我不住。可是我不用,却要冒险一拼!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这都是事实!你不要再妄想了,动手吧!”华玉峰横剑胸前,正气凛然,全无惧色。
        对方几个黑头子窃窃私议了,他们都明白,这是一场生死搏斗,如果手上有好剑,哪有利不用来防身之理?这样看起来,说龙形剑在他手中的真实性,值得怀疑了。
        但是,此时已经如箭在弦上,骑上虎背,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因此,费伯欣催促大家动手,他自己也动上手了。
        华玉峰无疑是强悍异常,但到底孤立无援,在一连毙伤了多名敌人之后,又得妹妹相助,亦无法逃出生天。
        在敌人的当中,一个叫范雄的夺下了华玉峰的剑,诅咒道:“这就是龙形剑了?他妈的,骗人!”他把华玉峰那柄剑丢了,人也散去了。
        这都是华三娘事后调查出来的,华玉芳当时虽然在场,却所知有限,除了看到的表面之外,对其他是不甚了解的。
        凌起石问,除了范雄和费伯欣之外,还有什么人?华三娘说其他肯定还有人,因为并无实据,怕冤枉了人,所以不说了。
        凌起石后来离开华三娘之后,就去找费伯欣与范雄,范雄这时已经称霸一方,俨然富豪了。凌起石找到他时,正是他强迫一个女子嫁给他的时候。凌起石予以破坏,使他无法拜堂。
        天地拜不成,礼也行不成。这当然是个坏兆头,气氛之坏,无以复加。范雄一掌把桌子打成十多块,跌了一地,在他盛怒之下,谁也不敢随便开声。发生故事之后,第一个开声的还是他自己。他说:“今晚我一定要成亲,我们江湖人物,从来就不管这一套!继续奏乐,马上开席,各位不要客气,可以尽情饮,多饮几杯,我准备了许多酒,够大家饮的了!”
        范雄的话刚刚说完,便有一个声音接着说:“吉凶祸福有阴阳,三煞五王守当场,天地有灵烛火灭,今晚成亲命不长!”这声音尖锐刺耳,各人都听到。说他是存心警告,不如说他有意挖苦,立心诅咒更为真实。不过,范雄已犯了牛脾气,决心一意孤行,不理阴阳三煞了。
        这一顿酒,各人的心情都不好,只是为了讨好主人,谁也不敢表露出来,及至酒过三巡,不少人有了酒气,是比较兴奋了,猜掌斗酒,此起彼落,渐渐变得热闹,似乎忘记早先发生过的不愉快事情了。也有人猜想,各人并未真忘怀早先,只是用来麻醉自己,想借此壮胆而已。至于是真是假,各人自己才会知道。
        各人都在渐醉中,范雄向大家敬酒,便告退,刚转过了身,突然听得背后传出一声惨叫,回头一望,一位客人已经倒地不起了。各人都吃了一大惊,不约而同的急问道:“霍兄,你怎么啦?”辈份比较低和不认识的则站在一旁看。
        姓霍的四十六七年纪,是出名的使毒高手,他的化血毒针,堪称江湖一绝,十分歹毒!他也是接受范雄委托,进行暗中侦查奸细者之一,可惜未查到奸细,已先不明不白的死去了。这对于答允替范雄侦查奸细者,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他们都怀疑霍展才之死,与此有极大关系。至于事实是否如此,就难以说不清楚。
        范雄恨极了,大声说:“谁躲在暗处象耗子般暗算人?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就浮出头来!冤有头,债有主,要是你冲着我范某来的,我范某人也愿意接待你!快站出来吧!”
        “你要接待我?我才不信呢!姓范的,你心里明白,费伯欣这老贼已经死了,他老婆也死了,该轮到你啦!你说我不是英雄好汉,说得一点不错!我不是英雄,你却是狗熊!你们十几个人围攻华玉蜂一个人,这是英雄,还是狗熊?我说,连狗熊也是靠不上呢!你躲在这里享福,这就是光明正大?就是英雄?你别骂,我还没说完呢!你回答我,你这样躲算不算耗子?你这样做,是不是英雄所为?你告诉大家,让大家评评理吧!”
        “臭小子,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我是来替师父报仇的!费伯欣已经先回老家了,你还能躲得了?”
        范雄骇然了。他本来就怀疑有奸细杂在人群,所以才请霍展才他们代为侦查,想不到奸细如此大胆,公然就出面说话,恐吓于他,可见奸细必然站在有利的地位,这一来,敌在暗,己在明,敌人看得见他,他看不见敌人,敌人随时可以偷袭他,他却无法还击敌人,这样的对比,实在是吃亏太大了。
        这一顿晚宴本来一开始就欠缺气氛,中途各人故意制造热闹,但昙花一现,瞬间又使大家心胆俱寒了。范雄用激将法无效,再说:“你师父是谁?你总可以说说吧?”
        “你还好意思问,就是给你们十几个人围攻致死的华家柱石!”
        “你这么说,我明白了,你师父是华玉峰,你的年纪不大,口气可大呢!可惜你太蠢,自己揭出了面目,你师父在等着你吧!站出来!你站出来!”范雄向凌起石一指。
        凌起石愕然回顾背后,范雄喝道:“臭小子,你别装蒜了,你露出尾巴啦!”
        凌起石不是楞着,似回答,又似自语:“我露了尾巴?什么尾巴!”
        另一个声音道:“小子,你这是活该!你跟姓范的大约没什么交情吧?人家连你的姓名也不知道,只叫你小子,可知你们并不相熟,你却要高攀,贪小便宜来喝酒,这不是活该!小子,你认命吧!”
        “我认命?我认什么命!”
        凌起石用另一个声音说话,大家都听得出,凌起石说的是河南口音,另一个却是四川口音,显然是两个不同的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范雄也觉得自己看走了眼,那个神秘人不是凌起石了。
        范雄并没有向凌起石道谦,但也没有再怀疑凌起石,不再向他迫供。反而那个神秘声音却挖苦范雄,粗言讽刺,还指责范雄仗势欺人,强夺良家女子为妻,范雄自然否认,于是互相提出道理争论,争得十分激烈。
        这是没有结果的争论,使范雄气得要疯了,各人都替他难过,纷纷告辞回房歇息。客人散去,他自然也要离开了。他深深感谢鲁森,因为这个提议是他提出的,有了开头,使有人跟随了。这是各人向主人告辞,当然不能责怪主人重色轻友。
        这时已经过了二更天,夜静更深了,想起早先的一场争辨,范雄恨气难消,他真希望有人能指出谁是神秘人,一铁胆把他击杀。但是,他没有办法判断出谁是神秘人。
        新娘已经被安置在新房里了,她呆呆木木的闭口不出一声,任伴娘如何说话她总是不说,范雄入房之后,挥退了伴娘,掩上房门,很快就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同时对新娘说:“你怎么啦,二更了,还不上床睡觉,我自己会回来,何必等呢!快换衫上床吧!”
        新娘慑于其威,不敢反抗,只好含泪解衣,背转身上了床。
        范雄笑说:“我们是夫妻了,还怕什么羞,来,转过身来,让我亲一亲。”他扳着她的肩头,强迫把她扭转身来,俯下头去亲她。可是,还没亲到嘴,一声惨呼由外传来,凄厉万分,撼人心魄,新娘听得“哇”一声,双手掩耳,第二声又传进来了,范雄无法再耐,急急穿衣,刚出门就见娄七来报:“庄主,鲁森,被人杀了!”
        “还有呢?是谁?”
        “不知道!我在来报时,才听到叫声!”
        “好象有四次叫声!”
        “快去查明,我先去看看鲁森。”
        经过调查之后,证实死了五个,都是后脑中镖,都是只中一镖,都是曾受范雄委托查究神秘捣乱者的那几个人,当时,范雄只约了六个人,已经先死了一个,此再死五个,全死光了。这还不明显吗?神秘人对范雄的行动十分了解,而且要杀就杀,如探囊取物,根本不把范雄及他的朋友当一回事。
        范雄心寒了,胆丧了,他似乎变了一个人,觉得四边八面全是敌人隐藏之所,四边八面都似乎隐伏着敌人,因此,他非常紧张,无法透一口气。
        许多人都由房中走出来,得悉结果,悲伤者有之,震栗者有之,凌起石更是牙齿打战,腿也发抖了。有人笑他,他说:“你想想,死的都是前辈高手,我再练十年也未必及得上他们,可是他们刚才还是好端端的,吃得喝得说得笑得,现在呢,他们却不知不觉中镖死去,我算得什么?如果他找上我,那么一镖,我还有命?如果朝你的脑袋这么一镖,嘿嘿!你包保也躲不了!”
        被他一指,那个人变色了。他怒瞪凌起石一眼,似乎在骂他不该说此不吉利之言。但又不能不承认,假如神秘人真个出手,他实在是毫无办法躲闪。
        范雄叫人办理丧事,正和大家说着如何预防神秘人的时候,连续又传来两声惨叫。原来死的是山庄两名武功甚高的护庄教师,他们恃宠骄傲,早已引起公愤,只因他武功高,又得庄主宠爱,便无人向他们多说半句,此刻突然死去,可谓大快人心,但以他俩的武艺如此,亦难免受袭,却叫人吃惊,半夜时光,弄得枫林山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吓得各人便急时也一个人也不敢去,要找人做伴,有胆小的连忙告辞,立即就离开枫林山庄了。
        枫林山庄变成了地狱,变成了可怕的地方,范雄至此已无法再去洞房,也无时间再去洞房了。他一直忙到天亮,在天亮前,由枫林山庄抬出了七具棺材,天亮之后告辞的人更多了。
        范雄本来请了许多客人,但人去如潮退,很快便走光。范雄想到这一班朋友,平日说得口响如何如何,一到自己有难,尽都拍拍屁股走人,感触在所不免。后来,凌起石正面找上他,还赞他有眼光,只是没胆,不敢坚持是己见。范雄自料难免,使拟自刎,却给凌起石救了,迫他说谋害华王峰的始末,才送他回老家。
        凌起石解决了范雄,也解救了那个少女,又独自上路去了。他只有一个小包袱,要停就停,要走就走,十分方便。那一天,他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觉得自己应该参予其事,凑凑热闹,主意想定,便按想法进行。
        且说,较早时在另一个地方,有一间武威镖局,局主扬武威也正在与朋友严肃合谋一件事,觉得这件事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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