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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邪派高手-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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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时孤独地生活,是蛮苦闷的,现在有你作伴,他心情开朗,当然是开心了,你只要讨得他高兴,他会把什么都传授给你。”
        “到那时,你就不能再欺负我了。”吕玉娘笑说。
        “哎呀,说得多委屈,好似我一直都欺负你。”
        “还说不是,快坐下吧!”她移动自己身子,靠在他身边,还主动亲了他一下,一点也没有被欺负的迹象。
        石林中由于是怪石成林,有的有孔,有的似刀,有的如剑,有方有圆有三角形,一阵阵风刮过石林,石林就会因风势强弱不同与方向有别而发出各式各样不同的声音,有时锐耳,如箫如琴;有时刺耳,令人心悸。吕玉娘靠在凌起石胸膛的时候,石林中就传出了慑人心魄的哭诉,哀怨无比,吕玉娘说:“大哥,鬼神在哭泣了,我怕!”她紧紧搂住凌起石。
        “别怕,不过是风声,有什么可怕,我们入去看看杜松龄怎样了,可能已经醒了。”凌起石半搂半扶的把吕玉娘拉起来,她仍然紧紧搂着他。
        凌起石道:“杜松龄,你醒啦!好极了,吕姑娘要与你练功,加速你去毒与复原,你觉得怎样?还能动手不?”
        “当然可以,吕女侠,谢谢你。”
        “不必谢,你的功力怎样了,能动手吧?”
        “能!来,我们马上就来。”杜松龄说时已经拔剑站着,等待吕玉娘发招。吕玉娘剑花乍开,疾洒杜松龄。杜松龄沉着应敌,守得极稳。
        凌起石看到杜松龄握剑待敌,势沉神定,极有气势,也觉得他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由他的起式可预料得到他确是出自名师,才会有此气势。
        吕玉娘与杜松龄两个动上手了,各自进了一招,并未碰上剑,吕玉娘在一招之后,停了手,退后一步,说:“我忘了告诉你,我这天龙剑是柄宝剑,削剑如泥,你可要小心才好。”
        “吕女侠请放心,我这剑并非普通兵器,即使碰上,谅也无妨。”
        “那好吧,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杜少侠看招。”她一抖手,三朵剑花洒出,作品字形一齐射向杜松龄身上。
        “来得好!”杜松龄的剑在胸前划成一道弧形,不先不后,恰巧挡住了来剑,一连碰了三下,大家都担心武器被损,不约而同的退后,察看自己的剑。
        “好剑法,好剑!再来一招。”吕玉娘见自己的剑没有受损,便胆壮了。
        “果然好剑,不愧称为天龙!”杜松龄发觉对方的剑果然不凡,不曾被自己的宝剑所损,便衷心称赞。
        但是,他只赞好剑而不赞剑法与功力,可见此人高傲异常,若非使出真功夫,只怕被他轻视,先有了成见,便难以相处。吕玉娘如此一想,便把功力加到六分,双方展开快攻快守,一连打了十多招,大家都暗暗佩服了。
        杜松龄想:“可惜我武功未复原,否则,我一定可以很快打败她!”
        吕玉娘也这祥想:大哥说他的武功了得,我还不十分相信,观在由他这几招看来,确是高手,不过,如果不是怕他未复元,末敢放尽,否则,可能会赢他了。
        双方都是末用尽,一个是功力还未复原,一个是末敢用尽,但饶是如此,双方还是打得十分激烈,初时只是在平地上,后来则绕着石林的石堆来打,不但比斗内功,而且斗轻功。
        杜松龄以为自己功力末复,难以取胜,怎料吕玉娘的轻功更是一流上选,她不但此时比杜松龄为胜,就是在平时,一样比他更胜,因此,两个人的轻功本来是分得出高低的,但吕玉娘还是第一次来石林,杜松龄却在这里已住了许久,对石林内的一切均了然于胸,就是闭上眼睛也能走动,有了这个关系,两个人在轻功上一时也难分伯仲,但杜松龄心中有数,对吕玉娘的轻功是真正地心服的。
        所以他在稍停的一刹也忍不住口赞了一句:“吕女侠,好俊的轻功!”但他口是这样说,仍然要再打下去。他把吕玉娘引进一堆乱石中,以为这一回必可以困倒她了,没料到她在阵图方面也有一手,不但未被困,反而更为精神,这就使杜松龄另生主意了。
        原来杜松龄非常好胜,事实上他出道时间不长,未真正碰上敌手,更未落败过,他被辱于老妇,完全是中了奸计,中了毒无法再施展武功之故。他认为若果公平搏斗自己必不会吃亏!此时也不过是由于功力末完全复原所致,所以甚不甘心,甚至怀疑凌起石存心趁他功力未复,故意折辱他一番呢!他这样一想,恶念也陡生了。
        杜松龄学的功夫相当搏杂,而且都极有成就。他恶念一生,便尽用出一些狠毒的辣招,指、掌、拳、肘全用上,间中还用上飞脚,完全是与有深仇大恨的敌人拼命的打法,和友谊切磋一点也不相似。因此,吕玉娘暗吃一惊,有点不安了,她不想伤害对方,也不愿为对方伤害,这就变得无法放手,吃亏极了。
        突然,她听得凌起石说道:“运转乾坤多变化,功力无边何须怕,毋须伤人能自保,回头悔悟任由他!”
        吕玉娘心头一亮,想道:“对!我何不用乾坤大法去对付他,也好试试乾坤大法的真正功夫。”主意一定,她很自然使了出来,身子飘呀飘的,恍如不着力,也不着地。但却威猛无比,杜松龄发出去的招,恍似碰上一堵墙,怎也递不进,无法伤得吕玉娘半根毫毛发,使得杜松龄又惊又疑。但是,他仍然狠招毒着层出不穷。
        吕玉娘到底是个少女,几曾受过人家如此无礼的困扰,她已经一直在容忍,一直在退让,若果不是心存退让,用是内力,早已获胜了。偏是杜松龄不知她心意,起了恶念,出招险辣,以致她终于忍不住了,要反击了。凌起石看得出来,却不太紧张,他说:“杜兄,你伤势刚愈,不宜过于劳虑,到此为止,可以暂时歇息。”他边说边走出去,要阻止他们再斗,吕玉娘已经收招,杜松龄却不肯停,疾扑吕玉娘。吕玉娘不虞有此,点足疾退,同时也娇声喝责。
        “杜兄,请停手!”凌起石飞身一掠,挡住杜松龄去路。杜松龄似乎打昏了头,竟然不停手,一掌一剑齐向凌起石的身上进袭。吕玉娘看得“哗”声骇叫,反身倒扑,却看到凌起石衣袖一翻,便把杜松龄的剑卷住,右胸却受了杜松龄一掌。
        杜松龄想不到会打在凌起石身上,也是吃了一惊,可惜已发出劲力收不回来,急也设用。一掌击实,又是吃一大惊,因为他这一掌恍如打在一堆松棉花上,只觉得触手之处,柔不受力,自己发出去的劲力竟消失于无形,就是打在水面上,也会有声,也会有反击之力,但打在凌起石身上,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是最上乘的卸功法,杜松龄是知道的,不过自己无此境界而已。有此发觉,他恍如挨了当头一棒,顿有所悟,感到一阵羞愧涌上心头。
        杜松龄满脸羞愧地怔视了凌起石一会,惘然地问:“我没打伤你吧?”
        “怎么会呢!如果你功力完全恢复,或许会打伤我,现在,你毒末清除,功力大减,如何能伤我!”
        “凌大侠,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我打不着你?”
        “武功一道,各门各派均有奇招妙着,同门兄弟,领悟不同,成就也不同,你我不同门派,我说了你也末必了然。我练的是虚无神功与乾坤大法!”
        “虚无神功,乾坤大法,我没听说过。”
        “这不奇,我在练之前,也未听说过呢!杜兄,我刚才看你身法手法,似极博杂,看来你必有奇遇,不止师承一门一派!若果你能多用点心思钻研,将各家各派去污存精,再加变化,共冶一炉,另创新招,不难成为一代宗师,这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奇遇,你不要轻轻放过啊!”
        “谢谢你鼓励,凌大侠!你我素未谋面,又未知我底细,便待我这么好,真叫我难以相信!凌大侠,你可知道我刚才怎么想?”
        “我不知道,也用不着知道!”凌起石说。“我这个人只求高兴,便不顾一切,你不必太过认真!今天,我们是朋友,将来,如果对某一个问题不同意,说不定会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咦,你也是这样的?这么说,我们太相似了!”
        “别说了,你打了一仗,血气运行必速,快静下来,我再给你针一次,明天你就会觉得不同了!”
        “何必等明天,现在我已经觉得不同了!”
        “那就更好了!”凌起石回头向吕玉娘打了个眼色道:“玉娘,请你帮个忙,再给我们把风!”
        “好的!你放心,我不会打磕睡的!”吕玉娘心中有点不高兴,还是答允了!
        凌起石替杜松龄施过针之后,顺手点了他的瞌睡穴,然后把他送上他的睡处,才和小老头、吕玉娘两个在一起细谈!
        石林的气候变化真大,白天,太阳光射下来,石壁互相反射,热极了,晚上,气温大降,而且降得快,太阳才下山,天色未黑,气温已经由热转凉,及至月亮东上,银光遍地的时候,已经是寒气侵肤了。
        这一晚凌起石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给吕玉娘睡觉,她怎也不肯,结果是两个人拥在一起,凌起石的外衣盖在她身上。她本来也不答允,怕冻坏凌起石,凌起石笑说,“你真是,你怎么忘了,再冷的天气我也不在乎,我在雪里睡,在水里睡的日子还少吗?这样的天气怎会冻得坏我?”
        凌起石这话并不夸大,事实如此,所以吕玉娘终于没有和他争辩,靠在他的怀中睡觉,就用他的外衣盖在身上。
        吕玉娘倦倚郎怀寻好梦,这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候,许多人一生一世都不曾享受过这样温馨甜蜜的美梦呢!因此,吕玉娘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凌起石并没有睡,他盘膝打坐,静静地养神,石林附近没有人声,也没有鸡叫,凌起石只能仰观星斗和月亮,由它们的位置判定时间,相信是二鼓左右,一种异样的声响把凌起石惊扰了,他微微张开眼皮,循声望去,首先发现的是几点微弱的绿光正在移动。凌起石是在山上长大的,对这种光十分数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一面监视着它们,一面捡起几粒石子,捏着石子,等待蛇爬过来,然后把石子弹出去,一时“嗤”、“噗”之声频起,跟着是蛇翻滚的声音,蛇尾扭打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凌起石不想吕玉娘太快醒转,也点了她的磕睡穴,让她也好好的睡一觉!
        蛇是毒蛇,都被打瞎了眼珠,打碎了脑袋,活不成了。有的只有七八寸长,有时有二三尺长,也有长达四尺的,都是毒蛇,这些蛇都是躲藏在石洞中的,秋天到了,大约出来寻食,希望食得饱饱,增加脂肪以度冬眠吧,每一条蛇都很肥。小老头把它拿到溪水边,把它剥皮拆骨,只留下蛇肉,他是准备做蛇羹呢!
        原来这个小老头是个老馋,对于吃甚有研究,他随身就带有不少调味晶,包成一个小包袱,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只道是一些衣物,怎知他解开来却有一个小镬、有锅,还有碗筷、生油、豆豉、盐、糖具全,更难得的是连姜与胡椒粉也带齐了。因此,当他解开包袱的时候,凌起石便不自禁地失笑了。
        吕玉娘仍然睡得很甜,她感到此时是最幸福,最安全的了,所以睡得很好,凌起石不忍弄醒她,只是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膊、秀发,捋它,揉它,轻轻地拈起再放下,还俯下脸去嗅,一种极温柔细致的动作,似出自本能,属于有意无意之间的动作。吕玉娘似乎仍然末觉,又似是有所感觉地移动了一下身子,更紧地靠贴着凌起石,全身软柔柔的,似乎正在享受着愉快的甜杯,感到浑身舒坦。
        双方似乎都在无意中,静止中,但又都是活的,搂抱着的,一点也不曾静止。
        小老头已把几条蛇杀好,拆了骨。
        他原是想叫徒弟吕玉娘帮忙,并传授她一些杀蛇、煮蛇的技术的,但看到他们都如入了忘我境界,想到他们日来的辛苦,便不忍叫醒他们,自己独自一个人处理。
        小老头外表似乎很冷,很难相与,其实他内心甚热,只要投合他的脾性,他是一位极易相与的人。
        小老头自个儿把一只野鸡,一锅蛇羹,一只小果狸,还有各式配料弄好。
        小老头设了两个炉,一个是用来烧鸡和烧果狸的,另一个是用来煮蛇羹的,他边做边唱歌,他唱的是山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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