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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邪派高手-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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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要知道?”
        “你说吧!少废话!”
        “你如果一定要知道,那是你自己注定要倒霉,我也救不了你,你自己去看吧,在那个袋里。”
        “你为什么不自己说。”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给你麻烦,但你一定要知道,那是你自己倒霉,可怨不得我,看或不看,随你的便,我绝不勉强你。”
        凌起石的话,不由对方不考虑,但以职责所在,且亦表示自己不给对方吓退,还是动手检查。凌起石冷冷地看着,绝不加以理会。突然,捕头惊叫一声,随即把袋中文件全都放了进去,就跪倒在凌起石面能叩头请罪,前琚恭后,判若两人。
        凌起石喝道:“在这一带,知道我的身份的只有你一个人,我先警告你,我不会责罚你,但是,如果我的形迹给泄漏出去,妨碍了我的工作,这个责任得由你去负,你可以走了,哼!”掌一按,整张桌子向下降,桌子矮了半尺有多,一提手,桌子又扯了上来,捕头看了他这一手,更吓得浑身抖个不停,躬腰告退。凌起石冷然加上一句:“你最好先把嘴封住才睡觉,连梦也别说出来,去吧!”一挥手,劲风一扑,捕头已站不稳,踉跄退出到房外了。
        捕头出了房门,抹去了一额汗,长长透一口气,急急把人带走,回去向上司报告了,但怎样报告呢?说实话还是不说,他感到十分困惑。至此才领悟到凌起石说怕他惹麻烦所以不把姓名告诉他的道理。
        吕玉娘对这一切都看在眼内,却不明白,问凌起石怎么回事。
        凌起石笑说:“山人自有妙计!张天师有治妖拿怪的灵符,我也有驱魔治邪的灵符,张天师的灵符百灵百验,我的灵符比他的更加灵验!你要是不信,等着瞧吧,将来机会多呢!”
        “我才不信,你尽会骗人!”吕玉娘快步走去检查那个公文袋,检查之下,“咦”然叫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
        凌起石笑笑,道:“我怎会没有这种东西?这是我的护身符,十分灵验呢!”
        “我以为你真有什么法宝,原来不过是几张假证件,我才不稀罕,一点也不馨香!”吕玉娘说。凌起石道:“你这是,管它馨香不馨香,只要我能够驱魔治邪就行啦,对付一些王八混蛋何必太认真?把他当猴子要,才更有趣呢!嗯,对了,现在还未到三更,我们快睡吧,今晚他们大约不会再来了,明天我们一早上路,他们再来也迟了!”
        “你说他们明天还会再来?”
        “他回去一说,明天自然有人来啦!”
        “他敢说?不怕你找他?”
        “他当然怕我找他!他不怕官,只怕管!他回去不说,怎么交代?而且,同他一起来的人虽然未看到我的灵符,却知道他看了之后立刻就扯队走的,人人都有好奇心,必然私下猜测,迟早会传给大老爷知道,所以他虽然怕我,但仍不能不说的!他说了,大老爷怕我怪他,必然带了厚礼来见,所以,明天他们一定会来!”
        吕玉娘“咕咕”低笑说:“想不到你会懂得这么多,我真佩服你!什么时候我也学会这一套,就可以少许多麻烦!做人原来有这许多麻烦!”
        “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免费的,你学不学?”
        “别人教,我会学,你教嘛,我不学!”
        凌起石愕然,他怎样想也想不到她会如此回答,而且答得这么块,这么直率,吕玉娘看着他,笑了,她说:“跟你在一起,我不用操心,一切由你,我又何必再学?你所作所为,我全看到,不学也学了,换了别人,我没有这个方便,只好学了!”
        “好呀,原来你已打的这样如意算盘,怪不得你不想学了!你想捡我的便宜!”他发狠地把她搂得很紧,搂得她微微发痛,但她感到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是新的刺激。因此,她非但不挣扎求饶,更有了反应,也把对方搂实。互相亲起嘴来。片刻之后,凌起石突然想起什么,把她轻轻推开道:“你快闭上眼睛,我给你一种东西!”她答允了,却不老实。她看到他在一个地方取出一个小包。她拆开布包,原来是儿件名贵的玉器。她高兴极了,主动的亲他搂他。
        吕玉娘问他怎会知道她喜欢这些,他直认是义姐指点他的,并细述当时情况,直至说到义姐有丈夫在一起,她才有了笑意。他说:“天快亮了,你睡吧,抱着它们去做一个美梦,我也要歇一会,养养神!”
        吕玉娘本来有许多话要说,但想到他白天忙了一天,明天又要赶程。便只好同意,再上床去睡觉。
        翌日,凌吕两个天色微明就匆匆出门了。他们各自有一匹马,但因凌起石那匹马先走了,使只有吕玉娘有马坐,凌起石则尾随在后,吕玉娘本不想这样,但凌起石说要赶路,不必拘礼,就当作新娘子回娘家,当家的随马护送好了。他说得她忍不住笑,也不和他争论和客气了。
        走了一段,凌起石的坐骑也来了,于是,两个人并辔齐行,有说有笑,充满了欢乐。有时互相对望一眼,也感到喜悦。有时更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拍对方一下,那是很自然的、不自禁的、深情的举动。
        吕玉娘是出身于官家的,她父亲虽然不是大官,又曾被革职查办,几乎冤死狱中,但是,她父亲虽有对头,也有相好,吕玉娘在父母口中,总会听到一些关于官场黑暗和珠宝玉器鉴别的话题,她经验是少,但理论却是有的,所以,凌起石送给她的翡翠双骏、彩蝶等东西,她也看得出都是旷世异宝,不可多得的。她去夕在烛光中看到,已经觉得美极,此时在路上,她忍不住了,勒慢了马,再一次拿出来看,细细欣赏。
        初升的太阳分外红,阳光照到玉石上,增加了光彩,恍如透明,晶莹夺目,着实可爱。吕玉娘看看这一件,又看看那一件,竟是爱不释手。
        凌起石道:“财不可露眼,快收藏起来吧!就是掉到地下也可惜!”
        “这儿又没有外人看到,怕什么!”吕玉娘一边把玉包好,一边带笑地说。
        凌起石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人?说不定有人已经看到了!”
        “怎会呢,我又不瞎。”但话声刚落,便听得有人说:“你是不瞎,可是我也不瞎呢!朋友,前面见!”声落,一道人影自路旁的树上飘然而下,落在二三丈之间,足才沾地便向横斜窜,快逾闪电,吕玉娘想去追赶,却给凌起石拦住了。
        “为什么让他逃了?”吕玉娘不悦。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在树上,你我均未发觉,他大可以不出声,不用走的,但是,他出声了,逃了。你知道他逃去哪里,有什么人接应?我们不知道。刚才我们说得并不大声,他远在二二十丈外的树上居然听得清楚,可知他内功这么精纯,是个劲敌,在这情形下,我们若贸然追赶,很容易上当中伏,切不可为!”
        “没你这许多顾虑,真是没胆英雄。”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小心点好!快走吧,不要磨舌头了。”凌起石一掌轻轻打在吕玉娘的马臀上,马便起步疾跑,他自己也紧紧催马跟上。清晨路上少行人,两骑绝尘,其快若飞。
        吕玉娘马行如飞,一时豪兴大发,索性纵容任驰,不加拘束,也不知跑了多远,突看到一个须发俱白的老头在路边一株树下打拳。吕玉娘是一个练武的人,对这类事情最为敏感,一见之下便本能地把马勒缓了,她见老人才向前打出一拳,突然又转身打一拳,刚向前踢出一脚,忽又向后赐出一脚,杂乱无章,颇为滑稽。吕玉娘看得几乎笑了,想向凌起石吐泄自己的心意,才记起不知他什么时候放慢了马,至今还没有追上来。
        召玉娘正向来路望去,陡然听得凌起石的声音在欢叫:“老公公,你老人家也来啦,我正有话要跟你老人家说。”吕玉娘知他是和那个树下的老人说话了,她注目那老人,果然,他打着哈哈,笑说:“小家伙,几年不见,长得这么高大啦!你会下棋吧?我忽然棋瘾大发,却找不到对手,你来跟我下儿盘。”
        凌起石答允了,并介绍吕玉娘跟他相识。他看她一眼,问:“她是你的媳妇儿吧,长得真美!小家伙,你真是有眼光,也有福气!”
        吕玉娘给老人一赞,心内甚为受用,脸却红了,嗔道:“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老人一怔,愕然道:“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长得美吗?你真是长得很美啊!”吕玉娘道:“我不是指这个。”老人说:“那你是指什么?你是他妹妹?小家伙是没有妹妹的,若不是他媳妇儿,怎会跟他一起?你别看我年纪大,我的眼睛可亮呢,一看就看出你是个娘儿了。”
        凌起石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子,嘴巴不饶人,人是很好的,公公,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有一位使拐杖的……”
        “等一会再说,先下棋,你若输了,就得陪我继续下,赢了,我传你一手绝活儿,你用心下吧,不会吃亏的。”
        “公公,我要说的是很要紧的事,我说完了再下棋吧!我怕下起棋来,会忘了告诉你。”
        “别说了,先下三盘棋再说,我先下啦!”他不理凌起石,先下了第一子。跟着,凌起石下子,然后是轮流下,开始时下得很快,渐渐,老人的子下得慢了,惊异地瞧着凌起石。
        吕玉娘也会下棋,但不精,这时站在一旁观看,看得清楚,对双方的着法都深深折服,暗中推测双方下一着如何下着,猜中的甚少,而他们每一着都比她拟下的高明,不由她不服气。
        老人的棋已经下得很好了,但凌起石的棋下得更诡、更怪,看似没有作用的乱下一子,但转眼之间,却又变成十分重要的伏着,等待对方自投陷阱,可是不知怎地,明明是稳操胜券了,却下了一着败子,结果输了第一局。老人甚为高兴,但很快他便扳起面孔说:“刚才那一盘,你故意输我一局,为什么?要顾全我面子,怕我受不起是不是?你这着法诡计怪异,不依老法,可是跟公孙元学的?只有这家伙的棋才是这个着法,你说,是不是跟他学的?”
        老人一看就看出公孙元的棋法,目光之锐,见闻之广,不由凌起石不心服,点头承认。老人又道:“公孙元懂的鬼东西真多,鬼主意也多,你跟他学了几年?学了些什么?他这个人很怪,疑心极大,怎会教你?你说来听听。”
        凌起石把认识公孙元的经过说了,老人点头,说:“这就怪不得了,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求他,他总不答应,他求你,非缠到你答应不可,你和他成为师徒可说是异数。”
        “公公,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不知道打过多少架了,文的,他准赢,武的,我赢他,所以我们碰头,他必要文斗,我要武斗,结果呢,谁也没有全胜机会。后来,听说他死了,原来不是,他仍活着。来,我们再来下一盘,你可一要用心点,别丢了他的脸。”
        凌起石想到公孙元的好胜,倒真不敢再输了,要不,再有机会见面时,就无法解释了。结果是,凌起石赢了,第二局、第三、第四局也是凌起石赢的了,老人于是传了凌起石一套乾坤大法,就是早先吕玉娘看到的打法,凌起石练了几遍,记着了,使把出道在半路上碰上的老婆婆的话,转告老公公,并把那块玉环递给老公公看。公公一看到玉环,脸色陡变,急道:“她在哪里?哎呀,你怎不早说。”他拿了玉环,一转身就走出十多丈了,转眼已去远了,却由远处传来声音,说老妇是他老伴,若凌起石再见到她,就告诉她,说他去了找她。
        吕玉娘对老公公的言行,甚有兴趣,但对他的乾坤大法却不加恭维。
        凌起石道:“你别小看这乾坤大法,它比什么都精奥,都有用。”
        吕玉娘听了微微一笑,存心气气他,装作相信地说道:“我知道。”她回答得这么肯定,倒使凌起石惊异了,反问她:“你知道?你怎会知道?”
        吕玉娘说:“我当然知道,只要你会的都了不起,都是好的。”
        凌起石知道她是说反话了,当下肃容道:“玉娘,说真话,你千万别小看它,刚才老公公练的时候,你也看到,有空的时候,不妨练练,只要熟练了,摸通其中路理,自有无穷妙处,你内力不及我深,但却比我聪明,说不定比我更易想得通,得益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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