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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邪派高手-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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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猜不透他为什么这样做。”
        “我倒猜到一些,他,真是我们武威镖局的大恩人!”彭鹤年无限赞叹地说。彭寿年怔怔地看着哥哥,他依然是不明白。
        彭鹤年回答弟弟的疑问说:“你刚才不是听到他说,他是尚总镖头的故人?又说他能效劳的到此为止?如果我没猜错,他不是夺走我们的红货,是替我们保护红货!他必然知道沿途有不少高手凯觎,估量我们难以保得住,所以出手夺走,却在这里交还!阿寿,我以为驼背老人就是他,他就是驼背老人!你还记得吗?在金锁镇的时候,沙月和尚未现身之前,不是晚上曾传出惨叫声?不是曾有多人被杀?当时客店原无驼背老人,后来却有了,这个驼背老人原不驼,他是临时扮的!刚才我们所见的,必定就是他!所谓买马,卖马,收银,全是假话,只有托我们转告总镖头的才是真话!我记得几年前总镖头曾护送过吕姓一家人,刚才他提到吕兆熊,可能就是那一家人,他或者与尚镖头一起护送也未可料,等总镖头来了,一问就明白了!”
        “也只好如此了!”彭寿年说。
        次日午间,尚青他们到了,从暗记中找到客店,彭寿年为了追查真相,急不及待的说出失宝还宝经过,尚青两眼一睁,脱口说:“是他?哎呀,我真糊涂,早就应该想到是他啦!除了他,当今之世,谁敢招惹少林寺僧人?谁敢杀掉沙月和尚?只有他才有这个胆,也只有他才那么轻易打败沙月和尚,可是我却想不到是他,他也太小心了,竟然不愿和我说半句话!彭兄,他还说些什么?”
        彭氏兄弟都说了,尚青悠然神往道:“吕兆熊,一定是长得很高大了,见了面,只怕我也认不出来啦!连他我也认不出来,何况吕兆熊!”
        “总镖头,你跟他很熟络?他是谁?”彭氏兄弟问。
        “他,他是钦犯,凌起石!”
        “是他!啊,真想不到!怪不得他说不方便说姓名了,原来是他!”兄弟俩都惊异万分,但也奇怪,据说凌起石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怎会是个中年人!
        “他会易容,他还能说多种方言,你再碰到他的时候,也未必能认得是他呢!趁天时还早,我们该起程了,赶到城里交了镖之后,再痛痛快快的喝几怀。”
        尚青得凌起石暗中相助,得以完成任务,交妥了镖,无忧无挂,当晚大家都开心极了,吃过了饭,各自寻找娱乐。但到了午夜,突然有个声音从瓦面传下来:“尚前辈,扬州一两天内将会发生大事了,你明天天亮之后,最好就赶快离开,还要向镖主告辞,尽量使一些人知道你们已经离去,免得将来受嫌疑!我话尽于此,望前辈自己珍重!”
        这个人当然又是凌起石无疑!但他叫别人走,他自己又如何?尚青本来想劝他一起走的,却怕被人听到,不能说,彭氏兄弟也不能出声。不过,他们都是相信凌起石说的是真话,又各人都有妻儿,不愿被卷入旋涡。
        翌日,尚青向镖主和扬州有关系的人告辞,还在出城的时候故意打散了一包什物,引起守城的注意,催他们快点走。沿途也故留口实,让大家知道他们已经离开扬州。但在暗中却留心打听扬州的消息,一连三天都十分平静,似乎凌起石的话失灵了。于是,彭氏兄弟便背地里抱怨尚青不近人情,不让大家在扬州玩个畅快!
        但是,到了第四天,消息传到尚青耳中了,原来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日,白天有人在留仙居闹事,杀了鸨母,晚上有人大闹扬州府,杀了府尹,还放火烧了衙门!守备带人灭火,趁机打劫居民,结果是又给杀了,一天一夜,连官带民,被杀的是七个。
        七个人被杀,原不算多,但是,七个人当中,除了一个是鸨母之外,其余六个都是官,有文有武,有大官有小官,这就不是小事了。所以这件事发生之后,马上就轰动了全扬州,也震憾了附近的地方官,都为自己的性命担心。
        尚青与彭氏兄弟听到消息之后,都惊悸极了,他们猜想这件事必是凌起石所为,只是不敢说出来。其实他们却猜错了,这件事不但不是凌起石干的,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正在暗暗侦查呢。尚、彭他们说是他干的,真是太冤枉他了。
        不过,尚青他们这个推测是有根据的。他们都这样想:这件事若非凌起石所为,他怎会知道得这样清楚?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干,这么一想,便坐实是凌起石所为了。
        凌起石其实没有干,他所以知道,是因为听到有一帮黑道人物准备动手洗劫扬州,凌起石暗中掇着他们,但是,除了他们之外,有人先杀人,白天杀鸨母,晚上杀州官,倒吓得那几个黑道人物缩了手,怕被卷进旋祸里,不但不敢再动手,还悄悄地退出了扬州去避风头呢!这个变化,倒是大出凌起石意外。
        凌起石当然不是个怕事的人,他没有走避,也没有躲在客店,他如平常一样,出入自如。后来,当他发觉那间孔圣庙是一间只住有一个庙祝之后,他便告诉客店掌柜,说出门访个朋友,可能一两日后才返,托掌柜的好好照料牲口!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把一小锭银子塞到掌柜的手中,掌柜自是满口答允了。
        这一天,他白天已在孔圣庙看过,晚上就悄然住到庙里内。他认为这样就无人知无人见,不受人注意了!假如住在客店,那就必然会出问题。
        初更鼓响之后,凌起石换过衣服,悄然离开孔圣庙,来到府尹衙门。他来得无声无息,静静地垫伏一隅,静候刺客来临。他倒有耐性,等待着,直至二更打响了,才看到有一条细巧的身形在闪动,一飘一闪的,起落之间已在一二丈之外,可见此人轻功甚付佳。
        凌起石是一位有经验的老江湖了,由身形看,他肯定对方若非女子,就是个未成年的大孩子,但从黑影的闪动来判断,应以女子居多。
        “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凌起石在暗暗地猜想。
        这黑影闪动得真快,凌起石怕失了她的踪影,便尾随追踪,悄悄跟住,再不作守株待兔了。
        不一会,黑影进入了一个地方,凌起石正要追入进去查看,陡然见到那黑影飞快退出,随着她后面的又是一个庞大的黑影,他追着俏巧的黑影,大个的追小个的,小的走得真快,大的也不慢,小的走着之字,似乎要撇开对方,对方却阙而不舍,半步也不放松,但也无法追近。
        凌起石见他们走远了,更又远远掇着,直至出了城外,到了一处树林边。小的不忌树林,飞身直入,大的迟疑了一刹,也跟了进去。
        这时是黑夜,又五月夜,要想在树林内找一个人,无异如大海捞针,除了靠听觉之外,不容易看得到什么。凌起石明白这一点,且对他们无所谓爱恶,实在没有偏帮哪一方的必要,因此,他留在树林外,静静地等着,看他们是谁先出来,再作打算。
        过了一会,果然有人出来了,是那个俏巧的身形,他又向外走,另一个黑影也出现了,喝道:“站着!你是走不了啦!”人随声到,追向对方。
        两个黑影接近了,俏巧的一个手中握有长剑,指向对方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什么要加以破坏,阻我动手?”
        大个的人影说:“谁说河水不犯井水,只怪你自己不先打听清楚,可别怪别人,你是个小偷,是杀人凶手,我是保镖,你东不去西不去,偏要到我做保镖的一家,叫我怎能不理?”
        “原来你是何家的鹰犬,这么说,我就怪不得你了,好吧,邪正难共存,你想怎样,动手吧,有胆追踪,怎么无胆动手?”
        “臭小子,你怎么骂人了,我不偷不抢,难道凭自己的本事找生活也犯法。”
        “你不是犯法,你十分合法,你的主人就是国法,你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你说凭本事找生活,说得好听啊!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姓邹是不是?三日前掠余家姑娘的可是你?这也叫做凭本事找生活?”
        “臭小子,你管得太多了,还是返家去管管你妹子吧!你妹妹偷野汉子你怎么就不管,却来管这劳什子,你不是找死!”
        “废话少说,你不想我生,我也不让你活,你动手吧,我先让你三招,叫你死得瞑目。”
        “好呀,黄牙未换,乳毛未褪,就要逞威吓人了,臭小子,看招!”一扬手中的刀口虚向上扬,却以左掌先进第一招。
        “做惯偷鸡摸狗的总是鬼鬼祟祟,见不得人。”俏巧的一面挪动身子,一面说话,语带讽刺,对方不予作答,刀光一闪,疾进三招,砍“天庭”,劈两胁,用招甚快,三刀联成一气,实在只可作为一招。俏巧的又是冷笑道:“第二招了,还有一招我就还手啦!如果怕死,跪下来给我叩三个响头求饶,我也未始不可以饶你一命,进招还是叩头,赶快决定了。”
        “臭小子,看招!”大黑影又是展开一片刀光洒向俏巧的,刀光漫天拨出,织成一片光网,朝俏巧的兜头罩下,就如大网网碟一样,可是俏巧的十分乖巧,她不但不闪不避,更点扑足前,一声冷笑,剑光陡然吐出几尺,疾如电闪般射向对方,直指胸膛。
        大个子这一招本来用得很好,很有可能伤及对方的,想不到俏巧的竟然反应如此之快,后发制人,迫使大个子撤招急退,先求自保。
        “怎么,我不过刚第一招,你就害怕了?你是耗子转世的,是不是?”
        “你怎么说都可以,但你休想逃出我刀下。”
        “笑话!且看谁死在谁手中吧,姓邹的,看招!”言出招发,攻势恍如江堤决裂,春雷乍发,一出手就幻出千百道人影,千百道剑光,只见她的剑光把对手团团围着,姓邹的没料到她的武艺如此精妙,竟是无法应付。
        俏巧的一出手,凌起石就心头跃动,暗暗称奇,他想:这是什么人?怎会使这些招式?我从未和这个人见过,也不认识,难道是别人偷看的?
        凌起石渐渐证实,这个俏巧小子所用的武功虽然精妙,却不博杂,其中还不时夹杂他的独门手法,他肯定这个人,直接间接必定与自己有点关系。于是就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这个人。想呀想的,给他想到一个人,猛的心头一震,自语道:“怎么?是她?真是她?”心有所疑,再留心细看,果然看出是个女子身型,早先不曾留意,没有发觉,此刻注视之下,觉得她身型果然是个女子,就更肯定自己的猜想了。
        凌起石想到这个俏巧的是他一个相识的人,不免高兴,高兴能在此地相逢,也高兴她有此功力,于是,他由暗处走出来,缓步走向斗场,淮备与她见面。怎料他的打扮己非昔日,他的外形也和过去不同,又在黑夜,她如何认得出来?她与姓邹的都怀疑来人是对方人,心中着急,怕来人出手相助对方,这样,自己就难以支持,在此心理影响下,他们都希望及早击败对方,免得夜长梦多,对自己不利。因此,双万都求胜心切,把攻势加强,这渐渐的形势对娃邹的更加不利,看来无法幸免一败了。
        “你们都上吧!你还有多少人,都把他们叫出来吧,看我可会害怕。”俏巧的口中说着话,手底下都丝毫不慢,寒芒飞闪,忽东忽西,忽上忽下,一转快攻,大个子已经中了两剑,腹胁均受了伤。他失去斗志,转身疾逃,俏巧的衔尾疾追,和早先的情形恰巧相反。
        俏巧的本来就比对方灵活,轻功也俊,就是在平时,他也跑不过她,此刻他受了伤,当然更加不济了。不一会,他被人己家追上,迫得回身再战,十招未到,又中了一剑,伤在大腿,更无法逃了。
        大个子在俏巧的连续狂攻之下,终于饮恨自刎,了此一生。
        这时候,凌起石早已到了,他只站在一旁欣赏,并未出手,俏巧的杀了大个子之后,恨恨地盯上凌起石一眼,道:“你不是他的贼党?来干什么?”
        “咱又不曾犯着你,你怎么出口伤人,姑娘,你也未免太蛮横了。”
        凌起石一句姑娘,听得她一怔,本能地俯首检视自己一眼,随即勃然震怒道:“哼,蛮横和你这种人难道还能说道理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难道姑娘以为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你别强嘴,我先问你,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来想干些什么?你说!”
        “姑娘这一回未免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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