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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3242-天唱-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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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舌头巧的人就一定脸皮厚,而脸皮厚的人就可以没有内心吗?    
    我钦佩XX的坦率和耿直。老实说,我可没有他那样破脸的胆气。我在这方面恪守的信条是:各人但行其是,最终必有果报。    
    这“必有果报”的信条来自佛家,说来也是我“工作得像一个劳模”的依据,因此也不妨归入我的“自然”和“良知”之道。不愚弄观众、不玩花活是底线,它还要求我把追求最佳效果和行善积德等量齐观。我在这方面一丝不苟的较真程度有时会让我的助手非常紧张。录音机的转速是否合适?音箱是否调整和布置得恰到好处?诸如此类都会影响我的发挥,因此一点马虎不得。谁让我的耳朵那么好?这时你再怎么叫“腾哥”都没有用。    
    前两年在湖北演出,班底是青海省歌舞团。他们那个CD机都老掉牙了,连个遥控器都没有。那次也是一时大意,事先没检查,结果我上去以后,那个机器不读我的碟,愣把我晾在了台上。不一会儿观众就开始喊,把我气得。据说我转到后台时脸阴得像锅底,声音沉得像黑洞,用勒令的口气让他们赶紧换。好在主持人赶紧蹿出去讲段子缓和气氛,又及时找到了另一台机器,演出居然还很成功,于是又对人家千恩万谢。第二天我就亲自上街买了一台新CD机,以公司的名义送给了青海歌舞团。    
    从此我出去演出,每次都带自己的音响师,连去美国时都不例外。以前吃过他们的亏,以为美国嘛,不会有问题。结果到那里一看,糙极了,还不如国内。我的音响师邵勇那真叫棒,经他调试的音响,我唱着舒服,底下听着也惬意。所以他在我心目中不仅是个好音响师,还是个大善人。


第三部分恢复了一个种族的记忆

    2001年美国发生了“9。11”,当时我正好在美国。一个星期后,我在洛杉矶开了我的个人演唱会。唱《天堂》,献哈达。媒体那通炒,有说我不怕死的,有说我用歌声向恐怖主义宣战的,不亦乐乎,都是扯淡。谁不怕死?歌声又怎么能和恐怖主义抗争?不过,除了履行合同、信守职业道德外,我也确实有一点其他的想法。这想法就是:当此恐怖主义阴云密布、人人心中惊惶不定之时,我祝福的歌声或许能给他们带来些许精神上的宁静、情感上的慰藉?果然如此,那我的德可就积大了。    
    “必有果报”不必都要等到来世,也可以有所谓“现世报”。我就享受过它的眷顾。    
    是2003年8月1日,在湖北黄石。那几天正逢高温天气,当晚室外气温四十度;黄石体育馆只有1200个座位,却挤进了2500人,又没有空调,温度更高:台下四十五度,台上强光照射,足有五十度以上。我汗流浃背地唱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一首是《天堂》;唱到中间一个高音时,突然感到头晕目眩,浑身酥软,气也上不来。我心知这是缺氧的表现,赶紧收住声,闭上眼,伸出一只手找到麦克风紧紧握住,全靠那一根细杆平衡住身体。一时全场鸦雀无声。十来秒钟后自觉缓过来了,睁开眼,满眼都是咸涩的汗水;接着唱,耳边是暴风雨般的掌声。再往下观众开始跟我一起唱,到唱最后一句“我爱你,我的家”时我已近于虚脱,而观众的歌声早已盖过了我的歌声。就这样,一场眼看就要坍台的演唱会,意外地有了一个比高温天气还要热烈的大团圆结局。我心中的那份感动哪……真是没法说。    
    ①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本书行将结稿时,2005年5月1日,我还真被评上了全国劳模!这是否也可以被视为某种意义上的“一语成谶”?也许还是应该说是“歪打正着”吧。    
    天空高远,仿佛往昔    
    宿命的马群踏过草原    
    数声长调宛如天籁    
    恢复了一个种族的记忆    
    赵野    
    和自己干杯(1989)    
    酒总是让我满面生辉(2003)


第三部分酒是个好东西

    老同学聚会:豪饮即将开始。(2003)    
    东彬,东彬,    
    唯有饮者留其名    
    这不是在摆样子。合完影我们就真干了三杯。和巴哥在一起(1993)    
    酒桌旁的我和崔东彬(中)、杨强(右),显然都已进入佳境(1992)    
    “啤酒协会”组委会四大将合影留念。左起:杨强、崔东彬、我、康绍辉(1995)    
    “祝福你,斯琴高娃!”当然又离不了酒(1997)    
    酒喝到了位,就是这种感觉(2002)    
    观察是一门艺术(2000)    
    没错,我是腾格尔    
    假作真时真亦假    
    我的后台:从小说    
    “啃”到菊花石    
    “后台”写生:在家中准备跳日本舞,在等前奏    
    上图:“后台”写生:请听我说    
    下图:“后台”写生:别忘了我最初学的是舞蹈    
    “后台”写生:和友人一起野餐(1990)    
    莫名的四十岁危机    
    这一年我四十岁(2000)    
    忧郁的时候,我往往会回到草原“采气”(2001)    
    三大耻辱:    
    “硬汉”的另一面    
    腾格尔…兰博,那才叫“硬汉”。摄于好莱坞(1998)    
    都说属鼠的胆小,可我们团竟有这么多属鼠的(1998)    
    最柔软的时刻:和朋友在一起(1990)    
    丑小鸭一不小心    
    变成了烤鹅    
    与卓别林为伴在好莱坞(1998)    
    谁更雄伟在澳大利亚墨尔本(2002)    
    恒河边的一粒沙在印度泰姬陵(2004)    
    那高高在上的……天空和布达拉宫(1998)    
    打假维权:    
    腾格尔终于愤怒了    
    第一次去洛杉矶(1998)    
    边界的必要性在满洲里口岸中方一侧(2001)    
    人无奈时也有一种置身沙漠的感觉(1999)    
    “你怎么工作得像个劳模!”    
    在上海演唱《怀念战友》(2000)    
    演出前试台(2000)    
    在北京林业大学宣布义演开始(2002)    
    “9·11”刚过,在洛杉矶举办个唱时与美国友人合影(2001)    
    在录音棚录音(1993)    
    狼;物质额头上的野性之光一闪,    
    从人间天唱进入天听,    
    肉身归于沉浸,万物归零。    
    蒙古大草原如狼的肺活量一样宽阔起伏。    
    要是疯狂奔跑的狼想在马头琴上慢下来,    
    像少女把手扪在心上    
    梦想着盗马贼那样慢下来,    
    该如何解释身后那片任凭解释的苍狼大地?    
    思想归于天听。    
    而我们之中谁是那孤独的天唱者,    
    为什么狼会在我们眼里成为他的泪水?    
    欧阳江河


第三部分对全体内地艺术家的羞辱

    多年前我曾表达过一种担忧,我说假如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当代流行乐这片土地就有成为港台殖民地的危险。现在看来,真是不幸而被言中。    
    “殖民地”云云,严格说来有点不通,但不通就不通吧,只是要表达一种心情。    
    如果你在眼下十来岁的孩子中搞一次民意测验,让他们写出心目中最喜欢的当代十大流行歌手的话,很可能八九个都是港台的。这种现象让我们这些生于本土、号称要创造“本土音乐”的人既感到惭愧,也感到不服,进而感到郁闷。    
    我们惭愧,是因为有一份没有尽到的责任;我们不服,是因为事情的本来面目遭到了扭曲;我们郁闷,是因为造成这种态势的力量至今对此都缺乏起码的反省。    
    这种力量主要是由媒体和组织者合成的。他们的影响力太大了。受他们的导引,无知而无辜的孩子们还能有什么选择?    
    有次湖南搞金鹰艺术节,我也应邀去了。后台有一个贵宾休息室,但奇怪的是,包括像孙道临这样的老艺术家在内,所有的内地艺术家都不让进。我们就只好在大厅里坐着,连茶水都是自己买的。    
    空空的贵宾休息室,那是留给谁的呢?不一会儿,港台歌星XXX,带着夫人XXX,还有一大帮随从,前呼后拥地进来了。只见主办单位的人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呼拉一下全都迎了上去。不用说,贵宾休息室就是留给他们的。    
    热情接待同胞、同道,这谁都赞成,可犯得着用这样的方式吗?都是中国人,都是艺术家,为什么还要人为地分出贵贱等级?我们这些后生也就算了,让孙道临先生也“享受”这样的待遇,就未免太不像话了!想想他持续了大半个世纪、覆盖了两三个时代的赫赫声名,想想他远近皆知的德艺双馨,真要分等级,真要论尊贵,也得拔他啊他出道的时候,包括这位港台歌手在内,我们都还不知在哪儿呢!    
    大厅里一片嗡嗡声,大伙都在议论。声音越来越大,终于主办者也听见了。这时他们才知道事情做得不对,有点慌神,连忙过来请孙先生也进贵宾室。孙先生那叫有尊严,有教养,端坐不动,应声还是那样沉稳轻柔,说不去了吧,就坐这儿吧;可我看得非常清楚,他是含着眼泪说这话的。    
    羞辱啊,而且是无端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不仅是对孙先生个人的羞辱,也是对全体内地艺术家的羞辱!    
    这事儿孙先生也许早忘了,但我没有忘,也不会忘。    
    自己看不起自己!真不知主办者们是怎么想的?我不会说他们成心,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令人痛恨,更加发人深省:港台、内地一家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存在殖民和被殖民的关系,却并不妨碍这帮人表现他们的殖民文化心态,而且是被殖民、被“化”到了骨头里的心态。    
    这不是一个偶然的、极端的特例,而是一个随手拈来的成例。重港台、轻内地早已被主办者和媒体机制化了,不仅报酬相差悬殊,还反映到其它各个方面。比如,只要是港台歌星,往返机票就可以随便报,而且必乘头等舱,而国内歌手就要视情况而定;只要是港台歌星,就可以带五六七八个随员,老婆、保镖、保姆一大堆,而国内歌手只能带一个,多一个都不行;只要是港台歌星,包括随员,就可以住包间,而且是最好的套间,而国内歌手就只能住标准间……    
    攀比是无聊的,但怪现状却必须指出;市场经济规律应该得到尊重,但更应该尊重的是为受众服务的质量。我不想对港台的同行们说三道四他们中不乏好歌手,就是那些在我看来什么都不是的,也有充分的理由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我只是感到奇怪:难道“港台”二字真是一张魔力标签,有了这两个字,就得到了事先的质量保证,甚至可以把这两个字本身当成某种质量认证标准吗?    
    畸形的心态必然导致畸形的机制,畸形的机制必然造就畸形的市场,而最终受伤害的,只能是当代流行乐的健康发展。


第三部分当代流行乐的“国难”!

    有有形的伤害,有无形的伤害;有短期的伤害,有长期的伤害。但后果早就出来了。    
    你看现在国内的流行歌坛,相当一部分歌手,他们的穿着打扮,他们的演唱方式,他们在舞台上的做派,和港台的流行音乐有什么区别?乖乖学生,模仿一族,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全然不顾已经“趋”到了极为可笑的程度。    
    比如,港台、尤其是香港的歌手,许多音发不好,发不准,这对他们来说原本很正常,国语不行嘛;可到了我们的歌手那里,却被当成了一种风格化的标志。明明是北方人,甚至就是北京人,普通话说得好好的,但非要学人家,非也要那样发音不可。这种模仿,连“东施效颦”、“邯郸学步”都不如。后者还可以说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前者却是“知其不然非以为然”。    
    为什么会是这样?以为可以讨好观众只是表面的原因,骨子里也是更要命的,是把港台风格当成了流行音乐的原型和“正宗”!    
    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什么这类歌手往往表现得特别牛气张狂。唱了几首歌,学了点F4什么的,就以为自己成“大腕”了,那股“天下者我们的天下”的傲慢劲儿傍着“原型”和“正宗”呢嘛。    
    谁是谁,哪儿跟哪儿啊!    
    我不否认本土流行乐最初缘起于港台的影响,也不否认模仿对初学者的必要性,事实上,我本人就受过这种影响,也模仿过;我所反对的是一味模仿,以模仿为能事,尤其反对为这样的追求假如这也算是一种追求的话推波助澜。    
    并非是针对具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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