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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一路寻欢-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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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情园,以古渤海文化为底蕴,以民族民俗风情为特色,是镜泊湖配套主体工程之一。    
    926年契丹人攻陷上京龙泉府,也就宣告了渤海国的灭亡。    
    现今可见的遗址有:上京龙泉府城墙遗址、古井址、禁苑址、街坛址、寺庙址、古墓、古桥址、兴隆寺。主要遗物有石灯幢、大石佛、舍利函、大石龟、文字瓦等。    
    金朝首都——上京会宁府    
    阴的天突然灿烂起来,像公元1115年的一个午后,阳光照耀着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脸,他显得格外兴奋,因为他刚刚消灭了契丹王朝,今天要过过皇帝的瘾了。于是,1115年的金上京会宁府便成了史册里回避不了的文字。    
    秋野之上,阳光使荒凉变得可爱,我们沿着田垄走着,没有感觉自己脚下埋着历史,倒是那一阵阵不因阳光而温驯的寒风,让我们觉察到风的历史,吹在完颜阿骨打脸上的应该也是一样的风吧!他刚刚向宋朝君臣宣告“女真族人民站起来了”,寨前有一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旗帜,不远处有人在扶犁耕耘着,这就是当时的金朝首都,跟现在的黑龙江阿城市南郊似乎也没什么两样,没有城郭,君臣星散而居,皇帝寨就是一座简易搭盖的乾元殿,史书记载:“此殿之余,于所居之外栽柳,行以作禁围而已。其殿矣,绕壁尽置火炕,平居无事则锁之,或开之则与臣下杂坐于炕。君臣晏然之际,携手握臂,咬头扭耳,至于同歌共舞,莫分尊卑而无间。”这样的文字描写很容易让人想到今日的东北农家,物质不怎么丰富,可是哥们儿的心是热的。当年的女真族君臣也像哥们儿,只是在驰骋沙场时才有指挥官与士兵的区别。这样简陋的皇城,一直保持到金朝第三代皇帝金熙宗时才得以改变。    
    金熙宗是完颜阿骨打的孙子,当祖父辈们在前线攻城掠地时,他和他的兄弟海陵王却跟着汉人儒士学习汉文经典,吟诗作赋,醉心于汉族先进的封建文化,从中他们明白自己是“龙种”,治国方略学了不少,摆阔奢侈也学了许多。当1135年金熙宗坐上皇帝宝座时,头一件大事就是大兴土木建设京城,北宋都城汴京是什么模样,咱也盖什么模样,宫殿长亭、歌台舞榭……阿什河畔有的是平阔的土地,国库里有的是从契丹王朝、中原王朝抢来的财富。仅用三年时间,上京会宁府就已经是堪与汴京媲美的大都城了。    
    对先进文化的吸收,通常要有一个消化的过程。金熙宗大概有“大跃进”的思想,“全盘汉化”是他的施政纲领,他下诏废除女真人勃极烈制,全面实行汉族官制,还模仿北宋设立了极其完备的京城制度,设置仪卫将军,禁止亲王以下佩刀入宫等,以提高皇帝的威严。1139年,百官上朝开始穿朝服,行君臣之礼,金熙宗自己也穿上了新制的冠服。曾被旧宗室大臣讥为“汉家少年”的金熙宗,终于使自己成了彻头彻尾的“汉式皇帝”。鄙视女真传统文化,引起了出身于女真族的元勋重臣的不满,但是中国历来是谁官大谁说了算,金熙宗深受儒家大一统思想影响,懂得如何利用至高无上的皇权,不满朕的旨意就投入大狱,杀得政敌闭了嘴,自己也以为天下太平(1141年金与宋议和),可高枕于女人的大腿上纵情声色了,时年金熙宗23岁,对女色的追求正处于亢奋期。金熙宗就这样骄奢淫逸了八年,他的兄弟海陵王也磨刀霍霍了八年,终于在1149年的一个冬夜,这把磨得很锋利的刀刺进了金熙宗的胸口,金熙宗死时没带走一个嫔妃,没带走一件财宝,带走的是一腔仇恨和叹息。    
    一座刚刚繁华10年的都城,就溅满了腥风血雨,如今这片土地长出来的大蒜特别有名,是否与此有关不得而知。总之,海陵王也皇袍加身了,每天他在宫墙下漫步时,恐怕常会想起自己执剑刺杀金熙宗的惨状。说来他和金熙宗的政见没有矛盾,都是提倡“全盘汉化”,只是“谁官大谁说了算”太诱人,而金熙宗与自己年纪相近,等他自动退位不大可能,夺权就成了实现野心的惟一途径了。海陵王当上皇帝后就谋划着迁都,据史书说,这是出于战略需要,是为了使其雄才大略能在广袤的中原大地上施展。由于他把这件事做得太绝,所以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因素促使他迁都。1153年,上京会宁府就像地震前的大搬迁,到处乱哄哄的,女真贵族被迫大批南迁,多少背井离乡的感叹,弥漫着这座曾经辉煌的都城,就这样磨磨蹭蹭搬了三年多,留下的只有少数农民了。海陵王并不因此罢手,1157年他下令将这座都城全部烧毁,变作耕地,分给农民耕种。    
    这一切做得太过分了,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过去。上京会宁府毕竟是他祖先创业的发祥地,类似于现在的革命圣地,说得封建一点也是龙脉所在,为何要弃之如敝,搬走了,还要放一把火,那是敌人才干的缺德事。可见,迁新都、毁旧城都是一个政治信号,无异于公开强调“全盘汉化”是国策,谁也不能对此有任何异议。海陵王不仅要抹掉自己和大臣心中对上一朝代的阴影,让人忘记那次月黑风高之夜的谋杀,而且要以迁移祖先之根的形式,来表明他跟女真文化决裂的决心。    
    火烧了宫殿、屋舍,却烧不尽5米高,10米厚的城墙,800多年后站在这片土地上,周长22华里的残垣断壁依然时断时续着一个个无言的故事,还有整齐地排列在皇城南北中轴线上的五重宫殿基址,也让有心者感受到浮华如梦的沧桑。    
    海陵王1149年篡位后,为杜绝宗室子弟以他为榜样,杀太宗子孙70多人,在迁都燕京的同时,还在燕京附近的大房山营建祖陵,把太祖、太宗棺木迁来安葬。理清了内务,海陵王就积极备战,欲实现少时立下的“挥师百万临江上,立马吴山第一峰”的宏愿,由于他长时间穷兵黩武,弄得民怨载道,1161年海陵王与南宋作战在前线为部下所杀。    
    算来金世宗是金朝的第五代皇帝了,与金熙宗和海陵王不同,他深刻意识到数典忘祖的危害性,在施政中竭力维护女真人的利益,宣扬女真族可贵的传统精神和质朴刚健的文化风格,纠正“全盘汉化”的治国方略,重振女真族的民族自豪感。为此,他要求宗室子弟恢复女真名字,重建上京会宁府,1173年金世宗宴请百官时,还特令歌伎演唱女真族民族歌曲,并教导皇太子和诸王不要忘本。    
    没几年工夫,上京会宁府又重建好了,只是当年作为首都的繁华风采已经不再,倒像是缅怀祖先的纪念性建筑,金世宗有时也千里迢迢回到祖先开创基业的地方看看,站在上京会宁府空寂的宫殿前,他在想些什么呢?是怀念完颜阿骨打“虽有君臣之分,而无尊卑之别,乐则同享,财则同用”的君臣情谊,还是想到兄弟相残的宫帷之变?权力的魔方太容易改变亲情、友情和爱情了,可是,一个崇尚人治而不是法治的社会,哪一个统治者又避免得了这样危机四伏的命运呢?成为纪念性都城的上京会宁府,此后又几经战乱火焚,蒙古人消灭了金朝,也彻底抹去了上京会宁府的所有辉煌和血腥,数百年来这里真的成了种蒜苗、植大米的耕地了。    
    最近听说又有人在筹划修复金上京会宁府,当然这是商业行为,修复的目的在于促进当地旅游业的发展,说是阿城离哈尔滨近,游客看腻了没有古迹的太阳岛,就让他来看看八百年前的金朝首都吧。我去的时候,一座金史博物馆已经在古城墙外的一片空地上立起来了,据说装修后就要把散落在东北各地的女真族的古董集中在这儿展示,这当然是好事。至于修复金上京会宁府,我觉得没有什么价值,金世宗为之修复都显得没意义,更何况相隔八百年后的现代人!其实,金朝的古迹在阿城有的是,亚沟女真人摩崖石刻就是一个,可惜当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按图索骥来到亚沟的石人山上,曲曲折折地找到了这组石刻。只见山崖上刻着两个人,一个是身材魁梧的将领,他头戴战盔,穿圆领紧身短衣,肩着披风,脚登高靴,右手握剑,流露出英武之气;另一位则是丰腴的女真贵妇,头戴帽子,穿左衽长袖衣,双手合于胸前,端详安坐。据说这是完颜阿骨打和皇后的肖像,这可是在此栉风沐雨了800多年的真景啊!    
    我不理解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不好好珍惜真景,而热衷于制造假景,尽管开发真景要比制造假景便宜得多,难道仅仅是投资者的审美眼光问题吗?我真的不希望眼前这片生产著名大蒜的田野,又被孩子积木式的仿古建筑所占据,800年的历史沧桑已经埋没了金朝权力的祭坛,但愿不会再建造起另一种权力的祭坛了。    
    旅行提示: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金上京会宁府遗址位于黑龙江省阿城市区南2公里处,是迄今保存较为完好的惟一一处金代都城遗址。上京会宁府,自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称帝,至1153年海陵王完颜亮迁都燕京(今北京)止,金政权在这里历经四帝,统治长达38年之久。至今皇城午门及宫殿建筑遗址,均保存完好。外城城墙、瓮城、马面、角楼及护城河遗址尚存。    
    由哈尔滨市乘火车、长途公共汽车至阿城市下车,步行十余分钟即可到达。    
    


古香古色寺院书香

    身边的风景因为容易看到,人们往往不去仔细品味。南普陀就是我身边的风景,在厦门居住十多年,这座寺院少说也进出百来遍了,对它的深入了解却是今年的事。    
    南普陀位于五老峰南麓,依山面海,寺院之中除了飘袅着佛香之外,还有书香。寺院外门有一副虞愚写的对联:“喜瞻佛刹连黉舍,饱听天风拍海涛。”这黉舍指的就是厦门大学,与大学毗邻自然会沾点书香,可是南普陀的书香则飘自寺内,闽南佛学院这所中国最著名的佛教高等学府使南普陀更加声名远播。学院创建于20年代,曾有弘一法师等高僧在此执教。第一次见到佛学院的戒贤法师,是在局口街的一家书屋,书屋老板跟他介绍了我的名字后,他说:“我读过你的《情圈》和《情人的眼泪》。”天哪,这都是爱情诗集啊!一个与红尘有别的僧人也乐于读情诗吗?这一幕距今已有六年了,我还非常清晰的记得那一刻惊愕。戒贤法师曾邀我到他的僧舍坐坐,或许因为当时我的心态还青春浮躁,对滚滚红尘以外的生活根本不想了解,所以这一错过就是六年。    
    今年春节在深圳机场,我与戒贤法师有了第二次邂逅,我们坐同一班机回厦门。为了佛学交流而四处奔波,看来和尚也不是只念念经而已,临别互留了新的电话号码,大有“相约一九九八”的意思。不久前,我的家搬到万石岩下,与南普陀就隔着一座五老峰,晨起爬山锻炼身体,有时加把劲儿,花个把小时,就翻越了凡俗世界,进入佛门净地。    
    上月读《弘一法师传》,忽想起戒贤法师曾说起他住过兜率院的阿兰若处(弘一法师在厦门的故居之一),于是,阿兰若处便成全了我们的第三次见面,我对僧侣生活的正确理解也始于此。    
    一般游客和善男信女到南普陀,都是沿着天王殿、大雄宝殿、大悲殿、藏经阁、佛字岩绕一圈就出来了。其实,南普陀更为蕴蓄的历史积淀在寺院的后半部分,即半山腰一带,这里有南普陀最早的寺庙——普照寺。此寺始建于唐宋,元废,明初复建;有当代中国佛教领袖太虚法师的舍利塔,1927年至1933年他作为闽南佛学院的院长,将这里作为他改革中国佛僧教育的实验园地,培养出一批出色的佛教俊才。其中一些学僧到东南亚传播佛教,并成为当地的佛教领袖。时至今日,闽南佛学院每年还有一些法师和毕业学僧应聘前往香港、新加坡、美国等汉传佛教寺院住锡传教。    
    阿兰若处清幽宁静,一株伟岸的玉兰树枝繁叶茂,绿荫内外清香徐徐,边上巨岩互倚,形成天然石洞,洞中有一井,岩壁上题有“甘露井”,字字气韵清拔,戒贤说这是弘一法师的手迹。阿兰若处为一石室,在这里我认识了传明法师,他显然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的僧人,云游天下,赏尽名山,是他的心愿之一。喜欢旅游的我与初识的他竟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五台山、普陀山、西藏,我们从僧俗不同的视角谈着各自的感悟。传明法师还烧得一手好菜,品尝了他亲自下厨做的罗汉汤,才发觉鱼肉之外的素菜居然也能让人回味再三。临别,我还发现阿兰若处有一台上了因特网的电脑,他们虽居山中,却与世界保持着极小的距离。后来我又来阿兰若处时,认识了居住在此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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