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19 020花花游龙-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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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苍茫然地张着嘴任凭静摆布,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一阵阵淡淡的苦涩随着两人交缠的舌传入路苍的口中,让他省起这个吻最初的目的——原本只是为了讨取解药而已,结果却变成了充满性之意味的长吻。
感觉到静紧贴自己的身体随着吻的深入而渐渐灼热起来,路苍微感不妙,扭动身体想要脱开静的拥抱——静却紧紧钳制着他不让他动弹。
“最后一次了……你便也不肯好好依我一次么?”静微微松开了路苍,凝注着他的眼睛道,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也许是路苍的错觉,竟觉得自己在静的眼中看到了一闪即逝的哀伤——毕竟也是持续数月的亲密关系,路苍多少有点心软——虽然嘴上没有言语,身体却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
聪慧一如静如何会不察知路苍的微妙变化,他再次将唇压上了路苍,手也不安分的探入了路苍微开的衣襟……
“嗯……”路苍不自禁的呻吟,抵挡不住快感的身体在静手下微微颤抖着,单薄的胸口却被静灵活的手指一再刺激着,扼止不住的热流从小腹直窜上来,让他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抖。
感受到路苍的回应,静不由更卖力地刺激着路苍的快感神经。他的舌倏地卷上路苍口腔的上壁,在那遍布神经的薄壁上掠过,手则用力把路苍滑落肩膀的上衣从他肩上褪了下来。
路苍被他吻得几近神魂颠倒,身体酥软的倒在静的怀中,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完全丧失了抵抗之心。
静尖尖的指甲用力掐上路苍光滑的后背。“啊……”正沉醉在快感中的路苍猛地吃痛,不由尖声叫了出来。
“你疯啦?”他怒目嗔视一脸色色笑意的静——然而刚才的激情使他满眼含泪,双颊绯红,虽是一脸的怨愤却越显出毫无说服力的妩媚来。
“被我吻得这副德行的人也敢假装一心只想离开我吗?”静的嘴角挂着邪邪的微笑,一手忽然按上路苍变得紧绷起来的下体,用力一握,果不其然地听到了路苍的惨叫声。
路苍也猜得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德性——他的发髻在刚才的亲吻中被静扯散了,长发胡乱散在身后,上衣则被剥了下来挂在腰间,裸露的上半身到处是静的吻痕和指痕——最最糟糕的是薄薄的衬裤根本掩饰不了他明显的欲望,路苍根本假装不出一点也不想要静。
路苍垂下了头——他确实抗拒不了静在性事上的挑逗,然而心却顽固的不肯沉沦在他给与的优越生活中——一丝坚定的光掠过他被欲望沾染的朦朦胧胧的双眼。
“最后一次啦……温柔点好吗?”静却像看出了他心思般,凑过头在他耳边轻语着。
路苍也有所有男子的通病,就是受不了别人的温言软语,被静这么一软,他又有点动摇起来——自己也不是没有和他好过,眼见分离在即,路苍也对和静上床这码子事变得不那么抗拒起来。
静当然懂得适时把握机会,他一把把路苍从椅中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边。
路苍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靠在静怀中,他矛盾的心忙着左右思索要不要和静来这么一次告别性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此时的举止有多亲昵。
把路苍轻轻放在满目锦绣的大床上,静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压上去,而是坐在床边默默的凝视了路苍片刻。
路苍难得柔顺的迎着静的目光平躺着——摇曳的烛光下,静长发如绢而星眸如水,美得让他完全移不开目光。
“……”静无声地叹息着,忽的俯下了身,路苍以为他要吻自己的唇,忙一别头,却感到那软软的唇落在了自己颈间……
感觉那湿润的唇一路游移,徘徊在自己胸口久久不去——路苍按着静的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眼神直直望向帐顶的精美刺绣。
“呃……”感觉静的舌灵活地卷着自己敏感的乳头,忽而用舌轻轻地啮咬着。路苍觉得体内仿佛有一把热火在燃烧着,他微微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呻吟溢出了唇间。
静却像是要加深这种折磨般地执拗着就是不肯触摸路苍最渴望他手指的地方,双手只是抚着他的手臂内侧、小腹和大腿内侧,不知何时已完全赤裸的身体覆上了路苍,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快感。
这种折磨仿佛无边般的蔓延着,长长的时间中只有静的抚摸和亲吻——他几乎吻遍了路苍的每一寸皮肤,却假装视而不见他挺立的欲望,只顾把这场折磨无止境地延续下去。
“你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路苍觉得自己浑身像火烧一样,血几乎全涌在那个晕乎乎的脑子里面。他根本什么也不会思考,只知道自己渴望的心情已被燃烧到了最高点。
“忍不住了?”静笑了起来,还是不理他——尽管他自己的欲望也明显的屹立在下肢,和路苍的遥相呼应,间或轻轻碰触着。
“你是头可恶的猪……”紧搂着那表面绝看不出来会有如此强健肌肉的身体,汗水沿着路苍的身体往下流落,沾湿了整条真丝的床单。
静也是汗流浃背——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将前戏的时间延到最长——无法忍耐的那刻他忽的用力一口咬在路苍的肩上,呼吸不稳的路苍甚至没有惊呼的力气,只是低低闷哼了一声……
“把腿抬起来点……”静的声音是压抑的性感,路苍止不住的全身微颤,却还是听话地张开了腿。
“……环在我腰上……”静得寸进尺的要求,眼看路苍的脸涨成了一块红布。
“最后……”知道静又要说那句老生常谈的路苍用眼神制止了他,虽然羞怯至及却还是抬高了自己的双腿环在了他的腰际。
最后一次了——什么羞耻的行为仿佛都在这句话的掩护下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嗯……”在静进入的时刻路苍还是疼得浑身打抖——静似乎刻意延长这场最后嬉戏的时间,即使是插入也显得比平时缓慢。那粗壮的分身几乎是一分分插进路苍的体内的——静甚至涨得比平时更大,也更加炽热。
路苍难以忍耐的指甲深深嵌入了静的背脊,密穴忍受着机能之外的插入,他环住静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这场折磨却仿佛漫无止境——路苍努力忍住欲呕的感觉让静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
感觉到炽热的尖端终于顶到了自己的深处,路苍却连大气也不敢出——身体深处的柔嫩经受不住静的坚挺的抵戳,甚至在他毫无动作之下也缓缓颤动着,带来一丝丝难忍的痛楚和无可形容的快感。
“你里面好热……好紧……”静也是一脸痛苦的颦着眉,感觉路苍的黏膜一阵阵紧缩着,即使自己只是静止着也有无限的刺激传导到自己的分身上。
“你……该死的……”路苍几乎只能从喉间挤出声音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语无伦次些什么,“快点结束……”他一闭眼,几乎又要流泪,路仓忙控制失制的泪腺才勉强没有出丑。
静忽然觉得有点心疼痛得满头是汗的路苍,可是他当然不会放弃路苍难得的柔顺——再三矛盾之下,他甚至没有再出声而直接律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啊……啊……”临别在即使路苍变得疯狂,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而随着静的每一次深入喊叫出声。汗湿的身体仿佛在浪端起伏般激烈的起伏着。
静极富攻击性且有恐怖的耐久力,路苍的密道几近无法忍受静的肉棒的无限扩张而努力收缩着,却完全无法排挤这个庞大的异物,只能任凭他引燃一阵阵火燎般疼痛的抽插。
“啊……啊……你……你……“路苍受不了这种折磨,狂乱地哭叫出声,静却把他死死搂在胸前,任凭他把眼泪鼻涕糊的自己满身却还是使劲耸动着下身。两人由顶至踵密密贴合在一起,尤其下半身更是沾满了路苍激情的体液而牢牢黏在一起。
”别把腿松开……“感觉路苍意识涣散的双腿渐渐滑落自己的身侧,静低声告诫他,一边更用力地抵入身下这个迷人身体的更深处。
窗外已是明月初上,凉凉的月光透过小窗照在两人激烈纠缠的身体上——仿佛连冰冷的月色也变得火热起来,整个房内春色无边,即使房内屏风上绣的风莲也含羞的显出了几分暖红。
”……啊……“静忽然低声叫喊,正当路苍楞神之际,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静的分身端处喷涌而出,盈满了自己的内部,路苍顿时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他好不容易回过神,刚想冲静发火,却被一把捂住了嘴。
”好路苍,最後一次了……你就难得的乖一次嘛……“还是那四个字,却还是成功的让路苍收了声。
是啊,最后一次了——就当作是被狗咬一口好啦——路苍安慰着自己,却觉得一股自己也搞不清的情绪哀哀怨怨的涌上来,让自己一时出不了声。
……
但片刻后他就为自己的柔顺后悔了。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数不清已经是第N次的被静压在身下,路苍握紧双拳,用力吼出自己的不满。
静却没有理他,自顾自在路苍身上做着激烈的床上运动——这次两人用的是后背位,路苍的姿势显得分外屈辱,也难怪他会不满的抗议出声。
路苍顾自气恼,却又被压得动弹不得——支撑身体的手臂抖得厉害,他干脆把头抵住床单,用手捂住耳朵,想把那淫荡的静的小腹拍击自己臀部的声音拒之门外。
被插入的密穴已经痛得麻木了,里面的肌肉早充分松弛开来足以忍受静的粗壮。没有了痛感,快感就像烈火燎原一般的燃烧着——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达到几次高潮了,只知道自己已几近濒临疯狂的边缘。
“你以后会想我吗?”路苍已经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静却不肯放过他的尽问些促狭的问题。
“想——想你妈个头!”路苍调动了全身力气才回了他一句,觉得自己喘得有些吃不消了。
“这就不行了?”静还是不停地调侃他。
路苍却忽然被得罪了,恼了起来:“不做了……”他挣扎着想翻转身,却因为被静压着而只能勉强变成半侧的姿势;他只好用手把身体支持着想往前移动,试图把静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来。
静哪里肯让他逃,有力的手臂一把栏腰抱住了他,一只手则用力拧住他的下体,路苍顿时失力的浑身酥软,静乘隙把自己的分身更用力地顶入他的体内。
侧体位让路苍痛的眼前一黑,静仍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用力抽插着——无尽的快感伴随着逼人的痛楚翻滚着涌上,路苍两眼一翻,体力实在支持不住,登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苍终于自绵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房内一灯如豆,余下的只有自己触目惊心的满身瘀痕,被褥惨不忍睹的皱成一团,整个房间都是欢爱过度的味道——而静早已不知去向……
路苍恍恍惚惚地忆起那竟是两人的最后相见——两人在疯狂的欢爱中相识,又在疯狂的欢爱中告别,所有的回忆都染着体液的腥味——两个人就是这种难看的关系。
无名的悲楚涌上路苍的心头,一滴清泪不受控制的滑下了面颊。
静莫名而来,又莫名而去,虽然他的离开是自己日夜祈求的,然而路苍却有种被卷走什么的空虚感觉,怅然充斥了他的心灵……
花花游龙(之七——乱绳千结)
浅红色的地毡上绣满了金丝织成的的富丽牡丹的图案,阶前高高的殿柱上栩栩如生的的蟠龙图案也奢侈的以金粉、宝石加以装饰——毕竟是素以奢侈文明的大同皇朝禁城的一部分;这间同泰殿虽只是偏殿,但其富丽堂皇的程度也足以让一干升斗小民看得目瞪口呆了。
然而置身其间的路苍却无心欣赏这座普通人难得一见的帝殿的装饰,他低着头跪在英雄大会的百名优胜者列内,心头却只顾着盘算究竟是要走陆路还是走水路回杭州之事。
殿阶上那个衣着华丽的内侍从众人进殿伊始就在读着冗长的圣谕,路苍只觉听得越来越烦——因昨晚静以最后一夜为由的需索无度以及相当辛苦的体位而痛到几乎跪不下去膝盖也有点支持不住。路苍偷偷的把身体向后挪了挪将臀部殿到脚踝上,总算觉得轻松了点。
内侍身后垂着一道长及地面的细帘,帘后就端坐着大同皇朝向来以神秘著称的静宗帝——帘子的密度甚为考究,殿上众人所能看见的只是一个隐隐约约的坐姿而已。
说不定是长得比鬼还丑才这么遮遮掩掩的吧?路苍在心底暗暗嘀咕着。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