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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男人、女人和231个误会-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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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女平等处提出的,零散的投诉大多是妇女递交的。但是也有男人对所谓的敌视妇女的广告抱怨:他们在提出抗议的人中的比例在1999年上升至25%。    
    广告协会平均每年要对63个歧视妇女的广告作出裁定。最多的一年——83个——是1995年,接下来三年一直降至59个。到了1998年可以这么说,广告协会要处理的涉及妇女歧视的事件越来越少。但是一年后这一趋势又被打破了,因为1999年广告协会要裁定的事件突然上升到72起。因为2000年的数据还没有,所以没法说,1999年只是“例外”或者现在这一数据又在上升。    
    现在的广告是否比以前更敌视妇女,其实取决于投诉最后有多成功。不管怎样,1999年的批评者比前一年投诉得更有结果——广告协会让一个广告修改,28个广告终止。在两起事件中,两个公司非常顽固,以至于广告协会进行了公开批评。    
    过去三年中,因歧视妇女而受到公开批评的广告在减少:1997年,妇女们处罚了总共六个遭到公开批评的广告中的五个,1998年“只”有两个中有一个,1999年是六个中有两个。但是这些数据告诉我们什么?它们只是证明,大多数企业在努力获得一个积极的形象。当广告协会批评某广告时,它们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多少算是很快对此有所反应。否则新闻机构以后可能就不登它们的广告。“最好当然是在广告市场上根本没有那样的事情。”广告协会1999年的年册中解释说。    
    总而言之,协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绝大多数广告公司尊重妇女。”但是广告协会表示对受到批评的广告宣传越来越极端感到担心。“显然一些企业认为,它们只有靠极端的吸引力才能使人注意它们的产品——而根本不顾妇女的尊严。那些公司显然故意、有目的地、精心地违背现有的道德观念行事。”    
    在对敌视妇女的广告的讨论中,不能忘了,只有少数人真的向德国广告协会寄投诉信。例如1999年只有288个人和机构进行了这一努力。但是所有其他人看到那些受到批评的平面或电视广告时作何感想呢?他们也生气、觉得无所谓还是不知道该向谁提出批评?    
    1988年艾姆尼特机构的一项调查对妇女对“广告中的裸体女人”这一话题的想法进行了说明。根据该调查,只有4%的被询问者觉得受到那样的广告的侮辱,26%对此感到生气,10%的妇女觉得杂志广告或海报上有裸体女人“很好”——但是大多数被询问者觉得有没有那样的广告无所谓,只有五分之一的妇女觉得要禁止那样的广告。    
    用裸体女人做广告是一回事,但是广告中即使没有裸体女人也仍然可以歧视妇女。不管怎样,最近通过对受到德国广告协会批评的广告的概览就得出了上述结论。例如一个啤酒馆在一份宣传材料中用“为什么啤酒比女人更好的15个理由”来做广告。其中贬低性的说法有“如果你不小心,啤酒不会怀孕”和“你不用洗啤酒,以便使它味道好”。    
    在对敌视妇女的广告调查中,波恩大学心理学系的莱因霍尔特·贝克勒教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存在各个方面歧视妇女的广告。这些人批评的地方,那些人早就不在乎了。因为关键是广告与之相抵触的个人的价值观。    
    女人虽然对广告进行了一些批评,但是她们并不坚持不懈——有代表性的波恩研究也证明了这点。因为18%的被询问妇女说,她们曾对广告中的妇女形象很生气。但是只有四分之一生气的妇女会真地拒绝买那些广告中的产品——其他人虽然抱怨,却仍然买那些广告宣传的商品。


第五部分第82节 风趣

    风趣    
    女人不风趣    
    “堆哪个雪人的时间更长——男雪人还是女雪人?回答:男雪人。因为还得掏空他的脑袋。”这样的笑话现在越来越流行。很多女权主义者觉得这很有道理。她们听够了男人老讲愚蠢的金发美女的笑话,并予以还击。有时也会用这样的笑话来还击他们:“为什么关于金发美女的笑话那么简单?回答:为了让男人听得懂。”    
    即使拿男人开涮的玩笑越来越多,人们仍然抱有这样的偏见,认为女人不风趣。康斯坦茨的赫尔加·科特霍夫教授——幽默研究者——却持不同观点。在她的《男女的笑声》一书中,她指出,一个人的幽默总是受到各自的权力比例的影响。在一个男人说了算的集体中,男人也是讲笑话的人——他们试图以此互相排挤。在那样的集体中人们相信:“女人被男人愚弄,男人则不会被女人愚弄。男人也常常用黄色玩笑来激怒女人,女人则不会用这样的玩笑来挑衅男人。”在公司中的调查表明,讲笑话和对一个成功的玩笑放声大笑也常常取决于人们所处的不同级别。赫尔加·科特霍夫说:“级别越高,环境就越由男人说了算。如果我们看一下,所谓精英的大笑文化是如何产生的,我们(女人)就笑不出来了。”    
    但是也有越来越多的集体中,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的。在那儿显现出来,女人也主动开玩笑,不是总是用微笑来回应男人的笑话。在这些圈子中,典型的男人说笑话女人听笑话的情景慢慢消失了。“有越来越多的男人拿自己开涮,也有越来越多的女人开富有攻击性的玩笑——就像‘合适小姐’组合那样拿男人开涮。”赫尔加·科特霍夫解释说。    
    到现在为止,还没什么人研究女人的幽默感。原因是女人在只有女人的时候更自在,在公开调查中却常常是女人和男人或者男人和男人交谈。    
    旧金山州立大学的莫西莉·金肯斯提出了这一假设,即女人之间的幽默和男人之间的幽默不同。根据她的观点,在女人聚在一起时,讲笑话的人常常自然而然地插到正在进行的谈话中来,她们自己也掺和了进来,建立信任感,顾及到他人。男人的幽默感则常常用来展示自己,和正在进行的交谈没有什么关系。有些男人有一大把标准笑话,他们想以此挑战、排挤其他男人。他们的笑话常常是拿别人开涮,“讲笑话的人很少拿自己当靶子。”    
    阿姆斯特丹大学的英格里特·凡·阿尔芬注意到,学龄前的女孩和男孩有相似的幽默感。但是后来他们就不同了,“男孩讲笑话,女孩大笑。”研究证明,这一趋势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是如此。    
    笑话中的一个特殊的类别是关于妻子的笑话,这主要在狂欢节演讲时很盛行。就赫尔加·科特霍夫观察,妻子在这些笑话中被描述成“没有吸引力、发牢骚和老是吃东西、唠叨的怪物”,“关于丈夫的典型笑话则不大有”。也许就是因为在狂欢节中几乎没什么女人。    
    但是这位女幽默研究者也批评一些男人喜欢开攻击妇女的玩笑。在大多数(父系)文化中,那些笑话是男人的专利,使他们可以“只不过为了找找乐子”而对妇女进行性骚扰——1992年的一项美国研究也表明,很多工作单位里的性骚扰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进行的。    
    但是赫尔加·科特霍夫为将来描绘了希望:“到那时,男人讲的最乏味的笑话不会在妇女那儿获得一阵大笑……很多男人已经能区分出那些贬低人、蔑视人的笑话、玩笑和幽默。”    
    但是,在历史书中缺少有幽默感的女人——也许也是因为历史书常常是由男人写的。赫尔加·科特霍夫把1987年写了《文学喜剧家庭读物》的本特·爱勒特的汇编称为“绅士俱乐部版”。因为在三卷中印了366篇男作家的文章,但是只有四篇是女人写的——卡森·麦卡勒斯、简·奥斯丁和多萝西·帕克。根据这位康斯坦茨的女教授的观点,以幽默出名的女作家远远不止那些,换了她会在这一汇编中加入弗吉尼亚·伍尔芙、格尔特·布兰滕堡、伊尔姆特劳特·摩尔克纳、艾尔弗里德·叶琳内克、卡特琳娜·曼斯菲尔德、帕特丽夏·海史密斯、伊尔姆加德·可恩、海尔克·桑德、克里斯蒂娜·诺斯特林格、阿加莎·克里斯蒂、约翰娜·叔本华、拉尔·瓦恩哈根、弗朗西斯·米里亚姆·贝里·威彻、埃米莉·迪金森、安·布拉德斯特里特和琼·克尔这些人的文章。    
    没有女人的幽默不行——现在媒体也认识到了这一市场缺口。艾尔克·海登莱希用她的身材使艾尔瑟·施特拉特曼为之着迷,尤塔·威伯被认为是雅施克女士,格尔布克·杨克和施蒂芬妮·于贝拉尔称自己的组合为“合适小姐”,安克·恩格尔克的追星族总是用“谢谢安克”来感谢“周六晚”这一新闻节目的播报,加比·科斯特在“七天——七人”中讲笑话。赫拉·冯·西能、丽萨·费茨和马伦·科罗曼也属于那些喜欢讲笑话的女人。    
    那么在漫画中女人的形象又是如何的呢?如果人们只相信字典的话,那么她们的形象很差。例如1992年出版的展览目录《漫画&讽刺——针砭时事五百年》中总共提到118个男人,但只有两个妇女——凯特·科尔维茨和温尼弗雷德·雅可布。幽默研究者赫尔加·科特霍夫对那样的挑选感到很失望:“在18世纪和更早的世纪中没有找到女漫画家,也许还有可能,但是我们的同时代人……却没找到几个女漫画家,这让人深省。”这位康斯坦茨的女教授因此在她的书中列了一大堆女漫画家的名字:来自德国的弗兰西斯卡·贝克、玛丽·马尔克斯、霍克莉和芭芭拉·海宁格,法国的克莱尔·布莱特谢,瑞士的马吉·威克斯勒,波兰的玛格丽特·塔芭卡,希腊的阿达·加诺西,美国的艾伦·莱文、尼古拉·霍兰德和玛莎·F。坎贝尔以及阿根廷的奇诺斯·马法达。    
    这位幽默女研究者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弗兰西斯卡·贝克的风格,她在自己的漫画中批评男人的行为,但是同时又指出女人的缺点,“贝克日常生活中的女主角们痛斥父系社会中女人不得不尽美丽的苛刻义务,尽管如此仍然用昂贵的化妆品在她们患蜂窝组织炎的地方揉来揉去。”    
    倾听    
    男人不会倾听    
    你和哪个人聊天能比和你太太聊天聊得更少?——几乎没有。    
    色诺芬    
    吃早饭时,妻子和丈夫说话。男的坐着看报纸,时不时发出几声嘟哝,要不把这算为嘟哝,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听起来像“哦,是吗”和“不错”,善良的女人可以把这当做是在和她交谈。这不仅是个愚蠢的笑话,显然是世界各地都存在的现实。如果女人指责男人不在听,他却称自己听懂了她的每句话。实际上男人在大多数情况下确实能证明这点,他可以一字不差地重复女人说过的话。但是他真的听明白了吗?    
    1987年谢尔·海蒂询问4000个美国女人,她们最讨厌丈夫的什么地方。绝大多数人,也就是77%的人回答:“他不认真听我说话。”德国妇女也觉得丈夫缺少倾听这一品质,毕竟一半受询问的妇女抱怨,自己的丈夫不认真听她们说话。    
    最新的神经学认识使人猜想,男人就是没法倾听。印第安那州大学医学院的放射学家约瑟夫·鲁里托让被实验者听约翰·格里斯汉姆的小说《伴侣》,同时用有效的磁振断层X光摄影装置(fMRT)来显示男人和女人的大脑活动,fMRT是一种成像方法,可以根据磁场中射线波的频率差别来判断,哪块大脑区域正在吸收特别多的糖分——因此正消耗大量能量,表明它们正处于积极活动状态。    
    大多数男人的大脑活动集中在左半边——典型的语言领会区域。女人则是右半脑活跃,这一般和领会音乐和空间想像力联系在一起。不过研究者告诫说,不能说这一种或那一种领会方式更好。他的依据是:可能男人更集中于一句话的关键,有目标性;而女人则发挥更多的想像力。男人从言语中过滤出重要的东西,这显然使他能更轻松地、准确地、并且不添枝加叶地复述听过的话。但是还不清楚的是,这一明显的区别是天生的,还是在生活中形成的。大脑研究者鲁里托认为,更重要的是,在将来的脑手术中是否要考虑到男女的性别差异。    
    阴阳人双性人无法生孩子    
    人们把那些既有女性体征又有男性体征的人称为阴阳人。这可能是因为染色体和荷尔蒙,但是也可能是因为内部或外部的性特征。例如克莱德费尔特症是由于染色体紊乱,双生殖器症是荷尔蒙造成的,睾丸女性化是由于缺少酶引起的(见性别2)。医学家把这些人称为双性人——真正的阴阳人,也就是两性人也包括在内。但是他们很少注意:专业书籍上提到过去20年中全世界范围内只能确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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