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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战争杂碎-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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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司令立马问我:“那你和鱼玄机说了什么?写了‘事情经过’什么的没有?”    
      我摇了摇头:“他们还没来得及审问我,就是审问我了,我也下定决心,决不说一个字!趁他们不备,我就机智勇敢地逃出来了,他们正在给鱼玄机用刑,他们用鞭子抽她、给她插竹签、拔指甲,鱼玄机都没有给他们写下供状,特别是柳下惠,都是这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下的手。”    
      马司令站了起来,“啪”地拍了一下桌子,砚台窜到屋顶上,又摔下来粉身碎骨了,它疼得在地上哇哇地叫着,但见到我们都不理它,只好很不好意思地又自个儿把碎片拢到一起,重新又长好了。    
      马司令看着天花板,气愤地说:“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我让他柳下惠去香港跟着王晶学习‘满清十大酷刑’,是让他去对付凶残的黑衣教徒,是对付双手沾满了群众正义与良知鲜血的黑衣教,他却拿来对付进步青年,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我忙可怜巴巴地说:“马司令,你快去救救鱼玄机吧,如果去晚了,鱼玄机就完了!”    
      马司令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鱼玄机受罪了,你怎么这么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是什么意思?”    
      我吓了一跳,忙指天指地地给马司令赌咒:“马司令,鱼玄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要是对鱼玄机存心不良,让我变成屎克郎!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他们表面像个人,背地却是鬼,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我要是和鱼玄机有一腿,那我就是屎克郎!”    
      马司令见我赌咒赌得很真诚,他就不怀疑了,也看不惯他们了:“妈的,想当年,这两三个鸟人,还不都是苍蝇,是我把他们拯救出来的,让他们变成了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的秃鹫,成了大官,有了勤务兵,他们现在却在背后整我的黑材料,这不是反了吗?走,你带上AK…7567步枪,我这就找他们算账去!”    
      我忙把AK…7567步枪端在手里,打开了保险,处于击发状态。但刚走到门口,马司令却又折过身,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托着腮,摆出一副思想者的造型,做深沉思考状。    
      过了一会儿,马司令抬起了头:“裴志海,我问你,审问鱼玄机的都有谁?”    
      我忙说:“有柳下惠、李秀成和王朝。”    
      马司令皱起了眉头:“不对呀,柳下惠和王朝,本来都是老实巴脚的农民,李秀成虽说在远古时代太平天国运动时也曾经辉煌过,但毕竟被政府军抓到后,写过《忠王李秀成自述》,这也早就被历史定性了,属于变节投敌行为。我现在让他又当上了忠王,他感激我还来不及,怎么又和那两个老实巴脚的农民搅到一起整我呢?我不理解,我不理解。”    
      我怯怯地说:“马司令,我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好像这是刘副司令支使他们干的。”    
      马司令一拍脑袋,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造型:“我说哩,谅这三个人也没这个胆子。刘宗敏这个狗日的,要搞我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搞我了。”    
    


第五部分 书中书第43节 从政经历

    我毕竟年轻,虽说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将军”,但活了几万年,也只有这一短暂的从政经历了,我只能写小说。写小说也是一种本事,说不定我以后也会写政治小说,为了积累小说素材,我问马司令:“Why?”    
      由于我做小学生状做得很逼真,马司令所以也很乐意给我讲:“你想啊,刘宗敏现在是副司令,他要再往上爬一步,就是司令了。但我现在还是黄衣教左路军总司令,这不是成为他往上爬的障碍了吗?把我搞倒了,他不就可以踩着我往上爬了吗?但他又很聪明,他不出马,他支使下面的人干。如果成功不了,我发起脾气来,又牵扯不到他,倒霉的只是那三个王八蛋。这一本万利的买卖,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干。”    
      我忙一边频频点头,一边做中学生状:“马司令,现在他已经暴露出来了,你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大举反攻,一网把他们打尽?”    
      马司令摆了摆手,严肃地说:“NO,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刘宗敏的父亲当过东方教主的家庭教师、私人保健医生,东方教主和刘家不是一般的关系,他就是靠着这层关系才爬到副司令这个位置。虽说他现在是个副司令,但我不但不能得罪他,还得处处向他示好,让他放松警惕,等到他父亲去世了,那时才能老账新账一齐算。”    
      我听得入神,不由得连连点头:“马司令,听君一席话,省了我读十年书的学费。”    
      马司令自豪地扬了扬头:“这话淮恚这也是一门学问,叫‘厚黑学’,学会了‘厚黑学’,走遍天下都不怕。将来黄衣教也办大学了,我会向教主建议,专门开设一门‘厚黑学’,培养高级政治人才,到时我就当个兼职教授也行。?BR》  我有点不甘心地说:“刘副司令的父亲和教主的关系不一般,他有资本乱来,但那三个王八蛋什么背景也没有,也搞你的黑材料,你也放他们一马吗?”    
      马司令的脸立马阴沉下来了,目光如冰:“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三个王八蛋,我迟早会找他们算账的。打狗还得看主人面,鱼玄机好歹也是个进步青年,我是看着她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他们连招呼都不给我打,就把她抓起来了,太不像话了!”    
      马司令一提到“鱼玄机”,我这才想起自己来找马司令,就是准备劳他大驾,亲自出马,赶快去解救鱼玄机。刚才我只顾和马司令探讨“厚黑学”,沉浸在祖国几万年的传统文化中不可自拔,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学问做大了,真是害死人。马司令看来也沉浸在了祖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中了,我忙提醒他:“马司令,鱼玄机还在那三个王八蛋手里,特别是柳下惠,会整死她的。”    
      马司令摆了摆手:“你不用说了,山人自有妙计。刚才和你探讨祖国传统文化‘厚黑学’时,我就在放下包袱,开动机器,思考对策,我现在已经想出来了,你现在去把刘副司令给我请来。”    
      我吓了一跳,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听错了马司令的话,我吃惊地问马司令:“刘副司令家和教主的关系那么铁,你现在就要搞他?”    
      马司令瞪了我一眼:“刚才的‘厚黑学’,我白教你了?我让你去请他,不但不搞他,相反还要对他更加客气,更进一步地加深双方的感情。你快去吧,再问我为什么,我要是更生气了,一刀砍了你!”    
      我忙抱头鼠窜地去请刘副司令。在路上我转而一想,觉得马司令真是英明伟大,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他请刘副司令来联络感情,争取了刘副司令,孤立了那三个从前是苍蝇,现在是王八蛋的家伙,鱼玄机不就能放出来了吗?马司令就是马司令,英明伟大,无比正确。我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好了,虽然鱼玄机因为我杀张巡时,犯了读书人的毛病,下不了手,让她很看不起我,但我并不恨她,有时还会想起我们在沙尘暴、冰河中行军的情景,那时她多么美丽、纯洁,我差点爱上她。她后来成为了“美女作家”,又和马司令遭遇了爱情,不再是处女了,我就有点不大喜欢她了。但看着她被柳下惠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又难受了,心疼了,我这是犯贱。读书人都有这种毛病。    
      我把刘副司令请来了。马司令已经在大厅里摆下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有五十瓶“茅台酒”,这酒到现在我都没有喝过,看着这酒,我都想流口水。但我的口水还没有流出来,马司令指了指门口:“站到那边去,给我站好岗,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我要和刘宗敏兄弟促膝谈心,不能让俗人前来打扰。”    
      我忙抱着AK…7567步枪跑到了门口。    
      刘副司令冲着马司令抱了抱拳:“马司令,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备下如此丰盛佳肴,折杀小弟也!”    
      马司令攀住了刘副司令的肩,亲热地说:“坐坐坐,咱俩就像亲兄弟一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自从和黑衣教宣战以来,这么长时间了,咱哥俩儿一直没空聚聚,今天正好没什么事,所以就请刘兄过来,残酒剩肴,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刘副司令也动了感情:“马兄你先坐!”    
      马司令忙说:“我是主人你是客,你先坐!”    
      刘副司令说:“马兄你是司令,你先坐!”    
      两人你推我让三十五次以后,推出了感情,谁也不先坐。马司令说:“咱们这是英雄相惜,互相敬重,互相尊重,又给后人留下了一段千古佳话。但争来争去也不是个事,咱们一起坐。”    
      马司令又冲着我喊道:“哨兵,你喊一、二、三。”    
      我忙遵命声音宏亮地喊道:“一、二、三,坐!”    
      两人整齐划一,“啪”地坐下了,比我当年刚当解放军时,在新兵连看电影,连长喊“坐”,我们“唰”地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还整齐。    
      两人开始你一杯我一杯,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推让,互相敬重地喝起酒,吃起菜来。眼看大半天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还不见马司令提到鱼玄机的事,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急得尿都快憋不住了,我夹紧双腿,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    
      两人喝得都有点差不多了,五十瓶“茅台酒”很快就被干掉了。两人身体里的酒精太多,不停地向外冒,马司令身上的酒是从脚趾缝流出来的,他脱下鞋子,一倒就是一茶杯。刘副司令的酒是从头发上蒸发的,不一会儿帽子就盛满了。两人把从身体里流出来的酒又倒回杯子,继续喝,一会儿就喝得面红耳赤,舌头也大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两人虽然都醉了,但说话都更真诚了,不喊“马兄”、“刘兄”了,开始喊“马大哥”、“刘兄弟”了。    
      马司令说:“刘、刘兄弟,我嫉、嫉妒你,你、你有本事,你不靠父母的关、关系,自己一步一步干、干出来的,谁、谁要是不服气,你、你给我说,我、我要是气极了,一、一刀砍了他!刘、刘兄弟,我、我佩服你,到时,我、我一定在东方教主那里给、给你活动一下,右、右路军总司令牛、牛守忠年纪也、也大了,该、该退休了,兄、兄弟你正年轻,应、应该干一番大、大事。来,敬、敬你一杯!”    
      刘副司令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腾出手,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激动地说:“马、马大哥,你、你这样抬举小、小弟,小弟很、很感动,你、你放心,小、小弟一定会、会跟着马、马大哥,你让我踩狗、狗屎,我、我刘宗敏决、决不会去、去踩猪屎!”    
      马司令听了,感动得泪花闪烁,他拍着刘副司令的肩说:“有、有刘兄弟这句话,马、马大哥我很高兴!操、操他妈,这、这几个月忙、忙死我了,特、特别是那帮鸟、鸟大学生,什、什么都不懂,天天跑、跑到我这里,让、让我辅导,我、我是司令,又没、没办法推辞!”    
      刘副司令很理解地点头:“兄、兄弟看到眼里,也记、记在心里,兄、兄弟日后见、见了东方伯伯,一、一定为大哥请功!”    
      马司令虽然酒醉如泥,但脸上还很忧国忧民:“刘、刘兄弟,你、你不知道,这、这帮女大学生,很、很麻烦,我、我身为司令,不、不能不辅导,可、可还是有风言风语,说、说我乱、乱搞男女关系,我、我有老婆的人,我、我还会乱、乱搞女人吗?”     
      刘副司令握住了马司令的手,真诚地说:“大、大哥受委屈了,小、小弟知道,大、大哥不是那种人,大、大哥忠贞不渝,海、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大、大嫂有福气!”    
      马司令说:“话、话虽这么说,但、但还是有闲、闲话,特、特别是说我和鱼、鱼玄机的有、有男女不正当关系,刘、刘兄弟,你、你说怎么办?”    
      马司令终于提到了鱼玄机,并且在问刘副司令怎么办,这不是将了刘副司令一军吗?马司令在前面“厚黑”了那么半天,终于和主题胜利会师了。我忙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地盯着刘副司令,看你狗日的怎么说!    
      刘副司令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惊慌,我不骗你们,我是写小说的,很擅长观察人物,刘副司令这一变化虽然细微,转瞬即逝,不易捕捉,但我千真万确还是捕捉到了,小说家就有这种本事。但刘副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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