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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战争杂碎-第5节

小说: 战争杂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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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料空气弹具有威力大、用途广、成本低和难以防护的特点。首先,由于燃料空气弹爆炸时,可形成强大超压和猛烈的冲击波,如一枚BLU…82炸弹,长约3。4米,直径约1。7米,重约6。8吨,在爆炸时,所产生的峰值超压在距爆炸中心100米处可达13。5公斤/平方厘米(在核爆炸条件下,当超压为0。36公斤/平方厘米时即可称为“剧烈冲击波”),超压冲击波以每秒数千米的速度传播(速度比原子弹的冲击波还快);爆炸时能产生1000°C—2000°C的高温,高温持续时间要比常规炸药高5—8倍。同时它会迅速将周围空间的“氧气”吃掉,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爆炸现场的氧气含量仅为正常量的三分之一,而一氧化碳浓度却大大超过允许值,造成局部严重缺氧、空气剧毒。在实战效果上,一是BLU…82炸弹本身所造成的综合杀伤和破坏,二是由于士兵因缺氧窒息死亡所带来的空前恐惧,后者可能会更有效囟摇军心?BR》  马司令回到陈家村时,有人说这是75036年,也有人说是63057年,但这两种说法我不但都不信,而且嗤之以鼻。我很清楚地记得,在更遥远的秦朝末年,我是陈胜吴广手下的一名士卒,参加过著名的大泽乡起义。陈胜说:“且壮士不死则已,死则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时我就站在他旁边,我还很年轻,天气稍微一热,思想就会在血管里沸腾,并且没有自己的脑袋,容易被大人物牵着鼻子走,陈胜就是个大人物,我就也跟着别人起哄:“敬受命!”这事都被司马迁写到《史记》中了,不信大家可以翻翻,就在579页。不过我买的这本是盗版的,作为一无所有的劳动人民,我们都像热爱领袖一样热爱盗版书,我这一辈子几乎没有读过正版书,正版的也不一定是这页。我跟着大家说完“敬受命”后,还歪着脖子,斜着眼睛,流着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司马迁。我知道他是个很有志气的青年,以后要写《史记》,让一些混蛋和英雄流芳百世或遗臭万年,不管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两者都很好,总比像苍蝇一样默默无闻死掉的老百姓好。作为一个有志青年,我也想流芳百世或遗臭万年,所以当我看到司马迁往我这边看时,我憋足了劲,气运丹田,很牛逼地吼了一声:“哪有天生的王侯将相?扯鸡巴蛋,王侯将相他爹他爷说不定就是戳牛屁股的!只许他们堕落,不许我们堕落,这是什么道理?反他狗日的!”可惜我的声音还是太小,大家响应陈胜、吴广起义的声音太高,司马迁没听到,也就没写到《史记》里。这事我不怪他,谁让我混了几万年,混到今天,还只是陈家村的一个小混混,连“刺客”的级别都沾不上,虽然我与司马迁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声谈论女人,还给他讲他最喜欢听的黄段子,但他也公事公办地表示,就是“列传”也没法给我写一笔,这我不怪他。我最风光的是在1995年,考上了北京一所艺术学院,成了一名大学生,但这在历史的长河中,也是弹指一挥间,算不得什么。再加上那时有许多乡长、县长都有了硕士,甚至博士文凭,我的大专文凭实在不值一提。这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所以就是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拨指甲,我也不大相信现在是75036年或者是63057年。    
      我曾经和村里的王朝探讨过时间问题。王朝和我一样也是个有志青年,甚至比我还老实,不管是流芳百世或遗臭万年,我都愿意,王朝只想流芳百世,不想遗臭万年。他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上幼儿园听阿姨的话,在马路上捡到五分钱能自觉交给警察叔叔,上学后听老师的话,上课时不做小动作,不搞早恋,并且坐公共汽车时还能主动给老人让座,连蚂蚁也不踩。我虽然很狡猾,但我对思想品德高尚的人都很佩服,能做到这一点,也很不容易,所以我和王朝关系很好,有不懂的问题我就找他不耻下问。但对于时间问题,王朝也有点迷糊,他只记得在大宋年间他是包公手下的刽子手,砍过很多大人物或小人物的人头,在遥远的二十世纪末,有幸和我平起平坐,我们一起在北京上大学,成为了住在我上铺的兄弟,他偶尔也写写诗歌,发表过一首著名的诗歌《住在我下铺的兄弟》,实际上说的也就是我。除此之外,他的大脑也一片茫然,对时间没有一点概念。但他肯定地说:“这虽然不是昨天的事,但也并不是很久远,我还记得当年和我在大学谈恋爱的女孩子叫杨晓燕(我将在下一部小说《小手冰凉》中讲到这个美丽的少女),这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一样。我们都写过小说,我打个比方吧,就像我打了一个盹,醒来一看,她已经无影无踪,而我身边还留有她的发香。”    
      我对他的说法不以为然。虽然我有时也觉得像打个盹,嘴角边还流着一串串口水,但我醒来了,至少还记得这期间世界上曾经发生过一次核战。    
      (若干年后,黄衣教“人类最后一场核战争爆发时间考证委员会”找到我,他们在我面前摆上几张桌子,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狗模人样,神圣不可侵犯,让我给他们谈谈那次核战的情况。我已经变得很聪明,很听话,很配合,就很详细地向他们讲述了我所经历的那场核战。)    
      那天我正坐在我家院子里研究世界军事,很不好意思,那段时间我得了精神病,产生了幻觉,总觉得自己是太阳,我弟弟也是太阳,万物生长都得靠我们施舍。(这时,“人类最后一场核战争爆发时间考证委员会”有人插话:“据我们所知,你是独生子女,并没有弟弟。”我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要是知道我没有弟弟,我还是精神病吗?我要是有个弟弟,我还会有精神病吗?我爹的鸡巴不争气,让我成了一个独生子女,把传宗接代这么重大的使命都推在了我身上,我压力这么大,我能不得精神病吗?”他们也是男人,很理解我,这才不吭声了。)那段时间,我为世界操碎了心。地球上有种叫“人”的动物很让我头疼,他们建立了庞大的核武库。据我所掌握的资料,当时就有七十八万枚核弹头,可以把地球消灭九百八十二次。这让我心里很不高兴,心里总是琢磨着怎样把这些核弹搞到手,把它们折断、剁碎,扔到我家的粪坑里算球了。我坐在那里苦思冥想,我弟弟挂在天空,晒得我头晕,我去墙角边拿了根瘦长瘦长的竹竿,眯着眼睛看我弟弟,弟弟刺得我眼睛很疼,我眯着眼睛,使劲地朝天空捅着,想把弟弟捅下来。    
      我正在捅着我弟弟,我爹回来了,这是个有着满脸皱纹的老头,看到他这张脸,就让人想到了苦难。也不知道咋弄的,中国农民都有着这张脸。(我扭头看着“人类最后一场核战争爆发时间考证委员会”的肥头大耳们问:“你们看过罗中立的油画《父亲》了吗?”他们忙点头:“看过了,看过了,别跑题,我们只谈核战,只谈核战。”我把大腿一拍说:“对了,我父亲就和那张油画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人类最后一场核战争爆发时间考证委员会”再次提醒我:“不要跑题,谈核战!”我忙像哈叭狗一样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在想:操他妈,这帮当官的孙子,太没情趣了,谈谈艺术都不行。)那天我爹推着一车红薯回来,老远就冲着我喊:“裴牛娃,把竹竿放下,帮我把红薯搬到窑里。”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里很不高兴,把一句硬梆梆的话砸在了他头上:“我不是裴牛娃,我是太阳!”我爹的头上被我的话语砸出了一个包,疼得他嘴巴咧了咧,气极败坏地瞪了我一眼:“操你妈,给你一包颜料你就想去开染坊,也不尿泡尿照照你那鸟样,你还想当啥鸡巴太阳哩!”说着就揪着我耳朵,把我拎到红薯窑旁,给我腰上系根草绳,放进了窑里,然后站在窑口,嘶哑着喉咙喊:“我用篮子把红薯系下去,你把它们堆到一起,会不会干?”红薯窑很深,阴凉阴凉的,他的回音在窑里嗡嗡地响,就像风卷着沙子一样,差点把我耳朵搞聋,这也让我生气:“操你妈,连这我都不会,万物还怎么生长?”我心里想,等我收拾完核弹时,干脆也把你折断,剁成碎块,扔到粪坑里算球了,看到他那张充满了苦难,又很麻木的脸我就恶心。我爹系下了四五筐红薯后,突然没了动静。我在红薯窑里与壁虎、蛇类、苔藓为伍,浑身发冷,我这才想起弟弟的好处来,东方红,太阳升,弟弟的目光柔情似水,照在身上暖烘烘。我急着出去,就仰着头,伸着脖子冲着窑口喊:“裴牛二,快把我拉出去!”裴牛二没一点动静,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突然发现乌云翻滚,雷声轰轰,万马奔腾,我弟弟趁我不在,也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天地间突然暗了下去。我爹站在窑口,浑身发抖,脸色通红,眼睛像看见了他的情人“黑寡妇”一样闪闪发光,喃喃自语:“好大的蘑菇呀!”我最喜欢吃蘑菇了,我着急地向上跳着,冲着我爹喊:“裴牛二,你放我出去,我要吃蘑菇……”我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狂风大作,烈焰滚滚,飞沙走石,我爹呼地一下就被刮得无影无踪,我坐井观天,天空一片赤红,犹如火山爆发,我的衣服上也呼呼着火了,我忙把它脱下,把身子贴在窑内冰冷的墙壁上,还是觉得热,嗓子发痒,口干舌燥,我心里恨得要命:操他妈,也不知道谁在玩火,又把村子里的房子烧着了!陈家村的人一点创意也没有,我已经烧过几次房子了,操你们妈,你们还烧,不会搞些新意出来!我刚要冲着窑口骂上两句过过嘴瘾,脑袋和鼻孔里痒痒的,我打了一个喷嚏,一个小老鼠从我鼻孔里出来了,它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吱吱地叫。我仔细一看,这才看清,原来是我的精神病,它遍体赤红,就像鲜血染红的一样,怪不得我总觉得自己是太阳,看见什么都是红红的。我把它拎了起来,狠狠地摔死在地上,它脑浆迸裂,肚子里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肚子草和草根。这让我觉得很愤怒,它居然在我脑袋里盘踞这么多年,吸我脑浆,吃我美食,却是个草包!我上去使劲地踩了两脚,看着它吱吱地叫着翻着白眼死掉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天下终于太平了,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正在这时,“呼”地一声,一座石板飞过来压住了窑口……    
      (狗日的“人类最后一场核战争爆发时间考证委员会”又在催我:“不谈精神病,不谈精神病,谈核战,谈核战。”)    
      等我再醒过来时,我立刻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窑口被一块大大的石板盖着,窑内就像书上说的,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团,比黑社会还黑。我站在那里,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没一点动静,我爹裴牛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说不定又去找村里的“黑寡妇”去了。我嘶哑着喉咙叫了他两声,除了回音嗡嗡地响,没一点动静。我有点害怕,坐在那里呜呜地哭,眼泪哭干了,也没人来理我。我这才想起在我晕过去之前,外面好像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个事情一定很大,说不定是上帝又发怒了,又来了场洪水浩劫或者火山爆发。    
      (狗日的“人类最后一场核战争爆发时间考证委员会”中突然有人站了起来,愤怒地拍着桌子冲着我大吼大叫:“别提上帝,我们是无神论者,东方教主早就庄严地向世界宣布:上帝死了!就是有上帝,上帝也只有一个,就是东方教主!”我小声地解释了一下:“我在叙述核战时的事情,那时上帝还没有死。”那个人涨红了脸,捣着我鼻子叫道:“小子,你别张狂,你现在只是个蚂蚁一样的老百姓,要不是教主开恩大赦天下,你不还是个像老鼠一样的黄衣教叛徒?没有狗日的上帝,世界上从来没有狗日的上帝,只有光明、伟大的东方教主!”话虽这么说,但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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