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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凤戏双龙 作者:南乔妩媚(潇湘2012-7-25完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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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地跟着前面对江南美景赞不绝口高谈阔论着的两人,心中默默吐糟。
  “娘娘小心!”
  沈华话音刚落,我已见到脚底下突然出现的捕兽夹,我看着那锋利的夹刀,眼睛紧紧闭上,可是那种切肤之痛还是让我咬紧了唇。
  我忍不住跌倒在地,看着瞬间被染红的鞋袜,心中懊恼不已。
  沈华在身后弯腰站着,双手向我,可终归不敢来扶。连之尧早在听见沈华说话的时候已然回头,此时双双负手身后,默不作声。
  我有些恼恨,连之尧素来没有什么避嫌的想法,此刻竟一点要帮忙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看着我的伤口血越来越多。
  我双手撑地,微微坐直,才伸手去掰那个兽夹,可那个兽夹夹得极紧。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掰动分毫,反而使得浑身乏力,冷汗直冒。
  一抹青色衣角才终于落地,他扶着我,示意沈华将兽夹掰开。
  在我手中纹丝不动的兽夹落到神话手中,竟片刻就被掰成两半,被扔向老远。我将自己受伤的脚往回拉了拉,终于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
  连之尧略松开我的身体,定定看了我一眼,倏地笑道:“疼了?”
  我白了他一眼,想要将鞋袜脱掉,又想起此时正看着我的南风易等人,牵起一个笑容道:“我现在要脱鞋袜看看伤势,南公子和王爷是否要避嫌?”
  南风易只扬了扬眉,没有动作,连之尧却笑出声来,道:“我们都避嫌了,你自己能搞定吗?”
  我但笑不语,直到他们终于应言转身,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来。待我好不容易将鞋袜脱下,早已满头冷汗,可我没想到,最难忍受的是将小四在我来之前给我准备的金疮药倒在伤口上的时候的感觉。
  简直像是有虫子在脚上噬咬,尖利的牙齿啃在我最嫩的血肉上。
  “啊!”我叫出声来,“好痒!”
  他们都转回来,连之尧和南风易同时低头,又对视一眼,一人捡起那个小瓷瓶,一个查看我的伤口。
  然后,南风易扫了我一眼,眼中是认真的神色,他笑着指着我的脚道:“这可是最好的金疮药,相信娘娘不出半日就能愈合了伤口。”
  我点头,桨生给我的自然是最好的。
  “这是晓风散?”连之尧对着小瓷瓶轻轻嗅了嗅,问我。
  “不知道,”我实话实说,虽然已经看见南风易对他点头,但并不想多言这药的来处,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出门的时候,初一替我预备的。”
  南风易又勾起一抹奇怪的笑来:“晓风散用的是世间极为罕有的七种药材所制,基本是有价无市,我也只见过一次。看来,皇家富有,是果真如此!”
  “胡说!”一直沉默的沈华也忍不住开口道:“当年我随王爷征战西北,王爷不慎重伤,想用此药救命,可皇上寻遍大连国也……”
  “够了!”连之尧将那小瓷瓶放回我的手中,可因为他是俯身看我,细碎的阳光越过他照在我的眼上,也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只能看见他眼中已有几分深沉,他看着我道:“恐怕楚妃亦不知这是什么贵重药物,对吧?”
  连之尧伤重都没能用到的药,我却用来敷这么轻的伤。这真是暴殄天物!
  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消除连之尧的疑心。于是,我将小瓷瓶接回来递给沈华,笑道:“所以我说,我是真的孤陋寡闻,我回去一定问清楚这药是怎么来的,这瓶药就让沈将军代为保存,以后军中将领谁重伤,一定救人为先。”
  “杯水车薪。”南风易毫不留情,嗤笑道。
  我有种将他的嘴封上的冲动,奈何无力,只能瞪了他一眼。
  随即,连之尧却笑了,示意沈华将药收下,又对南风易道:“楚妃深宫之人,有此爱军之心,乃我大连王朝之幸,南公子觉得呢?”
  “自然。”
  我承认,我越来越看不透连之尧此人。
  因我受伤,我们提前回去长郡,却听到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题外话------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第二十章 中毒(一)

  第二十章
  因我受伤,我们提前回去长郡,却听到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初一惊慌失措的知府大门前拦下我和连之尧,哭道:“沈大人以身试毒,也中了瘟疫,偏偏那药也有毒性,沈大人现在昏迷不醒了!”
  后救人,桨生亦中毒,怀疑初一。审
  站在最后的沈华冲上前,抓起初一的领口,几乎是用吼得:“怎会如此!太医呢?那么多太医都哪去了,怎么会让他试毒?!”
  我默然,难道是因为我逼着他立得军令状?
  一种深重的罪孽感油然而生,紧跟着已大步往沈容所在的东城医庐奔去。
  连之尧没有骑马,沈华心急如焚,他们二人用着行军时的速度往前疾走,我跟在后面,顾不得脚背的疼痛,扶着初一紧紧跟着。
  如果沈容真有意外,我难辞其咎。
  约莫行了一刻钟,初一小心翼翼地在我耳边道:“娘娘,您的脚在流血……”
  我低头看了眼,叹了口气,继续往前疾走。即使是晓风散,也不是那般绝顶好药么?
  待前面二人终于停下脚步,我蹒跚着扶着初一走到他们身边,只见他们面前是面色青黑的桨生。他略一施礼,沉声对连之尧和沈华道:“当时药刚刚研制出来,因药中含几分毒性,还未来得及给病患使用,沈大人擅自服下,想要试药,可是,那毒与沈大人之前所中未清的毒素相合,成了毒性极强的毒,一时半会难以解开。”
  原来,沈容原本身上就有毒,我抬眸看向连之尧,他依旧一脸淡然,可那眸子中翻江倒海的不是怒意又是什么?
  然而沈华此时却平静了,他侧身向连之尧作揖道:“身为朝廷人,二弟此举乃心甘情愿,也知晓后果,王爷,我们当理解他……”
  “理解?”连之尧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冷得彻底,一种叫杀气的气场将他笼罩:“沈容是我的人,敢以剧毒害他,你却要我忍下来?”
  沈华垂首沉默,不再言语,一时间,安静下来。
  按连之尧所说,定是沈容原来中的那毒,只是不知,那毒是谁下的?
  心中默念几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转向一侧不动声色的桨生,那青黑的面色让我忍不住担心,我拖着脚步往前挪了挪,轻声道:“你也没法解了他的毒?你是不是也中毒了?”
  桨生的身子在秋风中略抖了抖,又将视线从我红得刺目的脚上挪到我的面上,青黑更甚:“在下必会尽力,娘娘的脚上有伤,急需处理。”
  我干笑两声,将脚缩回裙裾中:“本宫有良药,你不用担心,但是请务必尽心救治沈容。”
  桨生默了一会,才领着连之尧和我进去探望沈容。
  原来的沈容活蹦乱跳,虽有书生的柔弱,但一直眉目含笑,面色如春,何时向现在这样,躺在床上,那面色白得像是宣纸,可那额间暗泛着的紫黑色却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剧毒之状,整个人此刻看上去,竟与死人毫无二致。
  沈华只看了一眼,便攥着拳头回头看着地面,浑身绷得僵硬。
  连之尧却平静下来,双手负在身后,定定看着沈容苍白的脸问桨生:“江郎中,沈容一直夸你一手回春术天下无出其二,你如今看他的毒,是有解还是没解?”
  桨生,便是江郎中。他只淡淡扫了眼连之尧,眼光又从我身上停顿几秒后方道:“可以一试,但沈大人原先中的毒太过霸道,只怕此法即使救了他的性命,他今生也只剩半条命……”
  “那也要救。”连之尧打断他,顿了几秒道:“怎么救?需要本王做些什么?”
  “南疆五彩蟾蜍,北漠玲珑蛛。缺一不可。”
  桨生不假思索,显然这个救治的法子他早已确定,却缺了这两味听来就极为珍贵与剧毒的“药材”。
  连之尧抬眸认真看了眼桨生,才道:“我自会去寻,不知江郎中能续命几日?”
  “七日。”
  若找不到那两味药,沈容活不过七日。
  连之尧二话不说,大步出了房间。沈华紧跟其后,我跟着转身,却没想到南风易还在,他倚在房间门框处,眼帘微垂,但看得出来,他的视线在我,的脚上。他见我回头,才将视线往上挪了挪,对我轻声笑了,那笑声中,尽是玩味。
  不自觉的,我浑身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我扶着初一就要往外走,还未抬脚,只听身后桨生道:“娘娘的脚伤是要拖到什么时候?是要过医庐而不入?”
  桨生的声音中已有些怒意,他素来看不得我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桨生自己的面色,我忍不住道:“江郎中且顾好自己吧,若你病倒,何人来救沈大人?”
  言罢,我拉着初一轻声道:“快扶我走!”
  然而初一纹丝未动,且看过去,她眼中竟蓄满了泪水。她突然对我跪下行礼道:“娘娘,沈大人中毒,生死未卜,奴婢想在这里伺候着,望娘娘成全!”
  见她准备磕头,我无语望天,只能叹口气寻了软凳坐下,对初一点了点头。
  我的脚早已痛得没什么知觉,但也没有那个信心能自己将走回去,既然初一执意留下照料沈容,我不若也留下让桨生将那伤处理了。
  只是不知,今日之事传出去该有多缤纷神奇。
  何况,还有南风易在一侧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感觉着实让人不自在……
  ------题外话------
  繁花似锦,江山依旧,我看闲云落日,别有一番哀愁,木有人理的人墙角画圈圈…
   




☆、第二一章 中毒二

  第二一章中毒二
  桨生蹲在我面前的时候,初一出去熬药,我正咬牙想要将早已被染红的鞋袜扒拉下来,可是袜子连着血肉,痛得我冷汗直冒。
  见桨生过来,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嘴不自觉地嘟起,只柔柔弱弱吐出一个字来:“痛……”
  桨生脸色很有些难看,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架势是要将鞋袜狠狠扯开,可临到碰到我的鞋袜,动作却毫不意外的轻柔起来。
  看着那个伤口,他倒吸了一口气,眉头皱的更紧,问:“你随身的金疮药呢?”
  我条件反射地想到那瓶金贵的晓风散,赶忙抬头看向南风易所在的位置,见那里早已空空无人,知他已离开,才松了口气道:“那么名贵的金疮药要是被人看见,会引人怀疑。”
  许是我实在不适合说谎,他边为我上药,边状似不经意地问:“已经被看见了吧?不然你怎知道名贵?”
  “……桨生,”他动作娴熟轻缓,只觉得金疮药清凉舒适,我忍不住笑道:“以后给我备的药,还是普通些吧,太贵重,我用了浪费。”
  他抬起脸来看我,眸中尽是认真之色:“在我看来,世间所有珍宝你用着都不浪费。”
  我愣了愣,而后笑得欢快极了。
  桨生除了总是要我报仇以外,其他方面总是无话可说。在这世上,只他一人视我如珍似宝。
  
  南疆五彩蟾蜍,北漠玲珑蛛。
  据传,南疆五彩蟾蜍是南疆国师所养,因极难配种,全天下不过两只;而那北漠玲珑蛛更是只听传言,从未有人拥有过。这样的两味剧毒灵物又岂是一般能找到的?
  将将过了五天,才听说用三年免贡换取南疆国师的一只蟾蜍,还是连之尧派人送去亲笔书函才换得那国师忍痛割爱。
  可北漠玲珑蛛依然毫无消息。
  我的脚在桨生派小四每天送来的药水下已经大好,听了下人们的传言,又听了小四汇报的进度,终于忍不住往连之尧所在的院落走去。
  甫一进门,只觉得低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见我进来,那些臣子只偷偷抬头看了我一眼,连礼都未行,又垂下头去。我看向主座正一手支颐,明明长相俊朗非凡,可面色却极为阴郁的某人,心中默默给自己鼓了鼓气,才上前一步道:“成王爷,本宫来是有一件要事要……”
  “林深远,你再给北漠袁不屈将军去信一封,就说本王明年冬日带上京中好酒亲自去漠北拜谢,请他一定再认真寻寻。八百里加急,速去!”
  一个满脸虬髯的中年男子立即领命而去。
  无人敢有异议,只垂头听令。连之尧面色并无大变,可他面色线条清冷,眸中波涛汹涌。
  他打断我,我却不敢打断他。
  直到他终于抬眸瞅了我一眼,我才再度开口:“是好消息。”
  闻言,我抬起头,仿佛是在打量我,片刻间,竟笑了出声来:“哦。那楚妃说说看,是什么好消息?”
  在这种时候,他笑比怒还要可怕。
  我有些懊恼为何来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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